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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四章 說的是你! 文 / 非常特別

    「你…」安妮被氣得冒火。她一向高傲自負,讓她親口說自己技不如人,這不是要她命麼?

    可是剛才她為了打擊付縷,偏偏將那個神秘嘉賓抬得很高,讓她倒是下不了台了。

    她恨恨地瞪了眼付縷,揚起高貴的頭顱,從鼻中輕哼出聲:「哼,你真是淺薄不已,難道不知道學海無涯,學無止盡一說麼?她當然是很好的,但我相信我假以時日也會追上她的。」

    「呵呵,那先預祝你能追上她了。」付縷淡淡一笑,語氣十分輕忽。

    安妮見了只覺大受污辱,從來沒有人用這種語氣對她說話,她氣急敗壞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就算我追不上她也並不可恥,要知道她本來就是我們不可仰望的!她是我們法國的驕傲,是我們法國貴族中的傳奇,我們法國人民以她為榮!哼,哪像你們中國,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油畫的天才,更別說在國際上得過獎了。」

    「法國的驕傲?」付縷古怪地看了安妮一眼,忍不住笑道:「你就這麼肯定她是法國人?」

    「我當然知道!我跟她相當地熟!」安妮毫不在意地誇耀著,在她看來,她一個船王之女,又是貴族,只要她肯紆尊降貴,那個畫家肯定會願意與她結交的,所以她不怕神秘嘉賓會揭穿她!而此時卻能打擊付縷。她昂首挺胸指著畫,對付縷輕蔑一笑:「再讓你長長見識!你知道麼?這副『手』是在法國畫的,你看這油畫亞麻布,是我們法國最著名廠家生產的,而用的顏料是法國著名的顏料供應商供應的貝碧歐油畫顏料,還有你看這雙,這雙…還有這雙,這手是法國人民的手!而且這畫是在法國參賽的,一舉獲得了法國油畫的第一名,還有這落款l,分明是法國常用名laurance的縮寫。所以說這是我們法國人畫的。哼!」

    付縷突然指著畫上別的手道:「那這些手是哪個國家的?」她自己畫的東西,當然知道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這些手是世界各地,各種人的手,向天伸展,蒼勁有力,就是為了表達對生命的渴望!當然有幾雙是法國人的手,沒想到安妮這麼會聯想,這都能成了理由了?

    安妮一呆,心想這不是抬槓麼?於是譏嘲道:「跟你說你也不懂!你們中國人懂油畫的欣賞麼?你知道蒙娜麗莎麼?你知道入睡的維納斯麼?你知道女占卜師麼?你知道宮娥麼?你不知道吧?哼,你們這種民族怎麼會懂得高雅的藝術呢?」

    「安妮!」席定文警告的斥責。

    安妮微微一愣,隨即高傲地揚了揚頭。

    付縷淡淡一笑,眼中卻射出不容忽視的冷光:「安妮小姐是法國人,我一直以為安妮小姐應該很愛國,法國作為藝術的殿堂,我也一直很嚮往,有道是藝術無國界,我這個安妮口中不懂得油畫的人不免有些疑問,請問安妮小姐,您應該知道蒙娜麗莎是意大利&8226;達&8226;芬奇大師所作,入睡的維納斯是意大利的喬爾喬內大師大作,而宮娥是西班牙的委拉斯凱茲所畫,至於女占卜師則是意大利的卡拉瓦喬大師的傑作。我就不明白了,您這麼以法國為榮,以法國貴族自稱,怎麼脫口而出的都是意大利大師的傑作,而不是我這個外行人都耳熟能詳的法國著名油畫:珍珠女郎,向日葵,拾穗,畫家與女兒像等等一系列深藏於羅浮宮博物館的絕世之作呢?」

    看聽了付縷一番言語,看著她淡譏暗嘲的表情,安妮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雖然是法國人,可是卻在意大利的皇家學院學的油畫,所以從小腦海中根深蒂固的是意大利最著名的油畫,脫口而出的也是意大利畫家的名畫,沒想到僅僅一個小小的失誤卻被付縷給抓住了,還憑白的被羞辱了去!

