正文 第五百三十六章 軟的不行來硬的! 文 / 墨陌槿
「怎麼……怕了我們啊?」
不但他如此,白蓮等七姐妹,是對著一臉驚呆的燕南天等人,給嘲諷的了一眼。
真是的,這嚇得連門都不敢進的七隻,就該是楚小姐口中,為他們找媳婦的幾人了。
模樣倒都是俊俏的,只是不知性情,能否合她們的胃口了。
「怎麼會怕你們,你以為你們是女老虎啊?」
只是,她們嘲諷,燕南天等幾隻也毫不示弱,率先開口的司徒耀,更是以輕蔑的眼神,了白蓮等七姐妹一眼。
誒,沒有文化真可怕,給她們幾分面子,還真開起染坊來了。
不知道好男不跟女鬥嗎?
不知道女孩子要矜持嗎?
若非為了給隊長面子,他們是委實連這扇門,都不想再踏進了。
要知道,美人並不是他們所好的,如今之計,其實是強大與征服,來得更為重要。
在玄幻大陸,他們認識到了與別人的差距,但同時不服輸的理念,又給冒了出來。
強,一定要變強!
強到他們有一天,能夠站到這片大陸的最高峰!
「坐下,吃吧……」
如此想著,這七人是給面不改色地坐下,似是沒有到七個美女般,淡然自若地,開始用起酒膳來。
如今的天色,已是快要到了酉時了,他們欣賞了白虎節的表演又給去挖了寶藏,一天的光陰,是給過去了一多半。
而他們是給知道,若是神獸到手,必定是要去奪白虎的傳承石的,儘管他們不一定能幫上什麼忙,但提高自己,總歸是沒錯的。
也因此,他們專心用膳,是連正眼都沒有白蓮姐妹一眼,生生地將她們當成了不存在。
噢噢……夠拽的噢!
楚千顏他們見到,是給紛紛抿起了嘴唇,倒是沒有誰,再給出聲撮合一下。
這緣分什麼的,到了的時候,是誰也擋不住的。
而這十四個少男少女,到底能不能成,也給他們的造化了。
如今的楚千顏他們,是給分成了好幾桌,楚逍遙名下的雷二帶著他的幾個夥伴,是給坐了一張桌子,白家七姐妹給坐了一張桌子,而鳳不棄和鳳弄影,還有鳳霽月花上歌等人,又給共了一張桌子。
自然而然的,後進來的燕南天等人,就也給自成了一桌,且他們的位置,與白家七姐妹是正好相鄰的。
這樣一來,他們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培養感情什麼的,自是不需要別人插手了。
「鳳小姐,他是誰啊?」
果不其然,七姐妹中的其中之一,是兩眼向鳳青影,企圖從她的口中,給套出司徒耀的名字。
哼,說什麼她們是女老虎,簡直就是血口噴人。
這個著還有幾分倜儻的男人,算是犯了她們姐妹的共忌了。
白家世代捕虎,儘管就是個眾人皆知的事實,但沒有女兒家,願意此等名號落在自己的身上。
什麼事情,都是物以稀為貴,天天與虎打交道的她們,實則是聞虎色變了。
也因此,說她們和女老虎一般,就算是攄了她們的虎毛了。
「你是誰啊?頂著一張大眾臉,誰分得清你們誰是誰?依本少爺,就給排個一二三四五六七得了……」
只是,她們想要揪「仇人」的底,司徒耀卻是自發跳了出來,以一種拐著彎兒問名字的不屑眼神,傲嬌地了出聲的白家小姐。
尼瑪的,就算你問了,哥卻不知道你是誰,這是多不划算的生意啊!
依他對鳳青影的認知,絕對是會被她出賣的,還不如先不給她們好臉色,讓她們知難而退為好。
「敢問小姐,你是三呢?還是四啊?亦或是……不三不四?」
不但如此,他還給嗤笑出聲,意有所指的「不三不四」,更是叫在場的人,面色全都不一。
靠,好小子,平常沒發現這樣毒舌啊!
楚千顏和鳳不棄,是在心底笑出了聲,而花上歌,更是邪肆的眼神直掃,奇怪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個小子頗有得他真傳的潛力。
可是,不知為何,著對面七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他花花太子卻早已失去了探尋的興趣,腦子裡竟是給閃過,那個女扮男裝的龍希傲。
她已經離開有一段時日了,而她腹中的孩子是誰的這個問題,竟在今日還在困擾著他。
這個小沒良心的,怎麼也算是她同族的主子,怎麼這麼久,都沒見她報告狀況呢?
