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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重生之美人兇猛 文 / 非常特別

    「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價得到益靈丹!」

    「是,爺爺!」

    林孝天內心可惜那益靈丹即使得到後也只能給爺爺用,但是想到林家還得靠林元霸即使是千般不願,萬般不甘也只能忍著了。舒榒駑襻

    「哥…」他剛出書房,就被身後的人叫住了。

    門後轉出來一個長相清秀卻眼露邪光的男子,男子約二十多歲,看著比林孝天稍小些。

    「什麼事?」林孝天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

    這個男子是林家三子林如的外室子,叫林天榮,一直以林孝天馬首是瞻。

    林天榮神秘地一笑,將唇湊到了林孝天的耳邊輕語了幾句。

    林孝天的眉皺得更緊了,凝思了一會,沉吟道:「會不會太冒險?」

    「不過百分之二的股份,又不傷大雅,再說了又不是咱們手裡出去的,到時咱們再買回來,挨爺爺罵的是他,得到爺爺讚賞的還是哥您啊。」

    林孝天想了想,按說他不會這麼冒險就同意了林天榮的計劃,可是這次林天賜出了這麼大的紕漏,爺爺對林天賜似乎並不是過於怪罪,再加上林天賜靈力比他高一級,在商業上又嶄露頭角,而他只不過佔了嫡子的身份,危機感一下深重了。

    他咬了咬牙,眼中射出陰鷙的光:「嗯,就按你說的辦,在公司裡狠狠打擊他,只要讓他沒臉的事,你都盡力去做,任何後果我幫你頂著,但有一樣要記著,不要損害公司的利益。」

    「這個哥你放心,弟弟我也是林家的一份子,有分寸。」林天榮立刻拍胸脯保證。

    林孝天高傲地一笑,轉身而去,彷彿林天榮就是他的一條狗。

    林天榮一臉諛笑,站在他的背後,直到他走得不見人影了,林天榮的眼中才射出了惡毒的光芒。

    酒吧,搖滾歌手正唱著最拿手的歌曲,下面喝著酒的人都跟打了雞血似地跟著吼。

    付縷安靜地坐在一角,美麗的小手搖晃著高腳杯,那粉紅的酒在酒杯裡蕩漾著,沿著杯壁掛下均勻的氤氳之色,如夢如幻。

    燈光亦將她的臉照得如詩如畫,這時她是真正的臉,那張巧奪天工,讓天地失色的臉!

    「老大,看,美女!」一個油裡油氣的人正晃得起勁,一扭頭間竟然發現一個絕世美女,忍不住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切,死黃毛,就你那二五眼能分得清美醜?」那個老大陳民不屑的吐了口,毫不在意地轉過了頭,就在眼睛看到付縷的那一瞬間,直了…。

    「老大,你流口水了。」

    「去,死一邊去。」陳民狠狠的抹了抹嘴邊的口水,慢慢地走向了付縷。

    「小美人,哥哥請你喝酒!」

    「滾!」

    陳民臉色一變,回頭看了眼一眾小弟,感覺十分沒面子,於是拿起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在了桌上,「砰」地一聲巨響讓音樂頓時停了下來,正在群魔亂舞的人亦安靜下來,紛紛回頭看向了這處。

    看到一群小流氓圍著一個美麗的少女時,都心中惋惜不已,這幾個小混混都是地頭蛇,被他們看上了就等著倒霉了。

    冰冷地眼掃向了陳民,如冰雪飄泠,氣勢強大,讓陳民渾身一顫,可是想到這麼多人看著,要是被一個女孩的氣勢壓下去了,他還在這道上混不混?

