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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7 兩情相悅 文 / 半歡半愛

    前前後後寫滿了一疊紙,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了必需步驟。8

    這一趟,月尋歡來得不後悔,果然是對的,雖然以前在書本上就有看過下聘,迎親之類的描寫,可是與媒婆的實際經驗比起來,那個太簡單了。

    寫完之後,月尋歡心裡歡暢,於是又給了顧大嫂子一錠金子,喜得她以為這是在夢中,狠狠的掐了肥胖的大腿一把,真實的痛意讓她忍不住的喜上眉梢。

    果真是造化啊,竟然遇到了散財童子,這輩子賺的錢,加起來也不如今天的多,娘哎,兩個金錠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

    顧大嫂子拿著金錠子追出門去,卻已經不見了月尋歡的人影,讓她更是覺得恍然如夢,覺得是菩薩顯靈了,真是祖上燒高香,冒青煙了榭。

    立即轉身回房,去了祖宗牌位前恭恭敬敬的上香,磕頭,從來未有過的誠虔。

    月尋歡拿著那疊紙,去了街上,依著上面寫的,該買的全部都買了,而且非常大手筆,專撿最貴最好的買,有些地方,顧大嫂子在數量上說得含模,月尋歡就按店裡的庫存來買。

    待他全部買完時,已經是整整一百輛馬車堆得高高的了垅星際之十日橫空。

    從來沒有人如此大毛筆置辦過,而且一看就是成親喜事之用,惹得所有人議論紛紛。這是誰家要辦喜事呦?

    這新娘子果真是好福氣,命好啊。

    待得月尋歡報出送貨地址『唐門小居』時,所有人都震驚極了,倒抽冷氣。

    雖然當面不識神醫,可是『唐門小居』世人皆知,那是神醫住的地方。

    那是神醫要娶親了?

    這個消息跟長了翅膀一樣,隨風擴散。

    甚至有些膽大的問到:「公子,新娘子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月尋歡笑瞇瞇的答得抑揚頓挫:「杜家!」

    一時大家猜測紛紛,到底是哪個杜家。

    月尋歡喜不自勝的坐在最前頭,終於到了府前。

    他直接把送貨人的馬車買下,一人給一錠金子後,讓他們速速離去。

    大家都跟傻了是的,一錠金子的報酬哪,這輩子都不愁了,這是天降橫財啊。

    一時大家對唐門小居的神秘和傳說更是多了一層。

    月尋歡親自趕著馬車回到了府裡,動靜鬧得有些大,把芸娘從屋裡引了出來。

    看著面前大紅一片,聘禮無數,深感無力。

    月尋歡臉上堆滿了新郎的喜悅,歡天喜地:「杜芸娘,你看看怎麼樣?喜不喜歡?我保證讓你風光大嫁。」

    芸娘不想和此廝多說一個字,用力的狠狠的關上了門!

    月尋歡在門外,隔門而問:「杜芸娘,我去哪提親啊?」

    芸娘權當自己失聰,懶得理會門外的瘋子亂叫。

    月尋歡苦惱,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看芸娘樣子,有些懸啊。

    當機立斷,還是徹查杜府再說。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果真不假。

    前後也就三天的功夫,月尋歡就有了答案。

    難怪芸娘提起杜家就要氣憤難平,原來還有這樣的過往。

    芸娘才是正經的嫡女,卻因為母親出身低微,最後被迫由正妻做了妾室,最後落得抑鬱而終。

    而且芸娘以前被退親,也是一場陷害。

    就連她腹中胎兒,也被殘忍慘烈的剖腹取出,當著她的面摔死了。

    月尋歡看後,突然就感覺心口陣陣的痛,為芸娘心痛,第一次為女人心痛。

    去得芸娘房前敲門,待門一打開,月尋歡就把芸娘抱進了懷裡,慎重認真的到:「以後有我在,誰也別想傷你分毫,誰要讓你痛了,我百倍奉還。」

    沒頭沒腦的承諾,讓芸娘愣住,但不管怎麼說,月尋歡的這一片真心,讓人感動。

    以至於最忌諱男女授受不親的芸娘,在月尋歡懷裡,都沒有推開逆才。

    月尋歡火熱的大手圈在芸娘柔軟的腰枝上,抱著她心滿意足。

    夕陽斜照在二人身上,形成了一層淡淡的光,這一幕,難得的靜好。

    而現在,宋東離一點都不好,這些日子真是見鬼般的,腦海中竟然總想著宋蘭君。

    從那天他在危難時刻挺身而出相救之後,就心心唸唸全是他了。

    那種感覺,那種心動,那種相思,是宋東離從未有過的煎熬。

    當時也讓她驚慌失措,覺得好荒謬,這怎麼可能?

