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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一章 風水寶地 文 / 非常特別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付縷被萬俟邪情救了出來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時付縷才有空問胡漢三道:「你怎麼會被抓到這裡來的?又是怎麼進入籠子的?」

    被付縷這麼一問,胡漢三臉色嗖的變了色,變得沉痛異常,他看了付縷一眼,沉默了一會後才低低道:「我們是盜墓的。」

    說完他偷眼看了看付縷的表情,見她沒有一點的異樣,才接著道:「那天你們先走後,我們幾個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你們不可能是普通的旅遊的人,於是我們就在後面跟著你們。」

    「你們一直跟著我們麼?」付縷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是的。」胡漢三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跟蹤別人是不道德的事,何況他們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啊,原來你們一直跟著我們?你們說你們想做什麼?是不是想找到古墓後就對我們下毒手?」文麗聽了突然尖刻的叫嚷了起來,一臉刻薄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剛才害怕的神情,甚至眼底對胡漢三有著十分強烈的厭惡。

    胡漢三聽了臉色巨變,怒道:「你胡說什麼?雖然我們盜墓,但盜亦有道,決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怎麼可能傷人性命?」

    「切,說得好聽!誰不知道你們這些盜墓賊根本沒有人性!為了一些冥器,連一起挖墓的兄弟都會殺了,怪不得自古盜墓團伙都是親兄弟親爺孫,難道你還想否認麼?」

    面對文麗的咄咄逼人,胡漢三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反駁,因為確實有一些利慾熏心的盜墓賊為了一些古董而傷了同行的性命,而文麗說的也是一部分的事實,可是他不是這樣的人!

    他憋了半天才道:「你說的只是一小部分,我反正不是那樣的人!」

    「哼,誰信?難道哪個殺人犯會告訴別人他是殺人犯麼?」

    「你…」

    「胡漢三,我信你。」

    付縷的聲音雖然淡淡而飄渺,卻給胡漢三一股堅強的力量,讓胡漢三頓時激動不已,他看著付縷真誠道:「我們真的只是想跟著你們,因為你們畢竟人多勢眾,設備比我們先進,我們只是想跟著你們進去撿漏。」文麗聽了唇間勾起了一抹譏嘲,正想再說什麼,卻被付縷淡淡地打斷了,只聽付縷道:「其餘都不必說了,說說你的夥伴吧。」

    說到夥伴,胡漢三頓時眼中露出戚色。

    文麗嗤之以鼻道:「還用說麼?定是分贓不均起了內訌,被殺了唄!。哎呦…」

    文麗正說得眉飛色舞,突然一條小蛇從她的頭頂上掉了下來,嚇得她哇地驚叫後,在原地跳了起來。

    那蛇快速地遊走了。

    露西邪邪的笑了笑,慢慢地將腳收了回來。鞋尖上掛了幾片蛇鱗,她看了一眼,不動聲色地在地上蹭了蹭,一切都了無痕跡。

    這時胡漢三才繼續道:「他們都死了!」

    「死了?」付縷心頭一驚,急道:「怎麼死的?」

    「不知道!」胡漢三痛苦的抱著頭,嗚咽著,一個大男人就在數十人的眼前淒淒的哭了起來,哭得涕淚橫流,他眼淚鼻涕一把抓,泣道:「昨天我們遠遠的跟著你們,聽到你們說要去找汲塚,我們就動了心思,汲塚裡面金銀無數,作為盜墓者誰能不知呢?可是你們也有了分歧,因為發生了食人魚的事,你們不敢過那個吊橋,要繞道而走。我當時見那個帶路的中年人眼光閃爍,雖然面露憨厚之相實則內藏奸詐之心,有心要提醒你們,可是弟兄們說我們本來就是跟蹤你們的,如果上去提醒倒顯得我們居心叵測了,沒得讓你們懷疑,我想想你們有這麼多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容易被他暗算,於是同意了弟兄們的說法。不過為了不那麼明顯,我們決定跟你們分道揚鑣走吊橋,這樣即使他日相逢,也顯得很自然。」

    「所以你們走了吊橋?」陳博士這時眼芒一閃,迫不及待地問道。

    「是的。」

    「你們的人是掉到水裡被食人魚…。」

    「不是。」胡漢三打斷了陳博士的猜測:「我們都安全過了那橋,那橋並沒有一點的問題。而食人魚也沒有再出現。」

    眾人聽了都露出責怪的眼神看向了文麗,早知道他們也走吊橋了,也不會發生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來。

    文麗氣憤道:「就算是吊橋沒事,可是他們不是也死的只剩他一人了麼?」

    眾人不禁默然。

    沒想到胡漢三卻搖了搖頭,痛苦道:「這不關路的事,是我們自找的!」

    陳博士一驚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胡漢三的眼中露出了驚恐之色,全身發抖,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我們碰到水怪了。」

