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肥婆王妃有喜了

《》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九章 誰才是最該死的人 文 / 后妃

    極為簡陋的偏房內,窗欞破舊,窗外灌進的冷水,讓本變陰冷潮濕的房內更加的冷的刺骨。

    林小黛在房子唯一的椅子坐下來,小野十分溫順的趴在她的膝蓋上,眨著大眼睛望著她,顯的極為的溫順,聽話。

    門外的侍衛侍刀而立,將林小黛與外界完全的隔離了。

    從皇宮回來的這一路,林小黛的腦子裡閃過很多的猜測,更加擔憂宮夜野是否能夠安全的離開,就算他能出城,他又去了哪裡?

    時局忽然變的如此的混亂,安皇后竟然查出了宮夜野的身份,難道是有人向她透露了消息嗎?

    可是,她現在也自身難保了,為了保他離開,她幾乎賭上了自己的身家性命,真是太可笑了。

    她這麼自私,貪生怕死的人,竟然也會有這麼衝動的行為,她真的不該出手的,她還要留著命,把小野帶大呢,可現在,只怕她後悔已經遲了,小累也拖累進來了。

    垂眸,有些歉意的望著兒子黑澄澄的大眼睛,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卻極為的擔憂。

    「兒子,娘對不起你,讓你受驚嚇了。」林小黛伸手將小野緊緊的抱在懷中,充滿自責的說道。

    小野伸出嫩嫩的小手,捧住林小黛的微涼的臉頰,然後將他的小臉貼過來,稚氣的聲音卻十分的懂事:「娘沒有對不起我,娘做任何的事情,小野都會支持你的。」

    「現在卻累連你跟我坐在這裡挨寒受凍,娘真沒用,真失職。」兒子的懂事體貼,讓林小黛冰冷的心流進一股暖意,她最輩子最大的驕傲,就是生了這麼個聰明乖巧的兒子,小野也是她最大的財富和牽掛。

    如果要冷靜的做出決斷,在皇宮的時候,她就不該拿自己和小野的安危去賭,可她真的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宮夜野出事,她還是不夠冷靜,失去了理智。

    「我不冷,也不餓,我在宮裡吃了好多東西呢。」小野小臉上溢滿笑意,更是拿著小手搓著林小黛冰涼的臉蛋。

    林小黛聽到他這句話,也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不知道宮湛風會怎麼處置她,難道要這樣一直囚禁她的自由嗎?

    如果只是囚禁,那她倒是無話可說,只是,宮湛風肯放過她,安皇后呢?

    她一定恨透了她吧,惠貴妃沒死,宮夜野也沒死,雖然宮湛風是當之無愧的太子人選,但安皇后還是不會放過她的。

    看來,從今以後,她必須萬事小心了,至少,她不能白白的冤死在安皇后的算計之中。

    「王妃…」忽然,門外傳來了容兒焦急的聲音,門前侍衛冷冷的攔住了她:「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林小黛猛的站起身,透過破爛的窗紙,看見容兒面色焦急的站在門外,懇求門衛:「我給王妃送了一件披風,你們行行好,就讓我送進去吧,求求你們了。」

    侍衛鐵面無私的打斷她的懇求:「不行,沒有王爺的旨意,任何東西也不能送進去,你趕緊走,否則,休怪刀劍無眼。」

    林小黛皺著眉頭,看來,宮湛風這一次是真的動了怒,連容兒都不許來見她。

    容兒見乞求無望,也只好離開,但她卻仍是焦慮的回頭望著。

    時間轉眼就到了晚上,林小黛接受不到任何的訊息,也不知道現在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窗外的天空暮色沉沉,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寒風更加的冷例了。

    林小黛拿自己的衣袍,緊緊的將小野包裹在懷中,小野雖然聽話懂事,但畢竟只是三歲小孩子,從小沒受過苦楚,他不哭不鬧,林小黛已經很欣慰了,只是看著他沉睡著冷的直顫抖的樣子,心裡酸痛難受,覺得很對不起他。

    宮湛風把她關起來後,至始至終都沒有來看過她,更沒有讓人送飯菜過來,他是準備就這樣把她們關下去嗎?

