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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 :俱是風情 文 / 半歡半愛

    一聽得問,芸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趕緊推門進去。

    霍玉狼偏著頭,想了一會,什麼都記不起來,問到:「怎麼?後來出事了麼?」

    蕭東陽斜眼看了芸娘一眼,笑得意味不明:「你真不記得醉酒後在天字一號房的事了?」

    聽到天字一號房,芸娘只覺得摧心肝。

    暗自堅定的決定,蕭東陽要是敢多說,就敢殺人滅口の。

    瞪了蕭東陽一眼後,說到:「公子,桂麼麼說,這藥粥要趁熱吃……」

    桂麼麼是霍玉狼的奶娘,對她一向都很尊重,因此沒再說話,吃起粥來。

    食不言,寢不語弭。

    蕭東陽不急,反正有的是時間,先吃早飯要緊。

    清早可是連水都沒喝一口,就過來了。

    正餓著呢。

    桂麼麼的廚藝是越來越好了,入口即化。

    芸娘笑瞇瞇的看著蕭東陽把碗中的粥,吃得一乾二淨。

    一碗熱呼呼的藥粥下肚,只覺得全身都暖了。

    蕭東陽放下筷子,笑。

    只是,笑容剛剛成形,就聽得肚子『咕嚕』一聲響中華第一恐怖軍最新章節。

    隨即,滿肚子臭味。

    霍玉狼沒說什麼,不過,卻遠離了臭味中心。

    蕭東陽尷尬極了。

    芸娘悶笑著,去開窗。

    蕭東陽又感覺到肚子『咕嚕』的叫,暗道不好,以火燒眉毛的速度,竄出了屋去。

    去了院子中,立即聽得驚天動地的一聲響。

    感覺舒服多了。

    可立即,心裡很不舒服了。

    因著院子中,有奴僕好幾個。

    掃地的掃地,修剪花草的修剪花草,擦窗子的擦窗子……

    聽得響聲,他們都看上了蕭東陽。

    眼裡的光,帶了憋著的笑。

    蕭東陽饒是臉皮再厚,也受不住了。

    逃難一般的,走人了。

    這個地方,就如災難之地,再也呆不下去了。

    芸娘長鬆了一口氣,禍害終於走了。

    但是,難保他下次登門,不會再亂說。

    一時憂心忡忡,要怎樣才能永絕後患?

    在江湖中,都有一種說詞,那就是只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守秘密。

    芸娘搖了搖頭,倒是個好主意,只是……唉。

    霍玉狼因著宿醉,難得今天沒有練劍,拿了《孫子兵法》在看,聚精會神。

    剛剛看了一頁,就聽得管事大人來報:「賀公子求見。」

    霍玉狼放下了書,賀連城怎麼會來?

    猛然想到了他昨天想要人的話,難不成還不死心?

    一時蹙了眉。

    芸娘的心,立即高懸了起來。此廝過來,是想幹什麼?

    意圖如何?

    賀連城被管事大人引著到了會客廳,能明顯的看出,今天他有特意裝扮過。

    更顯玉樹臨風。

    賀連城笑容滿面的看著霍玉狼。

    芸娘的小心肝跳了跳,此廝這是對玉郎心懷不軌?!

    賀連城眉眼俱是風情:「霍兄,今天陽光正好,最是適宜踏青賞花……」

    芸娘暗『呸』了一聲,此廝又想耍什麼名堂?

