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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 菊花兒殘 文 / 半歡半愛

    芸娘咬著牙,聲色俱厲:「因為老娘不是你能摸的!」

    月尋歡冷了臉:「只有玉郎能摸是麼?」

    也不要芸娘的答案,月尋歡頭一低,咬在芸娘的脖子側,咬破了皮,卻不吸血。

    只一下一下的輕舔著,舔著血的味道。

    最敏感之處,讓芸娘呼吸開始不穩,感到了羞恥,更是羞憤,此帳此辱,遲早百倍奉還琬!

    秋後算帳是必須的,但眼前的不堪境地,要怎樣才能化險為夷?

    芸娘知道,氣死是沒有用的,敵強我弱,硬碰硬也是沒有用的,只會是落得雞蛋碰石頭。

    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月尋歡到:「你想怎麼樣?籐」

    月尋歡理直氣壯的,氣死人不償命的:「沒什麼,我就是沒摸過活的,試試有什麼不同。」原就沒想怎麼樣,純屬只是因為好奇,才順著本能的做了採花人。

    被採的花,只恨自己不是要人命的毒花。毒死眼前之人!

    天下沒有人能比月尋歡更無恥,芸娘氣得心肝兒都痛:「那你摸夠了沒有?」

    月尋歡鼻息裡聞到一陣芳香,不知道是花香還是芸娘身上的體香,答非所問:「玉郎也這樣摸過麼?」

    玉郎二字,於芸娘是傷,面無表情的到:「我有過他的孩兒,你說呢?」

    月尋歡有答案了,語氣很不好:「沒有!」

    說話間,五爪移動,而且又做了那吸血鬼。

    胸前的擠壓脹痛感和脖子側月尋歡熱熱的呼氣,讓芸娘全身僵硬,臉脹得通紅,眼裡都要噴出火來了,閉上眼,告訴自己就當被惡狗咬了。

    大爺!天底下就沒見過咬胸的狗!!!

    芸娘忍無可忍,一咬牙,孤注一擲,想置之死地而後生,聲音裡帶了媚意,眼角含春,笑問月尋歡:「你想要我,是麼?」

    月「海」全|文尋歡原本非禮是非禮,可是,沒想過魚水之歡這一屋。

    如今被芸娘這麼一問,略愣了一下後,覺得也未嘗不可,突然間就情動如山了,啞著聲:「你願意麼?」

    芸娘立即感覺到了不對勁,臀部被滾燙,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花容失色,冷冰冰的,一口斷然拒絕:「不願意!」

    可惜月尋歡一向都是我行我素,唯我獨尊慣了,不管別人意見的。

    如今被芸娘勾起了興致,哪會罷手。

    稍用力,把芸娘調了頭,變成了面對面的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黑暗中,月尋歡的兩眼亮晶晶的,就如餓狼一樣。