    「看什麼看?信不信哥當眾辦了你!」

    這下付縷連看都懶得看了,神閒氣定地舉著酒杯悠悠的喝了口。

    「天啊,這女孩是不是嚇瘋了?」

    「對啊,這種時候還在喝酒,真可惜了這個小美人,美雖然美,卻是個頭腦不靈光的!要不是黃毛他們惹不得,我都想去英雄救美了。」

    「得了吧,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上去就給打得找不著北了。」

    「也許她就等著被輪呢。」這時一個女孩嫉妒地看著付縷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臉,誹謗道。

    「嘿嘿,要是看到這麼美的女孩被輪,也是一件美事…。」

    安靜的氣氛在眾人議論紛紛中變得熱烈了,主題也飄移了,眼光竟然變得猥瑣不堪…。

    在這種氣氛之下,黃毛他們個個興奮了,更是壯了膽了,臉上現出一種變態的激動,彷彿要去做一件驚天動地的豐功偉績。

    「哥,是付安琪…。」

    「哼,這個女人也有今日!」

    「哥,你說你要是英雄救美,付安琪會不會以身相許,那麼你還怕林孝天能爭得過你麼?」林天華暗自著急,苦於沒有武功只能攛掇林天賜去。

    林天賜俊美無雙的臉上現出了一絲貪婪之色,眼,深沉地看著悠然而坐的付安琪,他不知道付安琪哪來這麼強大的自信,難道她以為靈異能力等於同於武功麼?

    異能再強也不能與武力相抗衡!

    「再等等。」英俊的臉上現出殘酷的笑容。

    「再等的話,付安琪就被這幫混蛋給糟蹋了。」林天華快急瘋了,自從那次付安琪大顯身手,他就把付安琪當成了心中的女神。

    「你懂什麼?要是她被人輪過了,我再出手相救,只要我不嫌棄她,她豈不是對我死心踏地了?」

    「哥,果然是哥!高明!」林天華臉上掛著諛媚的笑,眼裡卻隱藏著滔天的怒火!可是他卻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是衝上去也不能做什麼,再說了,就算他現在衝上去,不是明擺著壞林天賜的好事麼?

    他一個三房的外室之子,沒有靈力,沒有才能,所能靠的就是仰人鼻息生存而已。

    付縷慢慢地抬起了頭,看著一張張冷漠的臉,一個個冷漠的人,甚至眼神中閃著邪惡猥瑣的光,心中更是冰冷。

    無論在哪,這個世界只承認強者,她慶幸自己在地獄中非人的歷練!讓她擁有了強大的心,強大的靈異力,還有人所不能擁有的武力!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彷彿踏著紅地毯而來,高貴清華!

    在這人群中顯得鶴立雞群,週身散發出一股飄逸冷然之氣。

    「很想請我喝酒麼?」她的聲音如六月清泉,清幽而動人,又如燭光點點,誘無數飛蛾奮不顧身。

    陳民呆了呆,為她的美色所迷惑,竟然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呵呵。」展顏一笑,一時間彷彿千樹萬樹梨花開,開得爛漫襲人!

    那一抹笑風華絕代,一時間場內所有的人都為她的風儀都傾倒,眼睛裡再也沒有別人的存在…。

    靜!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

    滴嗒的是口水聲…。

    「不過我喜歡請別人喝酒!」清冷的聲音隨著酒瓶敲碎的聲音同時傳出。

    她抬起了那條修長筆直,誘人犯罪的腿,狠狠的一腳踹向了陳民,陳民在空中翻了幾個身後趴著摔向了地面。

    就在聽到他如死狗般墜落在地的聲音時,一道暗光疾射而去,隨即而來的是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那叫聲叫得人毛骨悚然…

    人們驚恐地發現付縷剛才敲碎的半截啤酒瓶牢牢的嵌在了陳民的大腿間,鮮血直流…。

    「啊。啊。」陳民彷彿觸電般在地上抖著,打擺子般抽搐著。

    「我不但喜歡請人喝酒,還喜歡爆菊!現在還有人要試試這**一擊麼?」

    「操,這還是女生麼?這麼生猛?」

    「怪不得這個女孩這麼狂傲呢,原來是有武功啊!」

    「是啊,是啊,我剛才就覺得這妞不但長得美,還有一股子王者歸來的氣勢,你看吧,果然這樣吧!」

    「就是,黃毛他們這回可撞到鐵板了!」

    「這群敗類早就該有人收拾了!」

    一時間剛才那些準備看笑話的人立刻改弦易轍,說得唾沫橫飛,氣憤填膺,彷彿他們天生一副凜然正氣。

    「天啊,沒想到付家主不但靈異力超強,連身手也這麼強大。」林天華也忍不住地叫了聲好。

    惹來林天賜一個惡狠狠的眼刀,嚇得林天華瞬間停止了讚歎。

    林天賜的心不平靜了,修長的眸間閃爍的是不甘心的憤怒,憑什麼她付安琪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得天獨厚獲得了這樣的天賦!

