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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一章 三個帥哥暗潮湧 文 / 非常特別

    付家的主宅燈火輝煌,付縷一身簡單的晚禮服走近了主宅。

    「小姐。」李峰見到慢慢走來的付縷眼睛一亮,恭敬地迎了上去。

    「嗯。」付縷看了他一眼,總是覺得有種看不透的感覺,心念一動,她問道:「李管家,你認識我母親麼?」

    李峰笑了笑,眼看向遠處,聲音變得充滿激情:「她是一個特別的女人。」

    「怎麼特別?」

    李峰看了看付縷,笑而不語。

    付縷心中暗罵:老狐狸。

    兩人不再說話,只是她能感覺到李峰對她的尊敬與愛護,這讓她有些奇怪,為什麼她以前柔弱之時李峰對她卻不聞不問,甚至都是冷眼旁觀別人欺侮她的。

    而現在卻對她這麼好?這真是太奇怪了。

    就在她思考之間兩人已經走到了大宅的門前。

    「小姐,請。」李峰跨前一步,低著頭,恭順不已,他總是能以最直接的方法顯示付縷的地位!

    裡面正是觥籌交錯,衣鬢飄香,一群俊男倩女都裝扮的時尚貴氣,面帶著高雅的笑,談天論地。

    付縷的到來讓他們一愣,就算他們來時,李峰都沒有這麼謙恭過!這不禁讓他們猜測起了付縷的身份來。

    「她是誰?」

    「不知道!」

    「看她穿得這麼簡單也不是什麼有錢的人。」

    「是啊,怎麼來付家這麼寒酸啊?難道是付家大小姐的同學?」

    「有可能啊,看她的年紀還是比較像的。」

    「也許是的,不過怎麼李管家這麼慇勤?」

    就在眾人的猜疑之間,付縷走向了客廳的最中央,她含笑道:「歡迎大家來到付宅,希望大家玩得盡性,玩得開心。」

    然後在眾人恍然大悟中優雅無比的走了下來。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付雲天紅光滿面的走到付縷面前:「縷縷,來,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這是市委的張先生,這是軍區的林參謀,這是政協的陳先生。哈哈,你們都是年輕人,來大家都熟悉熟悉。」

    「張先生,林參謀,陳先生好。」付縷得體的一個個問好。

    唇卻狠狠地抽了抽,這個老爺子搞什麼鬼?介紹對像麼?

    這次付縷還真猜對了,付雲天就是想給付縷介紹對象。

    雖然席定文對付縷不錯,而且還有個軍區的中將端木岱孜看樣子對付縷也不錯,這兩人也是人中之龍,可是付雲天卻有自己的打算,現在付縷已然是地術靈異者了,他不再需要那些背後的力量了,他需要的是能入贅的男子。

    這三個年青人,他都是考察過的,無論從家世,還是長相還是人品來說都是不錯的,關鍵是他們都不是獨子,那麼入贅還是很有希望的。

    而且這三人家裡都有生意,財力也是十分的雄厚的。而付家別的沒有,有的就是人脈,有的是與上面的關係,所以兩家聯姻可謂是相得益彰!

    「付小姐,你好。」三個年青人十分熱情地與付縷打著招呼。

    「付小姐,你平時喜歡玩什麼?哪天一起出去玩?」

    「是啊,我家開了個會所,我們一起去打高爾夫吧。」

    「好的。」付縷禮貌地虛應了聲。

    這時只聽一女音不懷好意道:「恭喜啊,付縷,你終於守得雲開見天日了,付家終於承認你是大小姐了。」

    幾人臉色一變,紛紛看向了來人。

    只見那女子清純間透著風情,美艷中不失野性,尤其是一對丹鳳眼活靈活現彷彿會說話般的靈動。

    那三個男子見了眼中都不約而同的劃過了一道驚艷,甚至還有些**。

    付縷譏嘲的笑了笑,不動聲色道:「白小姐能拖著病體來寒舍,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白芷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別人不知道,她付縷不知道麼?她白芷所受的傷全是拜付縷所賜,而更邪門的是怎麼治也治不好!請了多少名醫來看,都說只是體虛可是吃了多少靈丹妙藥卻總是無法根治。

