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十八章 男子監獄 文 / 非常特別
「男子監獄?!哈哈哈…」安妮先是一愣,隨即笑得瘋狂,那美艷的臉上變得猙獰扭曲,突然她臉變得陰狠,對黑衣男子命令道:「冷炎,給我安排幾個人進去,哼,她不是喜歡勾引男人麼?我就讓她享受個夠!記著,找越變態的越好。」
「對不起,我們是殺手組織,不是不入流的下三濫!」
「什麼?你什麼意思?」安妮陡然變色,怒氣沖沖地對冷炎吼道:「難道你就是這麼保護我的麼?連我的命令都不聽,我要你有什麼用?我要告訴爹地,我要換了你!」
「悉聽尊便!」冷炎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俊逸非凡的臉上劃過一道寒意。
養優處優,一向被人眾星捧月慣的安妮哪受得了這種氣,她氣急敗壞,手指著門大吼道:「goout!」
冷炎的手猛得握起,嘎嘎作響,他突然跨上一步,高大的身影立刻將安妮不算纖細的身體籠罩其中,全身散發出冷冽殺意!
安妮嚇了一跳,不自禁地倒退了數步,直到自認為安全後才色厲內荏地結巴道:「你…。你…想幹什麼?」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唇間勾起了譏嘲的笑,丟下了一個輕蔑地眼神,瀟灑不已的轉身而去!
那一抹風姿如悠悠孤月之清朗,又似高山松林之傲然,留給安妮的是挺直的脊樑。
「光啷」就在他走出門後,一隻捷克斯洛伐克燒製的水晶長杯狠狠地砸到了牆上,紅艷的酒如血般流淌在雪白的牆上,滑落出治艷的痕跡。
「**!」身後傳來的是安妮惱羞的怒罵。
冷炎身體微微一僵,繼續筆直的往走廊盡頭走去,身後的安妮看不到他眼底的殺意。
「小姐」這時從總統套房的另一側門裡轉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外國男子,男子長得還算英俊,只是眼底的陰鷙與**讓人感覺極不舒服。
「什麼事?安東尼。」安妮看也沒看他,只是沒好氣的問了聲,那語氣彷彿對待一條狗。
安東尼眼底的陰霾更盛了,只是笑容卻也更明顯了,他諂媚道:「小姐,不過找些男人輪了那賤貨,還用找冷炎麼?我就行了。」
「你?」安妮懷疑的眼神打量了他,輕蔑道:「你對中國都不熟悉能做什麼?」
「只要小姐答應,我自然能辦到,不過要借用一個小姐的人脈。」
「哼,只要讓付縷那賤人吃盡苦頭,借用些人脈算什麼?去吧,要多少錢說一聲。」安妮說完驕傲得如一隻孔雀,昂首走向了臥室。
「好的。小姐。」安東尼聲音謙恭無比,只是看向安妮背影的眼神裡全是**裸的**與野性。
——重生之無敵大小姐——
車不知道開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付縷的冷眸乍現,在漆黑的車廂裡彷彿一道雷電劃過天穹,充斥著滔天怒意。
「下來。」隨著車後門的打開,一聲斷喝衝入了車廂。
付縷面無表情的走下了車,打量著這環境。
一條筆直的道路,延伸向幾百米外的黑色高牆,高牆上面佈滿了電網,還能看到裡面高高地警衛塔,上面站著持槍的士兵,時刻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監獄!
這兩個閃現在她的腦海中,讓她憤怒異常!
「看什麼看?到裡面你就老實了!」那個男人伸出髒手欲推搡她。
她腳下一錯,迅速躲開了他的狼爪。
那男人一推沒推著,臉色一變,罵道:「娘希皮,還挺事!」
「嘴巴乾淨點!」
男人被付縷冷冷一喝竟然心頭一懼,連腳步都不自禁的倒退了數步,待看到付縷一副小小的身板在風中搖曳,彷彿一吹就倒的樣子,不禁又有了底氣,剛想出口成髒,對上付縷陰冷至極點地眼神終究不敢再罵了,只是道:「哼,嫌我嘴不乾淨,到裡面你就知道我比他們來說是多麼乾淨了!」
裡面?