    明明心裡只有古清辰的,不可能啊。

    但想想之所以對古清辰心動,也是因為在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他出手相救。

    宋東離這樣一想,心裡總算是安穩些了。

    可讓她有些想不通的是,為什麼會如此夜夜苦相思宋蘭君。

    喜歡古清辰這樣久以來,雖然很多時候,也非常想念他,可是卻從來沒有過像對宋蘭君這樣的強烈。

    難道是因為古清辰一直可望而不可及,而宋蘭君卻是實實在在的碰觸得到麼?

    兩人之間有過好幾回**之歡,現在肚中更是有他的孩子。

    現在都還記得他的懷抱,他的情濃。

    以前每次身下承歡時,心裡都是恨恨的,充滿苦澀。

    可現在回想起來,宋東離卻有苦盡甘來之感。

    以宋蘭君對這張皮的狂熱,以及自己和他同一個屋簷之下長大,確實比呆在古清辰身邊安全,更不容易露出馬腳。

    因為唐初九在古清辰身邊有了哪些細緻的變化,他也不知道。

    而且,自己現在顯然對他,更是心動一些。

    與古清辰相比,宋蘭君不管是身份地位還是其它,都是旗鼓相當。

    做了臣相夫人,也是同樣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越想,宋東離就越偏向宋蘭君,芳心亂跳,如情竇初開。

    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宋蘭君。

    在竹院越呆著,越是煎熬。

    雖然白天才在街上有過『偶遇』,可宋東離就是覺得心癢難奈,不解相思。

    想他,想他,想他……

    半月潑糞期已過,宋蘭君早就搬回了臣相府。

    皇上因著愧疚,給了無數金銀珠寶的賞賜,此舉雖然沒有明說,但基本上文武百官都恍然大悟了,猜到了先前那膽大包天竟然敢往臣相府門前潑糞的行為,是皇命難違。

    難怪呢,皇上這是在彌補。

    就說嘛,怎麼有這樣的不怕死之徒。

    最重要的是,非常囂張的連潑半月,而臣相大人竟然毫不制止,沒有讓那作惡之人成一堆白骨!

    原來是皇命難違!

