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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五章 千年蛇精 文 / 非常特別

    血慢慢地散開了,就如用朱丹渲染的畫,氤氳飄緲漸漸成一縷無法捉摸的輕煙,再睜眼間,已然看不出一絲的痕跡…。

    水,依然是水,綠波蕩漾,深不見底。

    「走吧,我們從橋上過。」付縷不再看水面了,轉身對眾人道。

    「可是這橋一定造了好久了,萬一踩斷了人掉下去不是餵魚了麼?」其中一名助理擔心的問道。

    「那你說怎麼走呢?」付縷看了他一眼道:「這橋上有鐵鏈,大家只要扶著鐵鏈就一定能過河的。」

    「你說的輕巧,你以為我們考古隊的人都是有輕功的麼?扶著鐵鏈,就算是扶著,腳下一滑,人吊在那裡,這橋離水面這麼近,食人魚跳出水面來咬了人怎麼辦!」

    付縷冷眸子看了眼文麗,淡淡道:「放心,你就算掉下去,食人魚也不會吃你的。」

    「為什麼?」文麗倒是一愣,不明白付縷是什麼意思。

    「食人魚喜歡吃新鮮的。」

    「你!」文麗這才知道自己被付縷諷刺了,不新鮮的東西自然是臭的,這付縷是拐著彎罵她臭呢!

    一群年青的助理捂著嘴笑了,一時間倒忘了書生死亡帶來的恐懼與傷感。

    付縷不再理她,只是對眾人道:「現在大家有意見麼?如果你們有意見可以,你們自己走,我走吊橋。」

    「我也走吊橋!」露西也走到了付縷的身邊。

    眾人這時面面相覷了,這正副隊長都從吊橋走了,難道他們還自己走不成?不管怎麼說,考古隊也是有原則的,如果隊員不聽從正副隊長的安排私自行動,那麼傳了出去,以後任何一個考古項目都不會找他們的,從此他們會在考古界臭遍街了。

    陳博士與李博士對望了一眼後,點了點頭,對付縷道:「既然付隊長這麼說了,我們沒有什麼意見,我們跟你走吊橋。」

    付縷點了點頭,率先往吊橋上走去。

    就在她一腳要踏上吊橋時,突然後面傳來一陣驚呼聲:「天啊,千萬不要上去。」

    付縷回頭一看,從山西邊轉過來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手中拿了根牛鞭,邊個有一條黃牛正悠閒地啃著草。

    「請問為什麼不能上去?」陳博士一看是當地人立刻迎了上去,熱情無比,不管怎麼說他也對這吊橋心有餘悸。

    「這橋的名字叫奈何橋,自從造成後,經常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足落水,所以我們當地人很少走這上面的。」

    「那失足落水的人救起來沒?」

    「奈河橋,奈河橋,這顧名思義就是投胎去了,哪還救得下來?」

    陳博士臉色一變,神色不定地看向了付縷,付縷打量了一下這個中年人,那中年人笑瞇瞇地看著她,樣子顯得笨拙而憨厚。

    「我就說不能過吧,幸虧這位大哥來了,不然我們不知道誰又要成了冤魂孤鬼了!」文麗尖酸道:「可憐了小九子與書生,要是按著原來的方向前進,他們怎麼會這麼早就死呢?死就死了吧,還落了個死無全屍!」

    「你們中間有人死了?」

    「可不是!一個被食人樹吃得就剩個頭了,還有一個剛才還在喝水,只一會就成了無頭的屍體了。」

    中年男人一驚,大呼道:「果然這河裡邪門,不能過啊不能過!」

    「那你說怎麼過?」付縷漫不經心道。

    中年男人沉吟了一下道:「如果大家信得過我,我帶你們過吧。」

    「信得過,信得過!」文麗連忙高興的答應。

    付縷冷冷地掃視了她一眼,她卻示威的回瞪。

    「哼。」付縷鼻間哼出聲來,這個中年人這麼一說,這些隊員肯定是不肯過吊橋的,她要是強加於人倒顯得她不通情理了。

    於是她看向陳博士道:「陳博士,你看。」

    「一切聽隊長的。」

    老奸巨滑!付縷暗中罵了聲,她對眾人道:「我還是堅持從橋上走,你們呢?」

    隊員本來聽付縷說堅持從吊橋走心裡都咯登一下,可是聽到她的後半句,又高興了,於是都道:「既然有熟悉這裡環境的老鄉,我們建議還是跟著老鄉走比較保險。」

    「好吧,既然大家都這麼說,我們就跟著他走。」

    付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背起了裝備,露西背著包走到了付縷的身邊道:「這個人有些怪異,要小心了。」

