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099 早安吻 文 / 元抽抽
賀蘭夜給她掖好被子,坐到了床邊上,「我妹妹也一直都有痛經,她有先天性心臟病,有些藥不能吃,每次痛得難受的時候,我都會給她煮紅糖紅棗桂圓水喝,再拿熱水袋給她敷肚子,這樣暖暖小肚子,會好受一點。」
紀子恩不以為然地冷聲哼道,「你幹嘛跟我說這個?我沒有興趣聽!你可以回去了,我要睡覺了!」
賀蘭夜邪魅地撩起唇角,「是麼!我剛才看某人的臉黑得像包公一樣!」
紀子恩抓起枕頭就朝他砸了去,「誰臉黑得像包公一樣?啊……」動作過猛,牽扯到了小腹,頓時痛得倒在了床上。
賀蘭夜抱起她的身子,「紀子恩,你真是一個笨女人!明知道自己身子不行還要逞能!真拿你沒辦法!」
紀子恩狠聲道,「是你欠揍!」
賀蘭夜生怕她再來一下,又痛得體力不支,於是不再跟她鬥嘴,「乖乖睡覺吧!」
紀子恩冷冷地斜了他一眼,翻轉過身,背對著他,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一股暖流悄然淌過心田間。
賀蘭夜拿起茶几上的空碗走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房門,走到了餐廳裡,順便收拾了紀天寶留下的碗。
他儼然一個家庭婦男一樣,在廚房裡收拾著,即使是洗碗,他的動作舉止也是十分地優雅,像是從古歐洲十七世紀裡油畫裡走出來的伯爵一樣。
他轉回到紀子恩的房間裡,見她睡得很香甜,不忍心去打擾她,在衣櫥裡找到毛毯,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
他只開了一盞檯燈,然後拉起毛毯睡在了客廳裡的沙發上。
夜,雖涼,但是因為是睡在紀子恩的家裡,他的心滿滿的全都是暖意。
一個人的夜寂寞了點,他蜷起身子側睡著,盡量放空,不去想房間裡的她。
落地窗外,夜色璀璨,圓月就像一輪明玉一樣掛在夜空中照亮著大地。
深夜,紀天祐從房間裡走出來正準備去洗手間噓噓,就被客廳裡睡著的人給嚇了一跳,「oh,wow!」
他滿是吃驚地去洗手間噓噓完之後,忍不住地多看了他幾眼,隨後,便回到了房間裡。
隆冬的早晨帶著寒霜,氣溫也是零下幾度,賀蘭夜冷得從夢中醒了過來,他看著窗外已經大亮,掀開毛毯,剛穿上拖鞋就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收拾好毛毯,走到廚房裡,開始洗米,煮上粥之後,方才回到客廳裡,拿起毛毯,輕手輕腳地走進了紀子恩的房間。
他放好毛毯,走到床邊,紀子恩睡得很香甜,只是睡著時,依然是皺著秀眉,他伸手輕輕地撫平她皺起的眉頭,低頭,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這七年,你到底吃了多少的苦?
紀子恩醒來後已經是大早上了,她看著大床邊,房間裡沒有看見賀蘭夜的身影,可是身邊卻有他的味道。
她洗漱好,懶懶地走出房間。
「媽咪,早安。」紀天祐打著哈欠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寶貝,早安。」紀子恩輕輕地揚起唇角,「寶還在睡?」
「豬怎麼可能這麼早起床!」紀天祐話剛一落,背後就響起了紀天寶氣呼呼的聲音,「到底誰才是豬啊!一天睡十多個小時!」
「……」紀天祐鄙夷地白了她一眼。
紀子恩走到客廳裡,昨晚她睡得特別的香沉,肚子隱隱還有些墜痛,不過比昨天好多了。
一走出來就看見賀蘭夜在廚房裡忙碌著,她吃驚地走了過去,「你在做什麼?」
「很明顯啊!在做早餐!」賀蘭夜輕扯起唇角。
「你幹嘛要做這些?」她當然知道他在做早餐了,她又不是瞎子。
「媽咪在感情上還是那麼脫線啊!唉!」紀天寶搖頭歎聲道。
「紀女士可愛迷人的地方就是在這裡!」紀天祐揚唇一笑。
「好吧,男人都喜歡反應遲鈍的女生!」紀天寶嘟起嘴,輕輕地點著頭,表示贊同他的話。
賀蘭夜煮了香菇肉絲粥,紀天寶胃口大開,喝了兩碗,舔著嘴巴,甜甜地笑道,「叔叔,我還要再吃一碗!」
粥雖然好吃,紀子恩卻沒有在專心吃,時不時地偷偷打量著賀蘭夜。
她以為像她家紀宸希這樣十好男人已經絕種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一個,煮粥,熬湯,樣樣會,還會洗衣服嗎?
