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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7 令人髮指 文 / 半歡半愛

    竟然長踩著不放,兩頰嫣紅的朝著古清辰笑得春花滿山綻放。

    那異樣的觸感,帶了微微的壓迫,混合著欲仙欲死,讓古清辰倒抽了口冷氣。

    伸出大手,把那作亂的欠揍的東西給挪開。

    酒醉中的唐初九非常識時務的:「古清辰,我跳舞給你看。」

    話落,自顧自的跳了起來琬。

    古清辰:「……」

    挫敗的一抹臉,無奈極了。

    唐初九彎腰揮袖,眉目流轉…籐…

    在古清辰的虎目圓睜中,跳的是那脫衣舞……

    芸娘教的!!!

    教這舞蹈時,芸娘說是閨房情趣。

    還說,此舞堪比烈性春藥,遇男都會化身為狼……色中惡狼。

    如若還是坐懷不亂,那不是柳下惠,而是不舉!!!

    當初學的時候,唐初九就覺得臉紅心跳,覺得羞煞人了。

    可現在跳的時候,唐初九隻有身姿嫣然,媚眼如絲。

    不得不說,酒果真是個好東西,壯膽。

    難怪武松上山打虎前,要喝三大碗。

    唐初九現在,膽大包天。

    手指一挑,最後一件衫衣被扯落,一扭腰,一擺臀,把那衣裳丟出老遠,一半掛到了凳子上,微微晃動。

    丁香小舌在紅唇上舔了一圈後,纖纖玉手上移,拉住了肚兜的帶子,輕輕的往下拉,拉到一半時,頓住。

    勾著媚眼兒,酥麻入骨的叫:「古清辰……」

    古清辰從震驚中回過神,喉結滾動,閉了閉眼,抵制住了誘惑:「初九,快點穿好衣服,莫著涼了。」

    唐初九水蛇腰擺動著,到了古清辰的面前,雙腿一跨,坐到了他修長結實的大腿上,吐氣如蘭:「古清辰,人家還沒跳完呢,你還沒化身為狼呢……」

    說完,手指輕動,帶子拉開,鼓鼓的白嫩嫩的胸部就這樣晃蕩著映入了古清辰的眼中。

    面對如此良辰美景,古清辰星眸驟然緊縮。

    唐初九略前傾了身子,拿鼓鼓的胸部,若有若無的在古清辰堅精壯的前胸上撩撥了一會後退開,水眸裡蕩漾著一泓一泓的水光

    ,食指置於紅唇復又壓到了面前男人的唇上,嘴裡非常響亮的『啪』了一聲,以示親吻。

    不等古清辰反應過來,唐初九搖著肥美的臀部,從古清辰的大腿上退開,小蠻腰一扭,胸前的豐滿就晃蕩不止。

    春色無邊。

    溫柔婉約,端莊賢淑成了天邊的浮雲。

    魅惑)2風***,入骨。

    古清辰的呼吸,越發粗重。

    唐初九輕咬著紅唇,那如玉的小手順著細腰往上,覆上了柔軟,握緊,變形後,又鬆開。

    古清辰無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唐初九扭腰,旋轉,把鼓鼓的誘人的胸送到了古清辰的面前,賄賂到:「古清辰,給你摸,就不要打屁股了好不好?」這個一筆勾消……完全是虧本買賣。

    古清辰坐得筆直,繃得緊緊的,看了眼前的妖孽一眼後,反手拿起床上的被子,把所有的春光包了個嚴嚴實實。

    唐初發像蠶蛹一樣的扭動著掙扎,想要破繭而出,可惜被古清辰無情的扼殺了。

    古清辰眼裡雖然有著慾念,可風暴更甚,大手揚起,毫不留情的落了下去。

    雖然隔著被子,可是『啪啪』之聲,在靜寂的夜中,非常響亮。

    伴隨著挨打,還有古清辰的喝斥:「讓你喝醉!!!」

    無法想像,這要是在外面哪個男人面前耍酒瘋,那……這念頭一起,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

