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九章 真相揭露 文 / 我是你七大爺
湯玉玫再也沒了原先尖酸刻薄,說話語氣不自覺軟了幾分,「我說了很多遍了,鹿葒昔根本跟我們沒關係,她是病死的!」
「不是我們不相信你,而是你的話著實讓人難以相信。」如果透視能力也能看透別人的內心那麼藍意就不用在對湯玉玫的話進行各種分析了。
「那你們想怎麼證明?」湯玉玫強忍著胸中即將爆發的火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
「不是想怎麼證明,而是需要你老實告訴我們真相!」湯玉玫的不耐煩激怒了森閻心中壓抑已久的憤怒:「湯玉玫,現在我跟你好好講話,不要讓我耐心耗光!結果你不會期待的!」
「森閻,我看你就是成心找我們麻煩的,藉著鹿葒昔的由頭,故意表現自己,好讓你女兒覺得你是個好父親嗎?!」本來湯玉玫就一肚子火,聽的森閻的恐嚇,更加憤憤不滿。
「你們都別吵了,葒昔的確是病逝了」鹿政才深深的看了一眼藍意,「你跟小昔長的真像是我這個做大哥的太懦弱了,所以才沒能」之後的話,鹿政才沒有再說了,他已扶著牆緩緩蹲下,掩面而泣。
藍意冷哼一聲,虛偽!
「別給我打馬虎眼,我就問你湯玉玫一句話,葒昔是不是被你賣了?!!「是」還是「否」,回答我!!!」
「我沒有」湯玉玫挺起胸脯,昂頭打死拒不承認,「沒有就是沒有,你要屈打成招嗎?!恐怕你沒有那個權利吧!」
「湯玉玫,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啊,以為任何人都治不了你嗎?!」
湯玉玫家的門一下子被推開,眾人就看見一個身穿淡藍色襯衫。下身白色緊身褲,體態柔美,大波卷髮盤起,突出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眉清目朗,風姿秀逸。()
令人驚訝的不是她那張和谷明樸華妻子蘇瑞雪相似的容顏,而是她接下來的話,「湯玉玫,你難道不記得當初是怎樣騙我的嗎?若非我命大,早已經變成一堆白骨了。即便是命保住了。可我的臉卻因為受到重創而整容成現在你們看見的樣子」沒有理會湯玉玫驚恐的表情,女人走到牆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蹲在地上「痛哭流涕、懊悔不已」的鹿政才。臉色驀地一變,帶著輕蔑,帶著痛恨,各種心情,五味雜陳。
良久。她才重重地冷哼一聲,帶著無盡的嘲諷,直壓得鹿政才喘不過氣來。「病逝?我的好哥哥,你也能裝啊!對,我是生病事實,你們扣著我的錢不給是事實。看我快要病死一點都不動容也是事實,濃厚的血緣關係的親人還不一個外人這更是事實!所以我的「好」哥哥,你就默許你的「好」妻子把我這種病入膏肓的燙手山芋趕緊解決掉嗎?!」
「怎麼可能?!!我沒有!絕對不可能!!!」鹿政才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從她的面容上幾乎看不出一點鹿葒昔的影子,但是她的眼睛,她說話的眼神鹿政才都瞭解得很,可是為什麼她說自己默許湯玉玫解決她?
鹿政才雖然懦弱,但是這種害自己妹妹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得。
眼前之人的話讓森閻藍意兩人如同雷劈。駭然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話中的意思、她是鹿葒昔?!
鹿葒昔走到藍意面前停下,眼睛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小意,我是媽媽。」
小意,我是媽媽。
小意,我是媽媽
記憶中,似乎有個漂亮的女人也是這麼喊她的
這個長得窈窕,走起路來沉靜而且漂亮,說起話來眼睛笑瞇瞇的這個人是她的母親?藍意猶自沒有緩和過來。本以為此生注定又是個孤兒,沒想到好事接二連三發生,是老天的憐憫麼?讓她可以過著世間最幸福的人生。
「我」媽媽,這兩個字是多麼的遙不可及,藍意的脖頸就像是被人扼制住了,那兩個字怎麼也叫不出來。
她想告訴她,她很想她。她想和別的女孩一樣可以和媽媽一起散步、聊天,難過的時候有她安慰。可以吃到媽媽做得飯菜,可以和媽媽擠一個被窩,像閨蜜一樣說著自己的小秘密,可以一起逛街,一起
「你」森閻不敢置信,說話也是結結巴巴:「葒昔?」
「森,好久不見。」
「真的是你?!」
森閻上前一把摟住鹿葒昔,帶著沉痛的悔過:「對不起我該早點找你的,這樣這樣我們就不會分開那麼久了幸好、你回來了真好」
鹿葒昔有些不自然的掙開他的懷抱,笑著說:「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相對於森閻藍意的喜悅,湯玉玫的心如墜冰窖,她回來了,她竟然回來了?那她所做的事情豈不是全部要曝光?!
