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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6 結局倒計下 文 / 半歡半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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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歡,錯惹獸將軍,296結局倒計下

    宋東離跪在地上,手上臉上全是血,她簡直不敢置信,宋蘭君竟然會劃花她的臉傻腰最新章節。愛睍蓴璩

    可臉上的痛意卻是那麼真實,宋蘭君眼中的冰冷狠絕也是真的,他惡狠狠的跟要吃人一樣。

    宋東離急了,什麼都顧不上了:「十七,一日夫妻百日恩,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義上……」

    夫妻二字,更讓宋蘭君的怒火高昇,又是一刀劃在宋東離的臉上,與之前的傷口形成一個叉,更是血流如注。

    這一刀,劃過下巴,宋東離的上唇被切開輅。

    痛得她眼前直冒金星。

    看到宋東離身上的血,南長安心痛的極了:「初九……」

    宋東離憤怒的看著南長安,恨死他了婀。

    如果不是他,現在就還是臣相夫人,享盡榮華富貴,人人羨慕,哪會有眼前的橫禍。

    宋蘭君拿著滴血的刀,直指宋東離:「你這樣無情無義的女人,就應該千刀萬剮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宋東離聽了,嚇得魂飛魄散,連連求饒:「十七,就看在我曾經為你有過孩子的份上,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孩子!!!

    這更是屈辱,難堪!和這個女人,竟然有過孩子!宋蘭君只覺得髒,髒死了,無盡的憤怒!

    拿起刀,狠狠的一刀落下。

    立即響起宋東離的慘叫聲。

    南長安閉了閉眼,對宋蘭君說到:「你放了她,我下旨將皇位傳你!」

    傳位,這確實是很大的一種誘惑。

    這樣宋蘭君得到皇位也名正言順一些。皇上病重,膝下無子,傳予最有才情的臣相大人。

    這說出去,世人也能接受一些。

    雖說現在不管南長安傳位不傳位,宋蘭君已經是勝者為王了。

    但被傳位與謀朝篡位比起來,其中相差甚遠。

    宋蘭君瞇眼看著南長安,突然縱聲大笑。

    好一會後,才停下來,問南長安到:「你喜歡她什麼?這樣愛慕虛榮的女人,你喜歡她什麼?」

    南長安身下已經流了許多血,臉色十分的蒼白:「初九她很好,是因為我強迫她才負了你,錯不在她,你不要折磨她。」

    宋蘭君聽後,臉上似笑非笑,親自拿了筆,遞給南長安。

    南長安心甘情願寫了他人生中的最後一道聖旨。

    宋蘭君看著寫好的聖旨,臉上升起奇詭的笑容。

    他拿著刀,到了宋東離的跟前:「你挑斷了他的腳筋和手筋,我就不挑斷你的!」

    宋東離一絲猶豫都沒有,拿著刀去了南長安的面前,可手卻不停的顫抖。

    不是捨不得,而是抑制不住。

    南長安看著她,眼裡無悔:「初九,你動手吧,我不怪你……」

    宋東離揚起刀,眼都不眨的劃了下去,一絲猶豫都沒有龍的傳人。

    南長安痛得咬緊了牙,但沒有痛呼。

    宋蘭君冷哼一聲,重新拿回了刀:「初九那麼重情重義,那麼與人為善,你覺得她會這樣做?會這樣心狠?」

    大出血,讓南長安聲音越來越虛弱,緊蹙了眉問到:「你什麼意思?」

    宋蘭君沒有直接給出殘忍的答案,而是指著宋東離問到:「你可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恨她?」

    南長安沉默,他認為是宋蘭君不甘心。

    宋蘭君臉上的陰狠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溫柔,就能聲音也柔了下來:「這一世,我最珍惜的就是初九。如今我已經奪了你的江山,我哪捨得讓她受這樣的苦!」

    聞言,南長安更是肯定那股隱隱的不對勁,這話中意不對。

    宋蘭君走到宋東離的身邊:「初九能母儀天下,可是你,休想!你不配!」

    宋東離猛然睜大了眼,看著宋蘭君,就像看到了凶狠的野獸一樣讓她害怕,牙齒開始打顫。

    她已經預感到了東窗事發。

    肯定是的!

    用雙手摀住了耳朵,想自欺欺人:「不!我就是唐初九!」

    宋蘭君冷冰冰的:「初九絕無可能像你一樣不知羞恥!初九絕無可能像你一樣嫌貧愛富!初九絕無可能像你一樣水性揚花!」

    南長安震驚,他身上的傷口不停的流血,劇烈的痛,可是他都感覺不到了,他喉嚨像被人掐住了一樣。

    艱難的問到:「你是誰?」

    宋東離驚慌失惜,聲音尖利:「我就是初九!」

    宋蘭君戳破了她的謊言:「你是宋東離!」

    宋東離面如死灰。

    南長安咬牙切齒,氣得虎目圓睜。

    竟然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引來殺身之禍!

    不值!!!

    以往和她的恩愛歡好,以往對她的獨寵,全部成了不堪。

    宋蘭君看著南長安的痛楚,痛快極了。同時心裡鬼詭的還隱隱有一股平衡,瞧,他是九五之尊,一樣的被這樣的一個女人髒了身子!