    唐初九委委屈屈的送上紅唇,企圖再次犧牲色相換太平。

    古清辰的唇抿得緊緊的……

    不得其入的唐初九化身為狼……野獸般的啃咬。

    唇上劇痛,肯定見了血,古清辰輕『嘶』了一聲,唐初九趁機而入。

    勾勾纏纏,折騰得很……

    古清辰最後,輕歎了口氣,到底是從了。

    唐初九嘴沒空著,手更沒歇著。

    漸漸便把古清辰衣衫剝開,胸腹袒露,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的肌肉,充滿著無窮的力量。

    小手若有若無的處圈圈點點,隨後香唇覆上,親得到處都是帶著酒味的口水,微微帶了醉人。

    古清辰被紅唇碰觸過的身體皮膚立即起了反應,被肆虐過的地方彷彿點燃了火焰,呼吸粗濁如野獸般……

    唐初九細細親吻過寬壯的胸膛,漸漸挪移到了腹部,竟還慢慢往下。

    古清辰身體漸漸便緊繃了起來,想阻攔那妖孽繼續往下,卻又有些期待,最後乾脆不做為,任唐初九為所欲為。

    唐初九親到了古清辰的肚臍之上時,好像發現天大的寶貝似的,圍著它直轉圈……

    此處,敏感至極。

    古清辰兩邊耳鼓被轟鳴而來的血液沖刷不停。

    極想令那妖孽停止這種誘惑與折磨,卻又張不了口,反而希望她不要停。

    唐初九含著那凸出,雪白貝齒略用力一咬,痛感中的***讓古清辰健壯的身子緊繃得跟拉滿的弓一樣。

    那作亂的妖孽卻突然停了下來,抬眼望著古清辰。

    古清辰的神色繃緊,星眸滿是***,看著唐初九,不語,一臉嚴肅。

    唐初九忽然朝古清辰嫵媚一笑,一隻手搭到了他的褲腰之上,小指鑽了進去勾住,慢慢地要往下扯。

    古清辰口乾舌燥,見她越拉越下,自己那處也越頂越高,眼見就要被扯脫,猛地抬手按住那作亂的東西,搖頭道:「初九……」

    唐初九水眸一挑,用力一扯,早怒脹而起的那東西便從褲子裡猛彈了出來,沒提防,又因靠得近了些,加上醉酒反應比平常慢了三分,初九一側臉頰被滾燙的東西『啪』的打了下。

    坐起身伸手擦了下臉,唐初九偏著頭看著那打人的還在微晃著的東西,有些惱怒。

    古清辰沒想到會這樣,一時臉漲得快滴出血了,大手扶著褲腰要往上拉。

    唐初九卻忽然笑靨如花,輕輕搬開了滾燙的大手,微涼的小手沿著窄腰往腹下滑……

    隨即停住,食指打著圈纏繞,手背時不時如蜻蜓點水般擦碰著。

    古清辰哪禁得住這種挑)b7豆,手心相觸之處,熱得像隱燃的火。

    一陣透骨蝕心般的酥麻之感頓時如電流般傳到全身肢百骸,禁不住微微跳動幾下。唐初九慢慢俯身下去,越來越近……

    古清辰屏住了呼吸。

    盼來的不是***,而是痛苦……

    唐初九像鐵坨一樣的砸了下來。

    兩腿之間,又是最脆弱之處。

    古清辰痛得腰一挺,直直直的坐了起來。

    唐初九在最***的地方,睡得香甜。一臉無辜,絲毫不知剛才的罪大惡極,差點讓人斷子絕孫。

    古清辰拳頭握緊又鬆開,如此反覆,好半晌後,才平息下了那種痛徹入骨。

    看著兩腿間的三千青絲,真正叫咬牙切齒。

    深吸一口氣,把那妖孽扶著躺好,嚴嚴實實的蓋好被子,古清辰起身,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裳。

    神情滿是無奈,還帶了絲幽怨。

    慾求不滿的男人,肯定幽怨。

    整理好衣裳之後,古清辰看著床上睡得猶自香甜的罪魁禍「六夜言情」全文|首,那因喝多了酒紅通通的臉頰,看著就上火,忍不住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捏了上去,用力的擰了一把解恨後,去了外間,處理公文。

    唐初九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芸娘卻忙得昏天暗地。

    全是月尋歡造的孽!!!

