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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婚,首長饒了我吧》章 節目錄 第095章 :逗她開心 文 / 青曈

    佟爺不看她,也不回答她,決定忽視她。

    誒……茯苓悠悠的歎了口氣兒,有些不想在折騰他了,逮著他就上飯桌吃飯。

    今天的菜色很豐富。

    青菜,木耳,黃瓜,土豆,長棍麵包……

    茯苓有一種想要一頭撞死的衝動,她回過頭冷冷的看著洛琛:「你做的?」

    洛宸並不應她。

    「你丫謀殺啊?我現在正是非常時期,你居然就煮這些東西給我吃?我靠!智慧謀殺啊。」

    咳咳。

    佟卓謙咳了幾聲,有些不太正常。

    茯苓立馬關切道:「怎麼了?」

    佟卓謙瞇了瞇眼睛,指了指桌上的菜色輕輕說道:「我做的。」

    噗…。

    一口湯差點噴了出來,茯苓一萬種想死。

    萬年不得一見啊,佟爺居然會做飯啊?

    雖然看起來賣相不怎麼樣啊,但是重在的是心意啊,最重要的是還是做給她吃的,衝著這份心意,她就原諒他了。

    畢竟,這菜,是千年等一回。

    手拿方天畫筷,孟小姐開始行動,左手叉上一塊瓢兒白,送進口中,然後坐陶醉狀:「好吃,真好吃的瓢兒白」

    吃完貌似瓢兒白的菜,茯苓繼續動筷,插上了那塊長長圓圓的麵包,然後放進嘴裡,依舊滿是陶醉:「好吃,好——我的牙——」

    洛琛一臉的黑線,轉身離開,實在再也看不下去了。

    佟卓謙抱住她解釋道:「那不是吃的。」

    「那是什麼啊?」臉龐因為疼痛劇烈的抽搐道:「尼瑪,佟卓謙你陷害我。」

    「還有——」佟卓謙指了指桌上貌似瓢兒白的蔬菜說道:「那也不是瓢兒白,是從蛇腥菜。」

    茯苓摀住牙齒一愣:「蛇腥菜?啥?咋沒聽過喲?」

    「蛇用來鋪窩的菜。」

    「嘔——」嘴裡好似被人活生生的塞了一條母蛇,茯苓頓時噁心的嘔吐起來,佟卓謙一下子慌了神,直接的就抱住茯苓:「老子騙你的,鬼的蛇腥草,老子胡亂瞎掰的。」

    驀地,茯苓的手指襲上佟爺的臂膀,使勁的揪,扯,咬,啃,弄了個半天也弄不掉的牙印上去。

    「叫你丫唬我。」說罷,轉身就離開了飯桌,上樓。

    蹬蹬蹬的聲音回想著,茯苓回了房間就窩進了被窩裡,然後數著十秒鐘,趁佟爺追進來的那一刻,使勁的窩進被子裡。

    可是,時間過了那麼久,外面的風一直都在吹著。

    佟卓謙始終沒有進來,沒有來哄她。

    茯苓頓時有些心慌了,一顆心像是放在了崖邊上搖搖欲墜的,在耐著心等了一會兒,佟卓謙沒有進來哄她,她悄悄的從床上起來,然後走到了窗戶邊,想看看他走哪裡去了。

    窗子外面沒有人。

    她緩緩的穿好了鞋子,走下了樓梯,樓梯間裡很安靜,靜謐的好像一絲空氣也沒有,茯苓突然一瞬間慌了神,她慌忙的跑下樓梯,連拖鞋掉了也不知道,她的臉上紅潤還沒有散去,看起來尤為的可愛。

