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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誘你入局》誘之情 第七十四章 篆字宸 文 / 紫韻葉

    兩人相視一笑,有些事情不用明說彼此也明白。

    就好比剛才的事情,顧琉璃只需一句話月明軒便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從而有所行動。

    兩人輕鬆淡然的在熬玖夜的辦公室內坐著,完全不像是剛才差點被人迫害的人,淡定從容得很。倒是一旁的月梓琪還有些恐懼的坐在那一動不動。

    月梓琪算是被自己連累的。

    那人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

    先是故意轉移他們的視線讓他們誤以為對方要傷害的是月梓琪,在他們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月梓琪的身上後,這才聯合起來,讓她躲無可躲。

    如果不是那憑空出現的車輛,顧琉璃知道自己這次算是在劫難逃。

    她沒想到對方的膽子竟然這樣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敢做這樣大膽的事情。

    現在好歹也是法治社會,雖有不健全但這樣大膽的人還沒幾個。

    尤其是後來,那倆警察,明顯是對方做好的後路,一旦失手有人被抓的話,恐怕就是這兩個人負責善後。

    如果自己那通電話沒有打給姬月珩,這兩人將犯人帶走,最後來一句路上防抗或者什麼的就地正法自衛了,他們恐怕也無話可說。

    只是,對方算計得太精細也漏掉了姬月珩這個變數。

    那邊熬玖夜還在審問著反問,這邊似乎是有人通知了局長。

    看著那在人陪伴下進來的人,年約五十幾歲,雖身姿老太還有個醒目的啤酒肚,可目光迥然深邃,銳利的在兩人身上掃視了一眼。

    顧琉璃和月明軒對望了一眼,笑看著來人,並沒有起身,就那麼坐著看著,可氣勢上絲毫不輸人家。

    「局長……」聽著他身邊陪伴之人在他耳邊低語,因為聲音太過微小,顧琉璃只能勉強聽到幾個字,不過倒是清楚了對方的身份。

    看來這人是熬玖夜的頂頭上司。

    「犯人在哪裡?」那局長也只是看了月明軒和顧琉璃一眼,隨即沉聲問道。

    「熬副局長正在審問。」

    「叫人來給他們錄口供。不論身份進了這裡都只是普通人,不需要特別對待。」

    很是鏗鏘有力剛正不阿的一番話,可聽著怎麼會覺得那麼諷刺。

    嘲諷的勾唇,顧琉璃和月明軒起了身,有些人如果能夠真的公正對待或許才是好的。

    這裡最大的就是局長,既然老大放話了,那些下面剛才還忌憚熬玖夜的人立刻一改之前的態度,將兩人帶離了熬玖夜的辦公室。

    「你跟我來這邊。」其中一個看上去才二十幾歲的年輕警察對著月明軒和月梓琪道。

    「你來這邊。」另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警察上前就要去拉顧琉璃,卻被躲開。

    「這樣不覺浪費警力嗎?」

    這個局裡怕也不見得是什麼安全的地方,不然剛才熬玖夜也不會將他們三人防放到辦公室內。

    「我們同事受害者,沒理由分開做筆錄浪費警力,如果你們有什麼要問的一起問好了。」月明軒開口,一手拉著一個,儼然是不會讓人將他們倆分開的。

    可是那老一點的警察顯然有些不滿月明軒的抵抗,「我不管你是誰,什麼身份?如今在t市,就該奉公守法,我們怎麼安排你們服從就好,哪裡來得那麼多的要求,帶走。」

    話落,他身後有兩名警察立刻上前就要去拉顧琉璃,「我看誰敢動她。」

    瞬間,月明軒陰鷙著雙眸,睥睨著那試圖上前的警察,鷹隼般犀利的眸光愣是讓那些警察不敢輕舉妄動。

    「這位先生您身份特殊,可也不能因為就罔顧我國法律,還請您配合,這樣才能更快一步的解決案件。」見月明軒動怒,那老一點的警察頓時一改之前的果決,沉聲安撫。

    「呵,我還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不配合呢?我們是受害者完全可以一同錄口供,這樣既可以節約你們的時間也可以節省警力,我們這樣配合竟然成了你口中的不合作,這位警察我很好奇,到底是我們的思想有問題,還是你的rp有問題。」不客氣的諷刺,顧琉璃還真是遇到稀奇事了。她就是一受害者不說要多溫柔的對待,可這對待罪犯的態度還這是讓人覺得可笑至極,虧他還能說的那樣冠冕堂皇。

    那警察沒料到顧琉璃如此伶牙俐齒,被說的埡口,可想著上面的交代,只得按捺著心中的怒火,「這些小姐你誤會了。我們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能聽你們說是受害者就一定是受害者,要知道裡面的人可是被壓在車裡勉強才逃出來,而那輛逼壓的車至今未找到,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事另有隱情,所以讓兩位分開錄口供,這是程序,我們只是按程序來。」

    靠!