花上歌想著想著,是給起了去鯤鵬學院一的心思,決定等白虎神獸的傳承石到手後,便順便跟著楚千顏,再去鯤鵬學院溜一圈。
是啊,小耀耀的實力,是又給更上一層了!
燕南天等幾個難兄難弟,是紛紛對著司徒耀豎了豎大拇指,以無聲的眼神,共同表達著他們的抵制。
美女歸美女,可此時還不是他們心動的時候,大丈夫沒有事業,又何以為家啊!
「噢?不三不四,原來這就是你的名字啊……」
只是,他們有高招,白家姐妹也有對策,只見其中的一位,對著司徒耀施施然地走了過來,以一種上下打量的眼神了他幾眼後,須臾拉開一個爽朗的笑臉,「我叫白露,還請多多指教。」
啊?白露?
真是白露嗎?
露出來了,至少也得釣個金龜婿吧?
楚千顏他們聽了,是給偷笑不已,而鳳青影和宗政無綠,是也著白露和司徒耀的對決,心底只差樂開了花。
難得啊,他們的小耀耀,是也給春天奔放了。
可若是,真給落個「白露」的結局,就不知到底是誰吃虧了。
「吃……」
她們眸底的齷齪,給落到了鳳弄影和慕容輕塵的眼裡,兩人心照不宣地,把他們的注意力從白露的身上給拉了回來。
真是的,露也是露給他們,怎麼可以白露呢?
真要白露,也得是與他們毫無關係的女人才對!
「白露?你白露給誰啊?各位可得給我做主了,咱可沒做登徒小人。」
而有這個想法的,顯然不止大家一人,司徒耀在愣了一下後,也是變本加厲的,開始打擊著這個名叫白露的女子。
哈哈!
還真是敢說啊!
楚千顏等幾隻是沒有想到,司徒耀竟給變得如此大尺度,紛紛把他們當了飯間的調料後,默待著事態的後續發展。
反正,這種鬥嘴皮的事,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們就權當在一邊,給場好戲得了。
「給誰?當然是給你了。」
眾人以為,白露這回多少該有點尷尬的,可令人意外的是,她卻是忽然地掀起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了一小截皓如白雪的藕臂。
啊?
還真敢?
這下,所有的人,包括司徒耀在內,是全都吃了一下小驚,嘴角銜笑,不知道該如何笑出聲來。
哈哈,還真是撿到一個寶了!
司徒耀碰到這樣的女無賴,只怕是一張賴嘴,終於給碰上對手了。
「你……還是不是女人啊?」
果然,司徒耀在被成功栽贓之後,是微帶惱怒地,俊臉嫌棄出聲。
她就在他的身後,他的身旁左右有人,而為了維持男子漢的膽氣,他是不會在白露到來的時候,起身棄甲而逃的。
也因此,她適才的一露,是全給落入了他的眸底,而在場的人,也全都成為了他的佐證。
他是敢打賭,眾人是會將他和慕容輕塵一般,給從此對他和白露,給打上至少為「冤家」的名號的。
可惡!
她就如此嫁不出去嗎?
司徒耀先前,對這幾個女子還是有幾分好感的,只不過礙於不想太早大婚,這才對她們沒有特別的心思。
可現在,若是她用這樣的方式,想將她和他給綁在一起的話,那就還真是……給小他了。
「白露小姐不愧是白露小姐,隨便一個男人也可以露出自己的玉臂,本少爺還真是大開眼界了,不過,千萬別找本少爺要銀子的為好。」
如此想著,他是給更加不君子了,竟是以一種視風塵女子的目光,鄙夷而又不屑的,給掃過那個笑意盈盈的女子。
真是的,以為他真如此不經逗啊!
就算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被女人調戲了,他還沒有應對的招嗎?
「放心,我是不會找你要銀的!」
只是,白露的臉皮也很厚,並沒有因司徒耀的話產生惱意,滿臉春風地回到了屬於她自己的位置。
她是白露,乃是七姐妹中的老五,平時就有「白老虎」之稱,是七姐妹中,性格最為嗆人又最為執拗的一個。
說她是白露,其實倒也名符其實的,只不過,那個白露的人,往往會是那個挑釁她的人而已。
年方十五的年紀,一張笑臉春風就已傳遍白家莊的內外了,若說這代的七胞胎中誰最不好惹,當數笑面老五莫屬。
這次,她是打定了主意,她不要銀,可有一天,她非得叫這個賤男,來跪著求他白露不可!