    今天清早他出門一趟回來後,就不得開心顏,活像別人欠債不還,臉上陰沉沉的,帶著煞氣和暴戾,寒氣陣陣……

    歐小滿可不管月尋歡臉上陰得能不能滴出水,她一樣若無其事,橫躺在院子裡的美人榻上,瞇眼曬著春日的暖陽。

    月尋歡走進院子,看著樹上那鳥兒『嘰嘰喳喳』的叫得歡,覺得不順眼。

    一揚手,那棵大樹被連根拔起了,轟然倒地,把半面牆都給砸毀了。

    原本在樹上高唱的鳥兒受到驚嚇,展翅高飛,拍著翅膀沒飛幾下,受到月尋歡暴力襲擊,墜落,抽搐幾下後,死了。

    芸娘看了看那死不瞑目的小鳥,再看了看眼都不眨的月尋歡,只想說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月尋歡冷『哼』一聲後,去得書房,提筆揮豪。

    歐小滿蹲下身,看著那只死鳥,目不轉睛。

    讓芸娘生出一股她們才是同類相惜的錯覺。

    看著歐小滿身上那身喪服,芸娘忍無可忍,問到:「你為什麼穿這樣的衣服?」

    歐小滿看著地上的死鳥,頭也不抬的答:「人鬼殊途!!!」

    芸娘雲裡霧裡:「……」什麼意思?!

    歐小滿抬頭,對著芸娘笑得唇紅齒白,配著她沒有丁點血色的慘白小臉,無端就多了幾分陰森,問:「你聽過鬼故事麼?」

    芸娘點頭:「聽過。」相信世上,沒有聽過鬼故事的人,少之又少吧?

    歐小滿繼續問:「那害怕麼?」

    芸娘如實到:「小時候聽著時害怕,等長大了後,想來也沒什麼。」

    歐小滿難得興致勃勃:「我給你講個吧。」

    芸娘一攤手,示意隨便,反正坐在院子裡,也是閒著。

    「有個姑娘,非常愛慕一牆之隔的楊郎,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後來,因著種種,那姑娘做了楊郎爹的寵妾。」

    「楊老爺非常寵愛那姑娘,楊郎他老娘深以為恨,時常鬧得家裡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楊老爺突然一命歸西,那姑娘哭得是死去活來肝腸寸斷。」

    「沒承想,楊郎他老娘真的下了狠手,楊老爺的墳墓一修好,楊郎老娘就下令將這姑娘活活封閉在墳墓裡,活埋。」

    「飽含醋意地說:『你不是傷心欲絕嗎?下去陪這個老東西吧』!!!」

    「沒幾年功夫,狠心的楊郎老娘壽終正寢。」

    「按照當地的風俗,楊郎必須將他爹的墳墓扒開,把老娘的屍骨也安葬進去,好讓這對原配夫妻合葬,在地做連理枝。」

    「楊郎令人扒開墳墓,卻赫然發現,幾年前被迫陪葬的那位姑娘居然伏在他老爹的棺材上,還沒有腐爛)21」

    「更加令人咋舌的是,楊郎大著膽子翻開姑娘後仔細察看,卻發現,她還秀色如生呢)21」

    「非但如此,片刻功夫,那姑娘居然……」

    說到這裡,歐小滿停了下來,不說了。

    芸娘好奇,追問到:「居然怎麼了?」

    歐小滿陰氣陣陣的到:「詐屍了!!!」

    芸娘興奮得『哇』了一聲。

    月尋歡如鬼魅般的突然出現在身後,寒著臉,遞了張紙給芸娘:「去熬藥!!!」

    芸娘:「……」!!!

    月尋歡擰著眉頭,殺氣騰騰的問:「怎麼,不願意?」

    芸娘果斷的做了俊索|傑。

    識時務者,俊傑也。

    低頭一看,那紙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藥材和用量。

    可要命的是,那些藥材,十有六)b7七,不識得。

    看了眼月尋歡的陰森森,芸娘當機立斷,先把知道的藥材抓出來。

    等從藥房出來時,月尋歡的臉色……一如既往。

    而且院子中的石桌,石凳,已經成了一片狼藉。

    想都不用想,罪魁禍首肯定是月尋歡。

    芸娘抬頭,望天,良久後,走到了歐小滿的面前,問:「王不留行是什麼東西?」

    歐小滿去院子角落抓了株帶有種子的雜草到了芸娘的手中。

    芸娘兩眼亮晶晶的看著歐小滿,覺得她那大胸,也沒那麼讓人生厭了。

    看著手中那雜草,芸娘歎息一聲,原來就是這東西,見多了,在低山、麥田內或農田附近都有!