    她羞怒交加,口不擇言道:「哼,不跟你這種人說話了。你們中國人都是一瓶子水不滿,半瓶子水晃當,簡直是粗鄙之極,無聊之極!哼!」

    席定文臉一板,正待斥責。這時遠處傳來清冷的聲音:「既然這樣,安妮小姐還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回法國去?」

    聽到這聲音,安妮眼睛一亮,甚至沒有聽清語氣中的不滿,更沒有看到說話人臉上的寒霜。()

    她高興的撲向了來人,嬌聲道:「aaron藍,你終於來了。」

    藍沐風皺了皺眉,快速的閃到了一邊,沉聲道:「安妮小姐,這裡是中國,請自重!」

    安妮愣了愣,但只是一瞬間,馬上就如打不死的小強又揉身而上,嘟著嘴道:「aaron,你真討厭,我為了你來到中國,你卻一點也不熱情。」

    「我一向如此。」藍沐風疏離地避開了她的狼爪,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安妮卻渾不在意,反正她已經習慣了,她追藍沐風追了這麼久,藍沐風始終是這種不鹹不淡的態度,而就是這種態度才讓她更欲得之而甘心。

    她臉上露出嬌美的笑,道:「我知道你一慣如此,而我也正是喜歡你這種與人保護距離的習慣,不然那些討厭的蒼蠅就纏上你了。對了,你今天是聽說我要來這裡,所以來找我的麼?」

    藍沐風聽了眉皺得更緊了,沉聲道:「對不起,安妮小姐,我並不知道你要來。」

    言下之意是她自作多情了。

    誰知安妮彷彿未覺察般,臉上堆著笑道:「看來咱們是有緣千里來相會了!哈哈,真是太巧了。」

    「你們兩位慢慢聊吧,我們去那邊看看。」席定文見藍沐風被安妮纏上煩不勝煩的樣子,一陣好笑,於是忍住笑意欲帶付縷離開。

    付縷已經看得有些傻了,這個安妮剛才還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樣子,沒想到看到了藍沐風就這麼小鳥依人,一副受氣包的模樣,連藍沐風眼中的厭惡都沒感覺!

    雖然她討厭安妮,可是看到藍沐風這麼對安妮突然有些不爽,讓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經也是這麼對待林天賜的,可是林天賜卻傷得她體無完膚還令她命喪黃泉。

    腦中頓時一熱,竟然瞪了一眼藍沐風,冷冷道:「藍先生,人家千里迢迢來找你,癡情一片,你這樣太過份了。」

    藍沐風呆了呆,心頭劃過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一把拽住了付縷道:「縷縷,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到藍沐風抓住付縷的手,安妮的臉色大變,眼中佈滿了陰霾。而席定文的眼中也劃過了一道暗光。

    而付縷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她真是二,關她什麼事?這個安妮反正也不是好東西,藍沐風不喜歡安妮難道還要逼著他喜歡不成?他們兩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關她鳥事?

    於是懊惱道:「對不起,我有些糊塗了,當我沒說,你繼續虐她吧。」

    「啊…」藍沐風更呆了,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了。不知道付縷怎麼前後變化這麼快。

    這時安妮氣得叫了起來,怒道:「你說什麼?你這個中國豬!」

    「安妮!」席定文與藍沐風兩人異口同聲地喝止,眼中全是警告。

    席定文的警告,安妮並不在意,可是她卻在意藍沐風為了別的女人斥責她!她一愣,委屈地哭訴道:「aaron,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態度對我?你可知道你沒來時,這個女人把泥水濺了我一身,還對我冷嘲熱諷,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她這般的輕視我,不就是不給你面子麼?難道你們中國人都這麼不可理喻麼?」

    「不可理喻的是你,安妮小姐!」付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是你不對在先,我懲罰在後,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而且你站在中國的土地上,口口聲聲污辱中國人,你覺得合適麼?你覺得配得上你自封的高貴身份麼?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刁蠻了一點,可是沒想到你卻這麼沒有教養,看來你們所謂的貴族教育也不過如此!」