    色中餓狼。

    芸娘察覺到了危險,聲色俱厲:「月尋歡,你敢!」

    月尋歡無視了芸娘的警告,以食指抬起小巧尖尖的下巴,迫得芸娘揚起了臉。

    芸娘的眼裡,有怒意,也有懼意,是真的怕月尋歡獸性大發。這些年,心中有玉郎,一直都是守身如玉。

    月尋歡的食指摸上了芸娘的唇,來回撫摸過後,低頭,湊了過去,覆上了紅唇,柔柔軟軟嫩嫩的,味不錯。

    芸娘抗拒,以牙做屏,抵制被侵犯。

    月尋歡可沒什麼耐心,一口咬在芸娘的下嘴唇上。

    疼痛讓芸娘呼出了聲,月尋歡趁機長驅而入。

    唇舌相纏,讓芸娘覺得噁心極了。

    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狠狠的咬了下去,一時滿嘴腥甜,略帶了鹹,血的味道。

    月尋歡這回終於明白了古人所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果真是金玉良言。

    退了出來後,陰森森的看著芸娘。

    芸娘視死如歸:「除非你殺了我!」

    月尋歡看著芸娘許久後,把她當破布一樣的丟在了地上,起身去了洞口查看。

    芸娘狼狽的倒在地上,身上滿是冷汗,濕了裡衣。

    月尋歡的臉色很不好看,在看到堵著洞口的那塊大石後,就更難看了。

    掉頭又走了回去。

    芸娘膽顫心驚的看著月尋歡一步一步逼近,臉上佈滿防備和驚恐不安。

    月尋歡無視了芸娘,從她身上跨過,往洞裡深處走去。

    腳步聲漸行漸遠,芸娘長吐了口氣。

    突然一石子破空而來,剛好解了芸娘的穴道。

    這回,能動了,芸娘慢慢的坐了起來,摔斷的右腳被月尋歡拿木頭固定住了,也不知道他給喂的是什麼藥,完全感覺不到腿傷處的痛意。

    凝神聽了一會,已經完全聽不到月尋歡的腳步聲了。

    芸娘渾身酸軟無力,扶著山洞壁沿獨腳站立。

    朝地上非常用力的狠狠的連『呸』了好幾口口水後,還是感覺到嘴裡有股異味。

    是月尋歡的味道。

    芸娘覺得非常噁心!無法忍受,怒氣難平,你大爺的月尋歡,遲早哪天凌遲了你,找百個以賣苦力為生身強健壯的男人,暴了你菊花,讓菊花滿地殘!

    好一會後,芸娘才扶著慢慢的一跳一跳的往前走,沒一會,就出現了叉路口,一個往左,一個往右。

    芸娘猶豫不決,走哪個為好?

    月尋歡走了哪個?

    決不要和他走同一條路,誰知道他會不會再化身為狼?

    芸娘最後按著男左女右做了選擇,慢慢的一跳一跳的往右邊而去。

    越往裡走,感覺越路面越滑,芸娘在幾次遇險差點摔倒後,放棄了再前進。

    洞裡本來就黑,雖然仗著長年練武,勉強能視物,但也看不大清楚,而且現在又骨折,用不上力,芸娘不想摔下去死得輕於鴻毛。

    努力了十年,玉郎還沒找到,大仇還未報,要是就這樣死了,那會死不瞑目。

    芸娘果斷的轉身,往來時路返回去。

    再次到了叉路口,芸娘感覺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氣喘吁吁,眼前直冒金星,口乾舌燥,難受至極。

    就地坐了下來,歇會再走。

    待得感覺好些了,芸娘這才再往前走去。

    可惜,兩條路都是一樣的易滑難走,芸娘猶豫再三後,返身回去,回到了叉路口。

    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月尋歡良心發現了。

    否則,就真要埋身黑洞之中了。

    芸娘等啊等啊等,越等越有等死的感覺,絕望,痛苦之中……

    月尋歡確實出了山洞,不過他第一件事,直奔青樓,找姑娘。

    而且找來的姑娘,不僅是個黃花大閨女,還是個美人兒,當然價值不菲。美人兒原是官家小姐,只是後來受牽連被定了罪,賣身青樓。

    老鴇給調教好後,一直待價而沽,直到今晚遇上了月尋歡這個大主顧。

    美人兒在青樓的幾千個日日夜夜受盡了苦難和折磨,已經認了命,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清高和寧死不屈,只盼著第一個恩客能溫柔些,不要是那些肥頭滿面的色中餓狼……

    在見到月尋歡後,美人兒心裡高懸的忐忑不安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滿面羞紅。

    踩著小碎步走過去柔若無骨的依進了月尋歡的懷裡,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公子……」

    聲音酥麻入骨。

    二八佳人體似酥,暗裡教君骨髓枯。

    月尋歡身子一僵,很不喜這種親密相依,但忍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美人兒纖纖玉手執杯,倒了一杯女兒紅,端著喂到月尋歡的嘴邊:「公子,奴家敬你一杯。」

    月尋歡冷眼瞧著面前那酒和那玉手,不喝,也不說話,面無表情的樣子。

    這讓美人兒有些尷尬,但是到底是受過討人歡心的訓練,媚眼含春到:「公子?」

    月尋歡終於張嘴,就著美人的手,喝下了那杯酒。

    美人兒拿起筷子,嬌滴滴的:「公子,想吃什麼,奴家給你夾。」

    月尋歡眉頭緊蹙,開口就是直奔主題:「把衣服脫了。」

    如此直白,羞得美人兒面如二月桃花,但也不敢違恩客的意,站起身來,低垂著頭,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隨著衣裳一件一件的剝落,現出美景無數來,滿室皆春。

