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 390 激愛愛 文 / 元抽抽
「只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她撕心裂肺地哭著,此刻的她是那麼的無助,柔軟,早沒了之前的架子和氣勢。
男人們猙獰地笑著,「呦!這還是我們的安家大小姐嗎?你當我們是乞丐!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金枝玉葉!我呸!」
「老子今晚上就是要玩死你!」
「弄死你!」
「不要……啊……不要……」
安馨心絕望的叫著,整棟別墅只有她一個人,不對,還有一個管家阿姨……
這種時候,還會有人來救她嗎?
如他們所說,就算她叫破吼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儘管如此,她依然是拚力地掙扎著,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這群混蛋碰她一下!
她徒勞的掙扎換來的只會是男人們更加粗魯的對待,沒幾下,她就被人打得暈了。
就在男人們爭先恐後地爭論著誰先上的時候,一道黑影飛奔了進來。
黑影幾三下就把眼前的男人全都給打倒在了地上,一看到床上的安馨心衣衫不整,狼狽不堪,他就恨得咬牙切齒,抓起地上的男人狠狠地揍了起來,宣洩著心中的怒火。
「滾!」一道粗吼聲響徹天際。
男人們雖然人多力大,但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最後全都嚇得爬著跑了出去。
床上的安馨心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眼淚從眼角滑落,鼻子酸的很難受,心痛得像是要炸了一樣。
男人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坐到了床上,他抱起躺在床上的安馨心,把西裝給她穿在了身上,而後又解下了脖子上繫著的圍巾圍在了她的脖子上。
安馨心驚呆,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鼻子,還有那熟悉的氣息,是他,沒有錯,那個莫名消失了八年的男人!
安馨心猛地轉過身,心頓時彷彿漏跳了一拍,緊得發痛,「謝謝你救了我,你可以回去了!」
「心心,讓我來照顧你吧!」司慕顏沉沉地開了口,聲音裡儘是溫情,流露出了濃厚的情愫。
安馨心嗤鼻冷笑,「你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要你照顧我?我自己有手,我會照顧我自己!」嘴上冷冰冰的說著,可是心卻是在滴血,眼淚就像水龍頭一樣,嘀嗒嘀嗒地流個不停。
他為什麼會來這裡?
她想過他們重逢的情景,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再次重逢,她的不堪,她的狼狽全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司慕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將她摟進了懷裡,他的聲音沉沉的,很動聽悅耳,帶著絲絲的溫柔,「不要再拒絕我!跟我走吧!」
安馨心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自己軟弱,可是眼淚就是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他霸道冷沉的聲音就像一道命令符一樣深深地緊鎖著她的心。
「為什麼現在才出現?看我笑話嗎?」安馨心冷聲譏笑道。
「對不起!我來晚了!」司慕顏的眉宇緊鎖,滿是懊悔和痛楚。
「我不要你可憐!你走!走啊!走啊……」安馨心推開他,用力地將他往外面推。
司慕顏抓住她的手,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體,「心心,我錯了,我來得太晚!」這一次回國,若不是他在報紙上看到近來安家發生的事情,他可能永遠都不會回國。
只要她過得好,他便是晴天!
可是她過得並不好,他一回國,幾次都想要顯身見她,可是他卻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身份來見她!