相識的聚會,似是就這樣結束了,以司徒耀和白露撞出仇恨為花絮,期待下回分解為調料,讓楚千顏他們,樂呵著給回了自己的房間。
接下來,就是去找白虎的傳承石了,而如何悄無聲息地達成目的,正是他們目前要解決的問題。
「地圖拿來……」
回到房內,鳳不棄是給掏出了以前從無情手上買來的情報,白虎學院的地圖,赫然身在其中。
這白虎學院,格局其實和鯤鵬學院差不多的,除了各自門派所居住的院落外,其餘的,就是一處藏閣和藏寶閣了,再有,就是修煉山脈和挑戰台。
只不過,它的藏閣和藏寶閣,似是相鄰的兩幢,而他們並不知道,傳承石到底會被收在哪裡。
畢竟,一個學院,有幾處秘室或是藏寶之地,那是一點也不驚訝的。
而他們,若是去找東西,還不如……找人合算呢?
兩人合計了一眼,是給打起了鯤鵬學院一樣的主意,在將白虎學院的資料透,終於將目標,給定在了白虎學院的當家人,鬼宗的少主燕少卿的身上。
據資料所知,燕少卿年紀雖說只有二十六歲,卻已經是妻子成群,擁有兩兒兩女,和自己身有殘疾的老父親一起,帶著家族中的一些長老,踞守著這座白虎城。
說是少主,其實就是位沿襲的城主,每個宗家的真正的少主,執掌大權的第一表現,就是來管理學院。
當然,這只是限於開設學院的二流勢力,對於一流勢力和三流勢力來說,他們的少主,要承受的競爭,遠遠沒有這麼激烈。
也因此,每一代少主人物,都必定會是這一代年輕人當中的少年英傑,其具有的實力和品性,都堪當這一代宗族繼承人的典範。
他們完燕少卿的資料,終於找到了一個攻克之處,那就是……他身有殘疾的爹爹。
要知道,在一個宗家中,少主的爹爹,往往會是宗主級別的,而他的爹爹沒有當上,該是……因這殘疾之故。
而他,能打敗宗主的子嗣當上少主,可想而知這個容少卿,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好角色。
「走……」
定下了目標,楚千顏他們也給定下了人數,除了他們兩人外,他們是只給叫了鳳霽月和鳳弄影,就給四人去了白虎學院。
他們,是抱著交換的目的而去的,而應付輕功卓絕的燕氏家族,沒有一定的點子,他們也不敢叫多人前去。
「什麼人?」
白虎學院,是給很快就到了,攔截的人擋住他們追問身份後,鳳不棄從袖內掏出早已寫好的信,給遞了過去。
這封信,是寫給城主的,而他見與不見,就完全決定他們接下來的對策。
若是不見,那他們就算是強搶,也一定要得到,而若是見的話,那就代表,他們可以避免流血犧牲了。
每次來奪寶,他們的心底其實也不好受,但要想這片大陸雙手奉上他們想要的東西,其前路,又是何等之難呢?
「城主叫你們進去。」
幸虧,給他爹爹治傷這個示好,還是足以打動容少卿的心,他們只是等了一小會,就被容少卿派來的人,給請進了他們的庭院中。
「坐吧……」
白虎學院院長的院落,自然是格局不錯的,楚千顏他們被帶進的時候,卻是無心欣賞眼前精緻的風光。
只因,將他們迎進來的少主,此時是一雙糾結的眼眸,陰晴不定地望著他們。
白虎學院,其少主當了城主,院長一職,就給落到少主的爹爹身上了。
也就是說,他們要救治的少主爹爹,其實就是白虎學院的院長。
按道理來說,傳承石這樣事關學院的寶貝,該是院長及長老們共同保管才對,楚千顏他們正是中了這一點,這才走了這麼一著人情棋。
可把握,到底是沒有的,眼前迎接他們的人,就給心中有數了。
只見,白虎學院的長老們,怕是全都到齊了,一個個嚴陣以待又似威嚴無比地,想要參透他們前來的用意。
「鳳公子,家父乃是頑疾,多年來無人能治,你們又有何把握,能夠治好我爹爹呢?」
果然,坐在側位,卻儼然一院之主的燕少卿,是給打量著開了口,一雙深沉莫辯的眸底,給閃過諸多的情緒。
自從收到他們的信,他的心底,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若他猜得沒錯,來人的目的,只為那塊白虎神獸的傳承石而已。
交出來?還是不交?
亦或是,他能不能治好或是萬一治不好?