    「佟卓謙!佟卓謙!」茯苓使勁的叫喊,卻不防對面的門被人輕輕的打開,洛琛妖孽般的俊臉在她的瞳孔中倒映著,猶如萬般星火,瞬間泯滅。

    「孟小姐,我要休息,要吵要鬧去外面,謝謝,彭——」帶猶如實質的空氣還在她的臉上刮著,茯苓沉了臉色,對著門直接一腳就揣了過去。

    「叫你丫橫,活該娶不到長安。」

    「滾!」裡面突然傳來低沉的怒吼,像是野獸的暴怒。

    茯苓撫摸著自己受傷的小心肝搖了搖頭離開,走出了別墅。

    已經多日不見陽光了,如今再次見到,竟然覺得那麼遙遠,那麼的刺眼,她一走出去,以她極好的眼力就看了在海邊坐著的佟卓謙。

    第一次,是的,第一次看見佟卓謙會這樣。

    他是那麼一個牛逼騷包的人,竟然會端坐在沙灘上,露出那麼無奈的背影,他抬頭望著天,彷彿有千言萬語,最終卻只化為一句——

    「**的。」

    茯苓的小心肝顫了顫,小心翼翼的靠近著佟卓謙,離著他的背影越來越近,她的心裡也越來顫抖起來。

    驀地,身前的男人突然一下轉身,摟過她的腰肢,就把她抱在了懷中,腦袋深深的埋進她的脖子裡,帶著癢癢的感覺。

    「茯苓——」他突然悶悶的喊著。

    察覺到了他心裡不爽的氣息一直在蔓延,明察事理的孟小姐先把私人恩怨拋邊兒去,反手抱住佟卓謙咯咯的笑:「癢,癢。」

    他埋在她脖子的臉稍稍的退出了一點,佟卓謙依舊不說話,茯苓苦著臉,此計無用啊。

    她撓撓頭,撓撓耳朵,撓撓手,想撓撓腳,可是被佟爺抱著,沒法動。

    多動症引發佟爺回神,此計失敗。

    誒,悠悠的彈了一口氣,茯苓不得已只得抱住佟卓謙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輕輕的啃咬,

    說是啃咬,其實就是啃咬,又啃又咬。

    「絲——」佟爺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捧住茯苓的頭,用自己沾滿鮮血的唇角吻上她的額頭。

    「行了,爺沒事兒,甭在這兒亂來。」

    「佟卓謙!」茯苓突然大吼道:「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佟爺眉頭一皺,有些不解的看著茯苓,不知道她又抽什麼風:「怎麼?」

    「你把我放在你心裡的那個位置的。」說完,茯苓被自己惡寒到了,貌似這句話有點肉麻是吧?

    太陽突然從雲層中探出頭來,光華滿地,照在男人如玉雕刻般的臉上,有種奪人心魄的驚艷,茯苓有些恍惚,像是第一次見到佟卓謙這個人一樣。

    他用手摀住了心口,柔情萬水,溫潤如玉,彷彿一瞬間被古代癡情男人附身,他說:「心口你滿滿都是你了。」

    彭!彭!彭!

    心臟突然跳快了三秒鐘,茯苓差點就要被這溫柔激動的差點暈過去。

    然後,她做了一個非常煞風景的動作——把手撫上了佟卓謙光潔的額頭,臉色怪異起來,喃喃自語道:「沒發燒啊。」

    「孟茯苓!」響聲震天。

    茯苓頓時做軍禮狀:「到!」

    這一瞬間彷彿回到了軍營初見的那一刻。

    佟爺笑,如萬般花開,茯苓看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他能讓那麼多女人都醉生夢死,非君不嫁了。

