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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2 討來做妾 文 / 半歡半愛

    唐初九震驚極了,芸娘的玉郎!心心唸唸數十年的玉郎!久尋無果的玉郎!怎麼都沒有想到,在這裡得見。而且,他還活著,沒有死!

    若是芸娘在這裡,肯定會心喜若狂。

    她尋了十年,卻不曾想,玉郎已成了這般模樣。

    唐初九小心翼翼的問到:「他怎麼成這樣了?」

    鍾無顏索本書名第五文學看最快更新避而不答,只說到:「我一定能把他身上的毒解了的。琬」

    原來是中毒了。

    難不成這些年,霍玉狼都是這樣不死不活的,所以,芸娘才會上天入地,找了十年,也找不到人?

    真恨不得能把這個消息立即告訴芸娘,只可惜現在插翅難飛籐。

    唐初九想了再想,問到:「你認識他很久了麼?」

    鍾無顏好像陷入了往事當中,臉上神情難得一見的帶了小女子的嬌羞,卻有些答非所問:「玉哥哥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

    唐初九千方百計,想多打探些消息:「他中的是什麼毒啊?」

    鍾無顏斜著眼,門縫裡看人:「說了你也不懂!」

    被看扁了的唐初九:「……」!!!

    「那你可以找月尋歡啊,他是你師叔,又是神醫。」即使那毒他不能解,但相信以他對疑難雜症的執著,肯定會深入研究,直到有解藥為止。

    鍾無顏頓了許久後,才說到:「玉哥哥是我的。」

    唐初九有些想不明白,這和月尋歡醫治霍玉狼有什麼關係,而且:「芸娘和他有過一個孩子!」私心裡,唐初九偏心芸娘,覺得芸娘一片真心,霍玉狼應該是芸娘的才對。

    這估計是鍾無顏心中的一根刺,她怒目而視,咬牙切齒:「閉嘴!」

    唐初九摸著肚子,消了聲,免得鍾無顏獸性大發。現在有了身孕,一切以活著為優先,否則可是會一屍兩命。

    隨著天色漸明,庫房裡也越來越亮,唐初九細細打量躺在那裡無聲無息的霍玉狼。

    不得不承認,芸娘果真威武,眼光很好,霍玉郎是個俊兒郎。

    雖然他現在身上蒙上了一層死氣沉沉,可是,五官就跟刀刻一般,自有一股霸氣。

    鍾無顏伸手,摸上了霍玉狼的的臉,神情溫柔似水:「玉哥哥,你要不要起床了?」

    看慣了鍾無顏的妖媚和笑裡藏刀,一下子這麼賢妻良母,唐初九還真有些……適應不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美人難過情關。

    鍾無顏力道適中的給霍玉狼全身按摩:「玉哥哥,你已經睡很久很久了,快點醒來好不好?」

    ………………

    看著眼前這一幕,唐初九歎息一聲,看來鍾無顏對霍玉狼是真的上了心,動了情,愛他至深。

    那芸娘怎麼辦?

    和鍾無顏鍾情上同一個男人,這是一種不幸,無異於同虎爭食!!!

    芸娘現在是與虎同在!

    月尋歡給太子扎針好後,就又折騰人:「過來捶背。」

    剛得半刻閒的芸娘長歎一聲,全神戒備去得月尋歡身後,給他捶背。

    月尋歡舒服得瞇起了眼:「妙玉,你捶背不錯。」

    芸娘手上一頓,懶得搭理眼前這禽獸,衣冠禽獸!

    月尋歡的右手指在桌子上輕敲了幾下後,又問到:「你是哪裡人?」

    芸娘暗自惱怒,老娘是哪裡人,與爾何干!你大爺!

    卻又不得不低眉順眼:「江南人氏。」

    月尋歡果然沒句好話:「傳言江南姑娘多水靈,為什麼你如此殘花敗柳?」

    你大爺!你才昨日黃花!

    月尋歡指著桌子上的一碟瓜子,毫不客氣的指使人幹活:「想吃。」

    芸娘坐低伏小,一粒一粒的去剝瓜子皮。

    剝一粒,月尋歡吃一粒,特讓人上火的到:「很香,好吃。」

    芸娘恨不能把那瓜子化做砒霜!