    林小黛心裡一片凌亂,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更加的不安起來。

    她對宮夜野和宮湛風的勢力都不清楚,也不知道宮夜野此刻會在哪裡?

    夜色寒冷,京城外往西一百里的一座宗祠內,宮夜野跪在地上,惠貴妃神情恍惚的倚著椅子坐下,她面容憔悴,神情之間更有著一種絕望。

    她隱忍二十五年,伴隨在自己最深的仇人身邊,強作歡顏,眼看著大業已成,卻沒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刻,竟然還是被奸人暗算,淪落此番境地。

    「是環兒,一定是她出買了我,早上就不見她的身影,當時我竟然沒在意,現在仔細想來,安皇后那個毒婦,一定用嚴刑逼問了環兒。」惠貴妃露出憤怒的神情,當她把事情想了一遍後,才發現,環兒今天就沒見人影。

    宮夜野微垂的眸子緩緩的抬起來,望著眼前的宗祠上供奉的一座殘破的泥像,這是他死去的父親,當年連破三軍時,百姓為他塑的雕像,以供祭典,此刻,久未打理,已經有些破舊了。

    這是他第一次來這裡,也是第一次,在那雕塑中,尋找著父親當年的威屈身姿。

    「娘,我在此發誓,這一刻起,我要讓我們的仇人,付出血的代價。」宮夜野一字一字,狠狠的咬著牙。

    「野兒,如今,我們什麼都沒有了,你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我。更失去了所有的權勢,只怕,外面不少的人想要殺我們,想要我們的命,我們的仇恨,真的還能伸報嗎?」惠貴妃絕望的眼睛,流露出了幾許的希望。

    宮夜野慢慢的站起來,緊緊的握著拳,冷聲道:「娘,我們該走了,去屬於我們的地方。」

    惠貴妃呆住,眸子裡的希望之火燃燒的更加明亮,她面色一喜,上前拉住兒子的衣袖,欣喜道:「野兒,哪裡才是我們的地方。」

    宮夜野輕輕的扶住惠貴妃顫抖的雙手,低柔道:「出了這道門,你就知道了。」

    惠貴妃更加的詫愕,兒子的動向,一直都在她的撐握之中,除了朝中的勢力外,兒子難道還早就做了別的安排。

    破舊的大門緩緩的打開,門外,一支十萬雄兵的軍隊,悄無聲息的立在黑夜之中。

    「恭迎五皇子,五皇子萬歲!」為首的是秦林,他高舉著熊熊燃燒的火把,雄邁的聲音穿透了這墨一樣的黑暗。

    跟隨著他的大喊,身後那十萬的精銳,整齊劃一的單膝跪下,高聲大喊:「恭迎五皇子。」

    惠貴妃被眼前雄兵驚住了,她難於置信的望著自己的兒子,眸子裡湧起了無限的驕傲,她彷彿在他的身上,看見了心愛之人的影子,當年,他也是這般的英姿豪邁,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進軍!」宮夜野低沉威懾的聲音,在寂靜的暗夜中聽來,宛如地獄的聲音。

    兩匹快馬在兩名侍衛的手中緩緩的朝著宮夜野走來,宮夜野轉頭微笑望著惠貴妃:「娘,走吧,離開那座高牆囚牢,讓兒子為你再建一座城堡,在那裡,你是至高無上的,再沒有任何人敢對你不敬,沒有任何人敢凌駕在你我之上。」

    「野兒…你。」惠貴妃聽著那溫和而有力的聲音,她的眼睛迅速的濕潤了,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凝滯了,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娘,兒子從今天起,再不讓你受委屈。」宮夜野眸子裡的光芒更加的溫柔,伸手扶住微晃的惠貴妃,堅定說道。