    「嗯,不掃大家興,也讓他們知道最可怕的敵人往往是身邊最不可能的人!」

    那人帶著眾人拐了十七八個彎,付縷看了眼指南針,似乎與目的地背道而馳呢,心底冷笑,又走了一會,付縷淡淡道:「老鄉,怎麼我們越走越遠了呢?」

    中年人一愣,訕笑道:「這個道是繞遠了些,不過安全不是麼?」

    「付隊長,你真是的,不管怎麼說人家老鄉是犧牲了自己的時間還我們走的,你還嫌好嫌壞的,你這人做人也太不知道感恩了吧!」

    文麗又冷嘲熱諷起來,她只要逮著機會就會刺付縷一下,就跟個馬蜂似的,不蟄人難受。

    一路之上,付縷已經習慣了這種人的脾氣,連說話都懶得跟她說了,對這種人只有漠視才是最大的蔑視。

    果然看到付縷不理她,文麗臉色一變,口裡卻更不著調了,說著有的沒的。

    連陳博士也看不過去了,喝道:「文助理,你有這力氣留著走路吧。」

    文麗是不敢得罪陳博士,委屈地看了陳博士才閉上了嘴。

    一行人又往前走,突然前面出現了一個窄道,那窄道延伸到遠處,是兩座山的間隙,兩山高有千仞,岩石尖銳!遠遠看去兩座山彷彿被巨大的力量推到了一起,卻因為中間突出的石頭已然吻合而無法再移動一步,從而留下了下面寬有三尺的小窄道。

    「這景色真美啊,跟武夷山的一線天有一拼啊!」

    「是啊,天上白雲悠悠,地上綠草幽幽,還有這一線天的險峻,真是美不勝收!」

    「老鄉謝謝你啦,要不是你帶我們走這裡,我們也看不到這麼漂亮的景色,可比付隊長帶的路好了不知道幾百倍了。」文麗又開始不遺餘力的打擊付縷,為了顯擺她,她還從錢包裡拿出了一百元遞給了那老鄉道:「老鄉,今天耽誤你時間了,這是一點小意思。」

    「不要,不要,我們山裡人不時興這個!」那老鄉立刻擺著手,死命不肯收。

    文麗塞了一會見老鄉實在不要,才收了回來,讚道:「這山裡的人就是純樸!」

    付縷淡淡一笑,她可沒有錯過中年男人在看到錢時眼中劃過的一道亮,這人不是不要,而是嫌少吧!

    陳博士看了眼這地方,皺了皺眉道:「老鄉,這條道你常走麼?」

    那人咯登一下道:「有些日子不走了,怎麼了?」

    「沒什麼,感覺太靜了些,連個鳥也看不到。」

    「哈哈,這位老先生,瞧您說的,您是不懂山裡的鳥,這會鳥兒都休息著呢,等到了傍晚時分出來覓食了,您就嫌它們咶噪了。」

    「噢。」陳博士聽了稍微放下了心,只是吩咐眾人小心些,拿鏟子多打打腳邊的草,這山裡蛇多,溫熱地帶更多有毒蛇出沒,要是被咬上了一口就麻煩了。

    「陳博士,您年紀最大,不如您坐在這位老鄉的牛身上吧。」付縷突然提議道。

    陳博士一聽正中下懷,他真是有點累了,於是他笑看著中年人正欲開口,那中年人卻搔了搔頭,憨憨道:「不是我不給您騎,實在是這牛很倔,連我也不讓騎!要是它犯了牛脾氣把您給蹶下來了,這個責任我可負不起,這荒山野嶺的可沒有什麼好大夫。」

    陳博士聽中年人這麼說也就作了罷,他也怕摔折了胳膊腿什麼的。

    付縷則瞭然的笑了笑。

    一行人就這麼走入了小窄道,在外面看著倒是奇觀,可是進入後卻全不是一回事。

    由於有些地方的石頭撞在一起了,加上兩邊的山都是很高,所以在下面走十分的陰暗,而且潮濕!小潮蟲什麼的到處都是,還有一股子的霉味。

    他們越走越窄,最窄處只能一人側身而過,付縷抬起了頭,見那巖頂如利斧劈開一樣,相去不滿一尺,長約一百多米,從中漏進天光一線,宛如跨空碧虹,倒不失為讓人歎為觀止的美景,只是…。

    她回頭看向了那中年人,卻看到中年人遠遠的落在了眾人的身後,因為他說他的牛可能過不去,他要把牛安頓好的再跟眾人會合。

    看了眼周圍的錯落有致的岩石,高高低低的樣子,付縷眼變得森冷。

    「付縷,這人想封了我們的後路!」露西神色凝重的走到了付縷的身邊。

    「你怕了麼?」

    「切,你都不怕,我會怕麼?」

    「那還說什麼?我倒要看看前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在等著我呢!」付縷快速走了幾步,就是眾人還沒有回過神時,她就搶到了眾人前面數十米處。

    「搶什麼搶?又不是去投胎!」文麗咕噥道。

    「哎喲!」她剛說完,腳下突然一崴,疼得她痛入心扉!待她看到始作俑者是一塊尖銳的小石頭時,不禁大罵道:「破石頭,氣死我了,哎喲!」

    「好了,別話多了,跟你說你有這話話的力氣不如好好看路!」陳博士也不客氣了,要是文麗的腳不能走,那就影響了考古隊整體的進度了。

    「博士,我怎麼沒看?我是看著平路才走的,哪知道這鬼石頭從哪裡來的?還這麼巧的正好讓我腳崴了過去?」文麗很是冤枉,她怎麼可能不小心走呢,她就差數著步伐走了。

    「好了,不要說了,不管怎麼說,受苦的是你自己」

    「噢,我知道了,是付縷,是她,一定是她,她氣我剛才說她,所以弄了個破石頭來陷害我。」文麗突然叫了起來,指著幾十米處付縷的背景罵道:「姓付的,有種來明的,別老玩陰的!」