    想到此處,她不禁恨恨地瞪了眼付縷,皮笑肉不笑道:「付家大喜,我怎麼著也要來的。」

    「呵呵,是啊,付家妹妹終於能夠在世人面前嶄露頭角,真是可喜可賀啊。」這時林天賜居然也厚著臉皮的說道。

    付縷心中更是好笑了,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她與他們結了這麼深的仇,他們居然還有臉來,還能做出一副毫無芥蒂地樣子。

    「林二公子,請叫我付縷。」

    「何必見外呢,這外人不知道,難道咱們四大家族不知道麼?當初你可是我的未婚妻,現在雖然婚約不成,但你我之間總是有些牽連不斷的關係。我比你也大了些歲數,自然要包容於你,就算是我與芷兒的訂婚宴上,你大吵大鬧,我與芷兒也沒放在心上,我們是衷心希望你能過得好。」

    果然騾子牽到哪都還是騾子!這林天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惡習,連這種不要臉的話說得出口!

    頓時引起一些不明所以的人的猜測。

    「天啊,上次就聽說付家有一個女孩大鬧了林白兩家的婚宴,原來是付家的大小姐鬧的。」

    「對噢,我也聽說了,聽說打得還是很激烈的。」

    「這難道是求愛不成反生恨麼?」

    「是啊,應該是的,你看付家大小姐長得這麼平凡,而白家大小姐這麼美貌,要是我也會選擇白家小姐。」

    「說來付家小姐也挺可憐的。」

    「切,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感情這種事就是你情我願的,再怎麼說也不能攪了人家的婚禮吧?」

    「唉,也是,看來這個付大小姐也不是什麼好鳥。」

    「這也難說,說不定是林天賜腳踩兩隻船,把付家大小姐搞大了肚子,又毀了婚,不然付家大小姐能這麼生氣麼?」

    「啊,你是說付家大小姐大肚子了麼?不像啊?看她這麼瘦,而且才十四歲,不可能吧?」

    「你懂什麼?男女之間朝夕相處**能不出事才怪呢?聽說他們是靈異家族,習慣採陰補陽,否則付大小姐怎麼會惱羞成怒呢?」

    一番閒言碎語雖然各說紛詞,可是大都是不利於付縷的。連剛才付雲天介紹的三個男子都用有色眼睛看著付縷。

    林天賜與白芷相視一笑,長吁了一口氣,只覺出了口惡氣。

    付縷勃然大怒,這個林天賜真是陰險不已,就算這樣還要敗壞她的名譽,把她大鬧他們定婚宴竟然有意讓人曲解成了她被拋棄後心有不甘,才大吵大鬧的。這簡直是太可惡了!

    她眼中冒著寒氣,就要開口反擊,這時門口傳來懶洋洋地聲音:「哈哈,真是熱鬧,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隨著男子越來越近的身影,眾人立刻改變了議論的目標,都驚詫地看向了來人。

    「天啊,這不是胡潤榜上鼎鼎有名的藍沐風麼?」

    「啊,真是藍沐風麼?天啊,我居然看到了活的藍沐風!」

    「當然是的,試問這天下哪還找得著比藍沐風更帥的男人?他好帥噢。快看,快看,他轉過頭來了,他看我了,啊…。我要死了…。」

    「切,他是看我好不好?」

    「是看我!」

    「是看我!」

    「當然是看我!你這個醜八怪!」

    「你才是醜八怪,你有什麼比我強的?」

    「我比你年青!」

    「呸,你除了年青還有什麼可以炫耀的麼?你比我有錢麼?你比我有權麼?」

    「我還比你漂亮!」

    「你…」

    這幫自以為是的千金在藍沐風的面前全然沒有了優雅風度,有如沷婦般爭風吃醋!而始作俑者卻含笑走向了付縷,待經過白芷與林天賜身邊時,一道警告的冷光掃向了他們,他們微微一驚,臉上露出了害怕之色。

    冷蔑地看了他們一眼後,才笑著對付縷道:「縷縷,今天是你入主付家的大好日子,恭喜了。」

    「謝謝。」

    「不過今天來得都是貴客,你還得交待一下管家,別把瘋狗也放進來,驚擾了貴客就不好了。尤其是像我這種皮嬌肉貴的人,最是受不得一點氣的。」

    「撲哧。」付縷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藍沐風真是毒,罵人不帶髒字的。

    林天賜與白芷是臉上一陣白一陣青,明眼人都知道藍沐風是罵他們兩。他們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所有的人都暗中偷笑。

    這時聽藍沐風道:「縷縷,你想要什麼禮物?」

    「不用什麼禮物,你來了就好。」

    藍沐風眼睛一亮,神采飛揚道:「縷縷,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最好的禮物麼?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只要我以身相許,你就會很高興很高興?」

    付縷只覺天空上無數烏鴉飛過,這個男人真是憊賴,連她的客氣話都能曲解到這樣的地步,以他這種無賴精神,不發財都難!