    靈異力如此,武功也如此!

    剛才換了他,根本不可能將這一切做得這麼乾脆利落,如行雲流水般瀟灑自如,可是付安琪做到了!

    這不是又一次狠狠地打擊了他的自信麼?

    難道他連一個女人也比不上麼?

    付安琪,你究竟還有多少讓男人都自歎不如的本事?

    臉陰沉地要滴出水來。

    這時陳民從巨大的疼痛中醒了過來,他疼得臉都變得蒼白了,咬著牙欲拔出了那半截子啤酒瓶,試了幾下終究是不忍下手。

    「你來給我拔!」隨手拉了個身邊的小混混。

    小混混嚇了一跳,驚道:「我不敢!」

    「混蛋,老子都沒說不敢,你不敢什麼?給老子拔,出了事不用你負責!」

    「我…我…。」小混混嚇得牙齒打戰。

    「混蛋,再不拔,老子爆了你!」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叫得人渾身發冷,原來那小混混聽到陳民的威脅,一急之下把那半截瓶子又送進了幾分,陳民能不叫得哭爹喊娘麼?

    「你…。你…。」他疼得渾身發抖,指著小混混,說不出話來。小混混嚇了一跳,隨手一拔…。

    「啊…」又是震天動地的叫聲,「光啷」半個瓶子被扔在了地上,炸成了碎片。

    「老大,是你讓我拔的!」看著陳民殺人的眼光,小嘍嘍嚇得哭了起來。

    陳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忍著滔天的巨痛,頭轉向了始作俑者。

    他顫巍巍地指著付縷,咬牙切齒道:「哥們…給我上…輪了她!」

    「老大,我們…我們…」黃毛嚇了一跳,剛才付縷那一手又不是沒長眼沒看到?他打得過付縷麼?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打向了黃毛,陳民一手捂著屁股跳腳道:「媽的,你們要是不去,我就輪了你們的妹!怕什麼怕?咱們十幾個大老爺們還怕一個女人麼?只要給我報了這個仇,我每人給你們五萬!」

    迫於陳民的淫威,再加上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群不怕死的都圍上了付縷,他們想著付縷再強也不過是個女生,還能一下把他們都打趴了?

    林天華又急了,不停地看著林天賜。

    林天賜一臉的冷漠,心裡卻恨得發癢,他恨不得撲上去助那些小混混一臂之力,才解心頭之恨!

    嫉妒就如一條毒蛇盤旋在他的身體裡,他絕不允許有人比他還強大,擁有超越他的光芒,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砰」「砰」「砰」…。

    此起彼伏的拳腳相加之聲,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喊之聲響徹了整個酒吧。

    此時的付縷猶如地獄中走來,一身戾氣毫不留情,揮手之間飛出一人,抬腳之時便倒下一人,而且所到之處,任何東西都是她的武器,酒瓶,瓶蓋,煙灰缸等等,都如箭般疾射出去,力量之強,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

    「啊」

    「啊」

    「啊」

    …。

    痛呼聲,哭叫聲,直上雲霄,此時的酒吧成了人間的煉獄,那些本來還看好戲的人都嚇得面如土色,因為他們看到付縷每一招都直接廢了這些人的命根子。

    看熱鬧可以,看出麻煩就不妙了,所有的人都偷偷的溜了。

    「哥…」林天華拉了拉林天賜的衣服。

    林天賜冷冷地看了眼付縷,高傲地轉過了身體,昂首挺胸的往門口走去。

    這時付縷收拾完了最後一人,她站在大廳的中間,修羅般的冷酷,一身的黑衣將她融入了暗淡的燈光之中,魔魅異常。

    眼毫無溫度地看著林天賜的背影,不帶一絲的情緒。

    「啪啪啪」鼓掌聲從黑暗處傳來。

    付縷轉過身,看向了發聲之處,暗中走出來一個器宇軒昂的男子,男子約摸二十多歲,黑色的絲質襯衣將他映襯的貴不可言,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濯濯清華,那臉,巧奪天工,不似人間…。