「叔叔,乃學過廚藝麼?為毛這粥煮得這麼好吃哇?果然在冬天的早上還是喝粥最棒了,熱呼呼地,暖暖地!」紀天寶奶聲奶氣地道。
「沒有!在網上看來的!」賀蘭夜撩唇一笑。
「哇,看一下就會了麼?跟哥哥一樣聰明耶!」紀天寶驚呼道。
賀蘭夜轉眸睨向了正一邊吃飯一邊看新聞的紀天祐,他的優良基因全都在他身上了,若是讓奶奶看到他,不知道地球會不會翻轉!
吃過早餐後,紀子恩一襲白色的襯衫,黑色的短裙,穿著黑色的呢大衣走了出來。
「寶貝們,媽咪要去上班了,你們要乖乖地在家哦!」紀子恩柔聲說著,然後一一跟兩個孩子吻別。
賀蘭夜跟著她一起走了出去,電梯裡,賀蘭夜擰眉,撩唇將紀子恩逼到了牆角,「女人,難道我沒有早安吻麼?」
紀子恩瞠眸,不語,賀蘭夜繼續道,「我很早就起來熬粥了,沒有功勞,看在苦勞的份上!也應該獎勵一個吧!」
紀子恩擰眉,揚唇,輕輕地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樣好了麼!」還真是會斤斤計較!
賀蘭夜玩味地封住了她的嘴巴,熱吻了一下,邪魅地勾起唇角,「剛才那個太敷衍了!這樣才叫吻!」
紀子恩斜了他一眼,逕直走了出去,賀蘭夜拉起她身上的呢子大衣,一顆扣子一顆扣子扣了起來,「知道為什麼你每個月來親戚都會痛得得死去活來?就是因為你平時穿太少了!今天可是零下七度!」
紀子恩抬眸,「你真是囉嗦!」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最清楚。
賀蘭夜摟起她走了出去,「今天坐我車!我送你去公司!」他打開車門,她坐上車之後,隨即坐上車,駕起車,揚長而去。
一路上,紀子恩都沒有說一句話,她輕輕地靠在坐椅上,腦海中卻全都是賀蘭夜。
賀蘭夜把她送到公司之後,然後就去了冷煜的醫院。
「好像有一點感冒了,給我開點藥吧!」賀蘭夜坐到了沙發上,昨晚上一直沒有睡好,頭也有點痛。
「你昨晚是不是去幹壞事了?」冷煜走過來,伸手摸著他的額頭,「有點發燒!大冷天的,悠著點兒!」
「你思想這麼邪惡,我妹妹怎麼會喜歡上你?」賀蘭夜鄙夷地睨著他。
「我是站在醫生的角度關心你!誰讓你的身子金貴的像個女人一樣!」冷煜調笑道。
「……」賀蘭夜一臉無語地睨著他。
冷煜給他開好藥之後,護士拿著藥走了進來,賀蘭夜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冷煜拆開一個注射器,跟著調好藥之後,拿著針管走了過來,「脫褲子,打一針就好了!」
「你把那個危險的東西拿遠一點!」賀蘭夜瞪著他手中的針頭,冷聲道。
「你發燒了,不打針不會好的!」冷煜輕笑道,小子依然這麼排斥打針。
「退燒藥難道是擺設?」賀蘭夜冷冷地瞪著他。
「我數三聲!」冷煜玩味地勾起唇角,「三……」
「一……」
「二呢?你怎麼不數二?」賀蘭夜見他拿著針頭近在咫尺,隨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拿起藥就走,「冷煜,你這個瘋子!」
「哈哈!」冷煜看著他落荒而逃,玩味地笑了起來。
賀蘭夜因為生病,一個星期都沒有去公司上班,千風把急需要簽的文件全都拿到了旭林華庭。
他感冒的這一個星期也沒有去找過紀子恩,一是不想傳染給她,二是不想讓她知道,他身體如此脆弱。
這天晚上,紀子恩看著紀天寶和紀天祐睡下後,從他們房間裡走了出來,回到房間裡之後,她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女人,這麼晚打電話來,想我了麼?」柯崇銘厚顏無恥地撩唇一笑。
「你正經一點,我有事情跟你說!」紀子恩冷冷地沉聲喝道。
「我現在就很正經啊!什麼事?」柯崇銘邪魅地一笑。
「聽說你的郵輪上有大豪賭!」紀子恩沉聲問道。
「你有何貴幹啊?」柯崇銘戲謔地笑言。
「你聽說過鄭叢新這個人嗎?」紀子恩沉沉地開了口。
「嗯!他是安氏財團的小股東,也是我郵輪的常客!」柯崇銘沉聲回道。
「我要你在他賭錢的時候做點手腳!」紀子恩勾唇,唇角掠過一抹狡黠。
「這個嘛……」柯崇銘故意頓了住,「可以啊!不過,我一向都是秉持等價交換的,這個,你最清楚不過了!」
「那你想要什麼?」紀子恩的冷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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