    她皮笑肉不笑道:「您還是別以身相許了,我一個小女子無財無貌無福消受。」

    「你無財無貌沒關係,我有財有貌就行,再說了,我說你有福消受就是有福!」

    「呃…。那個我養不起你…。」

    「沒關係,我可以到飯點自己出門找食吃,吃完再回來。」

    付縷再次無語,她早知道不能沾上藍沐風這樣的人,可是她不去靠山這山卻靠上了她,現在倒好了,就跟牛皮糖一樣甩不掉了。

    「哈哈,縷縷,你要是喜歡養狗,我可以送你一隻純種的德國黑背。」

    這時門口又傳來了男子溫潤如玉的聲音,語氣裡充滿了挪揶。

    藍沐風猛得將氣怒的目光射向了來人,嗡聲嗡氣道:「蓆子,你什麼時候不從政改行當養狗的了?」

    「嘿嘿,如果養的狗都像你這麼有靈性,改行又何妨?」

    「你…」藍沐風一時語塞,怒目相視。

    「縷縷,恭喜你。」席定文淡雅如風地笑了笑,將一束花送給了付縷。

    席定文的出現又再次引起了轟動!

    「天啊,這好像是席先生啊,真帥啊。:」

    「切,你剛才不是說藍先生帥麼?怎麼這一會又說是席先生帥了?」

    「你懂什麼?兩人都帥好不好?只是氣質不一樣,風度不一樣,帥得內涵不一樣!」

    「瞧你的花癡樣!」

    「你不是也一樣,瞧你的口水也流出來了。」

    「好了,你們別吵了,你們說付縷是交了什麼運?居然兩個頂尖的男人都來給她祝賀?」

    「怪不得付縷會不要林天賜,要是我也不會要林天賜,你看林天賜要相貌比不上席先生與藍先生,要財力更是脫了鞋也比不上藍先生,而跟席先生比權力更是望塵莫及了。只有腦袋被門夾了的人才會選擇林天賜!」

    「可是聽說付縷大鬧婚禮是真的啊,那她為什麼鬧婚禮?」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是白芷出言不遜挑釁了付縷,付縷才一怒之下大鬧婚禮的。」

    「白芷為什麼要挑釁付縷?」

    「那定然是林天賜對付縷糾纏不休唄?白芷能心甘情願麼?」

    「可是白芷比付縷可美多了,林天賜怎麼會看上付縷呢?」

    「美有什麼用?人要的是有內涵!懂不懂?內涵!你看為什麼席先生藍先生看不上白芷卻看上了付縷,就是因為付大小姐有內涵!」

    「是噢,我怎麼越看付大小姐越美啊,有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感覺。」

    「噢,我明白了,原來剛才林天賜有意誤導我們,其實他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

    「真是人渣,這種人空長了一身好皮囊,竟然這麼用心險惡!」

    「對噢,幸虧付家大小姐看穿了他,把他給踹了,這種人給付大小姐提鞋都不配!」

    人就是這樣,剛才還對付縷嗤之以鼻,一旦見藍沐風與席定文這兩大巨頭對付縷另眼相看,立刻把付縷上升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

    真是人嘴兩張皮,笑罵各由人!

    林天賜與白芷臉色鐵青,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他們卻不能一走了之,他們走了就代表他們理虧了,坐實了別人的猜想,那麼白林兩家以後還要不要抬起頭來?

