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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三章 宮湛風起疑心 文 / 后妃

    望著那雙堅決的眸子,宮夜野第一次感覺有些害怕,他知道,這一次,她真的怒了。

    而她生氣的後果,將十分的嚴重,他承受不住,也不敢讓她把這份怒氣,轉變成恨意。

    「好,我去讓母妃向你道歉。」宮夜野只沉默了三秒,他做下決定,並且,他也知道這將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母妃,尊貴,冠寵後宮,從來,都只有別人向她道歉的份,哪輪得到她給別人道歉呢?

    更別說母妃對她之恨怨,只怕,要讓她低下高貴的頭來跟她說對不起,這真的很困難。

    可再困難,宮夜野也要去做,不為別的,只因為林小黛生氣了。

    他說過要保護的女人,要疼愛的女人發飆了,他不忍,也不捨的。

    「半個時辰之內,過時不候!」林小黛再次冷怒的出聲,更加的咄咄逼人。

    這個惠貴妃當她是軟柿子嗎?想捏就捏,想殺人就殺人?如果宮夜野沒有及時趕去,只怕冬月就要活生生被她折磨至死。

    一想到那殘酷的場面,林小黛心臟都緊縮了,她視冬月如姐妹,好好愛惜,保護,惠貴妃卻視她如玩物,踐踏,毒打。

    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嗎?她今天就要看看,是她高高在上的惠貴妃更狠,還是她林小黛更絕。

    她就是在逼迫她,哪怕這樣的逼迫,讓心愛的男人皺緊了眉頭,她也不在乎。

    她心裡有一口惡氣,無法吐出,梗的她只會更加的難受,既然撕破了臉,何不徹底一點呢。

    如果這一次,她讓步了,默認了,只怕惠貴妃會更加得寸進尺,現在是冬月,接著是小野?再來,就會找到她頭上。

    既然別人的刀都伸過來了,她怎麼也要反抗一下吧。

    「好!」宮夜野渾身緊繃,俊美的面容更是極為的難看,不,是沉重。

    他仍舊十分低沉的答著她,眸子深處,卻有著一抹被刺痛的傷痕,他的心,也在這一刻,有那麼一刻的動搖。

    她一定不愛他,至少,沒那麼愛他,否則,她不會這般咄咄逼迫他的。

    一定是這樣的,宮夜野眸子幽暗,帶著滿滿的失望,絕然,轉身。

    從頭至尾,站在旁邊的宮湛風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就淡淡的看著,看著這一場精彩的好戲。

    惠貴妃還真是夠狠毒,竟然想要冬月的命。

    宮夜野夾在兩個女人的中間,只怕到最後,只會裡外不是人,兩邊都得罪吧。

    宮湛風從來沒想到林小黛竟然這般有迫力,逼得堂堂五皇子連連讓步,竟然一句反抗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真的是越來越欣賞這個女人了,在她堅硬的外殼下,那一抹柔軟善良的真心,是他這一輩子想要觸及的地方。

    只是,她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嗎?她越來越防備了,越來越冷硬了。

    是這後宮殘酷的鬥爭,也是來自她對外界的惶恐不安,宮湛風微微歎息,原本想站出來保護她的。

    他可又害怕,她的拒絕。

    林小黛僵直的身體微微的一晃,宮湛風一驚,猛的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柔聲關切:「黛兒,先坐下休息吧,別太逞強。」

    「冬月怎麼樣?」林小黛眸子心痛的望著床上的冬月,無比的擔憂。

    宮湛風便轉頭問王太醫:「王大人,冬月的傷要緊嗎?會不會有性命之憂?」

    王太醫搖搖頭,有些歎氣:「傷的太重了,胸前多處骨折,只怕。需要長時間的治療。」

    林小黛聞之一顫,兩隻手更加緊緊的捏住,冬月的傷,好不了嗎?