他的心底,是給天人交戰,可最終理智戰勝了情感,以防他們使詐之際,是給叫來了他們燕宗踞守在此的長老。
傳承石的事情,乃是一個學院的重中之重,就算他為了爹爹願意交出去,其他的人能不能同意,也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若同意還好,若不同意,那就意味著,他的少主生涯,也就做到頭了。
要知道,這樣的事情,是遲早會被人發現的,他可不想拿一家人的前途,來和一塊傳承石硬拚。
爹爹的殘疾,已經是數年不愈了,他們在心底早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若是最終再也治不好的話,還不如別拿,這渺茫的機會來給自己添堵。
「燕少主,本門主並沒有說一定能治好,只是聽聞乃父有頑疾,願為燕少主一分其憂而已。」
他咄咄逼人,鳳不棄卻是老神在在,一副閒來無事,純粹技癢來找你家老頭打發下時間的神態。
只是,他的神情,卻是極為自信的,一副任何疑難雜症在他的手上,都會是游刃有餘的樣子。
呵,說得好聽!
你鳳門主會這麼好心?
燕少卿想要不信,可又駕不住自家爹爹眸底瞬間一亮的幽光,溜到嘴邊的話,又給收了回來。
他知道,這些玄溟大陸的人,在玄幻大陸救治了不少人的事,是早就經過了廣泛的流傳,甚至,由於極為厲害的超級炸彈的存在,人們早已將對他們的認知,給定位在了高級煉丹師之上。
也因此,爹爹這些日子,心底竟也蠢蠢欲動起來,甚至在剛收到信的時候,還給提出了不叫其他長老知道。
他是孝子,可同時也是少主,他不得不為,鬼宗的未來作考慮。
他想的是,若他們借病為由,堂而皇之地進來轟了白虎學院,那可不就是一大冒險嗎?
這些人,白日可是買了白虎的,晚上就到白虎學院來,其目的,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
「你們想要什麼報酬?」
他心底恨恨,嘴上卻是故作疏鬆,拿捏姿態地,讓他們知難而退。
要其他東西,他都可以應可,可若讓他承擔失物之罪,那可真真是難中之難啊!
「不用什麼報酬,只不過想借一樣東西,用過了,就給還回來而已。」
他祈禱,鳳不棄也沒有讓他失望,一番似是和情和理的話說出來,叫他們心底打鼓之外,又誰都不敢亂猜。
嘛呀,若是傳承石借去一用,那還回來,還有什麼用處嗎?
「少卿啊,此事非同小可,可得先問個清楚啊……」
「就是……」
如此一想,那些長老級的人馬,是紛紛對著燕少卿搖起了頭,一雙雙黑眸中均有不贊同之色。
他們本就是,怕他們來搶白虎神獸的傳承石才來一探究竟的,此時是絕對不能冒這個險。
「是啊,長風兄,多年的苦都受過來了,不如……」
非但如此,他們有些人,還給勸起了燕少主的爹爹燕長風,絲毫沒有理會,他眸底的那絲僵硬之色。
哦買嘎,敢情一個健康的體魄,還給比不上一塊閒來無事的臭石頭啊?
楚千顏他們著,是給忿忿不已,可一時又不好摻與這樣太過激烈的勸諫中。
且不說此時,他們全都玄氣外露,就算是坐著不動,這些長老級,也夠給他們造成威壓。
可是,燕長風自己的態度,還給值得保留。
這樣來,燕長風本人,估計是願意康復的,只是他的兒子為了院規,不得不叫長老們出來,以防萬一而已。
「燕少主,不過一塊破石頭,你們就給這麼寶貝嗎?」
如此想著,楚千顏是給嗤笑出了聲,而後在眾人的驚訝中,再次悠悠而吐,「白虎神獸,已經在我們的手上了,你確定你要為一塊無用的石頭,而放棄你爹爹健康的機會?」
啊?
白虎神獸,果真在他們的手上!
那白虎的傳承石,若是沒有了神獸,還不是真正的廢石一塊嗎?
可,就算是廢石,也不能這樣舉手奉上啊!
傳出去,人家不該說你鬼宗都死光了,連上門騙寶這樣的事,你們也給做得出來。
「燕少主,不同意的話,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不過,三日之後,希望你的白虎學院,是還能安然無恙。」
見狀,楚千顏他們也不糾纏,在說話之際,快速的意念一閃,在他們還未來得及反應前,全都躲進了冥魂戒裡。
剛剛出去,一枚枚爆破丹就給應聲而扔,震耳的響聲中,他們是給飛縱而逝,停在一處伸手不見五指的僻靜之處。
先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想好了,若是不答應,那就是……軟的不行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