    月尋歡忽然一句:「給本公子做個錢袋。」

    芸娘再不願意,也只得去尋了針線盒過來。

    月尋歡看著芸娘垂首一針一線,難得的沒有再惡言惡語,坐在一旁,看著芸娘穿針引線。

    到得天黑時,芸娘終於把錢袋做好了,依著月尋歡的要求,上面繡了兩隻交頸而眠的鴛鴦,還壓了針腳『尋歡』二字。

    月尋歡看著那錢袋,撇嘴嫌棄:「妙玉,你女紅真差!」

    芸娘咬牙切齒,有本事自己繡!

    把錢袋給了月尋歡後,芸娘按了按有些酸痛的脖子和腰,退了出去。

    上半夜好好休息,下半夜才有精神。

    月尋歡拿著錢袋,看了眼芸娘的背影,從懷裡拿了一疊銀票出來,放了進去後,揚聲到:「沐浴。」

    李笑月心驚肉跳的進屋侍候,小心肝都在顫抖。

    難得上半夜風平浪靜,神醫早早的就睡了。

    李笑月雙手合手,謝天謝地。

    待到下半夜時,芸娘過來,李笑月逃命一般的拔腿就跑,一刻都不想多呆。

    芸娘在屋外站了半晌後,輕手輕腳的推門而進,隨後,把臉上的易妝去掉,現出本來面目來。

    到了月尋歡的床前,卻見他早就睜開了眼,好像是一直在守株待兔一樣。

    芸娘心驚,暗道不好,強自鎮定到:「月尋歡,我想跟你談條件。」

    月尋歡臉上似笑非笑的,架子十足:「哦,杜姑娘拿什麼跟本公子談?」

    這是芸娘第一次聽到月尋歡叫自己『杜姑娘』,微微皺了下柳眉:「你開個價吧。」

    月尋歡就著窗外的月光,擁被坐了起來:「本公子不差錢。」

    芸娘一咬牙:「那你差什麼?」

    月尋歡一攤手,狀似非常無奈的,輕歎:「本公子什麼都不差哪。」

    芸娘低頭沉吟了一會後,非常真誠的認錯:「月尋歡,上次之事,是我的錯,我道歉。」

    月尋歡若無其事的,好像完全看開了一樣:「杜姑娘說笑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不算錯。再說了,本公子心儀的,也只是那個虛構的知書達禮的女子,竟然她是不存在的,那也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杜姑娘無需道歉。」

    聽著月尋歡如此正兒八經的說話,芸娘聽了,怎麼聽怎麼刺耳,因為聽出了話裡面的鴻溝和生疏:「那太子?」

    月尋歡揚了揚手中的錢袋:「診費十萬兩黃金已收,本公子豈有自砸招牌的道理,太子七日內必醒。」聞言,芸娘的心沉入了谷底。費了那麼大的功夫,耗了無數人的心血,甚至是犧牲了好幾條人命,眼看著就要功成了,卻不曾想半路殺出月尋歡,難不成都要毀於一旦?!