    夜中,細膩如瓷反射著冷冽的光澤。

    他天生屬於黑暗,就算是淡淡的笑,那笑容裡隱藏的也是黑暗元素。

    「打得好。」他邪肆的挑了挑眉,慢步走向了付縷。

    付縷巍然不動,彷彿石雕般,只是漫不經心地與他對視。

    這是強者與強者之間的對視,稍一鬆懈就會被對方的眼神所吞噬…。

    「不過,這損失由誰來賠償呢?」

    「嫌壞的少麼?我不介意再挑幾個場子。」

    「哈哈哈,小辣椒,你果然還是當年的脾氣。」男子聽了大笑,那笑容裡竟然有著常人無法覺察的寵溺。

    「不要叫我小辣椒,否則別怪我爆了你的菊!」付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威脅道。

    「呃…。」男子摸了摸鼻子,自嘲道:「你真粗魯!人間果然不是好地方,讓一個斯文乖巧的小女孩變成了個小辣妹。」

    「你不好好地呆在你的閻王殿,跑到了人間做什麼?」

    原來這個美絕人寰的男人竟然是掌管地府的閻君。

    「這不是想我的小縷縷了麼?」閻君半是玩笑半認真道。

    「無聊。」付縷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逕自走到吧檯,坐在了吧檯的高腳凳上,打開一瓶酒咕咚咕咚地灌了起來。

    手,一隻毫無瑕疵的手,輕輕的拿過了酒瓶,不贊同道:「你還小不能喝這麼多酒!」

    「我還小?」付縷彷彿聽了笑話般笑了起來:「別人認為我小,難道你閻君會不知道我多大了?」

    「再大也沒有我大是不是?」閻君邪魅地笑了笑。

    按住了她又欲開瓶的手,柔聲道:「想喝的話,我來調給你喝。」

    「你還會調酒?」

    「小看我了。」

    手,修長的手!

    手,優雅無雙的手!

    手,美麗絕頂的手!

    手,如絲般的柔滑!輕拈起一隻高腳水晶杯,透明的是杯,盈潤的是手,那一刻手與杯的交相輝映出一件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品。

    沒有生命的水晶杯在他的手裡舞動出了精靈的氣息,就如跳動的音符,狂歡出喜悅的節奏…

    杯,不止一個!

    接二連三的杯子被他如行雲流水般的甩上了半空,熠熠生輝,在霓虹燈下流光異彩。

    「砰」他輕壓桌子,桌子上的鮮果禁然受不住那狀似輕拂的一拍,擠壓出清鮮沁人的果汁,如噴泉般疾射至半空,衝入了杯中。

    每一個杯中都盈滿了不一樣的果汁,不一樣的顏色更是耀眼奪目。

    更為神奇的是那果汁不受地心引力的作用,倒懸在半空,飄浮於水晶杯裡。

    「加點酒。」付縷愜意地半躺在吧椅上,毫不客氣的指點著。

    閻君俊美的臉上劃過一絲溺寵的笑,手隨意一伸間,後面酒櫃上飛出一瓶珍藏千年之久的葡萄酒,酒瓶穩穩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撲通」木塞應聲而去,隨即是香氣襲人,酒花如注,與三種不同的果汁融合在一起,搖晃間,分成了七段不同的層次,似彩虹明媚。

    香氣四溢,瀰漫了整間酒吧。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整個酒吧都沉浸入這種醺然的氛圍。

    「等等。」他制止了付縷拿酒杯的手,付縷不解地挑了挑眉,看向了他。

    「轟」白晰的指尖疾射出一團熊熊燃燒的焰火,那團美麗的火焰如一團火球撲向了酒杯,在液面上燃燒起來,香氣更濃了…。

    付縷的唇狠狠地抽了抽,真是太暴殄天物了,用地獄裡最珍貴的地火來調酒味。

    抓起了酒杯,毫無形象如牛飲般一口氣喝下了三杯,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那樣子如魘足的小貓…。

    閻君的眼變得幽深了:「好不好喝?」

    「馬馬虎虎,外賣不?我每天訂一桶!」

    牛頭馬面在背後汗流浹背,恐懼的看著付縷:姑奶奶,你以為是洗澡水麼?還訂一桶!