    月尋歡的眼眸,瞇了起來,看著面前美人一絲不掛。

    纖纖細腰盈盈不堪一握,胸前風光橫看成嶺側成峰,眉目如畫杏眼含春白裡透紅,不管哪裡都合乎月尋歡對美人的定位。

    可是,月尋歡看著就是如老僧入定,古井無波。

    月尋歡是鐵了心,到:「過來。」

    美人兒非常乖巧聽話,步步蓮華的走了過去,水蛇腰一扭,柔若無骨的依偎進了月尋歡懷裡。

    抬起青蔥似的食指,在月尋歡的胸前若有若無的畫著圈圈點點。

    月尋歡的身子非常僵硬,體會到了芸娘說的『噁心』之感。

    但是一向意志頑強,所以,月尋歡強忍著沒有動,任由懷中女子動作。

    美人兒按耐住心中的羞怯,雪白的小手從月尋歡的衣領口探了進去。

    邊小心翼翼的試探,邊密切關注月尋歡的臉色。

    月尋歡面無表情。

    但隨著美人的手越來越往下,到了腰腹間的時候,忍無可忍,用力把人拂倒在地。

    美人兒頭磕在地上,很痛,但卻顧不上,眼前金主要緊:「公子,莫要生氣,可是奴家哪裡侍候得不好?奴家改。」

    月尋歡臉色陰沉沉的,掏出張銀票,拍在酒桌上,從窗戶飛身而出了。

    美人兒強忍著痛意從地上爬起,千兩的銀票,能跟老鴇交差了,臉上綻放出笑容,看著打開的窗戶,甚至有些失落和惋惜,難得遇到俊俏和年輕力壯的恩客,如果清白之身能給了那公子,也好。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變態呢?

    不得不說,這美人兒還差了些閱歷,天底下還能有誰比月尋歡更變態?!

    月尋歡去了酒樓,喝悶酒。

    酒樓一向都是是非之地,酒喝多了,就容易衝動,打架鬥毆之類的,時有發生。

    月尋歡暴戾恣睢,滿身煞氣,特想找人打架,因為心裡有股氣橫衝直撞,又找不到出口。

    可惜酒樓裡喝酒的人挺多,卻無人敢近月尋歡的身。凶神惡煞的,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月尋歡喝了好幾罈女兒紅後,九分醉的回了竹院,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古清辰……打架。

    古清辰剛送走了沈從來,正坐在書房看著邊防軍事圖劍眉緊蹙,近來邊疆屢屢遭侵犯,有可能要帶兵去鎮守。

    如果一去,那初九怎麼辦?

    正在這時,月尋歡滿身酒氣的找了過來,一句話都不說,一掌拍出。

    還好古清辰身手敏捷,躲開了去,書桌被拍成了分五裂……

    月尋歡好像是有奪妻之恨似的,招招凶狠,致命。

    這一架,打得天昏地暗。

    唐初九從藥店回來時,只見院子已經成了一片狼藉,慘不忍睹,而且門被毀壞了好幾扇。

    月尋歡趴著躺在院子中間,一動也不動。

    古清辰身上也有些狼狽,半片袖子被撕壞了,嘴角破了皮,青腫青腫的。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半瘋的月尋歡給放倒了,古清辰感覺這是禍從天降。

    唐初九看到古清辰嘴角的青腫,立即去拿了藥過來,輕輕柔柔的塗著:「怎麼就打起來了?」

    藥膏的清香和清涼,減去了一部份火辣辣的痛意,古清辰說到:「純屬池魚之殃,月尋歡發酒瘋!」

    唐初九聞言,突然就覺得自己酒品挺好,最少不暴力打人,把青腫的地方都塗好藥之後,問到:「好些了麼?」

    好多了,但是,還是很:「痛。」

    唐初九想了想,到:「我給你講個笑話吧。芸娘說給我聽的,可好玩了。」

    古清辰不置可否。

    唐初九清了清喉嚨,到:「從前有個人叫胡百富,他非常富有,不娶妻不納妾,生平唯一的愛好就是喜歡聽故事,聽到後來把所有的故事都聽完了,再也沒有故事是他沒聽過的了,這讓他感覺度日如年,坐擁金山銀山,卻感覺生無可歡。」