    月尋歡看著芸娘的臉色大變,挑眉而笑:「夜已深,本公子要歇了,杜姑娘還請回吧。」

    芸娘破釜沉舟:「月尋歡,只要你開條件。」

    月尋歡一口回絕:「杜姑娘身上,沒有本公子想要的東西,還請莫要再擾人清夢。」

    芸娘抿了抿嘴,瞧了月尋歡一眼後,幽幽歎息一聲:「月尋歡,打擾了,還請你幫我給初九帶句話,若我有不測,請把我葬在城西的獨家坡,那裡有我孩子的墓地……」

    月尋歡原本平靜無波的臉上,到底是起了波瀾,瞇了瞇眼:「你想去送死?」

    芸娘一臉飛蛾撲火,視死如歸:「太子必死。」

    月尋歡一拂袖:「那本公子必定把話帶到。」

    芸娘低不可聞的歎息一聲,往門口走去。

    後背響起了月尋歡的聲音:「如果杜姑娘願意同本公子『歡好』一場的話,倒是可以商量。雖說那個溫良賢淑的芸娘是你虛構,但本公子對你的身子,倒真有幾分留戀。」

    芸娘咬著紅唇,回頭,惱怒萬分的瞪著月尋歡。

    月尋歡面無表情,挑眉回看。

    芸娘一步一步的走到月尋歡跟前,咬切切齒,低聲嘶吼著罵:「月尋歡,你卑鄙無恥!」

    月尋歡說到:「一切本憑杜姑娘願意,本公子不強人所難。」

    芸娘突然勾起紅唇,笑了:「老娘不願意。」

    月尋歡星眸驟然緊縮,聲音緊繃到:「哦,要為你的玉郎守身如玉麼?」

    芸娘嫣然一笑:「不是守身如玉,而是你沒玉郎的一分好,老娘看不上,不願意和你春風一度。」

    月尋歡臉色難看極了,陰森森的,寒氣千重:「哦,是麼?」

    芸娘冷著臉,退了出去。

    這一夜,月尋歡躺在床上,無眠。

    芸娘的那句話,如熊熊大火一般,燒出了滿肚子的悶氣,心裡難受極了,如困獸一般。

    不願意是麼?很好!很好!!很好!!!

    第二天天才麻麻亮的時候,月尋歡打開了門,聲音嘶啞,帶著不顧一切:「妙玉,叫李公公立即過來一趟。」

    芸娘低頭應了聲『是』後,去請李公公。

    卻不曾想,此舉,是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李公公剛剛合上眼,就又被擾了清夢,臉色自是不好看,見是芸娘過來,直覺就是又有麻煩了,問到:「什麼事?」

    芸娘畢恭畢敬:「月公子有請。」

    一聽是神醫有請,李公公也不敢耽擱。

    就怕是太子有事。

    這段日子,李公公勞心勞力,吃睡不好,再加上到底是年齡大了,人憔悴了不少。

    洗了個冷水臉後,才感覺精神了些。

    這才跟著芸娘到了院子,輕扣門到:「月神醫,不知有何吩咐?」

    月尋歡把李公公讓進了屋子裡,關上門後,語出驚人到:「本公子對妙玉甚覺合心意。」

    李公公心裡一驚,又拿捏不準月尋歡話裡的深意,乾脆明說到:「還請月神醫明示。」

    月尋歡把手裡杯中的茶一飲而盡:「長夜漫漫,本公子少個人侍寢。」

    李公公大驚,暗罵月尋歡好大膽子,妙玉侍於御書房,雖是女官,如今也還是清白之身,只是,入了後宮的女子,就全都是聖上的女人!

    月尋歡竟然敢覬覦!

    如此張狂放肆!

    月尋歡冷睨著李公公:「怎麼,不願意麼?」

    李公公額上冷汗都出來了,小心翼翼的到:「這事奴才做不得主,得問過皇上。」

    月尋歡果真是不把人放在眼裡,李公公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也最得青瞇和信賴,朝中文武百官對他都要臉上帶笑客氣幾分,可月尋歡卻是毫不客氣:「那是李公公代本公子說一聲呢?還是本公子親自跟皇上說?」

    李公公當然不敢要月尋歡和皇上親自說!因為此人說話,絲毫不懂用詞譴句,怕會觸怒龍顏,卻又因著他的醫術,皇上發作不得,到時只怕宮中又會是一場血雨腥風!不得安寧!

    雖然這妙玉,這些年來皇上確實是沒有看中她做後宮娘娘,只是,這種事,到底是關乎顏面,月尋歡說要討她做妾室,李公公都幾乎可以預見,皇上聽了,肯定會……大怒。

    果然,已經非常小心翼翼的用詞譴句,轉達了月尋歡的意願,皇上聽了後,差點咬碎一口虎牙!

    做為上位者,最為忌諱的,莫過於被人挑戰權威,可是月尋歡卻一而再,再而三!

    真想車裂了他!

    可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太子,卻又只得把滿腔怒氣壓下:「允。」

    李公公退出去後,擦了擦額上大滴大滴的汗水,天子震怒,讓人窒息。

    月尋歡坐在屋中,正由芸娘侍候著用早膳,見著李公公過來,揮了揮手,讓芸娘退下。

    芸娘總覺得從骨子裡冒寒氣,後背冒冷汗。

    特別是月尋歡那看過來的眼神,深不可測中,帶著算計。

    待得芸娘退下,月尋歡老神在在的問到:「李公公可有了答案。」

    李公公恨不能把月尋歡的皮給剝了:「皇上聖明,願成全月公子一片真心。」

    月尋歡難得臉上有了笑容:「那擇日不如撞玉吧,有勞李公公費心了。」

    李公公一時有些愣住,這人還真是說風就是雨,只是,以目前宮中這形勢,太子昏迷不醒,要辦喜事,有些不妥。

    最主要的是,這喜事要一辦,豈不是把皇室的臉都丟盡了?