    「好」閻君溫柔地笑了笑,眼底蕩漾著柔情。

    「打也打了,喝也喝了,我舒服了,回家了。」付縷毫無形象地打了個飽嗝,拍了拍小肚肚,站了起來。

    「我送你。」他扶住了她的小蠻腰。

    她僵了僵,不著痕跡地躲開了,笑道:「我不至於這麼廢物,走了,拜!」

    說著邁著大步走出了酒吧。

    他目送著她離開,眼裡深如古井,不泛一點的波瀾,讓人無法捉摸他心底的真實想法。

    「閻君!」一襲白衣飄然,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叫了聲。

    「好好保護她,如果有一點的差池,別怪我心狠手辣!」

    面對下屬他恢復了肅殺之氣,渾身冷如玄冰,只要近身三尺就會化成冰雕。

    「是,閻君。」

    「嗯。」閻君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轉身又融入了無邊的暗夜。

    冰兒仰慕地看著他消失在黑暗中,向付縷追去,這世上唯有付縷能配得上閻君這樣高傲清貴的人了,她一定要保護好付縷。哪怕魂飛魄散也在所不惜!

    「天賜哥,你等等我。」林天華急急地跟在了怒氣沖沖的林天賜身後。

    「砰」林天賜一拳狠狠地打到了樹上,眼中劃過一道陰鷙的狠光。

    沒想到這個付安琪這麼厲害,靈異術厲害也就罷了,連武功也這麼高強,要是光武功高強倒好說,可是架不住她心狠!

    看她年紀幼小,下手卻狠,黑,准!

    現在她已然是成了五大家之一了,要是席先生知道了她的能耐,會不會真的廢了另四大家?

    他想到這裡更是心驚膽戰,林家之所以能橫行無阻,靠的不就是席先生的栽培麼?

    可是現在的壓力不光光是來自付安琪那邊,還有林孝天!

    想到林孝天,他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扒了林孝天的皮!這幾天不知道林孝天吃錯了什麼藥,夥同林天榮天天針對他,讓他在公司時丟盡了臉!

    他越想越恨,臉色越是陰沉,又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樹上,咬牙切齒道:「林孝天!」

    林天華見他是恨著林孝天才作出這般舉動,不禁鬆了口氣,他可不希望林天賜對付安琪不利,於是小心翼翼道:「哥,咱們不就是手裡的股份沒有林孝天多麼?要是比他多了,看他還拽個什麼勁!」

    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彷彿黑暗中讓林天賜看到了曙光。

    他猛得抓住了林天華的手,厲聲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我…」林天華嚇了一跳,看著眼中腥紅的林天賜,囁嚅道:「哥,你怎麼了?我什麼也沒有說啊!」

    「不,你說股份了。」

    「噢。」林天華才恍然大悟,又將剛才的話再說了一遍。

    這時林天賜呆在了那裡,突然放開了林天華的手,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好,真是好主意,真是老天也在幫我!」

    說完揚長而去。

    林天華站在他身後,清秀的臉上浮現出了與他氣質截然不同的陰險來。

    「付縷,聽說校花老師田甜要來咱們班當班主任了。」余余在付縷坐到座位上時,很八卦的湊了上來。自從上次付縷說了那些話後,余余跟付縷親近了不少,而余美兒對余余也似乎好了些。

    「田甜?」付縷眼芒輕閃,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那次席定文來接她時,田甜對席定文一見傾心,如此說來,這個田甜來者不善。

    唇間勾起淡淡的譏嘲,最好這個田甜真是工作調動來她的班的,而不是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

    「是啊,付縷,田老師可美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呢!」天真的余余眼裡沒有任何的雜質,有的只有羨慕。

    「呵呵,傻丫頭,心美才是最美的。」

    余余呆了呆,才露出可愛的笑容,點頭道:「對,你說的對。不過田老師應該心靈也是美的,不是說老師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麼?」

    「但願吧。」付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上課了,你們別說話了。」李麗對著兩人大聲斥責道。

    余余嚇得身體一縮,付縷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冷然地看向了李麗。

    李麗心微一顫抖,故作強勢道:「怎麼了?說錯你們了麼?」

    付縷淡淡道:「班長都說上課別說話了,我們也沒說了,可是你還在那裡亂吠什麼?」

    「你說什麼?你敢罵我是狗?」

    「不要污辱了狗!」

    同學哄堂大笑起來,李麗臉漲得通紅,騰的站了起來。

    這時同學起哄起來:「打啊,打啊,打啊…。」

    李麗就如被趕鴨子上了架,尷尬地站在了那裡,她倒是想打付縷,可是她敢打麼?