    「你說什麼?」安妮氣得跳腳。

    「道歉!」藍沐風突然大喝一聲。

    安妮聽了喜出望外,付縷眼微微一瞇,席定文則冷笑地站著。

    「我再說一遍道歉!」藍沐風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安妮趾高氣揚地走到付縷面前道:「聽到沒有?aaron讓你向我道歉!你知道aaron是誰麼?他可是掌握著中國經濟命脈的人,如果你不向我道歉,你將會在中國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永遠沒有立身之地!」

    「是麼?」付縷淡淡一笑,漫不經心地看著她,與安妮對視著。

    「當然!」安妮得意洋洋一笑,隨即臉一板,惡毒不已道:「不過道歉沒有用,我要你跪在我腳下舔我的鞋!把我鞋上的泥都給我舔乾淨了!哼,敢用髒水濺我?這就是代價!」

    說完,她扭著妖嬈的步伐走到了藍沐風的身邊,嗲聲道:「我這個主意好不好?aaron?」

    藍沐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俊美的臉上風雪飄泠,寒聲道:「安妮小姐,我想你理解錯了,我是讓你向付小姐道歉!」

    「什麼?你說什麼?」安妮先是一愣,隨後彷彿被馬蜂螯了似的,不可置信地尖叫起來,不可自抑地指著付縷道:「你讓我向她道歉?你瘋了麼?你知道我是誰麼?我是你的未婚妻!」

    「安妮小姐,我從來沒承認過你是我的未婚妻,這一直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現在請您立刻,馬上向付小姐道歉,否則我有權請你離開這裡。」

    「你…你…。我要告訴我爹地!」安妮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她恨恨地跺了跺腳憋出了這一句。

    「隨便,我也正有意將此事告訴你父親。」藍沐風深深地看她一眼後,對身後的助理道:「替我拔通夏爾先生的電話。」

    「不,不要打!」安妮急得叫了起來,哀求的眼光看著藍沐風道:「不要打電話給爹地。」

    藍沐風不置可否地看著她,眼中冰冷無比。

    安妮想了想,沒有辦法,咬了咬唇,眼光怨毒的看著付縷,聲如蚊吟道:「對不起。」

    「安妮小姐,您說什麼?我沒聽清,麻煩您大聲點。」付縷微微一笑。

    安妮大怒,正要發火,看到藍沐風冷冰冰的眼神還有助理手中的電話,又忍住了氣,聲音大一些道:「對不起。」

    「嗯,請安妮小姐記住今天,人與人是平等的,而人心是有美醜的。」付縷淡淡地說了句,不再理她,轉身而去。

    「縷縷,你去哪,我陪你。」這時藍沐風笑瞇瞇地走到了她的身邊。

    席定文眼中劃過一道凜烈的寒光,沉聲道:「瘋子,你什麼時候跟付縷這麼熟了?」

    「嘿嘿,蓆子,你不知道的事多的是!」藍沐風奸詐地說了句後轉頭對付縷柔聲道:「是吧?縷縷?」

    付縷的唇狠狠的抽了抽,這算什麼?為什麼感覺到硝煙瀰漫?還是溜之大吉吧。

    「嘿嘿。」她皮笑肉不笑地笑了數聲,迅速的腳底抹油溜走了。

    而身後是席定文,藍沐風若有所思的眼神,還有兩道怨恨的目光。

    「去,查一下,她到底是誰?我今天要得到她所有的資料!」安妮低聲命令夏洛蒂。

    她的命令藍沐風與席定文都聽到了,但兩人並不在意,一來他們相信付縷,二來他們更相信自己,由他們兩人保護的人,憑安妮是根本無法撼動的。

    「各位,歡迎各位來參加我們這次畫展,今日到這裡來的都是咱們畫壇的精英,今天展出的畫也大都是今年在畫壇上獲獎的作品,其中更有一副油畫被譽為驚世之作,這副油畫一舉奪得了法國油畫比賽中的創意獎,畫技獎,還有金獎這三大獎項,這位神秘畫家當時並未出席到領獎台上,但我相信大家都想一見這位畫家的風采,今天我們有幸請到了這位畫家,她就是我們今天的神秘嘉賓,下面我們歡迎這位美麗的,可愛的小畫師,付小姐!」