付縷的眼更冷了,看來那幕後人是鐵了心地要送她命了!
沒想到那人竟然通了天,竟然在還未審判之時,就把她送入了監獄!
「走吧,別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看。」那男人不懷好意地瞟了眼付縷,唇間是惡意的笑。
沉重的大門關得嚴嚴實實,等他們走到門前時,開了一側的小門。
「又有新人來了?」裡面的人漫不經心地打開了門,待看到付縷時,神情一愣:「老吳,你是不是搞錯了?」
「不關你的事別多管。」老吳嗡聲嗡氣的白了他一眼。
原來這個不像警察的警察叫老吳。
付縷冷冷地看了眼老吳,餘光看到那門衛驚愕的表情。
心頭一動,有種怪異的感覺。
這是一個回字形的院落,只要站在院中間的高崗之上,就能對下面的情況一目瞭然,所有的院落都是一模一樣的,都帶著相同的小院,而每個院子上面都三厘米直徑的鋼筋焊接成網狀,裡面的人是插翅難飛。
付縷正打量著,老吳喝道:「別看了,快走。」
兩人一直走到最後面的院子,每走數幾步就有一警戒線,直到走到院門之時,他敲開了沉重的鐵門。
打開鐵門裡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左右排列著幾十間監號,為了不讓監室裡的人交流溝通,每兩個相對的門並不直接面對,而是錯開了幾米。
「老余來新人了。」老吳推開了一扇門,那應該是值班室的門。
那老余正埋頭寫著東西,他頭也沒抬的道:「脫衣服。」
付縷臉色一冷,似冰雪飄泠,萬物成霜,寒聲道:「再說一遍!」
老余嚇了一跳,抬起頭,差點跳了起來,吼道:「老吳,你搞什麼鬼?居然送了個女人到這裡來?你知道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老吳立刻走到老余耳邊耳語了幾句,老余的臉色變得難看異常,他搖了搖頭,疾言厲色道:「不行,你瘋了麼?我這麼做了要倒大霉的!」
「倒什麼霉?天塌下來有我高個頂著。」這時門推開了,走進來了一個高個的男子。
付縷眼微微一瞇,這不是警察局的陳隊麼?
他來做什麼?難道把她送進來了還不放心麼?
「陳隊,你怎麼來了?」老余像是十分忌憚這個陳隊,看到陳隊後,立刻臉色變得有些諂媚了。
「為了她而來的。」陳隊用嘴漫不經心地向付縷努了努。
老余一臉為難道:「這個…恐怕…。」
「怎麼?這點小忙也不願意幫?」陳隊的臉一板。
老余登時如洩了氣的皮球,看了眼付縷又看了眼一臉嚴肅的陳隊,想了想,又不放心道:「陳隊,您確定不會有麻煩麼?」
「哼,有什麼麻煩?一個殺人犯而已。現在苦主都恨不得食其肉剝其皮呢。」
「這個…。」
「別這個那個了,不要忘了那個骷髏死的人」陳隊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老余聽了立刻頭點得像雞啄米道:「放心,陳隊,把人交給我你放心。」
付縷登時腦中一嗡,這群敗類,人渣,竟然把她關到了男子監獄!
她前些日子就聽到人說有一個男子監獄死了一個犯人,那犯人死因竟然是骷髏死!
所謂骷髏死,就是說該人身體瘦得不成人形!
據說那男子因倒賣有價票證被勞動教養委員會勞動教養,勞教期限為一年。他入所體檢時身高179cm,體重54kg;而死時僅有35公斤!