    「水怪?」付縷的心也跟著一緊,自從進入了這大山裡,奇怪的事接踵而來,讓人無法喘息。

    「是的,我們看到了一條河,那河水很清,這幾日我們一直在深山裡晃著,身上都臭了,我們看了看那水,水很清澈,甚至可以看到有魚在游動,才放心進去了。一開始只在岸邊洗,洗了一會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這才膽子大了些,就往深水裡去了,我那時正好抽筋,就往回走了。可是我走到了岸邊,突然覺得很奇怪,我身後竟然靜得不得了…。」

    胡漢三說到這裡將臉埋入了腿間,大哭了起來,抽噎道:「你們根本不會能想像到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在一片曠野之中,一汪清澈見底的湖面,湖面平靜得彷彿一潭死水,上面沒有飛鳥,連風都彷彿停止了,我的弟兄們就這麼消失了,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就這樣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付縷臉也變得凝重了,她追問道:「你沒有進去找麼?」

    胡漢山慚愧地看著付縷,淚禁不住的往下流,半晌他才沙啞著嗓子喃喃自責道:「我是懦夫,我竟然沒有敢再次下水,看著那如鏡子般平靜的水面,平靜地近乎詭譎,我害怕了,我不敢下水,我拋棄了我的弟兄們…我不是人!」

    「哼,我就說盜墓者裡沒有兄弟情!關鍵時刻就把自己的兄弟賣了。」

    文麗又恰時的譏嘲了一句。

    胡漢三沒有說話,眼腥紅無比,身體卻因為她的言語而微縮了縮,眼中現出迷惘而痛苦之色:「裡面有一個人是我的弟弟,一母同胞的親弟!」

    付縷眼芒一閃,歎了口氣道:「那後來你怎麼會被抓了進了這鐵籠的呢?」

    胡漢三身體一凜,他茫然地看向了付縷,突然喃喃道:「我怎麼會被抓了?我怎麼沒有去救呢?」

    突然他用力的敲打著自己的腦袋,瘋了似得敲打著:「我怎麼想不出來呢?我為什麼沒有去救他們?我為什麼被抓了?」

    「夠了。」付縷陡然一聲斷喝,打斷了胡漢三的自虐,胡漢三登時如醍醐灌頂清醒過來,他看著面色鐵青的付縷,奇怪道:「我怎麼了?」

    「沒什麼。」付縷淡淡地回了句,對眾人吩咐道:「我們走吧。」

    這時萬俟邪情走到了她的身邊,一聲不響,只是緊緊地跟著她。

    她看向了萬俟邪情這張與尉遲趵一模一樣的臉,心中凌亂非常,這到底是誰?他真是萬俟邪情麼?可是如果說他是萬俟邪情,為什麼他記不得她與他之間的種種?如果說他是萬俟邪情,為什麼他的臉與尉遲趵一模一樣?可是如果說他不是萬俟邪情,可是為什麼他給她的感覺彷彿萬俟邪情就在身邊?如果說他不是萬俟邪情,為什麼這群怨靈會因為害怕他而逃得無影無蹤?

    一時間她在風中凌亂了,收斂了剛才一時的激動,她想得更多,欲瞭解的也更多了。()算了,先把他當成萬俟邪情吧,相信越往後她會越瞭解事實的真相的!當然如果是誰敢用萬俟邪情來迷惑她,那麼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唉。」她歎了口氣,對萬俟邪情道:「我們走吧。」

    一行人跟著付縷往另一邊走去,自從剛才的事後,他們儼然把付縷當成了隊長了,畢竟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能有付縷這種氣魄,這種神勇的,就算他們心裡不服,他們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付縷並沒有往回走,她有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既然那幕後人處心積慮要引他們往這條路走,那麼她倒要看看到底前面有什麼東西在等待著她!

    她一身清冷的往前走著,沒有看到她身後幾條陰冷的視線跟隨著她。其實她是有感覺的,可是她並不會去回頭,因為回頭也沒有用,那人定然會快速收回惡毒的視線,換個表情面對她!

    她已經確定,他們之中定然有暗鬼!