    「王大人,請你務必醫好她,本王懇求你。」宮湛風感覺到身邊的女人痛苦的顫抖,隨既沉聲說道。

    「老臣盡力為之。」王太醫用心的點頭,三皇子的囑托,他自然不敢違抗,只能盡全力救治。

    小野呆愕的站在一旁,烏漆漆的大眼睛也一片的濕潤,他看見冬月這般病重的樣子,他擔憂的眼眶都紅了,早上還陪著他一起說笑的冬月姐姐,竟然變成這般可憐的樣子。

    林小黛努力的撐著,但仍覺得胸口發悶,她知道,如果再不服下解藥,她身體的毒將會讓她的身體更加的虛弱下去。

    現在,冬月倒下了,她不能再出事,所以,她便轉過頭對宮湛風說道:「我想單獨躺一會兒。」

    「好,我到隔壁安排房間你住下。」宮湛風說完,喊來一名童子吩咐:「趕緊去打掃。」

    不一會兒,便填置了一間全新的房間,宮湛風扶著她躺在床上睡下。

    「王爺,我想單獨睡一會兒,能幫我準備一杯水嗎?」林小黛仍舊輕聲問道。

    宮湛風心疼的望著她虛弱的模樣,輕輕點頭:「好,我這就給你倒水去。」

    所有的一切,宮湛風都親力親為,不僅如此,他還十分小心的試驗著每一件林小黛需要碰觸之物,以防有小人暗害她,這後宮,全部都是惠貴妃的眼線,他不得不防。

    林小黛知道宮湛風極其小心的保護著她,也看得出來,他是真心的擔心她。

    宮湛風做完這一切,便走出房門,打了一下手勢,換了他信任的侍衛守護在門旁。

    林小黛緩緩的坐起身,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從中倒出了三粒藥丸放入杯中,又另外加了一粒紅色的藥丸進去融成一杯淡紅色的水。

    林小黛端著杯子緩緩的喝下這杯水,頓時感覺腹部一股暖意,驅散了那種冰冷的感覺。

    上次用毒之時,她太過大意,份量用多了,這一次的解藥,她卻極具認真的研製,完全依照那本秘笈上所寫的份量,所以,效果很快就見效了。

    身體裡的毒素清除了,林小黛的精神狀態也在慢慢的恢復過來,蒼白的臉上漸漸出現了艷粉之色,氣血一通暢,她便完全無事了。

    十多分鐘後,她開了門,因為,她想知道,惠貴妃到底會不會過來道歉。

    此刻,鳳儀殿!

    惠貴妃還在盛怒之中,卻看見宮夜野的身影從簾子外走了進來,環兒望見他,不由的一喜。

    惠貴妃看見宮夜野面色沉鬱的進來,以為他是來跟她道歉的,便有些氣怨的將眼睛轉開。

    她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那賤奴眼看就要死了,他竟然違背她的旨意去救走了她。

    「母妃!」宮夜野的聲音很低沉。

    「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令母妃很失望?」惠貴妃惱怒的斥責,神情一片黑沉。

    宮夜野仍舊是灰色的表情,冷眸掃過一旁的環兒,冷喝道:「你退下,我有話要單獨跟母妃說。」

    惠貴妃一怔,看向環兒,示意她趕緊退下去,環兒只好恭敬離開。

    殿堂上只剩下母子二人,惠貴妃的語氣稍緩了一些,但還是很不滿:「野兒,我知道你救那賤婢是為了幫那死丫頭,可你也該理解母妃的心思,林小黛竟然威脅本宮,本宮從小到大,幾時受這那般的羞辱,本宮只不過殺一個丫環來解氣,你何必阻攔?」

    宮夜野渾似沒聽見她的這番話,語氣更加的低沉嚴謹,開口道:「母妃也知道黛兒知道我們身世的事情,為何還要犯下這般危險的錯誤?」

    「錯誤?」惠貴妃難於置信,當既驚怒起來,她的兒子,竟然會以為她懲罰一個賤婢是錯誤?