    要知道上次訂婚宴上發生的事並沒有外露出一點風聲。

    因為知道的人都被警告過了,畢竟林家除了財力外,還有風水師的能力,做生意的人都是迷信的,絕不能得罪風水師的。而其餘三大靈異家族更不會為此到處宣傳而弄僵了表面上維持得不錯的關係。

    所以就算是有一些風言風語,都是捕風捉影,並未被人確切知曉。

    付縷十分自然的接過了席定文的花,低頭聞了聞,含笑道:「謝謝。我很喜歡。」

    席定文知道付縷有心結,所以並沒有選擇玫瑰花,而是選擇了十分冶艷的蔓陀羅。

    「我覺得這花與你很相稱。」

    付縷微微地一笑,他只知道蔓陀羅的美艷卻不知道…。

    「咦,這上面的露珠居然還沒有化?」她奇怪地拈了拈,心頭一震。

    「天啊,這不是露珠,而是水鑽,這花上都是一顆顆水滴狀的水鑽!」有眼尖的驚叫出來。

    「太浪漫了,啊,我要暈了。」

    「要是有男人對我這麼好,我就算是死了都願意!」

    一時間此起彼伏的驚歎聲。付雲天老眼閃過了一絲算計,剛才白芷林天賜讓付縷丟人了,幸虧藍沐風與席定文來了,才扭轉了乾坤,看這兩人對付縷的態度,也許他們能入贅付家也未可知,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不過他們一個有財一個有勢,都是不怎麼好掌握,這倒是彼費腦筋…。

    「喜歡麼?都是我親手拈的。」席定文溫潤的眼中深藏著情意。

    「其實你不用這麼做的!」付縷的心頭有些不安,她不能回報他什麼的。

    「能親手為你做些禮物我覺得更有意義。」

    「謝謝。」對於他,她只能說謝謝

    「撲哧」藍沐風忍不住笑了起來,譏笑道:「蓆子,你難道不知道蔓陀羅的花語是什麼麼?」

    「花語?什麼花語?」席定文一頭霧水,他哪知道什麼花語?他最多知道玫瑰是代表愛的。

    「你這個二愣子,連花語是什麼都不知道就敢瞎買?」

    「是什麼?」席定文的口氣有些不好了。

    「絕望的愛!」藍沐風漫不經心地說出了四個字。

    「什麼?」席定文心頭一陣,一種不祥的念頭籠上了他的心,他看向了付縷淺笑淡然的臉,惆悵不已。

    怪不得她會喜歡,原來她喜歡的就是這種孤單的感覺。難道他真的沒有希望了麼?

    不,他不相信。

    「請問,你有請柬麼?」

    「沒有。」

    「對不起,那您不能進去。」

    「我必須進去。」

    門口傳來低低的對話聲,讓耳力極好的付縷微微一驚,這個閻君搞什麼鬼?居然來參加宴會了?還被擋在了門外。

    她的唇抽了抽,對藍沐風與席定文抱歉道:「對不起,我朋友來了,失陪一下。」

    說完急匆匆地往門口走去,閻君的脾氣可不好,她可不想好好的一個宴會被他攪了。

    席定文與藍沐風看著她急急忙忙的樣子,心頭湧起了異樣,互相對望了一眼,充滿了疑惑。

    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付縷這樣的人著急之情溢於言表!

    「嘿嘿,蓆子,你有情敵出現了。」藍沐風眼尖的看到了門口的閻君,幸災樂禍地笑道。

    「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的啞巴!」席定文沒有好氣的罵了句,他也看到了那個男人,那是一個美得只要看一眼就無法忘記的男人,一下讓他有了極大的危機感。

    尤其是他看到了男子拉著付縷的手,付縷竟然微微一掙扎後就無奈的任其執著素手,兩人並肩而入,彷彿金童玉女。

    怪事年年有,今天更是多,閻君的出現再次引起了震憾!這是不但是女人眼紅了,就連一些男人都被他雌雄不辯的美色所吸引了。

    「天啊,這個男人又是誰?簡直太美了。」

    「你剛才還說藍先生與席先生帥的,怎麼現在又變了?」

    「拜託,剛才是說帥,這可是美啊,你看他的頭髮,飄逸如風!你看他的眼睛,秋瞳剪水!你看他的鼻子,遠如山峰!你再看他的唇,薄如刀刃!那身材,嘖嘖,黃金比例啊,比模特還標準!美啊,美死我了。」