    一行人轉過了山岙,竟然豁然開朗,一馬平川,遠遠的山巒起伏就如飛龍騰空,中間兩汪清泉就如兩顆明珠從天際墜落到了凡間,流動著碧綠的光澤,天際一輪艷紅的落日高高的掛著,倒映在兩湖中心,竟然倒映出了兩個太陽,那兩汪湖水就如眼睛的晶狀體,而落日卻如瞳仁般,聚集著火般的熱情。

    「這裡真美。」露西不禁讚歎起來。

    「越是美的地方越是危險。」付縷神情凝重的看著遠處的景色,若有所思。

    「怎麼了,付隊長。」陳博士這時對付縷已經客氣不少了,他似乎也感覺到了周圍的異樣。

    「陳博士你應該研究過風水吧?」

    「風水?」陳博士極目看向遠方,一見之下心中驚了驚:「這遠處山脊伏延,猶如龍脊,頭高尾翹,彷彿飛龍騰飛之狀,而中間兩汪湖水…。這湖水…。」

    陳博士忽地住口,眼中露出了狂喜之色,聲音也陡然提高了:「龍睛!這是龍睛!」

    是的,這遠遠的山就如一條隨時騰飛的龍,而那兩汪湖水與遠山渾成一體,就如龍的雙目!尤其是此時紅彤彤的落日正好落在了湖中央,就如瞳仁般明亮而璀璨!

    這分明是一條時刻準備著飛起的巨龍!

    突然陳博士跳了起來,大聲道:「快,快,把你們的鏟子都拿出來,查一下土,這是龍穴!如果所料不錯,下面一定埋了王候將相的墓穴!」

    一時間這話趨散了眾人這幾日來的疲憊與陰霾,之前所有的恐懼也消之殆盡,還有什麼比能看到無數珍寶的墓葬更吸引人的?無論是從考古價值上來說,還是從東西的本身價值上來說!

    洛陽鏟一鏟一鏟的下去,可是每一鏟下去出來的土都是生土!眾人不禁大失所望。

    所謂生土是指沒有墓葬的地方,一般是黃色,土色純正,沒有雜色,土質相對細膩。而有墓葬的地方土顏色一般比較混雜,如黃色中夾雜著紅色,黑色等,這種土用專業術語來說就是五花土。

    因為修建墓葬時,首先在地上挖一個墓壙,下葬後便將先前挖的土回填到墓中。不同深度的土顏色,質地各不相同,挖墓過程中便混雜了不同層次的土,因此五花土的顏色質地都不如生土純正。

    另外,一些大型古墓下葬後填土時,會將土夯實,以使墓葬更加牢固,因此夯土的質地都很堅硬,用洛陽鏟打到夯土時,如果不是古代建築遺址,就一定是墓葬。

    可是無論他們下了多少鏟,鏟出來的土永遠都是生土,也就是說這裡根本沒有墓葬!

    「是不是我們打得太淺了?當年秦始皇陵園就打了有20多米,也許這個比秦始皇的還要深呢?」陳博士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後,對身邊的一個助理道:「你們再旋一截上去,往下繼續探!」

    「是。」助理們聽了眼睛一亮,又加了一米的長度,再次鏟了進去,一直打得眾人滿頭大汗,喘氣如牛時,眾人才不甘心地將洛陽鏟扔到了一邊,洩氣道:「陳博士,我們這可打了近三十米了,還是生土,會不會這裡根本就沒有墓穴?」

    「不可能!」陳博士堅定的決定了,他走到付縷身邊作出詢問的狀態:「付隊長,您看…。」

    付縷聽了並不說話,她看了眼萬俟邪情,萬俟邪情自始至終都是一個表情,那就是沒有表情,見付縷看向他,他冰冷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笑,眼底劃過一道溫柔。

    不過他亦沒有說任何話。

    付縷歎了口氣,看向了露西,露西則露出奇怪之色道:「這裡按你們東方人的風水來說應該是極好的龍穴,按理說絕對應該有墓穴,可是為什麼沒有呢?會不會是因為我們的範圍太小了?要不要加大範圍?」

    「不,不用了。」付縷打量了眾人打鏟的地方,在場的助理不愧為專業人員,他們所打探的地方才是風水中最好的位置,如果這個位置都沒有墓葬,那麼別的地方更不會有了。

    她不相信一個能找到這麼好龍穴的地方的風水師,會犯低級的錯誤,將墓葬偏移的方向。

    除非…

    「陳博士,據你所知,最深的墓葬是多少米?」

    「平民一米,士大夫二米,一員三品深三米,王候將相不過六米,就算是一般的帝王也不會超過二十米。想當初始皇帝如此大的手筆,也不過在三十米以內,如今我們已經探了有三十米了,難道這世上還有比始皇帝更顯赫的人麼?就算是你所說的汲塚,也不可能超過帝王的規格吧?況且汲家不過是晉朝的一個王候,無論有多少的功勳,不過也是皇家的家臣,難道當年的晉帝會允許汲塚的規格超過帝王去?」

    「聽說當年汲候之所以深得晉帝的寵幸,還有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

    「傳言汲候其實是晉帝的親生父親,如果這真有此事,作為晉帝讓自己的父親安葬於這樣的風水寶地也不無可能,只要晉帝真是汲候的兒子,那麼汲候葬得越好,惠及子孫的也越多,那麼就不難解釋,為什麼一個汲候的墓葬會規格超過了始皇了。再說了,這裡也未必就是汲墓,也許是另一個帝王墓穴呢?」

    陳博士沉吟了一會,點了點頭道:「付隊長,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現在已經挖了三十米了,還挖麼?」

    付縷正在考慮,這時聽到一個隊員驚喜的叫了起來:「挖到了,挖到了…。」

    付縷立刻快步地走了過去,她看了看土道:「這不還是生土麼?」

    那個叫喚的助理臉上露出興奮之色道:「是生土沒錯,可是我的洛陽鏟碰到了堅硬的石頭。」

    石頭?