    「怎麼回事?上課了你們不知道麼?」威嚴的聲音從教室門口傳了進來。

    一群同學頓時鴉雀無聲,迅速做到了座位上去了。

    門口走進來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身材勻稱,美艷無雙。

    她犀利的眼掃向了眾人,扭著高傲的步伐走到了講台上面,拿起教鞭狠狠地敲了敲檯子,「叭叭叭」三聲如同敲在了同學的心上。

    「同學們,我是田甜,以後就是你們的班主任了,希望同學們在我當班主任期間牢牢遵守學校的規章制度,爭取共同的進步。」

    她的聲音脆響流利不失威儀,眼神中有著得天獨厚的高傲,透著一覽眾山小的自豪感。

    看到眾學生都鴉雀無聲,她滿意地笑了笑,待眼神掃到付縷後,突然眼睛一縮,變得冷寒狠戾,彷彿是千年的仇敵。

    付縷淡淡一笑,這個田甜果然是為了她而來的。

    「那位同學,剛才為什麼吵架?」田甜直接針對了付縷,惡聲惡氣的問道。

    「田老師,您哪只眼睛看到我們吵架了?」付縷靠在椅子上玩味地笑問。

    「叭」田甜當教鞭狠狠地甩在了講台上,怒斥道:「誰讓你這麼沒有規矩的?竟然敢不站起來回答?」

    付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慢慢地站了起來,抱臂輕忽道:「老師,為什麼我感覺您在針對我?」

    田甜的臉上劃過了一絲狼狽,聲音變得尖銳道:「你胡說什麼?你一個學生有什麼可以讓我針對的?」

    「那老師的意思不是學生就可以針對了?」

    「撲哧。」有些調皮的男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紛紛對付縷刮目相向,沒想到付縷平日不顯山露水,自從上次玉鐲事後變得讓人大跌眼鏡了。

    田甜被付縷說得噎了噎,氣得將教鞭狠狠地敲擊著講台,陰狠道:「這位同學,這就是你對待老師的態度麼?」

    「老師,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學生不懂老師所言,誠意相問,怎麼就是不尊重老師了?」

    「忽。」尖銳的口哨聲頓時響了起來,氣得田甜臉脹得通紅,轉頭斥道:「誰?誰在課堂上吹口哨?」

    眾人面面相覷,吹口哨的是班裡有名的搗蛋鬼,是官三代,誰敢做這個惡人?

    這時李麗騰地站了起來,對田甜道:「田老師,剛才付縷對我出言相辱,本來我不應該跟她計較,可是作為班長,我覺得有義務讓每個同學進步,所以不得不報告老師。」

    田甜正愁沒法下台,聽李麗這麼一說正中下懷,她來這個班本來就是要針對付縷的。

    於是皺眉假裝道:「誰是付縷?」

    「就是她。」李麗的指指向了付縷,眼中劃過一道陰謀的痕跡。

    「又是你!早戀,吵架,辱罵同學,目無師長!哪件好事都少不了你!你的家長呢?今天讓你的家長來學校!」

    「田老師,我稱您為師,是因為您現在站在這個講台上,可是為人師表就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誣蔑學生的麼?」

    「你!」田甜的臉上飛快得閃過一道暗沉,義正言辭道:「我怎麼冤枉你了?你在學校門口眾目睽睽之下與男人手拉手不是早戀是什麼?你剛才在上課前吵吵鬧鬧不是吵架又是什麼?李麗都說你罵人了,難道不是辱罵同學麼?至於你不尊重我,同學們都看到了,哪件不是真的?你說,你說啊!」

    「拉個手就是戀愛?按老師這麼說,那幼兒園裡男孩女孩手拉手,算是戀愛?朋友之間相互擁抱那是基情?國家領導人接見外國來賓的吻面禮,算是姦情?既然這樣,老師怎麼還來當老師?早該去當衛道士了。」

    田甜氣得美艷的臉變得猙獰,她沒有想到付縷這麼能言善辯,不是說付縷比較內向麼?