    宮夜野的臉色卻更加的凝重,冷冷的開口道:「我剛才去見黛兒了,黛兒舊事重提,要母妃半個時辰之內去向冬月道歉,否則…」

    惠貴妃此刻氣的差一點背過氣去,她的手死死的捏住了椅子,冷恨道:「否則怎麼樣?她要揭發我們母子嗎?她當真好猖獗的口氣,就憑她?」

    「母妃應該知道,她有這樣的能力。」宮夜野卻更加的冷靜,理智。

    惠貴妃聽到這句話,頓時面如死灰的跌坐回椅子上,是啊,她的確有那樣的能力,因為,她現在是宗王妃,不再是林府的一個臭丫頭。

    「哼,本宮是尊貴的貴妃,竟然要本宮去向一個低賤的奴婢道歉,當真是可笑之極。」惠貴妃恨的咬牙切齒,這簡直就是對她最大的羞辱。

    「不過是說一句對不起,母妃應該能做到吧。」宮夜野卻沒有半點要維護母親的意思。

    在這一點上,他也認為,惠貴妃這一次做的太過份了,私自對一個無辜的丫環動重刑,在後宮,已經是犯了宮規,此事,更不能聲張出去,否則,豈止是丟臉的事情?那很有可能會波及她的地位。

    太后以前曾經受過一名妃子的私刑,所以,對此極為的深惡痛極,特別頒下了嚴令,後宮妃子,絕對不能濫用私刑,有任何的罪名,必須交由刑部審理。

    宮夜野深知這一點,惠貴妃也知情,只是,她一想到林小黛對她的威脅,就把宮規拋諸腦後,給忘記了。

    「野兒,你竟然不肯幫幫母妃,你還幫那臭丫頭來逼我?」惠貴妃又氣又絕望。

    宮夜野沉聲歎氣,沉重道:「並非兒臣不肯幫助母妃,只是母妃的確錯了。」

    「為什麼錯了?我堂堂貴妃,懲罰一個賤婢,哪裡錯了?是林小黛,一定是她要你這樣對我的,野兒,你可是本宮擔驚受害護你長大成人的,你不能這般要求我,讓我對一個賤婢說對不起,我辦不到,除非。你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惠貴妃憤怒了,咆哮了。

    她絕對放不下自尊,更放不下這個臉面,如果讓世人知道她竟然去向賤婢道歉,那她就會成為天下最大的笑話。

    宮夜野驚震,望著母妃痛不欲生的模樣,他的心更加疼痛。

    他也不願意讓自己的母妃丟臉,但這件事情,必須有一個了決,否則,任由發展下去,後果只怕更加的嚴重。

    「那我代替母妃去跟她跪下道歉。」宮夜野最終決定,他不會逼迫母妃,他寧願自己丟臉。

    反正,他為了她,丟的臉也夠大了。

    「慢著!」惠貴妃聽見自己的兒子竟然要去下跪道歉,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忙怒喝出聲。

    堂堂五皇子,如此的尊貴不凡,他的膝蓋只會跪太后,跪天子,跪父母,幾時能跪一個無名無份的低賤丫環?

    別說惠貴妃不允許,就算是上天,也絕對不容許的。

    「母妃,兒臣不會免強你,如果兒臣能代替你解決此事,兒臣願意。」宮夜野痛心的望著惠貴妃,早已做下了決定。

    「你敢去,我就不認你這兒子。」惠貴妃也狠下了心腸,她寧願自己受委屈,也絕對不讓兒子出醜。

    「如果不解決此事,黛兒絕對不會罷休的。」宮夜野皺緊了眉頭,一想到她冷例如冰鋒的眸子,他就於心不安。

    「好!」惠貴妃用力的,顫抖的露出譏諷的笑容,連聲道:「好一個林小黛,竟然連本宮都敢逼迫,算她有種。」

    「母妃。」宮夜野看見母妃這冷絕的怒笑,頓時心頭大驚,只怕母妃真的憤怒之極了。

    惠貴妃忽然理了理自己華貴的鳳袍,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的恢復了,她妥協了,退讓了。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能讓惠貴妃如此的狼狽,那麼,只有林小黛了。

