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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九二章 ·番外 反被聰明誤 文 / 流年憶月

    「我方才不是答了麼。」

    「啊,」龍傾寒被問懵了,眨了眨眼,努力地回想自己有問了什麼,結果愣是想不起來,「方纔我問了甚,」

    「你不是想問你的身體狀況麼,」洛羽塵一副本來便是如此的模樣瞧著他。

    「問我身體狀況,」龍傾寒一頓,復又笑了出來,「我不是要問我的,我是想你幫我個忙。」

    「不是問你狀況,那你為何目光閃爍,好似做了什麼偷雞摸狗之事一般。」洛羽塵微微蹙眉。

    「……」

    龍傾寒忍不住扶手撐額,這洛羽塵當真是難溝通,他歎息一聲,解釋道:「我只是想你幫個忙。」

    「關於你的麼」誤解了龍傾寒的意思,洛羽塵臉上也沒有緋色,直截了當地問道。

    「呃,也不是,是關乎……」

    「若是關乎鳳璇陽的,那可我可不管。」一拂袍袖,洛羽塵冷冷地應答道。

    這話一出,龍傾寒心裡頭頓時沒了主意,昨夜吃飯時,這洛羽塵對鳳璇陽的態度已經顯而易見,因而洛羽塵聽到鳳璇陽的名字,自然沒個好氣。

    可是那等私密之事,除卻能問洛羽塵,他還想不出尚可問誰了。無奈地歎了一聲,龍傾寒看了一眼周圍,發覺沒有人後,便放低了嗓音,湊到洛羽塵的耳邊,悄聲將自己的難處道出。

    這冰霜的臉,因著龍傾寒的話,變得紅暈起來,沒得多時,臉上都染上了一層緋色,慣常平直的雙唇也微微上揚,洛羽塵微笑道:「嘖,你倒真是厲害,能將他踢壞。」

    「咳,別說了,可有法子治好。」

    「有。」洛羽塵語帶哂笑,帶著龍傾寒進了房門,從自己的藥箱裡掏出一個瓶子,遞給了他,「呶,拿去罷,包他一夜十次不倒。」

    「一夜十次?!」龍傾寒的臉唰地一下變得鐵青了,昨夜裡他才被鳳璇陽折騰了五次,今夜再來十次的話,他哪還受得住。

    洛羽塵臉上的笑意愈甚:「怎地,若是受不住,過幾日再給他服用罷,只是,卻不知可還會有效。」

    耳朵霎時紅透了,龍傾寒臉上一赧,紅著臉同洛羽塵道謝了一聲,便急急地轉身離去。

    方走出門外,他又打了個激靈,折身回來問道:「此藥如何用。」

    話中都帶起了笑意,洛羽塵答道:「飯後,兌水服下便可。噢,是了,」他行了出來,將另一個瓶子塞到了龍傾寒的手裡,鄭重地囑咐道,「此乃良藥,擦拭……嗯,那處用的,你好生保管。」

    龍傾寒的臉轟地一下紅了,洛羽塵給藥之意,他再清楚不過。昨夜他已經承了五次,今夜讓鳳璇陽服藥後,再承十次,他那處地方受摩擦過多,自然受不了乾燥,因而需得用藥潤滑,雖說洛羽塵初衷是為他好,給他藥擦,可是他總感覺有些彆扭。

    訕訕地接過後,龍傾寒已是沒臉皮再同洛羽塵說別的了,連忙落荒而逃,徒留洛羽塵在他身後,瞧著他慌張尷尬的模樣哈哈大笑。

    逃回自己房裡時,鳳璇陽剛剛起身,還在困頓地打著呵欠穿衣,方一入門,看到那紅色身影,龍傾寒趕忙將手裡的藥瓶塞進懷裡。

    哪知這時鳳璇陽恰巧轉過身來,餘光正將龍傾寒塞藥瓶的動作收入眼底,只是那時龍傾寒一心注意在藥瓶之上,全然未發覺鳳璇陽已瞧著。

    輕撫了一下胸口,龍傾寒狀似淡然地走上前道:「璇陽你起了。」

    「唔,」又打了一個呵欠,鳳璇陽咂了咂嘴,雙眸在看向龍傾寒胸口時閃過一絲精光,他上前摸了摸龍傾寒的臉,又湊到他嘴邊嗅了幾下,「子玥,方纔你出外吃了甚,為何本座聞不出來。嗯?來,張嘴,給本座嗅嗅。」