    「好了,別叫了,成何體統?這種話也說得出來?付縷離你這麼遠,怎麼拿個石頭放你腳下?你以為她是神仙麼?能越過十幾個人算準了你的腳要踩在這個地方?」

    陳博士被她的自以為是弄煩了,連面子也不給她了。

    文麗澀了澀,終於還是咬著牙不再說話了,心裡卻把付縷的十七八代祖宗罵了個遍,好在腳雖然崴了,但不影響走路,她一步步的跟了上去。

    這時露西邪邪一笑,走到她身邊道:「文助理,小心些了。這山裡的石頭還是比較多的。」

    「噢,謝謝露西副隊長。」文麗感激的道了聲謝,這露西也算是給她台階下了。

    露西笑了笑,從她的身邊走過,腳下的一個小石頭如活了般在她的腳底轉動,她想了想,還是沒有動作,待她走過後,那小石頭留在了原處。

    等眾人全都過了那最窄處時,有人突然歡欣雀躍起來,大聲的呼喊著。

    陳博士本來想管,可是見大家都興高采烈的也就沒有多管。

    眾人更是大聲的喊了起來,算是吁解情緒。

    「嘩啦啦!」就在眾人齊聲大叫之時,他們身後傳來驚天霹靂的聲音。

    眾人都齊刷刷地回過頭去,一見之下,大驚失色,個個目瞪口呆。

    他們來時的路竟然被從山上滑下來的山石給堵住了!

    文麗見了臉色一下垮了下來,帶著哭音道:「叫你們不要喊,你們偏要喊,你們看到了吧?把山喊崩了,等咱們回去怎麼回去?」

    「撲哧!」露西忍不住地笑了,她實在想不明白文麗這樣的人怎麼能進入考古隊的,簡直是丟考古隊的臉,更丟女人的臉!

    陳博士神情凝重道:「付隊長,這似乎不是咱們喊崩的,而是人為的。」

    「當然不是喊崩的,你們沒有這麼大的能量!」

    「那是誰做的呢?他這麼做有什麼意義麼?」

    「有沒有意義你一會就知道了。」

    付縷神秘地一笑,又大步往前走去。

    「哎呀」文麗突然叫了起來:「那個老鄉被堵在那邊了,這可怎麼辦?沒有人帶路,我們怎麼過這個山?」

    付縷無語了,腳下更快了,越往前走,越是開闊,越是乾燥,眾人的壞心情似乎都變得好多了。

    就在快走到盡頭時,付縷突然站住了。

    「怎麼了?」陳博士顫巍巍地走到了付縷的邊上。

    一見之下,呆如木雞。

    人山人海的骸骨堆在那裡,竟然有十層樓這麼高!在這些骸骨的面前,他們一群人如螻蟻般的渺小。那無數的頭顱骨就這麼七零八散的到處散落,無數的骸骨堆積如山,白森森的骨頭就算在白天依然透著無盡的陰森,何況這裡還是晦暗不明!

    這簡直是個萬人坑!

    付縷突然想,也許秦始皇當初焚書坑儒就是這裡吧?

    「天,怎麼會這樣?」

    「是啊,路在哪裡呢?」

    「那個老鄉怎麼會帶我們到這裡來呢?」

    饒是眾人看慣了各種骸骨也被這種景象所震驚了。

    陳博士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想我們繞過這些骸骨應該就能過山了。」

    「沒這麼容易!」

    「怎麼了?」

    「你聞聞,這空氣中有什麼味道?」

    「味道?」陳博士皺了皺眉,才道:「屍臭味,不過我們帶了防屍臭的口罩,這點可以克服。」

    「恐怕不是這麼簡單。」付縷指著那些骸骨道:「陳博士,你看出什麼不一樣的麼?」

    陳博士定睛一看,疑惑道:「這些骸骨怎麼都是骨折了?難道都是打折了再殺的麼?」

    「有必要這麼麻煩麼?」

    「付縷,別神神叨叨的,快說吧。」文麗聽付縷這麼說只覺身上越來越冷,有些害怕的呵斥道。

    「嘿嘿,文助理的腳看來是好了,應該不影響一會逃命。」

    「逃命?」

    「你往上看!」

    隨著付縷的手指,文麗看到了一對銅鈴般的大眼睛,那一對昏黃的豎瞳正虎視眈眈地看著眾人,眼底的凶殘與狠毒讓人不寒而慄。

    「啊…」文麗尖叫著往後跑去。

    就在她動時,那巨蛇張開了血盆大口,掀起了一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卻如烏雲壓頂般襲向了眾人,那龐大的身軀可不像是蛇,竟然與傳說中的龍有一拼。

    但付縷知道這就是蛇!一條長年吃人肉長大的蛇!至少活了有近千年的蛇!應該可以稱之為蛇精了!

    「呯呯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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