    毫不起眼,卻又遍地都是。從來不知道它原來還有這麼個怪名字。

    拿筆,把『王不留行』劃去。

    對著歐小滿再問:「雪上一枝蒿是什麼?」

    歐小滿深思三秒後,看上月尋歡。

    月尋歡臉色不佳,看著歐小滿到:「回去挺屍。」

    歐小滿非常頑強執著的:「不,曬太陽。」

    月尋歡凶神惡煞:「那就閉嘴!!!」

    歐小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

    芸娘果斷的拿著那紙藥方,轉身,出門去了。

    月尋歡也不管,在院子中兀自陰陽怪氣的發著怒火。

    芸娘出了太子府,去了京城最大的藥店,拿著藥方遞過去:「掌櫃的,抓藥。」

    掌櫃的看完藥方後,好意提醒到:「小娘子,你這些藥材,十有八)b7九有毒……」沒毒的,也在兩藥相用下,會有毒。芸娘直擺手,有毒沒毒不是重點:「麻煩照著藥方給我抓。」

    掌櫃的指著藥方上十來種藥材,說到:「這些我們藥房沒有……」有兩種,還聽都沒聽說過。

    芸娘無奈的擺了擺手:「把有的給我抓上吧。」

    掌櫃的轉身去抓了藥後,大大小小包了好幾十個包,最後結帳到:「小娘子,總共要一萬三千八百三十兩銀子。」

    芸娘驚了:「這麼多?」

    掌櫃的解釋到:「小娘子,你總共抓了六十七種藥材,有很多都是非常稀有的……我已經給你抹去了八兩零頭。」

    芸娘當機立斷:「藥我不要了。」在掌櫃的還沒翻臉前,拿出五兩銀子遞了過去:「我就看看它們長什麼樣可行?」

    掌櫃的看了看手中的銀子,沉吟一會後,同意了。

    本來還以為,能做個大單的。不過,這十兩,也算是純賺了。

    芸娘每樣藥材都認真看過形狀之後,又仔細聞了聞味道,覺得萬無一失了,才回去。

    院子裡空空如也,月尋歡和歐小滿都不在了。

    芸娘小聲嘀咕了一句後,一頭撲進了藥房,再出來時,只剩下十一種藥材沒著落了。

    其實芸娘很有衝動,把月尋歡的藥房洗劫一空,要是都拿去賣,得賣多少錢啊……

    歎息一聲,算了,君子愛財,應取之有道。

    賣月尋歡的藥材發財,簡直就是太歲爺頭上動土!還沒那麼不知死活。

    和這男人相處的這段日子,從他身上只感受到了一個詞,叫『令人髮指』!!!

    芸娘上前,敲門:「公子……」

    這聲公子,叫得氣壯山河。

    屋裡沒人。

    芸娘疑惑,轉而去了歐小滿的屋子。

    也沒人應聲。

    但窗戶是打開的,芸娘眼角隨意的掃了一眼後,隨即震驚了……

    造孽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要魚歡女愛,也不關窗!!!

    屋子裡的歐小滿,已經是未著寸縷。

    春色無邊,香艷刺激。

    月尋歡的大手,正抓著歐小滿的手。

    估計正要成就那好事,就被芸娘撞破了。

    月尋歡突然回頭,陰寒陣陣的怒目而視著窗外的芸娘。

    芸娘難得尷尬,乾笑著:「我什麼也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啊。

    就這麼正好,就這麼一眼,就看到了如此春情。

    月尋歡衣袖一揮,那大開的窗子,就『啪』的一聲,關上了。

    被關在窗外的芸娘,抬頭,望天,深感寂寞。

    少婦的寂寞。

    已經多久沒有過**之歡了?十年之久了。

    那樣的入骨***,如今回想起來,就如天邊的浮雲。

    捏了捏長豆的下巴,芸娘頓感無比的惆悵。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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