    「切,你再看他的一身冷氣,可以把你凍成冰塊!」

    「呃…這叫酷,好不好?跟你這種不懂得欣賞的人也沒有可說的!哼,這個男人就是冰山雪蓮,高傲而清貴。讓人情願冒著凍死的危險都要靠近。唉,美呆了。」

    「那你靠近去吧,希望你不會被凍成冰雕!我還是喜歡藍沐風,風和細雨的樣子,就跟昆明湖裡的荷花,濯濯之清華,美而且妖。」

    「切,那是你還不知道他的本性,被他迷惑了,你知道有多少少女被他這種風姿迷得暈頭轉向麼?最後那些少女還不都是捧著一顆破碎的芳心顧影自憐?」

    「那席先生?席先生可是很多情又溫柔的樣子。」

    「是麼?你可以試試。」先前的女子譏誚地一笑。

    一群千金在那裡眼冒紅心地議論著,而被議論的主角卻神情各異。

    藍沐風依然是那麼懶散的樣子,只是眼底莫測高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席定文溫潤的眼神中已然有了風雪的痕跡,他死死地瞪著閻君,這個冰一樣的男子到底是誰?

    「縷縷,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麼?」席定文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咬牙切齒說出了這句話的。

    付縷愣了愣,才笑道:「這是…。」突然她愣住了,她還不知道閻君的名字,一直閻君閻君的叫著,甚至心底對他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可是她卻竟然不知道他的名字!

    「萬俟邪情。」閻君森冷的笑了笑,掃向席定文的眼神犀利無比,待看到他送給付縷的花時,唇不禁勾起了邪惡的笑:「這花很美,很適合。」

    至於很適合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席定文亦針鋒相對的笑了笑:「不過一束花而已,下回送玫瑰花給縷縷,玫瑰花更適合縷縷。」

    「呵呵,你難道不知道寶貝兒對玫瑰花過敏麼?」閻君突然把對付縷的稱呼都換了,付縷呆了呆,警告地看向了閻君。

    這時閻君將臉湊向了付縷道:「你想不想要還魂丹?」

    付縷立刻沒了骨氣,誰讓她肖想還魂丹想了很久呢?

    而從藍沐風與席定文的角度看去,正好是以為閻君親了付縷的臉頰。

    雖然在吻個臉沒有什麼,在國外是司空見慣的,可是對付縷來說卻是不同的,席定文清楚的知道付縷是如何排斥他人的觸碰,可是這個叫邪情的男人不但拉著付縷的手,還親了付縷,讓他如何不急呢?

    他狠狠地盯著閻君,沉聲道:「不知道萬俟先生在哪裡高就?」

    閻君用譏誚地眼光看了看席定文,沒想到高傲如席定文這樣的人,居然為了付縷,不惜要做出與他比身份地位這種淺薄的事來了。

    「高就談不上,開了個小酒吧而已。」閻君淡淡地應了句,可是那氣勢,那風度,卻彰顯著他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就算是席定文這麼強勢的人似乎也遜他幾分。

    不,這個男人絕不會是開個酒吧這麼簡單!可是他到底是誰呢?

    席定文暗中打量了閻君後,才緩緩道:「萬俟先生真是說笑了。」說完他看向了付縷,希望從付縷的眼神看出些端倪來。

    付縷自然知道席定文的想法,她也不想席定文難堪,於是點了點頭道:「他確實是開了個酒吧。」

    原諒她,她只知道這些,至於閻君在人間還有什麼營生,她真的不知道。

    「請問萬俟先生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藍沐風適時的詢問出聲。

    「對不起,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啊…。」所有的人都禁不住抽了口冷氣,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居然拒絕了世界首富拋出的橄欖枝!

    「哇,太有個性了!」

    「是啊,太帥了!」

    「切,不識時務!」

    一時間褒貶不一,而閻君任眾人排山倒海的議論,我自巍然不動!

    那份與世而獨立的風儀,傲世而不從流的風度,讓藍沐風大吃一驚。

    對於閻君的拒絕他還是可以預料的,可是閻君這種氣度卻是他所不能想像的。這絕不是一個開酒吧的人能擁有的!