    「後來有一天,他想出了個消遣時光的好辦法,懸賞白銀萬兩徵求新故事,要求如下。」

    「一、要同時涉及三大門派。」

    「二、要包含江湖門派間多年恩怨情仇,又要打破世俗倫理。」

    「三、同時情節還要扣人心懸,大有血雨腥風呼之欲來。令人極為期待該故事之後續,同時留下許多懸念。」

    「、越短越好。」

    「五、寫得不好也敢投,就暴打一頓。」

    「懸賞一貼出去,最後一條,讓很多人望而卻步。直到第六天,才有人應徵,全文只有十個字:禿驢,竟敢跟貧道搶師太!」

    「胡百富看後,提筆批示『恩怨情仇,血雨腥風確有,且短小精悍,留下了許多懸念,但俠骨有餘,柔情不足。雖江湖兒女,但也有柔情萬種。』退了回去。」「過了一天,被修改為『師太,你就放棄禿驢,從了貧道吧!』」

    「胡百富看後,還是感覺沒那麼滿意,橫批『江湖兒女,柔情盡顯,纏綿悱惻。但仍拘泥世俗倫理』,再次退了回去。」

    「太陽落山時,收到了修改『師太,你竟敢跟貧道搶禿驢!』」

    「胡百富看後,落筆『打破世俗倫理之作,血雨腥風也呼之欲來,扣人心弦,懸念也多,但總是少點什麼……』」

    「胡百富望眼欲穿著過了兩天,終於收到了紙稿。」

    「和尚:師太,你從了和尚吧!」

    「道長:禿驢,竟敢跟貧道搶師太!」

    「師太:和尚,道長你們一起吧,我趕時間。」

    「胡百富看後非常激動,橫批: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完美傑作。既有難以理清的多年門派恩怨,大有血雨腥風呼之欲來之勢;又有糾葛的俠骨柔情,既打破世俗倫理,又盡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之豪氣干雲。實乃曠世巨作!」

    「胡百富心甘情願的把懸賞的白銀萬兩給付了。」

    唐初九說完了,問古清辰到:「好笑吧?」記得前幾天聽芸娘說的時候,聽了可是笑得肚子都痛。

    其實芸娘沒有告訴唐初九的是,那個賺了白銀萬兩的人,姓杜,名芸娘。

    古清辰是心肝都痛,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覺得非常有必要讓初九和芸娘保持距離。

    否則近墨者黑!

    唐初九難得察顏觀色了一回,見古清辰一臉山雨欲來風滿樓,趕緊滅火:「餓了麼?我去熬昨天的藥膳湯給你喝。」

    說完,逃之夭夭了。

    古清辰看著唐初九遠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踢了踢地上的月尋歡。

    月尋歡跟爛泥似的。

    古清辰任月尋歡在地上自生自滅,轉身去了書房,繼續鑽研邊防軍事地圖。

    一時,院子裡就留下了酒醉不醒的月尋歡,酒香引來鳥兒停在他身上,啼叫。

    叫聲婉轉,清脆。

    不過,並沒有叫醒月尋歡。

    院子門被歐小滿『吱呀』一聲推開,驚飛了停在月尋歡身上的鳥兒。

    歐小滿在山上等得怨氣沖天,等得心灰意冷,也不見月尋歡人來。

    最後,歐小滿憤憤的下了山來。

    一打開院門,就見月尋歡躺在地上,跟死了似的,他身邊殘花敗柳,落了一地。

    歐小滿歡暢的笑了,誰在為民除害?!一瘸一拐的走到月尋歡身邊,用樹叉試探的戳了戳人,沒有丁點反應。

    要不是見月尋歡胸膛微微起伏,還以為死了。

    歐小滿一念之間,心思百轉,最後左右看了看後,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死豬樣的月尋歡拖進了屋子。

    為確保萬無一失,歐小滿動手之前,還特意連叫了好幾句:「月尋歡,月尋歡?」

    月尋歡毫無反應。

    歐小滿伸手,帶了些微的顫抖,把月尋歡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掉,直到未著寸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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