    主持人約翰是也是一位傑出的畫家,現供職於美國皇家拍賣行,從事油畫的拍賣事宜,他含笑看向了付縷,優雅地伸出了手往付縷的方向平攤後,率先鼓起了掌。

    眾人也紛紛鼓掌歡迎,在如雷的掌聲中,人們紛紛地讓開了一條道。

    付縷謙恭而不失風骨地笑著,對眾人得體的點著頭,慢慢地走向了台中央。

    頓時掌聲停止了,場中變得鴉雀無聲了,眾人張大了嘴驚詫地看著一個身材嬌小的中國少女從他們眼前走過,每個人的眼中都充滿了不可置信的色彩!

    要知道來這裡的都是世界各地的名畫家,今天雲集一起,除了探討畫技,交流心得,更有一個願望就是見一見今年大獎的得主——那個創下歷史記錄的得獎者。

    在他們的心裡,能畫出這麼有滄桑感,有力量的畫,有這麼強厚的功底的人必然是一個年愈花甲的有生活在底蘊的人,他們帶著滿腔的熱情和對藝術的狂熱,欲與得獎者相談甚歡!可是看到付縷後,一下顛覆了他們所有的想法,讓他們一下無法適應了。

    對於得獎者是中國人他們已經很意外了,可是竟然是年僅十四歲的小丫頭,這怎麼能讓他們不驚得快把眼珠子都掉下來了?

    嘴張得就算是有蒼蠅飛進去,他們都沒有反應了。

    終於有一人率先驚呼起來。

    「ohmygod,isthiswrong?sheistheteenagechildren!」

    「mygod,iwasdreaming?」

    「itsamazing」

    「thechinesearetooamazing。tooamazing。」

    「thismustbeamistake,thisisnotpossible」

    此起彼伏的驚呼聲根本不能引起付縷絲毫的動容,並不能影響她的情緒!

    她——付縷就在這驚呼一片中鎮定自若的走向了舞台,彷彿天生就是走在紅地毯上的人!

    那步履沉穩安定,傲骨錚錚,大將風範展露無疑,每走一步,不僅顯出了中國女性特有的柔美,也有中國人特有的驕傲!她筆直的脊樑更是顯示出了中國人的堅韌與自信,讓那些本來抱著懷疑態度的人立刻變得肅然起敬!

    是的,只有這樣的人才會畫出這樣令人震憾的畫來。

    如果說一開始有懷疑,那麼看到這樣的付縷後再也沒有懷疑了。

    於是零落的掌聲響起了,漸漸地越來越強烈了,最後那強大的掌聲如火如荼,彷彿烈火要將人焚燒。

    所有的人都激動了,無論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都為這個創造奇跡的女孩而感動了。

    掌聲再次充斥了整個房間。場面極其火爆。

    閃光燈已然閃得眼花繚亂了。

    此時的席定文是呆滯的,他一直知道付縷是神秘的,有著許多他所不知道的東西,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她會給他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就算是經歷了大風大雨都會面不改色的藍沐風也驚了驚,眼中閃過一道詫異的光芒,稍縱即逝,他突然笑了,他都能見識到她在林天賜婚禮上讓人大跌眼鏡的表現了,那麼還有什麼奇跡不會在她的身上發生呢?

    安妮則此時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虧她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認識這個神秘嘉賓,還把這個嘉賓捧到無以倫比的高度,吹得是天花亂墜,更有甚者還說付縷是法國人,沒想到這畫竟然是她最看不起的人畫的!怪不得付縷當時看她的眼神這麼怪異,敢情是把她當猴耍呢!