    「好,不愧是他的孩子,娘為你驕傲,相信你的父親,也會在天上看著你,也會為你感到自豪。」惠貴妃隱忍了二十多年的痛苦,在聽到兒子溫柔的聲音時,徹底的消散一空了。

    跨上了馬,宮夜野一夾馬腹,長鞭一打,頓時朝著黑暗中的方向,疾飛而去。

    惠貴妃此刻也緊緊的抓住韁繩,擔心吊膽了二十多年的心,第一次感覺到平靜,雖然養尊處優,不曾經歷風霜冷寒,此刻,哪怕是再冷的風割著她的臉,她也一點也不覺得寒冷,她緊緊的跟著兒子的後面,希望在今夜,翻開新的一頁,在那裡,她再也不要擔憂害怕。

    皇宮大亂,群臣皆驚,皇上卻突犯頭痛之症,幾名御醫圍著龍床焦急診治。

    太后和安皇后都守在龍床前,一刻也不敢離去,皇上的頭痛之症,早在幾年前就犯下了,今天卻忽然痛的歷害,想必,是惠貴妃的背叛和離開,讓他刺激過度,所以才會讓病情加重。

    宮湛風也憂急的守在一側,看著御醫搖頭歎氣的樣子,惱怒的低吼:「到底父皇病情如何?還不趕緊回話?」

    「三皇子,皇上龍體早就積鬱成病了,恕老臣實在無能,只能開了單子,讓皇上的病情穩定下來,但若要根治,只怕是機會渺茫。」其中,資格最老,最年長的太醫神情憂慮的說道。

    安皇后聽了,臉色卻並沒有多大的痛心,倒是太后坐在龍床上,滿面的哀傷,緊握著皇上的手不肯放,憂心如焚的說道:「皇兒啊,你可要撐下去,不能出事啊,你若有什麼,你讓母后可怎麼辦?」

    「太后,你別太傷心,鳳體要緊,太醫不是說了嘛,可以穩住病情,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讓本宮來照料皇上。」安皇后十分擔憂的上前扶起太后,柔聲勸道。

    太后也只能含淚離去,叮囑安皇后:「皇后,你要好好的照顧皇上,他現在極需要你的照顧。」

    宮湛風也沉聲說道:「太后別擔憂,我會守在父皇的身邊的,請太后放心離開吧。」

    太后聽了,這才心慰的在宮女的扶持下離去。

    太后一走,皇上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擠成一團的御醫,忽然說道:「你們都退下,朕有話要和風兒說。」

    安皇后聽了,不由大喜,看見御醫都退下了,安皇后急急上前,滿面柔色:「皇上,你好些了嗎?怎麼會忽然病的如此嚴重呢?是這天氣太冷了嗎?」

    皇上轉過眼來看了安皇后一眼,出聲道:「你也退下,朕要和風兒說說話。」

    安皇后一聽,當既有些不悅,皇上對她的冷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不是她出身高貴,只怕她也做不了這皇后的位置,所以,自從入宮以來,她也沒得到皇上的寵愛,連個子嗣都沒有,此刻,好不容易把惠貴妃趕走了,她以為皇上總算是要注意到她了,可皇上剛才看著她的眼神,卻是冷漠的沒有半絲感情,她的心忽然一驚,湧起的是一股怨怒之恨。

    「風兒,你過來,皇上要跟你說話呢。」安皇后慢慢的站起來,鳳眸掃過躺在床上的皇上,淡淡的說道。

    宮湛風聽到皇后的語氣,面色微沉,走過去,在龍床上坐下,安皇后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宮湛風望著自己的父皇,他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歲,失去了身為帝王的威儀和氣度,更沒有了那種意氣風發的雄風,他此刻顯的極為的虛弱,臉色也沒有了光澤,眼睛裡卻充滿著哀傷。