    付縷的眼睛一亮,盜墓之所以分南派北派,是因為南北地理環境的差異,地形環境的不同,而造成了墓葬方法的不同。因為北方的土質較黏,所以墓葬多為土墓,而南方的土質多為疏鬆,所以後南方的墓葬多為磚室墓。

    他們這些人一直在北方進行考古,竟然犯了個極為淺顯的錯誤,把這裡也當作北方的墓穴進行勘探了!在南墓中,洛陽鏟是根本沒有用武之地的!

    挖掘南墓,靠的是望,聞,問,切!

    望,就是望風水,如今這裡的風水一見就是上風上水,是個風水寶地,只要有墓穴定然是非富即貴,而且是貴不可方。

    那麼就是聞了!通過聞的心也跟示,依著氣味的不同來分辯墓葬的有無!

    付縷俯下了身子,走到一處,拿起了土聞了起來。

    「切,你以為你是獵犬麼?聞還能聞出古墓來?」文麗已經累得趴在了地上了,可是看到付縷的樣子又忍不住的譏嘲起來。

    萬俟邪情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只一眼就把文麗嚇得渾身一抖,她立刻閉上了嘴。

    見她閉上了嘴,萬俟邪情將眼神轉了開去,而是跟隨著付縷的身影移動,他懶懶地靠在樹下,飄渺若無,如果不去看他,他就如不存在。但只要被他看上一眼,他就是帝王般的存在,讓人在他的眼神下無以遁形,無處可逃。

    胡漢三見了眼睛也一亮,也過去拿出一抷土聞了起來。

    陳博士見了大喜,湊到付縷的邊上道:「怎麼樣?付隊長,有發現沒?」

    「秦漢時期的墓葬常常灌注水銀,隨葬硃砂防腐,而唐宋之後墓葬外側習慣塗抹青膏泥,這些特殊物質所散發的氣味一般人難以覺察,所以我也沒有聞出來。」付縷的眼一閃,說出了這一番話,這時胡漢三眼底閃過一道疑惑的光,不過他的唇微微動了動,也沒有說什麼。

    「切。」文麗尖著耳朵聽著,本以為付縷能聞到什麼,見付縷也沒有發現什麼,原來是裝模作樣,不禁又嗤之以鼻地哼了一聲,正想出言相譏,看到萬俟邪情清冷的身影,不禁嚥了口口水,不敢再發出一聲了。

    「那怎麼辦?」

    「來時,你們可曾問過當地百姓這裡有什麼傳說麼?」

    陳博士尷尬的笑了笑道:「我跟你是一起來的,根本不知道。」

    「聽說這裡以前叫萬候墳,後來當地的居民嫌墳字不吉利,所以改成萬候戶。」胡漢三這時突然出聲道。

    「嗯,那就對了。」付縷點了點頭道:「不用說了,墓穴肯定有的,只是我們不知道在哪裡。下面的青石磚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墓體了,不過最好不要從這裡進去,我們還是應該找到墓門從正門進比較好。」

    「為什麼?」

    「不知道,就是有這種感覺。」付縷看了看天色道:「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我們就在這裡安營紮寨吧。一切等明天起來再說吧。」

    她抬頭看了眼湖邊,這時太陽已經落下山了,兩汪湖水頓時沒有了精神奕奕之色,變得深沉了,隨著夜幕降臨,更顯得陰森詭異,彷彿是兩張碩大的巨口,要吞噬人的生命。

    「你們離水邊遠點,尤其是晚上。」說完她有些疲憊的走到萬俟邪情的身邊。

    他抬起了手在她的太陽穴上替她輕輕地揉著,他的指冰冰的涼,卻有力而清涼,一股清幽的涼氣沁入了她的腦中,讓她一下舒服不少。

    「為什麼我抓不到你,卻能感覺到你?」

    「不知道。」

    他永遠是言簡意骸的,行動永遠多於說話。

    她就這麼偎依在他的懷裡,慢慢地睡了過去。

    夢裡她似乎聽到了掘地的聲音,可是她並不在意,她知道萬俟邪情會保護她,雖然這個萬俟邪情不是那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是這麼信任他,依賴他。

    「啊…救命啊,血屍…血屍來了…」

    黑夜中一聲聲淒厲的尖叫劃破了蒼穹,她猛得睜開了眼,冷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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