    正在她氣得無法自抑時,又聽付縷道:「至於您說的吵鬧,我更不敢苟同,同學們的眼睛是雪亮的,有誰看到我與李麗吵了?」

    「難道李麗一個班長會冤枉你麼?」田甜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個分倍。

    「那可不一定,老師不是也冤枉我了麼?」

    「豈有此理!」田甜氣得把教鞭一甩,怒道:「你真是朽木不可雕!我要去找教導處主任,一定要好好地教育你這樣的學生!」

    說完教鞭一扔,氣呼呼地衝了出去。

    「付縷,怎麼辦?」余余擔心地走到了付縷身邊,急得直咬嘴唇,偏偏慕容芷鈺被送到英國當交換生了,要不就算是教導處也不敢拿付縷怎麼辦的!

    「沒事。」

    「哼,沒事?公然氣走班主任,你就等著學校開除吧。」李麗眼中閃著激動的火光。

    「恐怕不會如你意。」付縷淡淡地掃了她一眼。

    李麗正待說話時,就看到教導主任一臉嚴肅地站在門口,沉聲道:「付縷,你出來一下。」

    「付縷…」余余難過地快哭了。

    付縷拍了拍她的手,昂首挺胸走向了門口。

    一幫男同學都肅穆地看著她,大有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還的架式。

    要知道自從上次付縷鋒芒畢露,男生們對付縷刮目相看,更為她斷然摔玉的風采所傾倒,現在的付縷在他們班裡風頭已然超越了所有的女人,更包括那長相甜美的白芷。

    白芷與李麗相視一笑。這次付縷估計會被開除了,自從上次後,白家與李家同時對學校施壓了,教導主任已然答應只要有機會定讓付縷從此離開學校。

    教導處,田甜正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抹著眼淚,低聲道:「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學生,太不尊師重道了。早戀了不說,連老師說幾句都說不得了。」

    副主任李老師是一個中年婦女,她聽了義憤填膺道:「田老師,你別哭了,現在的學生真是無法無天,哪像咱們那會老師訓斥連哼都不敢哼的?你放心吧,陳主任一定會好好教育這個學生的。」

    「嗯,這種學生就該殺一儆百,開除出咱們學校,咱們可是重點中學,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窩粥。」

    「開除?」李老師愣了愣:「不過回個嘴,不用開除吧?咱們還是以教育為主。」

    「不行,一定要開除!」田甜尖銳的叫了起來。

    「要開除誰?」這時門打開了,走進來五十多歲,長相書生氣的男人,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戴著眼鏡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男子長得瘦高氣質高雅,書卷氣極其濃重,更是透著一股熟悉感。

    「校長。」李老師與田甜一起站了起來,恭敬地叫了聲。

    「嗯。」方校長點了點頭,嚴肅道:「對學生要教育為主,不要動不動就開除。」

    隨即轉過頭指著身後的人道:「李副主任,這是中央電視台的…。」

    「啊,我認識您,您就是央視最著名的主持人白松!真是久仰大名啊。」李副主任驚喜交加地走上前去激動的握住了白松的手。

    白松謙和的笑道:「過獎了,李主任。」

    田甜也意外的看了眼白松,不過看一眼就沒了興趣了,雖然說白松長得清秀雅致,再出名卻只是主持人,她還是喜歡席定文這樣有錢有勢的男人。

    白松雖然書獃子氣濃重,但卻不傻,田甜眼中的不屑他自然看在眼裡,見田甜不理他,他只是禮貌地點了點頭。

    「白主持人,您來我們學校是為了什麼?」

    「是這樣,咱們北京歷史悠久,路上更是有無數百年老樹,有的甚至是千年的樹。這樹時間長了樹桿不免有的都空了,形成了一個個的空洞。」

    李老師狐疑地看了眼白松,心裡想,這是啥意思?難道想組織學生去護樹?

    正在這時聽白松道:「誰知道一夜之間出現了奇跡,那些洞裡都露出了各種形態可掬的小動物,讓北京城更富有了生機!」

    「啊?竟然有這種事?那些小動物不跑麼?」田甜有些好奇了,不禁插嘴道。

    方校長看了她一眼,暗中責怪這個田甜怎麼竟然說些幼稚的話!而且還喜歡插嘴,真是光有美貌沒有修養!要不是她爸給學校每年都募捐,真不想讓她在學校當老師!