    「父皇,你有什麼話,就說吧。」雖然對父皇並沒有多少感情,但畢竟血濃於水,宮湛風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憔悴的樣子,心裡還是很沉痛。

    皇上伸過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充滿愧疚的望著他,緩慢說道:「風兒,今天父皇才發現,你和你的母親十分的相似,你的眼睛像極了她,她是一個好女人,也是一個好母親,父皇這些年,每當看見你,倒是經常的會想起她,她比皇后年小兩歲,卻比皇后更溫婉體貼。」

    提及死去的母親,宮湛風的表情十分的沉痛,由其是當聽到皇上說的這番話,他更加的悲傷難過,但他卻忍住了淚,只淡淡道:「父皇好端端的,提我母妃做什麼?」

    「可能是大限到了,忽然就懷舊了吧,風兒,宮氏的未來,就都撐握在你的手中了,朕也沒有幾天可活了,朕犯下的罪孽,已經無法再迷補,但朕有一個請求,希望你一定要答應。」皇上忽然語氣變得有些急促,太急促了,讓他咳嗽了起來。

    宮湛風忙伸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胸口,替他順著氣,神情卻有些詫愕:「父皇想說什麼?兒臣聽不明白。」

    皇上露出濃濃的悲痛,神情多了三分的愧責,聲音也變得更加的低沉暗啞:「父皇做錯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讓父皇這二十多年日夜不安。」

    宮湛風心頭大驚,眉間更多了三分的凝重。

    「二十五年前,朕愛上了一名女子,她極為的優秀,美貌在當時也堪稱第一,朕看見她第一眼,就瘋狂的愛上了她,可惜,當年,朕根本就沒有機會娶她,她被先皇賜給了朕的三皇兄,當年,三皇兄意氣風發,雄略多才,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傑出將領,有他領導的雄兵,橫掃北荒,無人問敵,三哥真的太出色了,那名女子深深的愛著他,並且,他們兩個人情投意合,也訂下了婚約,當年,朕因為出身尊貴,選做了太子,三哥出身不如朕,但憑借他的威望和能力,已經嚴重威脅到朕的太子之位了,於是,朕便恨透了他,雖然他跪在先皇的面前,親口答應會輔佐我登基為皇,可朕哪裡敢相信他的忠誠?朕害怕,每一天都在惶恐之中度過,朕深愛的女人,卻成為他的新娘,朕恨他,更懼畏他,於是,朕做了平生最大膽的決定,當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朕結識了朝暮國的新皇帝,朕在和他討教治國方略時,他忽然跟朕說了一件事,他說想除去他的一名皇弟,那名皇弟對他極為的不恭,甚至有幾次都在威脅他,朕聽了他的苦惱,忽然想到了三皇兄,他何償不是再時時刻刻的威脅著朕的地位?於是,朕就和朝暮國的新任皇上達成了一個協議,發動了一場殘酷的戰爭,在那一場戰爭中,三皇兄因為支援不足,更因為將士的內部叛動,而死在了那一場戰役中,再也回不來了,從那一天卻,朕的世界忽然變得平靜了,朕去看望心愛的女人,發現她足足暈迷了三天三夜,醒來,卻忘記了一切,甚至,忘記了三皇兄,當時,朕欣喜若狂,忙將她接進了宮,讓她做了朕最寵愛的妃子,她就是惠貴妃,朕小心翼翼的去愛的女人。」

    皇上連續說了太多的話,又引起了喉嚨的咳嗽,宮湛風早已經聽的心驚肉跳了,由其是當聽到他的父皇,竟然是殺死惠貴妃未婚夫的兇手時,他整個人都顫悚了。

    他仁慈的父皇,竟然是兇手。

    「你一定會瞧不起父皇,竟然狠下心殺了自己的兄弟。」皇上見宮湛風滿面的驚詫,苦苦的自嘲。

    「父皇沒有做錯,太子之位,本就是充滿著殺機和爭奪。」宮湛風低聲安慰道。

    「所以,你也應該知道父皇求你什麼事了?從今往後,無論如何,不要對他們母子趕盡殺絕,就當替父皇償還罪孽,好嗎?」皇上說著,忍不住落下了淚,又繼續道:「你的王妃,在膽識,有迫力,但她喜歡的不是你,你留不得。」