    他就像是一個謎,卻讓人無法觸及。

    這時付雲天感覺到三人之間的暗潮洶湧,不禁抹了把冷汗,這三人的氣場都很強大,背景都很雄厚,雖然他不知道閻君是什麼身份,可是看他的風範也是一般人無法望其項背的,就連席先生與藍先生都稍遜一番。

    他也是在圈裡摸爬打滾多年的人,這點眼力價還是有的。

    本著絕不能得罪任何一人的原則,他笑著圓著場道:「都是貴客,大家請隨意。」

    這時音樂響起來了,眾人都往邊上散開,這是第一支舞,按理是女主角領跳的。

    「寶貝,有沒有興趣陪我跳一支?」閻君突然展顏一笑,頓時冰雪消散,迎來春風萬縷,暖了萬物復甦,更是迷濛了少女的心扉。

    付縷看著那些神魂顛倒的少女們,唇再次抽了抽,她一把拽著閻君走到了場中央,低聲道:「你想讓我成為眾矢之的麼?」

    「切,她們對你來說就是小白鼠。」閻君毫不在意地丟了句,拉起付縷翩翩起舞。

    舞池中,他們極其的般配,一如仙男仙女,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嬌小可愛如果穿上了古裝,定然會演繹出霓裳飄飄的仙姿來,無論從哪個角度上看,都讓人覺得無比的和諧。

    當然除了席定文!

    這時謝宛宛走到了席定文的身邊,陪著笑臉道:「席先生,我想請您跳支舞!」

    席定文看都沒看她一眼,甚至沒有了以前的風度,沒好氣地從鼻孔著哼道:「沒空!」

    謝宛宛呆了呆,看著席定文跟個門神一樣鐵青著臉,尷尬不已,難道他站著就有空?

    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她將哀怨的眼光看向了藍沐風,希望藍沐風能在眾人面前給她個面子,不然她可是丟死人了。

    誰知道藍沐風恍若未見,眼神竟然是追隨著舞池中的付縷。

    這一刻她恨死了付縷!

    她如同一個笑柄,站在那裡接受著所有人譏嘲的眼光,終於她咬了咬牙,流著淚跑了。

    看到謝宛宛都被下了面子,別的女人就算是再仰慕他們兩也不敢去自討沒趣了。

    而一開始被付雲天介紹給付縷的三個男人眼睛都直了,本來他們都是帶著各自的目的想與付縷交往的,在看到白芷後,都為白芷的美貌所心動了,甚至一度想追求白芷,反正只是訂婚作不得數的。

    可是沒想到付縷有這麼強大的背景,能令三個有權有勢有貌的男人這麼鍾愛,要是他能獲得付縷的心,那麼以付縷的人脈,他們何愁不能平步青雲?

    只是不知道他們剛才表現的是不是太明顯,不知道付縷有沒有看出來!

    正當他們三人忐忑不安時,白芷走到了他們身邊,有意無意道:「其實要得到付縷很容易。」

    三人頓時一喜,急不可待道:「怎麼得到她的同意?」

    「付縷是傳統的人,只要得到她的身體就能得到她的人!」

    「她不是跟林天賜有關…。呃…。」

    「沒有的事,那次婚宴只是我與她有一些矛盾才吵起來的,她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好,你們要想跟她相處,就要作好這些心理準備!」

    「呵呵,她有驕傲的資本。」三個利慾熏心的男人已然沉浸入幻想之中了。

    「我可以幫你們。」

    「你為什麼時候要幫我們?」三人也不是草包,懷疑地問道。

    「呵呵,當然不是白幫忙,你們也知道白家也是從商的,最近涉及房地產,需要調集一些頭寸,但我家不想還銀行的利息。還有就是房山那片地一直沒有批下來,不知道張先生能不能幫忙批下來。」

    「哈哈,原來如此,批個地還是小意思。」

    「用些錢也沒有什麼。」陳參謀也不以為意地說道,他參軍就是為了弄個好聽的名聲,其實全是靠錢打關係進來的。說是參謀,其實是個文職。

    政協的林先生也應和道:「只要能辦成這事,要多少錢,白小姐開個口就行了。」

    「呵呵,好,等一下你們都聽我的,不過付縷只能嫁你們中的一個,成不成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到時你們答應我的事可不能反悔!」

    「這個自然。」三人同時拍著胸脯應了聲。

    白芷暗中冷冷地一笑,什麼上層社會的人?狗屁,只有身在上層才知道上層人是多麼的骯髒,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這時舞跳完了,閻君含著笑帶著付縷走向了席定文他們。

    席定文就想衝出去被藍沐風一把拉住道:「蓆子,你瘋了麼?不過是一個女人,何必?」

    「不,她不止是一個女人,還是我心愛的人!」

    藍沐風愕然了,他大驚道:「你真瘋了,她才十四歲,就算是有著通天徹地之能,也不能成為你愛上她的理由啊?你別忘了你家老爺子!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娶她的!」