    龍傾寒身子一僵,耳根都紅了起來。方纔他一起身就去尋了洛羽塵,何曾吃過什麼東西,更遑論嘴裡留的味道了。眼神一偏,他訕訕地撇開話題道:「你起身了,便出外吃東西罷,莫留在此處了。」

    「噢,」鳳璇陽瞧著他岔開話題,也不多問,便拉起了他的手,大搖大擺地走出去,「走,同本座去膳房瞧瞧可有甚好吃的,若是沒有,你做給本座吃。」

    「啊?我做?」龍傾寒被他的話給懵住了,他哪會做什麼吃的,昔時天劍宗眾人失蹤後,他雖在客棧裡待了不少時日,學了幾手做飯,但也只是學會了皮毛,能吃罷了。但若說好吃,那是談不上的,是以現下鳳璇陽讓他做,他自然是不肯的了。

    鳳璇陽也不由得他拒絕,逕自笑瞇瞇地一步三跳地拉著他蹦到了膳房,在裡頭晃了一圈後,挑了幾個包子,給龍傾寒幾個後,自己便啃了起來。

    可是,吃得沒幾口,他便皺皺眉,言道不好吃,要龍傾寒做給他吃。

    龍傾寒聽他這麼一說,人都懵住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連連擺手拒絕,言道自己做的難吃,會吃死人的。可鳳璇陽一來勁了,就什麼也不顧,鼓著個腮幫子瞪著他,一副你不做我生氣的模樣,最後,還是龍傾寒服了軟,應承做給他吃。

    當然,龍傾寒一點兒也不會做,還得當場同大廚學習,這學習的過程那便不用說了,簡直是一塌糊塗,連大廚都在日後感歎這龍傾寒真是沒有煮飯的天賦,瞧瞧,揉個麵團,他卻是用力一掌,將麵團拍了個粉碎,還不知所以地盯著那麵團愣愣地道,怎地如此易碎,而一抬眸時,便見他身邊的大廚臉上滿是白色麵團末,而早早發覺不對勁奔走的鳳璇陽,則在一旁捧腹大笑。

    好不容易,弄壞了數團麵粉,學會揉麵團後,這打雞蛋又成了問題。一雙筷子絞進去,唰唰幾下,碗裡頭的蛋清便飛了出去,最後碗裡只剩下一點蛋液了,當然,遭殃的還是他身側的大廚。

    瞧著他如此「天賦異稟」,大廚的臉都擠成苦瓜樣了,可憐兮兮地朝捧腹大笑的鳳璇陽送去求情的目光,期望他快些將龍傾寒帶走,哪知鳳璇陽愣是裝作沒瞧見,讓龍傾寒繼續學下去。

    最後,歷經千辛後,龍傾寒做的包子終於出爐了。雖然做得軟趴趴不怎麼好看,但由於有大廚在身邊監工,這包子還算可以吃,沒想像中的那麼難吃。

    做完這一切後,龍傾寒的身子都軟了,他拭了拭額上的汗,看向天際的太陽,原來不知不覺已是午時了,也即是說,離晚上的「酷刑」已經不遠了。

    餘光輕瞥了一眼坐在階梯上啃包子的人,目光下放到他兩腿之間,龍傾寒面色一赧,得想個法子背著鳳璇陽去弄這藥才是。

    可是鳳璇陽吃飽了,有了力氣,硬塞了幾個包子到龍傾寒嘴裡後,便拍了拍手,站了起身,拉著龍傾寒就往外跑。

    「作甚呢?」龍傾寒不解地問道。

    「吃飽了,我們玩去!」鳳璇陽便好似一個精神飽滿的孩童,吃飽了就想著玩。

    而龍傾寒心底隱隱有些擔憂了,雖說離晚上還早,但他怕鳳璇陽一直纏著他,不讓他脫身,那這藥便準備不及了。

    事實證明,鳳璇陽還真的是一直纏著龍傾寒。從午時吃飽後,便拉著他到處在庭院裡跑,看風景,瞧膩了,就拿出玩具來跟他玩,整整玩了一個下午,好不容易挨到了晚飯時,本以為終於能鬆口氣了。豈知鳳璇陽便似同他作對一般,晚飯後又纏著他一塊沐浴,讓他給他按摩,折騰了他一天,弄得又累又困,若非為了盡快解決鳳璇陽的隱疾,他只怕都快撐不下去,睡倒了。