    希望玉郎不要應下他。

    霍玉狼沉吟了一會後,應了下來。

    因為,他想到了曾經杜芸娘相邀過許多次:「玉郎,寺裡桃花開得正好,我們去踏青賞花可好?」

    那時,每次聽了都是充耳不聞武魔獨尊。

    對於她說的每一個要求,從來都沒有應下過。

    因此,這回意動,應下了賀連城。

    芸娘無可奈何,只得去做準備。

    臨去前,狠瞪了賀連城一眼。

    那廝目光灼灼,回望著。

    芸娘恨恨的。

    到了半路時,被霍風香截住了。

    難得這大小姐起了個早。

    霍風香瞇著眼問到:「賀大哥來了?」

    芸娘瞭然,難怪能起來。

    來了正好,別有用心的說到:「賀公子正在會客廳,相邀大公子去踏青賞花。」

    霍風香聽言,一時笑靨如花:「你跟大哥說,我也要去。」

    返身,踩著歡快的小碎步,回房妝扮去了,女為己悅者容。

    芸娘也笑了,有霍大小姐去,定能纏著賀連城,讓他脫不了身。

    吩咐下去後,芸娘再回會客廳:「公子,大小姐說想要一同去踏青。」

    霍玉狼別有深意的看了賀連城一眼,求之不得。

    在霍府,誰都知曉霍風香心儀賀連城。

    若是能霍賀兩家聯姻,最好不過了。

    風香已經苦等賀連城好幾年,眼見著蹉跎了最好的青春,錯過了最佳的出嫁年齡。

    曾經,霍家求親的眾家兒郎差點跳破了門檻。

    可她倔強至極,九頭牛都拉不回,就非賀連城不可。

    如今,馬上十八了,可親事卻還沒有著落。

    一顆芳心,還是在賀連城身上,收不回。

    一起去踏青也好,說不定會有轉機。

    賀連城聽得霍風香也去,只挑了挑眉。

    在來霍府時,就已經想到了會有這個結果。

    無妨。

    一時眾人,各懷心思。

    霍風香的妝扮時間一向都要很久,霍玉郎著芸娘置棋,同賀連城下了起來。

    免得他等得不耐煩。

    還特意把芸娘遣了出去。

    芸娘雖然很不願意讓他們二人獨處,可是又只得聽令。

    霍家家規可是非常嚴明的,要是敢違逆主子,打發去守別院還是輕的。

    那這樣,就不能在玉郎身邊了。

    只得退出去,但特意去了窗外,凝神聽屋子裡的動靜。

    以玉郎的身手,倒是不怕賀連城胡來。

    不過,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是麼曠世龍劍。

    好在屋裡目前一切正常。

    聽得玉郎到:「賀兄,請。」

    早就聽聞賀公子棋藝出眾,霍玉狼還真動了一較高下的心思。

    賀連城笑意盈盈,執白子先行。

    霍玉狼黑子跟上。

    二人的棋風就如二人的脾性一樣。

    一個剛毅耿直,光明磊落。

    一個心思深沉,處處陷阱。

    但共同點是皆心思縝密。

    越下,二人的神色越凝重。

    棋子也越走越慢。

    一時平分秋色,誰也不曾佔得半分先機。

    再次輪到賀連城時,他稍一沉吟後,自毀一棋。

    霍玉狼看了賀連城一眼,這若是在戰場,他此舉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傷亡慘重的險勝。

    此人,倒是果決。

    賀連城落子後,明目而笑:「該你了。」

    霍玉狼凝了眉,埋頭苦思。

    這時霍風香終於打扮得滿意了,款款而來。

    見著芸娘在外面,問到:「賀大哥呢?」

    芸娘看到霍風香,就如看到從天而降的救星一樣,大喜:「正在同公子下棋。」

    霍風香一臉不勝嬌羞,推門而入:「大哥……」

    賀連城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霍玉狼笑:「準備好了?」

    霍風香風靈靈的杏眼,看著賀連城,笑意滿滿:「嗯。在下棋呀。」

    看了眼棋局,笑:「大哥,你棋輸一籌。」

    霍玉狼歎一聲,到:「可還有起死回生的餘地?」

    霍風香風情萬千的踩著蓮步,到了霍玉狼的身後,凝神想了一會後,執黑子落下。

    棄卒保帥。

    這就是賀連城最不喜霍風香的地方。

    同她下過幾回棋,從她棋風出,可看出此女心狠。

    這種人,平時可能大善。

    可是,如若大難臨頭,她肯定為求活命,不擇手段。

    即使踩在別人的白骨上,也在所不惜。

    賀連城沒了心思再下,說到:「既然人都齊了,就走吧,莫要辜負了好春光。」

    眾人沒有異議,起程往雲城著名的桃花林而去。

    一黑一白兩馬良騎,載著雲城現在風頭最興的二公子,一時引來眾人爭先相看焚清。

    男的看馬,女的看人。

    千里馬,難得一見。

    價值不菲。

    不禁感歎,同為人,卻不同命。

    看看人家那命,真是好啊。

    羨慕,妒忌。

    而女的看著馬上風采不同各有鞦韆的二公子,芳心亂跳。

    不管是賀家大公子,還是霍家公子,都未婚,不管嫁給哪一位,都是求之不得。

    就不說二人的身世地位,就二人長得玉樹臨風,就已經是滿心願意了。

    更何況,二人還站在權勢的頂端,嫁給他們,一世無憂。

    若能舉岸齊眉,就更幸福了。

    一路上,不知惹了多少芳心亂跳。

    而且,更因此,有很多女子改變了主意,原本是沒想去踏青的,變成了追隨而去。

    去的千家小姐多了,為了看美人,因此很多公子哥兒也去了。

    芸娘對此只想說一句:「美色害人,造孽!」

    到了地方,看著滿樹盛開的桃花,芸娘想起了兩年多前,曾經也是在桃花香滿天時,一低頭就看到了玉狼。

    時光飛逝,過得真快。

    芸娘歎息聲剛落,眼角餘光就掃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杜玉蘭。

    已經很久未曾見過她了,但她化成灰,也識得。

    她倒是長得更出挑了。

    這裡的出挑,指的是身段。

    以往,就知曉杜玉蘭臉蛋長得極美,但可能是因為年齡還小的緣故,身子並未完全長開來。

    哪像現在,前凸後翹,就像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

    水靈靈的,十分誘人。

    舉手投足間,俱是風情。

    芸娘略低頭,撇了撇嘴,如今她年十八了,還未論親,想想就舒心。

    高不成,低不就的滋味,想來不好受。

    雖然因著杜家的權勢,沒人膽敢明議杜家嫡小姐年高未嫁。

    可暗地裡,芸娘可是也聽說過的,說杜玉蘭高不成,低不就。

    大家都等著看,最終能花落誰家。

    一直未議親事,芸娘也能想到七八分杜玉蘭的心思,定是意難平。

    今日看到賀連城,她會如何?

    芸娘想想,都覺得興奮。

    看了霍風香的轎子一眼,今日應該會很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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