    連貴為天子的皇上,都寵著她,縱容著她,連太后都讓她三分,安皇后也敢怒不敢言。

    現在,那麼驕傲,尊貴的惠貴妃,竟然被逼著去跟一個賤婢道歉了。

    「母妃,如果免強,真的不必去了,兒臣願意代替!」宮夜野心驚肉跳的阻攔,急聲道。

    惠貴妃卻下定了決心,為了兒子的霸業,為了她亡夫的仇恨,這樣的恥辱,她可以忍下。

    「讓開,本宮既然說了,就一定會道歉,但也要林小黛能擔得起。」惠貴妃說完,已經大步的往門外走去了。

    宮夜野只好急步跟上去,看著母妃氣極反笑的面容,他更加的不安。

    為什麼他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會變得如此水火不容,兵戎相見?

    他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環兒守在門外,看見惠貴妃怒氣沖沖的走出來,不由的一驚,忙上前急問:「娘娘,這是要去哪?」

    惠貴妃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更沒有回答環兒的話,只急步的往太醫院的方向去了。

    環兒見狀,早嚇的心驚膽戰,急急的跟了上去。

    太醫院的門口,林小黛悠然的坐在椅子上,一雙美眸,直直的望著那長長的走廊,驀然,一抹風華絕代的華美身影闖入她的視線。

    美眸輕輕的一瞇,如她所料,惠貴妃來了。

    只是,她卻是帶著滿身的怒火朝她走過來。

    林小黛勾唇冷笑,無所謂了,哪怕惠貴妃此刻拿著刀劍過來,她也不害怕。

    太子大選就在後天了,惠貴妃輸不起,也賭不起,她一定會因此退步的。

    林小黛揚著眉,冷冷的笑看著走進的惠貴妃,最後,她的眸子和焦急跟來的宮夜野不期而遇。

    四目交會,卻是彼此闇然。

    當知道他答應訂婚的那一刻起,林小黛的心就死了,她才知道,和他的一場曖昧,只是曖昧而於。

    他是不可能為了她等候下去的,他是尊貴的五皇子,他的背後站著一個強勢的惠貴妃。

    他的意志力再強,也抵不過權欲的誘惑。

    她還是看走了眼嗎?她為他所做的一切,值不值的?

    她身體裡的毒已經清乾淨了,也彷彿將對他的愛意也一起清乾淨了,這一刻起,她不會再自殘身體來等著他的承諾。

    她還是想好好的,好好的做回自己。

    宮夜野的闇然,是因為她的冷硬逼迫,令他極為的難堪,也極其的痛心。

    只有不愛,才會狠絕,這個道理,他怎麼會不懂呢?只是懂了,才更加的失望,疼痛。

    宮湛風也看見了遠遠走來的惠貴妃,不由的一驚,瞬間起了一層防備,下意識的站在了林小黛的身後,做她最堅實的後盾。

    如果惠貴妃想對林小黛怎麼樣,他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哪怕因此而得罪了她。

    惠貴妃站在林小黛的面前,停頓,揚著高貴的鳳眸,冷冷的盯視著她。

    林小黛無懼無畏,眸子直直的與她對視著,只片刻,她起身,行禮:「臣妾參見貴妃娘娘。」

    聽到她行禮的聲音,宮夜野緊繃的心弦忽然鬆了,他好害怕,母妃會憤怒之極的對黛兒出手。

    惠貴妃聽到她的聲音,倒是極為淡漠的冷笑著:「免了吧,你連本宮都敢威脅,你這禮,本宮還受得起嗎?」

    「娘娘嚴重了,臣妾只是以為,娘娘毒打冬月實在是一件有失娘娘身份之事,冬月無辜,還請娘娘給臣妾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為何打她?」林小黛眸子輕抬,語氣卻極為的冷絕。