    有了這個苗頭,以及一些看似隻言片語的傳言,大家十有**都猜到了,這是那喜怒無常的月神醫在以牙還牙官計最新章節。

    臣相府又恢復了往日的絡繹不絕,一派榮華富貴。

    甚至比往昔更甚,如此七皇子失勢,太子正得聖寵。

    宋蘭君的人生覺得從來沒有如此快樂過。

    太子大難不死,逃過一劫,喜得君心,古清辰去了邊疆,初九她……果真對自己越來越溫柔。

    宋蘭君笑容滿面,只要一想到這些日子幾次偶遇初九,佳人那一次比一次溫柔似水的眼神,以及她帶著相思的欲語還羞,宋蘭君就忍不住的神采飛揚。

    果然,讓古清辰去了邊疆鎮守是對的。

    沒有了他在一旁,初九對自己是越來越溫柔,以前白天見著,都是從來沒好臉色的,可現在,初九會低頭輕輕淺淺的笑,那樣的溫柔。

    一想到前不久夜裡的幾次纏綿,宋蘭君更是笑容滿面,使得容顏更是驚世。

    這夜天剛黑,宋蘭君就坐到了西院的鞦韆架上,眼裡癡迷的笑,若是初九再來,該有多好。

    真的很想再擁她入懷,真的很想再和她歡好,那樣的感覺太***。

    在後半夜時,宋蘭君疑為看錯,佳人竟然真的翩翩而來。

    宋東離是偷偷的出來的,她實在是受不了對宋蘭君的相思,想他,想得茶飯不思,心口都痛。

    夜裡入睡時,她往熏香裡加了些藥物,果然守夜的貼身丫環睡得跟死豬一樣,毫無覺察。

    宋東離心急火急的趕來了臣相府,一解相思。

    剛入西院,就看到了那張日夜思念的俊顏,宋東離在月下都看癡了。

    從來沒有覺得宋蘭君有這麼好看過,略偏著頭,學著以往唐初九的樣,柔聲叫到:「十七。」

    宋蘭君在這一刻,好像聽到了身後滿樹花開的聲音,那麼的美。

    從鞦韆架上站起身,快步上前,迫不及待的把宋東離擁到了懷裡,聲音微微的啞:「初九,我這不是在做夢麼,你真的來了?」

    宋東離貪婪的吸著來自宋蘭君身上的味道,他的懷抱,這麼的溫暖和踏實:「十七,我想你了。」

    宋蘭君彷彿聽到了天籟之音,激動極了,兩眼亮晶晶的:「初九,我想你,每天都想你,吃飯的時候想你,走路的時候想你,睡覺的時候想你,就連早朝之上,我都會忍不住的想你無數遍。初九,我想你想到這裡都痛。」

    說著,抓住佳人的柔胰按在了胸口。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知道,理解那種濃烈的相思。

    這是宋東離從來沒有聽到過的甜言蜜語,以前嫁給李秀才時沒有,後來在窯子裡接無數恩客的時候,也沒有。就連呆在古清辰身邊時,也沒有。

    這種被人想念,被人惦記,被人渴望的感覺真好。

    宋東離突然就喜極而泣了,這種感覺來得如此強烈。

    緊緊的依偎在宋蘭君的懷裡,吸取懷抱的溫暖。

    宋東離前所未有的渴望而及眷戀這個寬廣的懷抱,不想放開。

    抬起淚意朦朧的眼,第一次對宋蘭君主動獻上紅唇,臉色羞如傍晚時分天邊的紅霞相公,我家有田最新章節。

    本就心心唸唸的美人嬌弱在懷,勾住脖頸主動求歡,宋蘭君便是大羅神仙轉世也要壞了金剛之身,何況他只是一凡人?瞬間血液湧流,哪裡還把持得住。

    這個吻,濃烈得讓人窒息,帶著心喜,情急,緊緊纏在了一起。

    以及二人的心甘情願,二人的迫不及待。

    淡淡的月光在眼前飛舞,宋東離彷彿看見了最美的極樂世界。

    身下已經酥麻,一種眩暈襲來,雙手用力攀住宋蘭君的脖子,才沒有身子癱軟在地。

    宋東離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有一種***慢慢在心底開始燃燒。

    宋蘭君也是,只覺得自己心跳加快,血液流動也加快。

    壓抑很長時間的那些需求突然被釋放了出來,他不由自主地沉淪,想要得更多。

    宋蘭君聲音有些低啞,帶了幾分蠱惑的味道魅惑地問道:「初九,給我,可好?」

    宋東離紅著臉兒,輕輕的心甘情願的點頭。

    宋蘭君心喜若狂,再次迫不及待的撬開佳人的紅唇,糾纏著她的舌和自己共舞。

    大手則肆意地伸進她的衣襟裡,撫摸刮擦她的蓓蕾。

    宋東離意亂神迷,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隨著火燙大手的撫摸在體內四竄,癱倒在宋蘭君懷中。

    踮起腳尖,主動勾纏,遵循本能追逐著感官的愉悅,唇舌互相追逐著,這是不需要武功的爭鬥,他一波攻擊,她大膽的還擊,聽到他急促的呼吸她得意地揚起唇角。

    初九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熱情和主動,宋蘭君不堪這樣挑逗,狠狠攫住她的唇,大手移到她渾圓的臀部,提著往上一個用力,讓她修長的大腿纏在了自己的腰上。