死時雙腿細如竹竿,肋骨根根分明,猶如一具包著皮的骷髏,被成為「骷髏死」。
眼底的冷芒更盛了,國家的本意是善良的,為了給走錯路的人改過自新的機會,對他們的伙食居住醫療都有相應的規定。可是人海之大,良莠不齊,總有一些監獄的執行者剋扣犯人的口糧,把犯人不當人,已經成了其中的潛規則,更有甚者有些混在其中的人渣會問犯人家屬要錢要物,達不到要求的就會讓該犯作重苦力的活,有病也不給醫!
而社會上對這些犯人本來就充滿了厭惡,認為他們犯罪就該接受懲罰的,對這些掌管著犯人命運的人更是支持不已。
可是人們卻忘了這些罪犯雖然有些是重犯,死不足惜!有的卻只是一時誤入歧途,根本罪不該死的。
就像她付縷,是該死的麼?
心中掀起了滔天的怒浪!到底這個人是誰?竟然有一手遮天的本事?他瞭解了每個人的弱點,抓住了每個人的把柄!
從白局,到陳隊,到這個老余,一環扣一環,每一個人都掌握著另一個人的軟肋,能脅迫另一人為其所用!
這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立的關係網,也不是為了對付她付縷而臨時起意的,而是早就籌謀計劃好的!
而她付縷又是充當了什麼角色呢?是正好得罪了那人?還是恰巧是那人所需要利用的一步棋?
那人到底是誰?到底想做什麼?到底為什麼選中了她?她在裡面扮演的到底是什麼角色?
還是這個幕後之人已然十分瞭解她,在她身上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早就設計好的,包括她的反應都在那人的意料之中!而這一切只是為了將她一步步地引入早就設定好的轂中?
「好了,我知道了,陳隊,將她安排在五號房吧。」老余的聲音在付縷的耳邊響起。
「五號房?」陳隊皺了皺眉,不滿道:「那裡關著幾個職務侵佔進來的人,沒多久就要放出去了,難道讓她住一個單間麼?你以為她是來監獄度假的麼?」
「那…」
「嘿嘿,放在十號房吧。」
「啊。陳隊長…。這不行吧?」
「就這麼辦了。」陳隊不耐煩地說了聲,轉身就走,走到門口時,突然陰惻惻地笑道:「別忘了,該檢查的一定要查,否則失了職就是你老余的事了。」
「知道,知道。」老余連忙點了點頭,回頭對付縷說道:「脫光了,例行檢查」
「你再說一遍?」
老余被付縷渾身的戾氣嚇了一跳,可是想到這是固若金湯的監獄,而付縷又是一個女生,遂強硬道:「這是規矩,不要妨礙執法!」
「執法?你們執的是哪門子法?國家哪條規矩規定能把女子投入男子監獄的?」
「嗯…」老余一陣狼狽,嗯哼了半天後,才道:「這裡不光是關押男子的,也關押女子。」
「是麼?」
「當然。」老余不欲與她多言,對她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摁響了對講機,低聲道:「讓徐警官來一趟。」
不一會門外傳來蹬蹬的腳步聲,門打開後,走進來一個膘肥體壯的女警察。
她看到付縷後微微一愣,隨後操著一口南腔北調對老余道:「什麼事?」
「幫她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帶違禁品。」
「知道了。」徐女警走到付縷面前,面無表情道:「跟我到房間去。」
老吳看到徐女警後眼神就變得異樣了,看向付縷的眼神更是幸災樂禍。
付縷勾了勾唇,她倒要看這個女警耍什麼花樣。
到了旁邊的房間,那個肥婆一改剛才的表情,變得猥瑣異常,露出血盆大口粗嘎地笑道:「嘿嘿,居然來了個細皮嫩肉的女生,太好了。乖乖把衣服脫了,讓我好好看看。」
付縷一陣噁心,敢情這個女警是個變態!