    南長安胸膛劇烈起伏:「初九在哪裡?」

    宋東離原本是十分的害怕,可是現在他們已經知曉了自己的身份,後果也已經出來了。

    她反而不怕了,瘋狂的哈哈大笑:「那個賤人已經死了,死了,死了!她不死我哪來和她一樣的臉!」

    聞言,南長安眼前陣陣發黑,初九竟然死了麼?

    喉嚨一陣腥甜,再也壓不住,口中吐出鮮血,昏了過去。

    宋蘭君冷眼看著宋東離:「你敢再侮辱初九一句!我讓你生不如死。」

    宋東離形同顛狂:「哈哈,唐初九就是個賤人重生一一巔峰大姐大!」

    話音未落,宋蘭君一刀,把宋東離的舌頭割了,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宋東離承受不住這樣的痛,也昏了過去,倒在血泊之中。

    宋蘭君面無表情的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的全身是血的南長安和宋東離,他心中滿是吐氣揚眉。

    終於讓這姦夫淫婦得到了懲罰!!!

    今生,就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宋蘭君的快樂,終止於張子車的破門而入,看到地上全身都是血的南長安,他全身顫抖:「不!」

    浴血奮戰,才終於把宋蘭君的人全部制住,卻到底是來遲了,來遲了。

    宋蘭君看著張子車闖入,大驚,他知曉大勢已去。

    否則,張子車是進不來的。

    可是不甘心,拿著手中的刀飛快的扎上了南長安,沒有得逞,被張子車一掌打飛了

    身子撞到牆上又落下,正好壓在宋東離的身上,宋蘭君臉色蒼白如紙,不敢置信,竟然功虧一簣,竟然敗了!

    明明一切都計劃得滴水不漏,明明已經困住了張子車,為什麼他還能突圍而出?

    當看到古清辰進來時,宋蘭君明白了。

    是他!!!

    果真是他!

    宋蘭君嘴角流出血來:「是你!」

    古清辰身上也受了傷,手臂上不停的流血,他緊抿著唇,問到:「初九在哪?」

    宋蘭君緩緩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古清辰冷聲到:「就憑你命不久矣!」

    宋蘭君高昂起了頭:「你想殺我?我若死了,你這輩子都休想再見到初九!」

    「你身上的蠱蟲,本就虧空了你的身子,本就活不長久!」

    宋蘭君震驚:「不可能!御醫早就診脈過了,我身子無恙。」

    月尋歡身上掛綵的走了進來,一臉自負:「御醫?!庸醫!」

    宋蘭君看到月尋歡,眼裡全是恨意:「你……」

    月尋歡狂傲不減:「本公子無愧天地!」

    宋蘭君頹然,確實以當初定的合約來講,月尋歡全都做到了,言而有信了的。

    現在大勢已去,但宋蘭君無悔,即使南長安還活著,他也是個廢人了。

    還有宋東離,就不信古清辰能輕饒了她。要不是她,初九根本就不會吃那麼多苦。

    宋蘭君心裡翻江倒海的痛,現在敗了,他清楚的知道下場是什麼樣的。

    死,他不怕。

    只是捨不得初九。

    好不容易,和她回到了當初,中間沒有了那些痛苦的過去,沒有了古清辰長生傳奇全文閱讀。

    原本以為能一輩子到老的,原本以為能讓初九做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沒想到……功敗垂成。

    也罷,也罷。

    初九,只願我死後,你不要恨我。

    初九,只願我死後,你能去我墳上燒一柱香。

    初九,只願我死後,你會記得曾經世上有過一個十七。

    初九,只願我死後,你能幸福。

    相信古清辰能給初九幸福。

    他,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良人。

    在這一刻,宋蘭君最大的慶幸,就是留下了唐佛祖的性命。

    當初看著他那張和古清辰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臉,是動過殺機的,不過幸好留了下來。

    心思百轉後,宋蘭君說到:「我想再見初九一面。」

    見古清辰沉吟不語,宋蘭君鄭重承諾:「我不會傷害她,我只是想再看看她。」

    古清辰沉思了許久後,終於應允。

    宋蘭君同古清辰回了臣相府,因著張子車那一掌,他臉色臘黃如紙。

    而月尋歡看過南長安後,對張子車說到:「他失血過多,凶多吉少。而且手筋腳筋已廢,即使能撐過這一劫,活下來也是個廢人了。」

    要是依月尋歡的意思,一切給南長安乾脆,一了百了。

    他活下來,就是隱患,就是禍害!

    張子車看著渾身是血的南長安,心裡裂裂的痛。

    「請盡最大的所能,讓他活下來。」

    月尋歡不苟同:「子車,你應該知曉他留不得。」

    張子車聲音低沉:「我知道,可我希望你能救他。」

    月尋歡想了想,沒有再說什麼,給南長安包紮了傷口。

    張子車一看就是鐵了心,反正現在勸不了他,不如要古清辰來做定奪,他是他大哥。

    看著南長安的血止住了後,張子車穿上明黃色的天子之衣,走了出去。

    眾人見了,皆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張子車抬手:「平身。」

    ……

    血腥的宮變,臣相大人敗。

    宋東離再醒來時,全身火燒火燒一般的痛。

    她睜開眼就看到了蘇莫語,只見她一身富貴,穿著十分的得體。

    這不像是南長安敗了,如果是他敗了,她是他的寵妃,絕無可能她還能活得好好的,應該是階下囚才是。

    什麼也顧不上,問到:「是誰勝了?」

    可是被割了舌頭,說出來的話根本就不清楚,只是『嗚啊』之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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