    沐浴完後,想著鳳璇陽終於可以放開他了,豈知鳳璇陽不知怎地,興奮得不行,拉著他躺在床上,要給他講故事,本來他精神就不佳了,若再聽他講故事,只怕這眼皮都要黏在一塊了。

    他開口便想拒絕,但腦中忽而閃過一道光,心裡立時來了主意,他拍了拍興奮的鳳璇陽道:「你玩了一日不累麼。」

    「不累!」鳳璇陽一拍胸脯,笑瞇瞇地道。

    龍傾寒扯了扯蓋在鳳璇陽身上的被寢,笑道:「你不累,我都替你累,我去給你煮碗藥湯,驅驅疲勞罷。」

    鳳璇陽的眼輕微地瞇了起來,但嘴上卻是勾著笑容道:「甚好,子玥快去。」

    暗地裡鬆了口氣,龍傾寒便躍過鳳璇陽,下了床。當然,跨過鳳璇陽身子時,不意外地被他吃了不少豆腐,但想到一會兒還得被他吃許多豆腐,這點豆腐,他也不介意了。

    出門去後,龍傾寒便去膳房打了一碗滾水,將洛羽塵給的藥,咬咬牙下在了裡頭,看著藥化開後,才鼓起勇氣將藥端回去。

    回房時,鳳璇陽已坐起了身,靠在床側,哼著幼時他們常唱的歌。

    看到龍傾寒歸來,這臉上笑意都多了幾分自然,拉著龍傾寒坐下,鳳璇陽揉了揉他有些發涼的臉:「子玥冷不?」

    「不冷,」龍傾寒淡淡地笑著,將手裡的藥碗送到了鳳璇陽的面前,「快些喝罷,一會涼了。」

    「子玥一塊喝。」鳳璇陽接過,嬉笑道。

    心裡咯登了一下,龍傾寒表面仍是故作淡定地道:「不了,方纔我喝過了,你喝罷。」

    眼底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鳳璇陽笑著頷首,將自己的唇朝藥碗送去。

    看著那雙潤紅的薄唇,一點一點地接近藥碗,龍傾寒的心都砰砰直跳起來。心裡不知是什麼情緒,一是為鳳璇陽的隱疾可以痊癒而高興,二又是為自己即將接受「酷刑」而苦惱,種種矛盾,在他看到鳳璇陽吞沫一口後,終於把心給放了下來。

    哪知頃刻之後,他身子被用力地一扯,天旋地轉後,他便撞到了床板上,雙唇被一樣柔軟的東西堵了上來。

    訝異地啟唇出聲,但話還擱著喉嚨裡時,一股溫暖的水便匯入唇內,咕隆一聲,頃刻便下了腹。

    「你……」反應過來的龍傾寒怔愕地看向鳳璇陽。

    只見鳳璇陽笑眼彎彎,一邊撩起他的長髮把玩,一邊自得地笑道:「子玥不乖哦,竟然想著反壓為夫,你以為給為夫下藥,為夫會上當麼。呵,今夜為夫便好好懲罰你,讓你嘗嘗什麼叫做被壓的滋味。」語落,他便開始動手解龍傾寒的衣服起來。