「心心,跟我走吧,讓我照顧你!我們重新開始……」
安馨心哭了,哭得很傷心,剛才與那幾個色狼抗衡時,她也哭了,不過那時的哭是絕望,此刻的哭是真情流出,有感動,有悲傷。
他緊緊地抱著她,她被他抱著,眼淚不停地掉著,心像撕裂開了一樣。
最後,她還是跟著他走了,他帶她去了他現在所住的酒店裡。
司慕顏放好洗澡水之後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而安馨心穿著他的西裝,蹲坐在落地窗前,雙眸看著窗外璀璨的夜景,身影是那麼的孤寂和落寞。
他走過去,輕輕地抱住了她,「我已經放好洗澡水了,去洗個熱水澡,我叫了夜宵,待會兒我陪你吃點東西!」
安馨心緩緩轉過頭來,雙眸凝視著他,「顏,你還愛我嗎?」
司慕顏眸子彎彎地瞇起,溫情地一笑,「如果不愛,我就不會回來了!」
「那你還愛我嗎?」安馨心微怔,追問道。
「愛!」司慕顏回答的很真誠,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愛她,不管時間過去多久,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她在他心中的位置都從未變過,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跟我回多倫多吧!離開這裡,忘記這裡的一切!」
安馨心雙眼一滯,心裡有那麼一絲的萌動,可是一想到她如今變成這樣全都是紀子恩害的,她就恨不得咬牙切齒,她眸光一凜,「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我不會跟你回去!」
司慕顏沉聲追問道,「因為馨逸嗎?」
安馨心的心臟一緊,窒息地抽痛著,本就冷鷙的眸光閃過一絲陰狠,「對!就是她!是她把我害成這個樣子!她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她好過!」
司慕顏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胸口,聲音溫柔低沉,「心心,忘了這些吧,我們有錯在先,像這樣一直報復下去,冤冤相報何時了!」
安馨心嗤鼻冷笑,「你怕她了?」
司慕顏沉聲道,「不是怕她!我是想讓你釋懷!像這樣一直報復下去,只會兩敗懼傷,阿姨在九泉之下她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安馨心臉色一陰,冷冷地推開了他,「你不願意幫我,我自己會去報仇!我不會跟你回多倫多,謝謝你今天救了我,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你自己回去吧!」
司慕顏見她轉身的那一瞬間,心痛得追上她,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心心……」
安馨心用力掙扎著,扳著他的手,「放開我,你不願意幫我就不要再來糾纏我!」
司慕顏扳過她的身子,緊握著她的雙肩,「你要我怎麼幫你?去殺了她嗎?這樣你的心就會好過一點?八年前,我已經幫過你一次,這一次我不會任由你做傻事!你不跟我回去,我綁也要把你給綁回去!」
安馨心怒瞪著他,正欲開口,司慕顏粗魯地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咬著她的唇瓣。()
「啊……」她拚命地反抗著,打著他,踢著他,「你放開我!放開我!」
司慕顏緊蹙著眉,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抓起她的身子就將她撲倒在了地上,他的吻霸道而又狂絹,他翻身騎坐在她的身上,壓制著她的雙手,手指瘋狂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八年了,時間說長也不長,但說短也不短,她的身體依然如八年前一樣嬌嫩,他的撩撥也如八年前一樣令人動情。
他的吻在她的嘴裡翻滾著,勾纏著,她也由一開始的反抗變為了主動,輾轉間,他也放開了她的雙手,動作變得溫柔下來,她生氣他剛才那樣粗魯地待她,不服氣,把剛才他對她的粗魯全都一一地報復了回來。
兩個人吻得激烈,愛得激昂,兩具身體,翻滾著,馳聘著,大汗淋漓。
愛過之後,安馨心哭得梨花帶雨,司慕顏溫柔地抱起她的身子,像是捧著至寶一樣捧起她的臉頰,「對不起,剛才粗魯了點!」他把這幾年對她的思念全都用剛才的行動證實了。
安馨心撲倒了他的懷裡,抱住了他,一口咬住了他肩膀上的肉,「我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還要來找我?為什麼還要來救我!」
