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289 輕一點,痛!輕 文 / 元抽抽
冷煜的醫院裡,經過醫生的搶救,兩個小孩脫離了危險。
由於在密閉的空間里長時間弱呼吸,導致暫時性休克,紀天祐的病情稍微輕一點,稍微嚴重的是紀天寶。
她長時間的哭泣,痰淤積在肺裡,導致有肺炎,發熱的現象,醫生已經給她打了退燒針,冷煜也給紀子恩處理了脖子上的傷口。
當一切都靜下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而兩個孩子也擋不住睡意,沉沉地睡著了。
走廊裡,某男正享受著百分之百的愛心服務。
「啊……痛,輕一點!」
「痛痛痛,輕一點!啊……」
「啊……噢……」
紀子恩不耐地放下了手中的藥棉,「你再這樣亂叫,我不給你塗了!」
柯崇銘邪魅地撩唇一笑,「這種服務很難享受到,我當然要賣力地配合演一下戲了!」
紀子恩一臉黑線,「這麼愛演戲怎麼不去當明星!」
柯崇銘冷冷地勾起唇角,「沒那個興趣!我挺喜歡現在的職業的!」
紀子恩微微一怔,站在朋友的立場上關心道,「你這個職業也不靠譜!難道一直都做這個?」
「我們家幾代全是做這個,有何不可?」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
「就算沒有買賣,該有的還是有!人類是永遠都不可估量的高等動物!」
「……」紀子恩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手中的力道故意加重,粗魯地給他塗著傷口。
「女人,真的很痛!」柯崇銘痛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兩人四目相視,紀子恩倉皇地避開了他的注視,冷冷地撇了撇嘴,「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怎麼打起來了?」
「他沒有告訴過你嗎?」柯崇銘挑眉,反問道。
「什麼?」紀子恩怔怔地看向他。
「沒什麼!」
紀子恩不耐地將手中的藥膏扔到了他的手上,雙手環胸地坐著,「謝了,又欠你一個人情!」
「你欠我的可多著呢!恐怕這一生都還不完了!」柯崇銘戲謔地笑著道。
「……」紀子恩微怔了住,是啊,她真的欠他好多,恐怕這一生都還不完了。
柯崇銘看著她臉上淡淡的悲傷,心中一陣刺痛,他喜歡看她笑,不喜歡她愁眉苦臉,可是她的心裡總是裝了太多的事情,或許她是想笑的,可是因為太多的事情壓在心中,或許已經忘了該怎麼真正的笑了。
「他們現在已經沒事了,笑一下吧!」柯崇銘一臉認真地沉聲道。
「……」紀子恩怔怔地轉過頭來,「我笑不出來!」她的聲音淡淡的,帶著沉沉的痛苦。
柯崇銘眉宇緊鎖,沉沉地開了口,「他……他對你好嗎?」
「嗯!」紀子恩只是發了一個單音,沒有絲毫的猶豫。
柯崇銘心咯登地跳了一下,隱隱帶著沉痛,帶著戲謔地開了口,「那我呢?」磁性的嗓音很好聽,帶著些許玩味。
「……」紀子恩冷冷地白了他一眼,輕佻起眉骨,「你想讓我怎麼回答呢?」
「當然是發自內心的回答!」柯崇銘苦澀地笑了一下。
紀子恩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我對你也不差啊!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情了?怎麼什麼都要比較一下?」
她的反問倒是把他給問得啞口無言,這簡直是赤裸裸的嫉妒。
「baby!」這時,一道溫柔性感的嗓音忽然響起。
紀子恩一看到賀蘭夜走過來之後,臉頰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紅暈,她還是很不習慣他這樣叫她,在私底下這麼叫就算了,在這大廳廣眾之下也這麼叫她。
她瞪了他一眼,轉眸看向柯崇銘,「回去休息吧!」
隻言片語,淡淡的關心,不需要過多的言謝,他懂,她懂,這就是他們現在的關係。
「嗯,我寶貝女兒醒來了,給我打電話!」柯崇銘玩味地調笑道。
這時,賀蘭夜突然走到了兩人中間,霸道地扣住了她的腰,「紀子恩,我們去吃早餐吧!」
紀子恩擰眉斜了他一眼,然後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直勾勾地看著柯崇銘,打趣地笑道,「想認她做乾女兒?好啊!每年紅包六百萬!你以為爸比是白叫的!」
「六百萬就六百萬!我寶貝女兒何止值六百萬,簡直是無價之寶!」柯崇銘也極度配合地笑道。
「我們家寶貝好像是從前年開始叫你爸比的吧,算上今年三年了,二千萬,明天匯到我賬戶上來!」紀子恩淡聲道,三年是一千八百萬,不過她喜歡整數,討厭零頭。
「好!」柯崇銘邪魅地撩唇一笑。
兩人完全把賀蘭夜當成了空氣,某男氣得臉色像烏雲密佈一樣佈滿了陰霾,憤憤地拉起紀子恩就走進了病房。
柯崇銘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了住,眉宇緊鎖,牽強的笑著轉身走了出去,他落寞的背影透著淡淡的悲傷,淡淡的孤獨。
病房裡,一片漆黑,為了讓兩個孩子好好的休息,紀子恩特意把窗簾全都拉了上。
賀蘭夜抓著她的身子,一走進病房,他隨手輕輕地關上了房門,並且反鎖上了鎖。
「你幹嘛!孩子們在……」休息兩個字沒給她機會說出口就被他的唇活生生的給吞了。
賀蘭夜狠狠地吻著她的唇,抓起她的身子猛地將她推倒在了牆上,紀子恩痛得悶哼了一聲,她推著他,她討厭他這樣,更討厭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
推他沒用,她直接使用上了武力,賀蘭夜直接抓起她的雙手狠狠地壓在了牆上。
「嗚嗯!」她難受地嬌喘著。
賀蘭夜粗暴地啃著她的唇瓣,牙齒廝磨著她的唇瓣,吸得她又疼又麻,她不安地掙扎著,扭動著,抬起腿踢他,不但全都被他躲了開,反而還被他整個攬腰抱起。
他抱著她的身子,大步走到了沙發前,連人帶他自己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噢!」紀子恩痛得哀嚎著,她的腰板,混蛋,她惱火地打著他,可是他比她更快一步抓起她的雙手按在了沙發上,他粗魯地吻著她,不能說是吻,而是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