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1 初九被打 文 / 半歡半愛
否則再這樣下去,就要成苦海無邊了:「初九,天冷,歇會吧,暖和下手。」
唐初九食指最後挑了個破音後,停了下來,爬上牆頭,語出驚人的問到:「南長安,你有過女人麼?羯」
南長安默:「……」這就是傳說中的挖個坑,把自己埋了,自掘墳墓,自掘墳墓啊!
好在唐初九也沒有糾纏於答案:「如果你有過的女人,承歡於他人身下,是不是會覺得無法忍受?」
這個問題,南長安倒是能肯定的回答:「當然!」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從古至今,哪個男人願意被戴綠帽子累?
唐初九抬頭看著藍天白雲,幾乎低不可聞的說到:「既然如此,那為何要把她逼到絕路呢。」要不是走投無路,哪個女子願意賣身為妾呢?哪個女子不在乎名聲!
儘管聲音很低,可南長安還是聽到了,隨即聯想到當初讓張老頭調查過唐初九的身份,猛然明瞭指的是宋蘭君!只是賣身為妾?初九麼?賣給了誰?這麼重要的信息,張老頭怎麼會遺漏?南長安的濃眉皺得死緊。
唐初九悶悶不樂的:「南長安,有可能以後再也不需要你削竹棍子了。」店若沒了,棍子削了也無處可用。
南長安大驚,問:「初九,怎麼回事?」
唐初九沒得心思多說,歎了口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我走了。」
剩下南長安在焚燒的烈火上煎熬,無意識的來回撫摸著大拇指上那翠綠色的扳指,半晌後做了決定。雖說現在時機並未成熟,也只能兵行險著了。
唐初九回到屋子裡,做什麼都靜不下心來,跟四面楚歌無處可逃的困獸一樣,暴燥不安極了。
這夜,睡也睡不安穩,待到後半夜時好不容易才睡著,卻做惡夢了,夢見那店被一把大火燒成了灰。
大口大口喘著氣驚醒,唐初九滿身的汗,後背全都濕了,幸好這只是一場惡夢。
披衣從床上起來,立於窗前,看著天上那輪滿月,怔怔失神。
花前月下,最是能騙人!
當年白天要江邊浣紗,忙前忙後,只有到夜裡,一切打點妥當了,才能空閒下來喘口氣,也才有時間和宋蘭君在一起說會話。
所以,所有的甜言蜜語,所有的山盟海誓,都是在花前月下說出來的。
唐初九惱得用力關上了窗子,把那輪滿月關到了屋外。
坐在黑暗中,心裡更是難受。最後,乾脆打來一盆冷水,把臉泡了進去。
刺骨的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卻也不管,直到憋著氣再也受不了了,才出來透氣。
拿來毛巾擦乾臉上,頭髮上的水,唐初九坐去了書桌前,拿著古清辰的字臨了起來。
古清辰,他快回來了呢。若是按著路程來算,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剛好是年前回京,趕上過年。
臨了兩張紙,天色麻麻亮了,唐初九放下筆,去了灶屋。
待到再去店裡時,有些提心吊膽,就怕又見宋蘭君。每見他一見,就像打了場硬仗似的,格外的累人,心更累。
見一次,痛一次,恨一次,惱一次,厭一次。
原來,對同一個人,能愛到極點,又能恨到極致!
果然,最經不住的,就是流年。
時間能改變一切,果然不假。
一直到走進店裡,唐初九的防備才鬆了下來,冷著的臉也柔和多了,因為並沒有碰著宋蘭君。
拿著南長安削好的棍子,先去了後院,張老頭已經起床了,但人好像比昨天咳得重了,唐初九把在竹院做好帶過來的早飯拿出來,再去泡了一壺熱茶:「張叔,我去請大夫過來給你看看吧。」
張老頭喝了口熱茶,舒服的瞇上了眼:「不用,反正現在我也閒下來了,待會我自己去張大夫家把個脈,你去忙吧。」
這樣也行,唐初九放下了心來:「嗯。」
一陣忙活下來,停下來時,大火烤得額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腰也有些酸痛酸痛的,正捶著呢,就聽楊小安進來到:「當家的,有個老夫人說要見你。」
老夫人?唐初九閃過疑惑,隨即皺起了眉,不會是?
掀簾出去,果真是寧氏,還有穿金戴銀的宋東離。
因著是在灶屋生火熬糖,唐初九特意外穿了件藏青色不顯髒的粗布衣,頭上也包了塊布,臉上並未著妝,否則一出汗妝容易糊,這身裝扮,和以前在杏花村時一樣。
寧氏看著活生生的唐初九,喜極而泣:「初九,我的孩子……」
唐初九心裡有些五味俱全,不管宋蘭君如何狠心,但這些年,和寧氏之間,已經有了份很深的感情在,真正把她當成了親娘一樣的。
宋東離看到唐初九,卻是臉色大變!儘管現在唐初九有些不一樣,可她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當初和另一個女子羞辱自己的人!眼裡閃過恨意,很好,很好,明明認識自己,卻幾次三番,合著人給予難堪。
唐初九,你個賤人!難怪我哥會不要你!不娶你!活該!也不照照鏡子,你是什麼貨色!!!
這是在店裡大廳,有客人在呢,唐初九不想擾了生意:「二位跟我進來吧。〔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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