    宮湛風渾身驚顫,難於置信的望著他的父皇,驚愕的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其實,她今天的所作所為,也是朕想做的,只是朕不能這樣做,但她卻替朕做了,朕很欣賞她的擔識,可這個女人太危險,風兒,你是抓不住她的,為免留禍患,你只能失去她。」皇上臉上忽然湧起了狠絕之意,語氣中的勸告,也極為的嚴肅。

    宮湛風此刻的表情已經僵住了,他的臉上閃過太多的沉痛,他痛苦的搖頭:「不,父皇,兒臣下不了手!」

    「心慈手軟,是帝王最致命的弱點,父皇不希望你再步上後塵,狠狠心,就做到了,聽父皇的勸,殺了她,比留著她,禍患會小很多。」皇上嚴肅的說道。

    「不。兒臣要留著她,兒臣不能失去她。」宮湛風更加的痛苦,面色鐵青,手卻握的緊顫。

    「哼,紅顏禍水,朕已經看透了,你還會再遇見比她更懂你心,更讓你寵愛的女人,她,並非不可失去,只是,你的心不夠狠,不夠硬,聽朕的話,太有手段和智慧的女人,不能留。」皇上的聲音已經十分的堅決了,他本可以下旨把林小黛殺了,可他卻不願意那樣做,他不希望宮湛風恨他,所以,他只能出言相勸。

    「父皇當年,為什麼要留下惠貴妃呢?難道父皇就沒有私心嗎?」宮湛風緊繃著臉色,沉痛的問道。

    皇上臉上閃過濃濃的失落,隨既笑了笑:「是啊,朕留著她,就是私心,但想做一個好的皇上,是不能有私心的。」

    「兒臣。」宮湛風欲言又止,他想告訴皇上,他本就沒有做帝王的心,但他不敢說,不敢讓父皇失望,所以,他最後的回答是:「考慮一下!」

    「好,朕希望你能做出最英明的決斷,你會是朕的好孩子,更會是優秀的太子。」皇上說完這句話,已經確定了宮湛風的太子之位。

    宮湛風猛然一顫,臉上卻並沒有半份的喜悅之情,如果他做了太子,那他就失去了夢想。

    曾經,他答應過她,不做太子,就陪她縱情山水,爬上最高的頂峰,看雲海日出,現在看來,他的諾言已經無法兌現了,他和她,注定隔著一道牆。

    「朕明天就下旨封你為太子,有皇后陪在你的身邊,朕也不必操心過甚了。」皇上說著,彷彿鬆了一口氣。

    宮湛風忽然沉聲問道:「父皇,你能告訴我,我的母妃,是怎麼死的嗎?」

    皇上猛的一僵,臉上的表情也凝結了,他的眼睛變得很飄渺,彷彿在回憶著。

    「是誰害死了她?是皇后嗎?」宮湛風忽然說話,語氣卻有些冷冷的譏諷。

    皇上再次的驚住,轉頭呆望著宮湛風的眼睛,然後沉沉的歎氣:「風兒,別怪皇后,她為了你,已經失去太多。」

    「風兒知道了,父皇請好好的休息,兒臣想回府一淌,明早再進宮來看望你。」宮湛風忽然站起來,僵硬的,沉步往外走去。

    門外的安皇后緊張又期待的看著宮湛風走出來,欣喜道:「風兒,如何?皇上封你為太子了嗎?」

    「恭喜母后,你的皇位之位,已經穩固了。」宮湛風嘴角勾了一絲笑,卻笑的令安皇后莫名其妙。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