    白松笑道:「不是真的動物,而是人畫上去的!而且遠遠看著就跟真的似的。」

    「畫上去的?」這時李主任也驚訝了,能以假亂真的畫該是怎麼樣的水平啊!

    連方校長也來了興趣,他陪著白松來時,只是想讓教導處協助白松,至於為什麼他還未得及問呢。

    他有些激動道:「白老師,您真的確信是畫上去的麼?」

    「是的,確信,是油畫,立體感十分的強烈,整個視覺效果震憾人心。現在連中央都驚動了!」

    「什麼?都驚動了中央?」

    「不光是中央,還驚動了來北京友好訪問的國外領導了!」

    「天啊,驚動了國外領導人?這簡直…簡直…」李副主任有些語無倫次了。

    「那您上我們學校是…。」方校長不淡定了。本以為只是央視欲與學校參加個活動,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震憾人心的事。

    白松的臉上也現出了激動之色:「是啊,真是難以想像。據說是國外鄰導早上起來在中南海附近跑步發現了長安街上每一個樹洞裡都有一個形態可掬的小動物,當時就以為眼睛花了,待走近前看才發現竟然是畫上去了,當時就大呼這是神跡。他連忙打電話給一起來的人,不到十人鐘,國外領導人都出動了,一個個讚歎不已,都豎大拇指誇咱們中國人太有想像力了,而且這畫功太震憾了!隨行有一位是國外的油畫愛好者,與世界著名的油畫大師都是好友,他對此盛讚不已!直誇這個有巧妙構思的小畫家呢!」

    「真的?」方校長激動了,能被國外領導人讚賞,那是中國人的驕傲啊,關鍵讓他熱血沸騰的是白松的話中似乎是說這個畫者年紀不大,還是學生,也許就在這學校裡!

    他能不激動麼?他們學校本來在北京已然是頂級的學校了,現在如果出了被世界級大師讚譽有加的學生,那學校不止在中國有名了,而是走向世界了!

    如果學校在他的手上走出國門,享譽海外,那將是多麼榮耀的事啊?

    「白老師,您是說…是說…」他無法平靜了,這真是太大的驚喜了。

    「方校長,您別激動!據目擊者說那都是一個學生畫的,學生身上穿著的正是咱們學校的校服!」

    「天啊!」李老師亦興奮了,她們學校要是出了這個天才,該是多大的驚喜啊!

    「白老師,您今天來是不是就是讓我們協助您找出這個學生?」

    「是的,外國來賓當時就將所有的樹洞拍了相片,並通過衛星即時傳到了國外的油畫大師朋友那裡,現在有幾個重量級大師都驚艷了,正坐著飛機趕來中國,要一見這個小小油畫師!」

    「天啊,國際級大師親自趕來?」

    這下方校長要暈倒了,沒想到世界級油畫大師連夜坐飛機來中國就是為了見這個學生。這豈止是學校爭光?簡直是為國爭光啊!

    「李老師,快,快,現在馬上廣播,全校找人!一定要將這個小畫家找出來。」

    「是,我立刻去播音室。」

    李老師興奮的奪門而出。

    這時白松拿出了一疊的相片遞給了方校長。

    方校長神情緊張地接過了相片,彷彿接的是稀世珍寶,一張張地看過去,愛不釋手,越看越是激動,這真是太神奇了,那一個個小動物靈動有神,或仰或躺,或半掩身體,樹洞儼然成了它們的家。

    「太好了,太好了…。」他越看越喜歡,已然說不出更多的讚美之語,只能用最簡單的字句來表達了。

    這時門打開了,從門外傳來陳主任訓斥的話:「付縷,今天你一定要對田老師陪禮道歉,否則學校就開除你!」

    方校長與白松愕然地看向了門外,從門外走入了瘦瘦的陳主任,後面跟著一個表情悠然的女學生。

    「啊。校長,您怎麼來了?」剛才還滿臉怒容的陳主任見到方校長一愣,立刻如變色龍一樣,滿臉堆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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