「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檢查!全身檢查,檢查完衣服還要檢查身體裡面,這監獄裡經常有癮君子,為了逃避檢查,他們經常把毒品藏在那裡…。」
說完她淫蕩的眼神看向了付縷的兩腿間,桀桀怪笑道:「你是女人,更是比男人們多了一處藏的地方,我更要好好檢查檢查了。你要識相的話,好好配合我,我還能憐香惜玉,否則讓你哭爹喊娘!快,快脫了衣服,省得我麻煩!」
她露出急不可待的猥瑣樣子,舌頭還迫不及待地舔拭著自己乾燥的唇。
眼裡顯露的是赤襟襟的**!
就在她準備得到前所未有滿足之時,突然眼前一花,付縷就失去了蹤影,而她的喉間卻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地扼住了。
「嗯…」她瞬間驚呆了,可是驚呆也沒有用,她只能拚命的抖動著身體,肥短的四肢不停的掙扎著,但再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付縷的掌握。
漸漸的她感覺呼吸困難了,每吸一口氣對她來說都是奢侈,而更讓她驚恐的是她在付縷的瞳仁中看到了自己,她就如一隻白老鼠一樣被付縷一隻手就輕鬆提了起來,臉脹得通紅且發紫,一如豬肝的顏色!
天啊,她究竟碰到了什麼?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厲害,這麼冷血?這個女孩是想殺了她麼?
死!這個字眼深深的刺痛了她,她不要死啊,她還沒活夠啊!
她拚命的搖著頭,舌頭在外力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伸出,眼睛突兀著,驚恐地看著付縷冷酷的面容,這時她彷彿看到了死神!
「啊啊噢噢」她拚命地從嗓子裡擠出幾個字,神情是那麼的低下,眼中充滿了乞求。
可是付縷卻心硬如鐵,根本不為所動,她看到的是付縷一如既往的冷寒,彷彿冰雪飄泠。
「你想不想活命?」就在她快要放棄之時,她聽到了天外飛音,頓時喜極而泣,拚命地點著頭。
喉間微微鬆開,她貪婪地吸了一口氣,第一次感覺活著真好!
「別,別殺我。」她卑微如螻蟻,淚流滿面,求道:「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要殺我啊!」
「好,我不殺你,不過你要立誓以後不再做壞事了。」
「好,我發誓,如違此誓天打雷霹。」
付縷淡漠一笑,鬆開了手,眼神卻狠戾非常,威脅道:「不要耍花樣,否則你會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的!」
「不會,不會。」胖女警恭敬不已,點頭哈腰的樣子十分奴性。
付縷譏嘲地勾了勾唇,笑謔道:「還檢查麼?」
「不,不了,不檢查了。」
「噢,是不檢查麼?」
「不,不,我都查過了,什麼也沒有。」
「嗯。」付縷滿意地笑了笑,率先往外走去。
走了一步後,突然從問道:「十號牢房關的是什麼人?」
胖女警嚇了一跳,失聲道:「什麼?你要關到十號房?」
「怎麼了?」
「你千萬不能去啊,我去幫你說情!」
「不,你只要告訴我十號房是什麼人就行了。」
「裡面一個是強姦犯,一個是姦淫未成年少女致死罪,還有一個是**致死罪,還有兩個是變態女性殺手,據說殺了五個女人了,全都是強姦後分屍的,你千萬不能和他們關在一起啊,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麼大的來頭,嘿嘿,真是看得起我。」付縷冷冷一笑,繼續往前走去,就在要拉開門時,又停了下來,從褲兜裡取出手機扔給了胖女警。
「給。」
胖女警一看是iphone5,眼中閃過了貪婪之色,但馬上就正色道:「我不能要你的東西。」
「不是給你的,你搜了我半天,不能連個手機都沒搜出來吧。」
「噢。」胖女警露出失望之色。
付縷譏嘲一笑,拉開了門。
老余看了眼胖女警後,就將付縷安排到了十號牢房。
牢房門緩緩打開了,露出了五張凶神惡煞,面相極為醜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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