    眼裡亮晶晶的,閃著**的火,抱著佳人快步回了房間,把她放到了雕花的大床上。這張床,這些日子,宋蘭君一直都是獨眠,今夜終於等來了初九。

    欺身覆到了佳人的身上,恨不能將她碾碎了揉進自己身體。

    帶著她橫著在大床上翻滾了數圈,直到頂了床頭才停下來,一雙手也再管不住,游入她裙衫之內,幾乎是粗暴地用力揉捏她臀肉。

    宋東離覺到被摧殘的疼痛,只是伴隨著那痛,很快便又有一陣仿似帶了酥麻的快感隨他手掌動作迅速席捲而來,她忍不住微微呻吟出聲,似在拒絕,又似在表達歡快。

    聽到身下心心唸唸的佳人在自己耳畔發出的歡愉的嬌嬌軟軟之聲,宋蘭君壓抑數月的慾念被這具快化作一灘春水的女人勾得徹底釋放了出來。

    她本就是他的女人,他愛的女人。現在他只想把她壓扁揉碎,別的什麼都顧不上了。

    宋蘭君終於放開了她的嘴,紅唇因為剛才激烈的親吻,帶著微微的腫,卻更是誘人異常。

    勾得宋蘭君呻吟一聲,再次低頭覆了上去,力道有些不知輕重,啃咬著。

    許久之後,才捨得放開。

    宋蘭君微微撐起上身,低頭望著距離自己不過半臂之遙的身下佳人。因著剛才的一陣糾纏,她衣襟鬆散,早洩出幾許春光,勾心動魄的美。

    再也忍不住伸出大手去剝那多餘礙事的衣服,因著急切,耐心不好,最後乾脆用撕的,把那上好的衣服撕成了破布,現出朝思暮想的傲然挺立赫梯狂妃戰神最新章節。

    喘息著,終於把手掌罩上了他思慕已久的地方,那麼柔軟,想要更多,頭一低,覆上了唇,頓時嘗到前所未有的香滑可口,吸吮纏繞。

    宋東離覺到胸口處肌膚一陣涼意,隨即是奇異的伴隨著快感的疼痛,睜開了眼,見一邊豐滿被宋蘭君一隻手罩住了肆意揉捏,另邊卻被他含在嘴中咬嚙,有些不知輕重。

    痛楚夾雜著奇異的快感再次隨著身上男人的口舌掌心捲來,宋東離繃直了身體,用力蜷起腳趾,等他再次力道沒個輕重時,忍不住伸手揪住了他頭髮,在他耳邊半是哀求半是責備地呢喃道:「十七……輕點好不好,我會疼……」

    宋蘭君被身下佳人從來沒有過的語調刺激得更是熱血賁張,只覺自己要焚燬爆炸了,只想快點埋入她身體好得釋放。

    在她半推半就之下,他幾乎是粗暴地扯開了她最後的遮羞布。

    眼前的這一切讓宋蘭君感覺不真實,跟做夢似的,定定凝視著眼前美景,疑為到了天堂。

    這樣暴露在宋蘭君如狼似虎的目光之下,宋東離有些羞澀,轉身朝裡抱住胸口蜷縮了起來。

    這樣的一坨滾圓的羞臊姿勢,比之前反倒更增了幾分浪***惑。

    宋蘭君一把脫去包裹住自己滾燙軀體的衣物,伸手把佳人攬到了懷裡。

    宋東離落入那個幾分熟悉又幾分陌生的懷中,她被壓在她肩背後的那雙有力臂膀攬住,好叫她的胸前飽滿緊緊貼壓於他的胸膛上。

    二人肌膚相觸之時,她只覺到一陣火般炙燙。二人四目相對,佈滿濃烈情潮。

    宋蘭君覺到了嬌軟身子襲來的再次誘惑,與她光裸肌膚相貼時傳來的那種絲滑般柔膩給他帶來了難以言狀的快感。

    腫脹的疼痛已經到了極限,皮膚下如有蟲蟻在噬。

    再也忍不住,咬著她的唇,擠進了她的身體後滿足地歎了一聲。

    宋東離失聲呻吟出來,法阻止身體的愉悅,跟著他的動作意亂神迷地呻吟著,束髮的髮帶早就不知道遺失在哪。

    宋蘭君極力隱忍著慢慢推送數下,覺到被她緊緊咬住不放,先前又憋忍了許久,且身下那扭動之人又是心愛女子,聽她聲聲壓抑著的似痛又歡的低吟,猶如服了情歡之藥,怎能經得住這樣誘惑,再不管身下人兒如何,抱住她用力馳騁,恨不得永世不放。

    原本宋東離也是歡愉至極的,這樣的歡好,她一生之中,難得幾回。更何況現在二人可以說是兩情相悅,閉著眼呻吟著,享受著這樣極致的快樂。

    可是在宋蘭君再次一個用力後,一切都不對勁了,腹部如刀在割一般的痛,忍不住驚叫一聲:「啊……」

    這樣的叫聲,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宋蘭君當成了是佳人忍不住的極致快樂,感覺到無比的滿足,更是一個用力的頂撞……

    宋東離這回是痛得恨不能早死早投生了,神色扭曲,捶打著身上的人:「十七,我痛……」

    宋蘭君這才感覺到了不對勁,停了下來,問到:「初九,怎麼了?」

    宋東離一個用力把宋蘭君從身上推開,顫抖著手一摸兩腿之間,一陣濕滑,沾了一些就著淡淡的月光,看清了它們是紅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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