    辦不得,辦不得。否則,非要被天下人恥笑不可,成了千古笑談!

    沉吟了一會後,李公公拖延時間到:「不如等太子醒來之日,再辦喜事如何?」

    月尋歡可是不管這些:「太子七日內必醒,本公子只是討個侍妾罷了,也無需大辦,呶,有勞李公公去打個鐵烙印,上書『尋歡』二字即可。」

    一聽太子七日內必醒,李公公臉上一喜,這可是大好消息。不過一聽月尋歡說去打個鐵烙印,有些摸不準此舉何意,但他說不用大辦,倒是挺好,求之不得。

    於是,從月尋歡房中退出後,立即著人去辦。

    芸娘因著昨夜後半夜值守,退下去休息了,由李笑月過來侍候。

    月尋歡又去給太子紮了一回針灸後,回到房間,把李笑月叫了進來,笑問到:「你和妙玉可是同住一處?」

    看著神醫臉上的笑容,李笑月害怕得連牙齒都打哆嗦:「我們同住一個院子,但因著我們都侍於御前,有各自單獨的屋子。」

    月尋歡摸著下巴:「哦,那帶本公子去觀上一觀,可好?」

    男女有別,授受不親,更何況這是在後宮當中,當然不好!

    只是李笑月也不敢回決,此人得罪不起,只說到:「奴婢不能做主,得問過李公公。」

    月尋歡一下子就敗了興,變了臉,剛才還笑意盈盈,立即就成了凶神惡煞:「滾出去!」

    李笑月連滾帶爬,避之不及,就跟月尋歡是洪水猛獸一般。

    伴君於伴虎。

    李笑月覺得這神醫比皇上還要可怕三分。

    李公公身份擺在那裡,他吩咐下去的事,沒人敢怠慢!!!

    左右也不過一個來時辰,就有人呈了印有尋歡二字的鐵烙印過來。

    月尋歡認真仔細的看過之後,滿意的點頭:「很好呢。」

    著人拿了上等的好碳過來,月尋歡親自燒起了火,隨後把鐵烙印放了進去,沒多久,就成了紅通通的,冒著滾滾熱氣。

    李笑月在一旁,看得膽顫心驚。

    月尋歡把那鐵烙印從大火裡拿了出來,然後放到旁邊的一桶冷水裡,『刺啦』一聲後,冒起了陣陣白煙。

    李笑月想,這個要是燙在人身上,肯定會痛得人生不如死!

    月尋歡把鐵烙印又放回了大火裡重燒,慢條斯理的命令李笑月到:「把李公公叫來。」

    李笑月不敢耽擱,立即去請了李公公過來。

    剛好,那鐵烙印又燒得通紅通紅了。

    李公公看著那熱氣滾滾又紅通通的鐵烙印,心裡隱隱約約有了股猜測。

    果然,月尋歡喪心病狂:「做本公子的侍妾呢,無需大辦,只要烙上本公子的標記就可以了,李公公意下如何?」

    李公公能如何!難不成說不行,就不索本書名小說領域看最快更新烙了麼?

    雖說妙玉無辜,只是這也是她的命,命該如此,讓她受苦,總比讓聖上蒙羞的好。

    李公公面色如常:「一切依神醫意願。」

    李笑月震驚,害怕得瞪圓了眼,這個要命的東西,是要烙以妙玉姐姐身上……

    有心想去報信,只是,月尋歡給斷了後路,不讓李笑月(海」全文)離開,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那有勞李公公辛苦一趟,請妙玉過來吧。」

    芸娘睡覺十分警惕,李公公一到院子,就醒了,暗自戒備。

    李公公一手調教的妙玉,這些年,在她身上,花了不少的心血,對她還是有幾分不捨的,歎息一聲:「妙玉,跟我來吧。」

    芸娘直覺不好,有些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問到:「李公公,可是奴婢哪裡做得不好?」

    李公公面上不動聲色:「你做得很好,月神醫對你青眼有加。」

    只不過,那青眼有加的方式,慘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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