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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姨娘是內奸呀! 文 / 雲錦伊

    這只山豬速度極快,衝著夏半黎和書獃子就衝撞起來,幾個回合,就把夏半黎累的氣喘吁吁,連它的邊都沒打中。

    眼看著山豬一個急速轉身,衝散了二個人,一揚後腿,向到夏半黎正面衝過來,想避開己是來不急了。

    書獃一聲驚呼,「啊小心」

    下一刻,情形立轉,夏半黎手中一把似火星的針拋出去,衝到夏半黎面前的那只山豬,瞬間被一團火光包圍,連逃跑都來不及,下一刻嚎叫聲中,變成了烤山豬。

    夏半黎喘著氣,一屁股坐倒在地,擦了擦身上一汗,手腳有些發軟,真是千金一發,幸好她的火雷針對準了目標,否則現在她就成了山豬的宵夜了。

    夏半黎正喘著氣,突然身軀一僵,抬起頭,冷眼看著前方,一把火雷針又甩出去,低喝一聲:「什麼東西鬼鬼崇崇的!給我滾出來!」

    「呵呵,夏半黎,你還是這麼個暴脾氣!」一個黑影出現在她面前,冷冷的說:「咱們也好久不見了,今天是你的新婚夜吧,**一刻值千金,你倒是有雅興跑出來烤山豬吃。」

    「是!所以,你要付給我千金嗎?」夏半黎接得順口,冷著眼看著眼前的鄔遠才。

    「呵呵」鄔遠才笑了,帶著玩味的眼神看向夏半黎,這個夏大小姐還真是有趣呀。

    「他,他,他是誰呀?是,是,是來參加婚宴的客人?」書獃一臉驚懼,小心翼翼地拉著她的衣角。

    「你別插嘴,沒看到我在跟狗說話嗎?」夏半黎啪地一聲打落他拉著她衣角的手。

    書獃果然閉上了嘴,臉上帶著驚恐之色,左右看著四周的環境,暗自盤算著逃跑之路。

    「夏半黎,幾天不見,你還是這麼靈牙利齒呀,看來上次受到的教訓還不夠。」鄔遠才蹲下身子,摸了摸下巴,平視著她。

    夏半黎扭過頭,看也不看他一眼,指著那頭烤山豬說,「你知道獵殺一隻野豬值幾個錢嗎?」

    鄔遠才站直了身,揚眉一挑,「你要多少錢?」

    「至少也一千金!除非」夏半黎淡淡的看著他。

    「那你想怎麼樣?」

    「那豬肉烤熟了吧。」夏半黎嚥了口口水,聞著香噴噴的野豬香味,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估計吃了死不了,最多,就是也拉拉肚子。」鄔遠才細看了眼野山豬,難得正色的給了個答案。

    夏半黎拍拍衣服,站起身,幾步走過來,跑到山烤豬邊上,手腳並用,撕下一條山豬腿,全無形象啃了起來。「分給你一半,只收你五百金好了。」

    「你現在還能想以吃?」鄔遠才挑著眉,又笑了。

    「這世界上有一千種死法,老娘絕對不接受餓死!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死算個屁呀!」夏半黎咬了一口豬腿,滿嘴的油光,兩眼晶亮,一臉愉悅的表情,含含糊糊的吐出這一句,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鄔遠才哧地一聲笑,也不急著動手,抱著肩,半是驚奇半是看好戲的圍觀著。

    夏半黎吃了個十二分飽,這才停下手,摸了摸微微突起的小腹,打了個飽隔。真是差點餓死她了,老天爺還是對她不錯的,能跟一頭烤山豬同歸於盡,生死相依,這種死法比上輩子強得多了。

    「有水嗎?有餐巾紙嗎?有水果嗎?」夏半黎毫無形象的抱著肚子,仰坐地下,吧唧著嘴,大大方方地向著鄔遠才伸手。

    「姑娘,你忘了吧?你現在是人質,不是貴賓。」鄔遠才向前一步,眼微瞇,他現在還真是有些佩服她,到底是少根筋,還是技高人膽大?

    「人質怎麼了?你即然不想殺我,何必不講點禮數,說起來,我也是客。」夏半黎懶懶的掃了他一眼。

    「要享受客人待遇,就配合著點。自己站起來走吧,我也不想虐待一個女人。」鄔遠才心情不錯,笑著說。

    夏半黎無所謂的站起身,撇了他一眼,「你這人真沒有常識呀,剛吃飽喝足就運動,很容易岔氣肚子疼,這還敢說你不是虐待?」

    「你提醒我了,我倒是差點忘了,你是醫女了。」鄔遠才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我知道你的本事,我即然敢找上你,自然就不怕你的毒術,你最好別跟我耍花樣。否則,我不介意請你去陰曹地府吃烤豬。」