「湯玉玫!你一直在騙我?!」
他這個妹妹不會是假的,從小生活在一起,他最熟悉不過了,雖然如今各個方面差異都很大,但是他就是肯定這就是鹿葒昔。
「鹿政才,我騙你什麼了?!他們隨隨便便找了一個人你就相信他們說的話?」湯玉玫吼道:「我是你老婆,你居然相信一個外人而不相信我?!」
「閉嘴,你口口聲聲說小昔是外人,如果連自己的妹妹都是外人,湯玉玫,那你算什麼?!」
鹿政才被壓迫許久,早已積怨,如果不是這次真相揭密,他或許永遠都是那麼軟弱!
「你難道不是騙我?我給小昔看病的錢去哪兒了?你不是信誓旦旦告訴我你會陪著小昔去看病的麼?」
話說到如此份上,眾人也都聽明白了,雖然鹿政才性子軟弱,但絕對不是那種不顧他人生命的人,何況那個人還是她的妹妹。
想來也是這個惡毒的女人貪圖錢財,瞞著鹿政才偷偷干的「好事」。
「她根本不是你妹妹,你別聽他們瞎扯!」
鹿葒昔看著這個垂死還要掙扎的女人陣陣厭惡,冷聲說,「事到如今,湯玉玫、你還不承認?也好,本來這件事說出去對鹿家名聲不太好,我又顧及你一個女人尊嚴面子,現在看來,你跟本不需要這些所謂的面子了吧?!」
「你想要說什麼?!」湯玉玫隱約感覺到她接下來的話會打破所有的平靜,毀掉她的生活。
「你最怕的是什麼,我要說的就是什麼!」
鹿葒昔笑了,只是那笑怎麼也感覺不到絲毫溫暖。
「你難道?!」
湯玉玫驚恐的看著鹿葒昔,後者很滿意見到她的表情,再次笑了笑。
「你背著我哥哥做了什麼不光彩的事情,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嘶~」藍意倒吸一口涼氣。
鹿政才就感覺腦子「轟」一下炸開,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沒有!」湯玉玫額前滴下一大滴汗珠,語氣中都有些發顫。
「湯、玉、玫!!!」
好久,鹿政才才一字一頓的大吼。
聲音滔天。
懦弱的人平時看起來很好相處,有種好欺負的感覺,事實上真正爆發的時候和平時截然相反。
「有沒有不是有證據麼?!」
鹿葒昔看著鹿欣瑛笑道:「去驗dna不就什麼都真相大白了嗎?!」
鹿欣瑛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她不想去驗dna,萬一自己跟他沒有血緣關係,那豈不是會被趕走?
那她怎麼辦?花錢大手大腳的她,還有一個不會工作的母親要怎麼活?
湯玉玫一下子跑到鹿葒昔前面,眼神帶著乞求,她不能離開鹿政才的,離開了她根本沒法生存。
「鹿葒昔,以前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好麼?!」她的話說得很小很小,只為了讓鹿葒昔聽到。
「湯玉玫,你想讓我原諒你?!」
鹿葒昔嘲諷的看著她,差點丟掉生命,只是一句「不對」就能勾消的麼?!湯玉玫,你想的未免也太天真了。
她和女兒分離那麼久,感情疏離,這筆賬要怎麼算?
她一個人顛沛那麼久,心酸苦辣,這筆賬要怎麼算?
害的她丟棄本來面目,整容新生,這筆賬又要怎麼算?
如果都是一句簡簡單單的「對不起」能夠解決,那麼,法律是用來幹什麼的,擺設嗎?
「湯玉玫,你在癡人說夢!」
「鹿葒昔,你非要做得這麼決絕嗎?!」
「不是我要這麼做,而是你促使的。你難道忘了,當年你是怎麼對我的?!再說,我這可是在陳述事實!」
鹿葒昔嫣然一笑,美極。
「鹿葒昔,你要真說了,你讓欣瑛怎麼過日子?她還小啊!」
湯玉玫用期盼的目光看著她。
「還小?真實可笑!那你又是怎麼對待我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