    這——

    活生生一妖孽啊。

    佟卓謙見她那一副花癡的摸樣,頓時想要把她抓起來狠狠的揍個三百回合,然後他聽見了此生最讓他開心的一句話。

    「小謙謙,你終於笑了——」

    雖然這句話說的有點腦殘,不過原來她做這麼多不正常的事情和問這麼多腦殘的問題,不過是為逗他開心而已。

    他再次動情的抱住她:「茯苓,老子想你啊。」

    我知道您老想啊,茯苓欲哭無淚:「你抱疼我了。」

    佟卓謙立馬變了臉色,立刻放開她,檢查著她的身體,撫上了她的肚子問:「快兩個月了吧?」

    「嗯。」

    「兩個月——」佟卓謙喃喃自語,思緒卻飄到了遠方。

    華甄昨日說的那些話絕對不是一時的玩笑話,半個月後,她將回來中國,和他一戰,如果他勝了,現在的一切煩惱就不用在煩惱了。

    而佟卓謙的腦海中卻響著洛琛的話。

    「天下,除了洛瀝和那個男人,沒人能勝過華甄。」

    這句話並不是滅自己威風,高他人志氣,而是鐵一般的事實。

    華甄出道是五年前,那個時候她便是東歐殺手中女子第一人,而時過五年後,情況怎可能還和當年那般一摸一樣?

    是的,華甄是個可怕的對手。

    可這並不代表佟卓謙害怕,相反的他很期待,他曾經跟洛瀝交過手,也是在五年前,那時候,打的勝負不分上下。

    而昨日見到華甄時,那鬼魅的聲音和利落的出招,都帶著一股讓人顫抖的凌厲氣勢。

    他即使很期待一戰,可是茯苓這裡卻還要提放羅家的陷害。

    昨兒,齊帆發來消息,羅家已經開始動手了。

    一封一封的投名舉報書已經交往了軍事法院,其中跟洛家關係較好的幾位軍部中等軍官已經被檢舉調查。

    而現在,事情過了,也是該回去處理這些狗日的雜毛了。

    他唯一擔心的,不過就是茯苓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而已。

    昨晚跟洛琛說這件事的時候,洛琛的神色卻異常的輕鬆,不知道他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來看這件事情還是其他什麼,而他只說了一句令人費解的話。

    「你既然答應了華甄的挑戰,她不定不會讓你出什麼事情,包括你在乎的人。」

    操!越想越煩。

    乾脆直接不想,逮著茯苓就望沙灘外圍走。

    想那麼多起求用,來一個宰一個,來兩個宰一雙,湊對兒。

    轟隆隆的聲音傳來,天空上盤旋著兩架直升機,茯苓一聽,頓時拉響了心中的警報線,這也不能怪她太過於敏感。

    這些時日,沒有一天是不擔驚受怕的,這不,一聽見這轟隆隆的聲音,渾身都不暢快。

    佟卓謙抱住她安撫這她的情緒,他冷冷的瞇起眼睛看著天空中的直升機,半響說道:「洛琛那騷爺們兒的。」

    額。

    警報解除,茯苓抬頭看去:「是夠騷包的。」

    而此時,洛琛也走了出來,穿著白色的西裝,依舊纖塵不染,手裡搖曳著紅酒杯,直接就上了直升機。

    「我去趟意大利把事兒解決了,然後到中國去。」

    佟卓謙點頭,趁茯苓進去換衣服和收拾東西的時間把該交代的事情給交代了,然後也帶著茯苓上了另一架直升機。

    「洛琛,幫我跟長安問好。」

    秉承不帥孟腦殘的原則,洛琛不答話。

    茯苓臉色一黑,趁著直升機起飛,大聲吼道。

    「去你丫丫個呸的,老娘祝你一輩子娶不到長安。」

    ------題外話------

    一場驚險的旅程結束,兩人回到中國之後又會發生什麼?

    羅家的威脅?華甄的挑戰?還有一隻潛伏在茯苓身體內的病毒?

    洛琛說的那些話到底是如何的?

    接下來,青曈將一一為親們訴說。

    請每晚十一點半鎖定讀書欄目,由**文藝寫手為大家送上的《悍婚》。

    你今天看《悍婚》了嗎?

    沒看。

    哦,你怎麼能不看呢?

    好看麼?

    青曈猥瑣的笑笑:「嘿嘿,你知道的,甭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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