    身體忽地湧上一陣潮熱,龍傾寒的雙頰霎時紅了起來,他勉力地打開了鳳璇陽折騰他衣物的手,喘息著問道:「什麼反壓你,你胡說些甚呢。」

    此話一落,鳳璇陽愕然了,龍傾寒是最不善說謊的,若說他沒有此心,定不會是在騙他:「你昨日裡不是想著上我,是以今日便給我下藥麼。」

    「胡說甚呢……」鳳璇陽手過之處,讓龍傾寒發燙的身子打了個激靈,但也讓他稍微恢復了一點神智,「你昨日不是被我踢著了命根子麼,我瞧著你的東西沒反應了,便以為它……嗯,總之,我便去尋了羽塵,讓他給我藥治好你的東西,怎知你竟然……唔……」下腹一陣狂肆的慾望湧上,龍傾寒不耐地動了動身,連霎時僵硬在那的鳳璇陽也不顧,便難耐地脫去了自己的上衣,感覺到冷風吹到自己身上時,才覺得舒服。

    而鳳璇陽脫他衣物的手已經僵住了,一直保持著雙唇微張的動作。他原以為龍傾寒昨日裡被自己折騰得難受,便討來藥,想迷了自己好讓他反壓,哪知自己竟然犯了個大錯誤。

    僵硬地轉頭,鳳璇陽道:「誰同你說我的東西不行了,昨夜裡不過是做多了,疲軟罷了,我告知你,我……嗷

    !龍傾寒,你要作甚,別亂摸!嗷,不許扯我的腰帶,嗷嗷嗷,非禮……」

    砰地一下,鳳璇陽還在同剝他衣服的龍傾寒鬥爭時,便被龍傾寒給摔到了床上,用力地擠開了他的雙腿,龍傾寒將自己的身體嵌入他身體之上。

    饒是鳳璇陽厲害,此刻也被自己身上那個一臉通紅,雙目泛著情>欲浪湧的龍傾寒嚇到了,他究竟誤給龍傾寒喝了什麼藥,竟然這般厲害,不成,瞧著自己將近被龍傾寒剝光了,若他再不反抗,豈非要被龍傾寒壓了。

    鳳璇陽喝了一聲,連忙拳打腳踢將龍傾寒甩到一邊,伸指就要點上龍傾寒的穴道,哪知中藥的龍傾寒途生了不少力氣,身子一扭,避了開來。龍傾寒其實連自己做什麼都不知道,一心只盯著鳳璇陽的臀部瞧,巴不得直接拉開鳳璇陽的大腿,將慾望埋進去。

    鳳璇陽一擊不中,又再擊幾回。於是,這房間裡,便上演了兩個光溜溜的男人打架的一幕,結果打了下來,龍傾寒愈發燥熱,雙頰通紅,而鳳璇陽則是打得精疲力盡,接連喘氣。

    最後,還是以力氣略盛的鳳璇陽略盛一籌,將龍傾寒的穴道點住了。可是,在輕吐喘息之時,餘光落到龍傾寒那漲紅的慾望時,鳳璇陽又苦惱了,男子欲||望不洩,對身體極其不利,甚至會泛疼,而自己又不可能給龍傾寒上,無奈之下,鳳璇陽只得一邊抱著龍傾寒吻他,安撫他的躁動,一邊用手去紓解龍傾寒的欲{望。

    這手動作了許久,鳳璇陽都快麻時,龍傾寒才瀉出,本以為這酷刑終於結束,可抱著龍傾寒入睡了。哪知曉,這剛疲軟的欲||望未過多時,又硬。挺了起來,看得鳳璇陽是目瞪口呆,不得已,又得苦著臉幫龍傾寒紓解一次。

    結果,紓解一次後,未得多時,又硬、挺了、這下鳳璇陽的臉都黑了,他當真是恨極自己的自作聰明了,心上人輕。吟聲不斷地竄入耳眶,蠱惑得他自己欲,,望都起了。可是龍傾寒的欲,望不舒,穴道不能解,他哪有心思去抱龍傾寒。因而最後,演變成了他一邊給自己解決,一邊給龍傾寒撫慰的局面,足足折騰到了天明,待得龍傾寒瀉出第十次後,鳳璇陽早已發麻的手,終於得到了解放。

    當鳳璇陽累倒地將自己丟在床上時,他悲憤地朝天一吼:「該死的,你們都是些混賬!」

    作者有話要說:(ゴ﹏ジ)太苦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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