    惠貴妃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

    環兒一看娘娘生氣,大聲指責道:「宗王妃未免太囂張了吧,貴妃娘娘懲罰不聽話的奴婢,難道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不成?」

    「是嗎?不知道冬月怎麼不聽話了?還請娘娘指示。」林小黛仍舊是勾唇冷笑,卻毫無退讓之意。

    「那賤婢見了娘娘不行禮,還敢直視娘娘。」環兒很快指認罪名。

    林小黛眸子一片的冷疑:「冬月從小受到嚴苛的家教,她就算是傻子,也絕對不可能忘記行禮,這一點,我可以用人格做保證。」

    宮湛風此刻也冷淡道:「宮女禮數不周,最嚴重的刑罰,也不過是罰跪半日,杖責二十板。」

    林小黛沒想到這個時候宮湛風竟然出言幫忙,感激的望向他,微笑。

    宮夜野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她的面容,她這微小的感激之情,自然逃不過他的雙眼。

    由其是她那燦爛的笑容,更是令他的心跌落谷底,痛的有些顫抖。

    她和宮湛風之間,幾時變得這般的親密無間了?

    惠貴妃一見三皇子在這裡,也便沒再多言,只輕淡道:「就算本宮罰重了吧,本宮來給她賠個不是還不行嗎?」

    林小黛淡淡輕笑道:「有娘娘這句話,臣妾就安心了,更知道冬月是無辜受罰,也算替她討回公道,還她清白。」

    惠貴妃聞之,面色一陣青白,好個林小黛,竟然如此的貶損她。

    「娘娘,請吧!」林小黛淡淡的說道,讓開了身子。

    惠貴妃冷哼一聲,逕直的穿過她的身邊,走了進去。

    裡面的一眾醫臣一見惠貴妃駕到,當既惶恐不安的下跪行禮。

    「都給本宮出去,誰也不許進來。」惠貴妃惱羞成怒的大喝。

    一些醫官哪裡敢停擱,全部都退了出去。

    此刻房間裡,只有林小黛,宮湛風和宮夜野,連環兒也不敢進來。

    呆坐在床邊的小野,忽然轉過頭來,望著氣急敗壞的惠貴妃,小眉頭皺了皺。

    惠貴妃沒想到小野竟然也在這裡,嚴厲憤怒的表情一怔,竟然稍稍的緩和了起來。

    「小野!」惠貴妃輕輕的喊著小野的名子,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血脈相連,讓她變得慈愛。

    小野卻極其厭惡的瞪她一眼,快速的跑到林小黛的身後去躲開。

    「小野,讓本宮好好看看你,抱一下你好嗎?」惠貴妃忽然變得溫柔起來。

    宮夜野見狀,驀然出聲提醒:「母妃,小野再惹人憐愛,也有三皇子和安皇后疼她。」

    惠貴妃一經提醒,這才猛然的震懾過來,是啊,她一時忘記宮湛風在場了。

    此刻,宮湛風眸子瞬間的疑重起來,冷冷的看著惠貴妃,這個惠貴妃這麼喜歡小野?又為什麼要對黛兒如此的狠絕?

    林小黛也驚住,沒想到惠貴妃看見小野之後,竟然連自己的身份和立場都全忘記了,對小野表現出如此善意的態度。

    她也有些驚惶的偷偷的瞟向宮湛風的臉色,見他竟然起了疑心,頓時大叫不妙。

    宮夜野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後天就是太子大選,母妃此舉,會不會過早的暴露了小野的身份?

    如果真是那樣,只怕小野和黛兒都會極其的危險。

    惠貴妃輕咳了一聲,冷恨的指著林小黛說道:「哼,這賤婢沒醒過來,本宮要怎麼向她道歉?」

    林小黛倒是不緊不慢的指向旁邊擺好的紙墨,淡淡道:「寫信啊!」

    林小黛一言發出,在場之人,皆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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