他輕輕地摟抱著她的身子,任由她在自己的懷裡哭著,咬著,啃著,他沒有動彈絲毫,至到她哭累了,到最後只剩下抽噎聲。
他拉開她,看著她哭得花貓一樣的臉,緩緩地開了口,「你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她擰眉,驚怔,淚盈於睫地看著他。
「或許從你把我給強撲了的那一晚開始,心就再也容不下別人了吧!」司慕顏苦笑道。
安馨心聽到他這句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最後還破涕為笑了,她掄起拳頭捶了他一拳,「去死!」
司慕顏抓起她的小手,輕笑道,「死也要跟你一起!」說完,他抱起她的身子,一邊輕吻著她,一邊大步朝浴室裡走了去。
擁抱,親吻,激愛,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八年的時間,似乎並沒有把這對曾經的戀人給拆開,再次重逢,他們的情沒有減少,反而更濃了。
激情過後,司慕顏抱著她的身子,安馨心依偎在他的懷裡,抱著他,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是她這一段時間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夜,因為有他在,有他的守護,心中所有的恨和壓力還有痛楚全都暫時放到了一邊。
只是單純地睡著,睡著。
司慕顏抱著她的身子沒有睡,看著她香甜的睡顏,他的眉宇緊緊地蹙成了一團,他若要帶她走,必然要跟她見一面。
……
第二天上午,陽光明媚,春風溫暖。
咖啡廳裡,司慕顏優雅地坐在靠窗的位置,這家咖啡廳,他已經很多年沒有來了,他喜歡坐在窗邊的位置,一是可以看到外面的街景,二是整家咖啡廳裡就是這個位置最安靜,最舒適,可以眼觀整家咖啡廳。
他輕抿著黑咖啡,舉止十分的優雅迷人,四周圍時不時地投過來許多年輕女人目光的注視,他旁若無人地,靜靜地喝著自己的咖啡。
紀子恩走了進來,冷媚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她手挽著大衣,提著包包,輕掃了一眼,最後目光定睛落在了靠窗的位置上,她冷冷地走了過去。
司慕顏也看到了她,八年沒見,歲月在她的臉上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只是讓她變得更加的美麗,更加的成熟,當然,她整個人的性子也變了。
從前的她,單純溫柔可愛,嬰兒肥的臉上總是洋溢著甜甜的笑容,而現如今的她,知性優雅,冷艷,完全一個幹練的女強人。
紀子恩放下手中的包包和大衣,冷冷地坐了下來,她雙手環胸,優雅地翹起二郎腿。
這時,服務生走了過來,「小姐,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給我一杯冰水吧!」紀子恩的聲音很冷很冷。
「好的,請稍等!」
服務生有禮貌地退下,很快就端上來一杯冰水放在了她的面前。
紀子恩冷冷地開了口,「如果你今天找我來是要我放棄報復你的愛人!我的回答是,不可能!」
司慕顏冷冷地迎上她充滿狠戾的臉龐,輕輕地揚起唇角,「你贏了,她現在一無所有!你還想要什麼?她的命嗎?」
紀子恩冷笑,「哼!我對她的命不感興趣!她對我做過什麼,你最清楚不過了!我不會要她的命,我只想折磨她,至到她死的那一刻!」
司慕顏擰眉一緊,「那天晚上是你動的手腳吧!」
「哼!是又怎樣!」紀子恩知道他說的是那晚他被警察扣進牢裡一事,她也沒有掩飾,反而是大方地承認了。
「你的遊戲已經成功了,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司慕顏的聲音陰沉中帶著絲寒冽。
「哼!放過她?八年前,她為什麼沒有想過放過我?如果不是我爸爸心慈手軟扶安振豪一把,他們不會死!他們害死我爸媽的時候怎麼不顧念一下兄弟情份?司慕顏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放了她?」紀子恩氣得咬牙低咒。
司慕顏來見她也不是光用嘴說,他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到了她的面前,「放過她吧!這是你一直都想要得到的!現在我用它來跟你交換!」
紀子恩打開文件,雙眼頓時驚呆了,「原來那家酒莊的老闆是你?」
「早在幾年前我就買下了這家酒莊,你爸生前最寶貝的就是這家酒莊,現在你就是這家酒莊的老闆!」
——呼呼∼完結好難寫……總怕寫不好,又怕乃們不滿意……唉……真是糾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