    「謝謝,謝謝諸位。」付縷走到了台中央,對約翰熱情的握了握手。然後拿著麥克風用一口流利地英語對眾人道:「感謝大家對我的厚愛,在這裡我再次謝謝諸位。諸位都是我的前輩,都是我學習的榜樣,相信在我們不斷的學習中,我們必將會把更美好的畫呈現給大家的。謝謝。」

    說完她就準備走下台,突然她又回到台上,作出俏皮的樣子對大家道:「諸位來賓,我在此還想鄭重申明一件事。」

    眾人都一緊張,以為她要說什麼重要的事。

    誰知她淡淡一笑道:「我想鄭重申明我是中國人,現在是,以後是,永遠都是中國人。謝謝。」

    說完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安妮。

    安妮聽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話分明是嘲笑她說付縷是法國人。

    而席定文忍不住笑了,這個小狐狸真是睚眥必報。

    這時閃光燈瘋了似得閃著,把付縷說話時每個鏡頭都捕捉入內。

    而來賓們先是一愣,然後會心一笑,報以熱烈的掌聲。

    他們都知道對於一個這樣的天才各國都會爭相搶奪的,會報以最優厚的條件,而唯一的條件就是要付縷加入該國的國籍,以為該國爭光。

    付縷這番話分明是擺明了自己的立場,這怎麼不讓人尊敬呢?

    畫壇不如別的,愛畫之人必有高風亮潔,都是清高之人,絕不會為五斗米折腰的,所以眾人對付縷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層。要知道在現在物慾橫流的社會,以付縷這般小小的年紀能抵禦住金錢的誘惑是少之又少!眾人感慨之餘又稱讚不已!再次將付縷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付縷本意是反擊安妮,羞辱安妮,卻不想無心插柳柳成蔭。

    一時間圍著她的人裡三層外三層,個個熱情高漲。

    她大方得體,恰到好處的與這些來賓聊了起來,那知性的小臉散發出動人的光澤。

    期間她分別用德語,法國,英語,西班牙語,俄語與不同國家的畫家進行深入交流,每一國語言都說得如魚得水,甚至引經論典,幽默不已,如果閉著眼睛聽她說話,定然會把她當成本國之人,這一切讓人不禁嘖嘖稱奇。

    大呼奇才!

    而關鍵是她的態度更讓來賓滿意,以她這般年紀有如此高的成就,居然不驕不躁,謙和有禮,而對藝術的獨到見解更是讓人拍案叫好。

    藝術不分國界,不分年齡,只一會眾人與付縷就相談甚歡,相見恨晚。

    而所有的中外記者,手中的攝相機都不停的捕捉著一個方向,那就是付縷的身影!

    與之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安妮那邊冷冷清清,無人問津。

    按說她也在此次比賽得了個名次,而且她身份顯赫,再加上這裡有一些人也是認識的,本不會這麼寂寞。

    可是付縷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了,讓記者忘了她,讓朋友忘了她,讓所有的人都遺忘了她。

    而最讓她耿耿於懷的是藍沐風也忘了她。

    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她一見鍾情的男人,對她從來不假以辭色的男人,正眉眼含笑地看著付縷,那眼光竟然一直追隨著付縷,讓她又嫉又恨。

    他也曾用溫柔的眼神對待別的女性,可是她從他的眼裡沒有看到溫度,他雖然笑著,可是笑意從來未達到眼底,所以她一直無所謂。

    可是付縷的出現讓她有了危機感,因為她從藍沐風的眼底看到了冰雪融化的痕跡,甚至有春風吹拂的隱約。

    這讓她怎麼不急?她不怕藍沐風不愛她,因為她有的是時間,有的是金錢,只要藍沐風沒愛上別人,她有信心抓住藍沐風。

    但付縷的出現徹底打破了她的計劃。

    不!她絕不允許付縷破壞她的幸福。

    眼陡然變得凶殘,看向付縷的眼神充滿了殺意。

    這個女人一定要除去!她對自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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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赫有名的卓少,身價百億不提,零緋聞不說,還是個世人公認、疼老婆入心入肺的絕世好男人。

    但凡公眾場合,他與她如連體人出現,上法式濕吻,英式擁抱,各種恩愛能旁若無人。

    女人獻媚,他平靜拒絕:「凡是她可能誤會傷心的事,本人一律不做。」

    兄弟在場,他淡然警告:「她的手,只有我能抓,你碰了就是討打。」

    世人皆跌眼鏡的是——他寵到上天的妻子,竟是一名坐過牢,當過小姐的失婚女人,而且這女人對他很冷淡,冷淡到……那方面也冷淡。

    不過他的專一,很強大,有錢人的思想,就是另類。

    所以,另類的男人,自然有另一層另類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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