    席定文眼黯了黯,才堅定道:「我的生活我作主,關我老爺子什麼事?」

    「就算你有決心,可是你還是沒有機會!你難道看不出付縷除了這個叫什麼情的男人她排斥所有的人麼?」

    「愚公還能憑一已之力移山,精衛還能將海填平,這世上還有什麼難事?」

    藍沐風呆在了那裡,半晌才道:「你瘋了,真瘋了!」

    就在席定文想衝上去時,劉茜端著杯果汁跑向了付縷,笑道:「縷縷,你跳得真好,渴了吧,喝點果汁潤潤喉吧。」

    付縷冷笑了笑,什麼時候她與劉茜的關係這麼好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姐妹是多麼情深似海呢!

    有道是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我不渴」

    「啊…我是專門送果汁給你喝的,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劉茜突然露出委曲之色,那眼淚含在眼眶裡打著轉,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偏偏眾人只看到劉茜興高采烈的送水給付縷,而付縷只說了一句後,劉茜就委曲得不得了了。眾人都以為是付縷狀著自己是大小姐欺侮表姐呢!

    眾人都用譴責的眼光看向了付縷。

    付縷淡漠的笑了笑,看來這水裡有著名堂啊,她要是不喝,怎麼對得起劉茜這麼精彩的表演呢?

    可是她也不會這麼讓劉茜得逞的,於是聲音提高道:「姐姐,你別哭啊,我只是說我喝橙汁過敏,你就哭了起來,被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欺侮你了。」

    眾人聽了才恍然大悟,原來人家付縷喝橙汁過敏,這個劉茜還逼著人家喝,也太不近人情了。

    於是譴責的目光又投向了劉茜。

    劉茜恨得牙癢癢,沒想到付縷這麼狡猾而且奸詐,只一句話就扭轉乾坤了。

    她立刻道:「對不起,我幫你換一杯。」

    說完快速地跑到了一邊,取過了一杯西瓜汁,指微一抖,一些粉末掉入了水裡。心裡暗自慶幸,幸虧買的藥多。

    她的那些動作怎麼瞞得過付縷呢?笑更加冷了。

    「給,縷縷,這是西瓜汁,你最喜歡喝的。」

    這次劉茜精了,事先堵住了付縷的嘴,省得她又說不愛喝西瓜汁。

    付縷倒是爽快的接過了西瓜汁,放到了嘴邊。

    閻君寵溺地看著付縷,待看向劉茜時,那眼中的殺意立現:這個蠢貨竟然敢害他的縷縷!

    劉茜只覺一股冷風嗖嗖地掃向全身,待抬頭看到閻君眼底的凜然,禁不住倒退了數步。

    「咦。」付縷聞了聞,突然出聲。

    劉茜心頭一跳,急道:「怎麼了?」

    「這水裡怎麼不乾淨?」

    「怎麼會?」劉茜的汗都要流出來了,千萬不要換了,她沒有藥了。

    「噢,我看錯了,是一粒西瓜仔,這廚房怎麼回事竟然連瓜子都沒弄乾淨!」

    「今天人多,有些總是顧不到,沒關係,西瓜子也是能吃的。」

    「好吧,我正好渴了。」付縷笑著將杯子裡的果汁一飲而盡。

    拿出手絹輕抹了抹唇,只一個障眼法,那果汁全流到了手絹裡。

    席定文與藍沐風看到了,眼底的精光愈盛了,他們也想要看看,這幫子蠢貨是怎麼害付縷的!

    「咦,我怎麼有點頭暈?」付縷撫了撫頭,身體微微一晃。

    「你沒事吧?」閻君十分配合的關心道:「這裡空氣不好,我陪你去花園休息一會吧。」

    劉茜一急,走上前道:「外面客人多,縷縷是主角,到時免不了應酬,不如我帶縷縷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付縷冷聲拒絕,對閻君道:「你先在這裡玩會,我一會就來。」

    「好吧,你自己要小心。」

    「自已家裡有什麼小不小心的。」

    劉茜聽了暗中冷笑,嘿嘿,今天就讓你在自己家裡丟個天大的人!

    看到付縷往休息室走去,白芷的眼睛也一亮,她抓了抓手中的包,裡面有無色無味的**煙,到時只要往休息室裡飄上一些,付縷還不成了待宰羔羊麼?

    這時她奸詐地笑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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