    夏半黎低斂著眉眼,慢騰騰的走了幾步,突然間滿臉驚訝,指著前方的樹林,喊:「咦!書獃,你老婆來了!」

    「什麼!」書獃一驚而起,火燒眉毛和尾巴,百米衝刺的速度,騰地一下就跑向了相反的方向,頭也不回,一遛煙的跑出很遠。

    「噗」夏半黎捂著肚子笑,怕老婆怕成這樣,這個人有成為好老公的潛質噢。

    「夏半黎,你鬧夠了嗎?」鄔遠才沉著臉,目光冷峻盯著她。

    「夠了!」夏半黎收斂起笑,冷著眼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就不同了,即沒耐心,又不懂得憐香惜玉,最重要的不尊重女人,絕對是個土匪的典範。

    夏半黎正在想著,一根冰凍的鐵索纏上了她的手臂,牢牢的縛在身後,涼得她一顫,夏半黎不動聲色看向鄔遠才。

    他淡淡的笑著說:「怕你走失了,還是牽著走。」

    「果然是走狗,隨身不忘了帶自己的狗鏈!」夏半黎扯了一下束住的狗繩,冷下眼。

    「是你自己走,還是我拖著你走?」鄔遠才一揚眉,沉下臉來,耐心徹底告急。

    夏半黎跟在鄔遠才的身後,慢騰騰地走著,他長長的影子落在她的前面,夏半黎低斂著眉,每走一步都用力的踩著,她看得很清楚,鄔遠才剛剛的話絕不是危言聳聽,他的身上陰陰有一層青色的光,這是苗疆專用的避毒珠的作用。有避毒珠在,她的毒術和金針對他就不會有任何作用,以鄔遠才的武功,她要動手也不是他的對手。鄔遠才這明顯就是衝著她來的,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夏半黎一個重腳踩在地上的影子上,暗咒著:我踩不死你的人,也踩死你的影子!

    走了十幾步的鄔遠才,頓住腳步,饒有興趣地看向神色淡然的夏半黎,這女人還真不一般,是沒心沒肺?還是臨危不亂?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身上的束縛越纏越緊,再縛到骨肉裡去,夏半黎臉憋的通紅,喘不過氣來,眼前陣陣發暈,她冷著眼看著鄔遠才,說了一句:「想殺就動手啊。只不過,你現在殺了我,回去怎麼向你的主子交代?」

    身上騰的又是一鬆,夏半黎腳下一個嗆,跪倒在地,努力的喘著氣,眼眸更冷。鄔遠才這種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軟硬不吃,喜怒無常,他要殺一個人,或是做一件事,不需要理由,只看他心情。與其求他,還不如想做

    什麼就做什麼,也許他看著你順眼,還能讓你過得更舒服一點。

    「我主子?」鄔遠才半蹲著,挑著她的下巴,眼中危險的光:「你說我主子?」

    「我說錯了嗎?走狗不就是對主子唯命是從嗎?」夏半黎扭過頭,肩膀擦了擦他碰過的地方。

    趕在鄔遠才變臉發作之前,夏半黎冷著眼,又補了一句:「你挑女人還真是沒眼光。你那主子知道,你碰了他的女人,不會剁了你的狗頭嗎!」

    「哈哈哈」鄔遠才大笑起來,滿臉的趣味,難得心情似是不錯的回了她一句,「夏半黎,你這話我喜歡,呵,真不錯,這倒真該試試。」

    「她,人呢?」夏半黎也懶得再跟他饒舌,直接問趙晚然的去向。

    「那不是來了嗎?」鄔遠才揚了揚下巴,示向前方的小樹林。

    夏半黎抬眼看去時,臉色一凝,握緊了拳,凌厲的止光看了過去。

    黑色的籠罩中,趙晚然豐潤的身影十分顯眼,她仍是優雅從容的走著,身後跟著的正是剛剛跑掉的書獃子,他一臉呆滯的表情,像是沒了魂一樣,跟著趙晚然身邊。

    該死!夏半黎握緊了拳,剛剛她一直東拉西扯,就是在拖延時間,本指望著書獃子能把救兵搬來,看來,她還是太小看趙晚然了。

    「你,遛狗呢?」趙晚然淡然的掃了夏半黎一眼,吐字清楚的問鄔遠才。

    「是啊,大半夜的睡不著,牽著狗出來遛一圈!」夏半黎搶在鄔遠才之前開口,換上了一張笑臉:「咦,你主子不在,你自己出來遛呀?」

    「夏半黎,不必討耍嘴皮了,更不必拖時間。」趙晚然看也不看她,向著身後又招了招手,又一道人影從她身後走出來,趙晚然笑了:「來見見吧,都是熟人。」

    夏半黎的臉色這一下是真的崩不住了,冷視著站在她面前一臉冷漠的這個人,桑月如,居然是桑月如!

    女人的直覺一直就很準,自從上次的事件後,夏半黎就一直覺著不對勁,三個姨娘裡,她知道必定有一個是內應,卻是一直沒抓到把柄,一度,她也曾懷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些。到了這一刻,她也不用再多疑了,那個內應就是桑月如。

    「呵呵,難

    得我有幸見識了苗疆奇毒迷心蠱。」夏半黎挑了挑眉,看著失了神智的書獃子,微微一歎,轉而看向趙晚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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