    什麼事將黑說成白的。他不去當律師顧琉璃真覺得真實浪費「人才」。

    對方是有備而來,在她們在熬玖夜辦公室的時候,對方已經將事情經過瞭解了一番,如今聽他這麼說自己反倒成了嫌疑犯了。

    撞了撞身邊的月明軒,輕笑著,只是那笑根本不達眼底,「人家這話是不是說我們導演了這齣戲?」

    「這位小姐,對方說他也是無辜,只不過是喝了點酒,逆向行駛就突然被別的車輛衝撞,至於你之前說的什麼謀殺根本不存在。」一陣低沉嚴肅的嗓音忽然傳來,抬眸就看到那局長從一間審訊室裡走出來,晃動著那大大的猶如有了七個月身孕的肚子。

    聞言,顧琉璃也僅是揚了揚眉,並不慌張。

    事實永遠都是事實,是掩蓋不了的。

    「對方要求請律師。」忽然,又從那審訊室裡走出一人,對著那局長恭敬的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所以也請兩位去錄一下口供,配合我們的工作。」

    對方是打定主意要分開她跟月明軒,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目的?

    難道還想著在警局裡動手?

    對方就那麼大膽?

    「龔局長,市裡來電話,讓將顧琉璃小姐和月明軒先生送到市政府,市長有事情找他們。」

    熬玖夜從審訊市裡走出來,面對那龔局長亦是繃著個臉,沒多大的表情,可說出的話卻是不容置喙。

    「熬副局,等這裡的事情結束,我立刻……」

    「龔局長這是要市長親自打電話嗎?」不等那龔局長說完,熬玖夜冷冷的截斷,說完還不忘掏出手機,狀似真的要撥過去。

    熬玖夜是姬月珩上任後欽點的第一任,對於這個空降這裡的副局,大家有著各種猜測,有羨慕更有嫉妒。

    而這個龔局長對於這個自己的下屬,卻從不聽從自己的命令的副局卻是有著滿肚的不滿和惱恨,

    仗著自己是姬市長身邊的人就有些目中無人,有時候見了他也只是點個頭算是打招呼,如今在這件事上卻百般跟自己作對。

    他是接到上頭的命令,才命身邊的人去處理,沒想到這個熬副局竟然公然與自己叫板,明知去的事自己的人,還搶走了犯人,這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裡,現在更直接用市長來威脅他。

    不就是個市長嗎?

    給他電話的可是比他大好幾級的,不由也跟著沉下臉,「熬副局,不管是誰都要按規矩來。市長要見他們等錄完口供我老龔親自送他們過去。」

    這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龔局長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如果再繼續下去只怕以後熬玖夜在這裡會很難做。

    儘管不清楚為何他們執意要將他們分開錄口供,顧琉璃微瞇了下眸子,視線落在那局長身上,「在進去錄口供之前不知道我能否問龔局長一個問題?」

    面對彬彬有禮的顧琉璃,龔局長點了點頭,「顧小姐有什麼儘管問?」

    「龔局長是因為對方說我們刻意陷害才分開我跟月明軒錄口供的嗎?」

    「那是當然。」

    「那是不是只要有證據證明我們沒有陷害就可以離開了。」

    那局長又點了點頭。

    想著這會就算有證據證明,怕他們的手上也沒有。

    熬玖夜身邊的那兩人是過去了,不過目前恐怕還在路上,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

    「局長,我讓人去取證了,想必過一會就來。不論事情如何,以我們目前所瞭解的事實還是比較偏向顧小姐和月先生這一邊,而且月先生身份特殊牽涉到外交,一些事情還是不能太過超之過急。」

    聞言,那龔局長危險的瞇了下眸子,陰狠一閃而過,最終溫和的點頭,「既然如此我們就等一會,不過還是要有個時間界限,就算身份再特殊也不能浪費國家警力在這件事上。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內沒有的話,就必須按程序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其他人自然無法再反駁。

    顧琉璃和月明軒還有月梓琪被迫困在了公安局,而熬玖夜在等了幾分鐘之後儼然明白了什麼,想要出去卻被龔局長叫住,顧名思義是有事情讓他做,實則是不讓他出去幫忙。

    顧琉璃和月明軒也明白過來,可如今在人家的地盤上,有些事情想做也做不了。

    那剛才氣焰囂張的隊長和要拉顧琉璃去錄口供的警察,紛紛露出有些得意的眼神。

    就連那個試圖殺自己的人的律師來了,熬玖夜先前留下的那兩位警察至今未歸。

    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了,那龔局長也放了熬玖夜自由,可就那麼點時間,就算是想要做什麼也來不及了。

    沉著俊顏,事關顧琉璃,而且他們根本不清楚對方為何執意要單獨審問顧琉璃,熬玖夜不得不聯繫姬月珩。

    只是這電話還沒撥過去,警局裡就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望著那清俊冷傲的身影,那剛才還得意的龔局長立刻迎了上去,「什麼風把安副檢吹來了?」

    瞧著那阿諛奉承的笑容,顧琉璃有些別開眼,琉璃色的瞳眸卻是忍不住放到這位這位清俊冷傲的男人身上。

    似乎是天生的優越感讓這個男人習慣了睥睨以前,就算是深處這樣的境地,都有著刺痛人的抗拒態度,讓人想要親近卻又不敢親近。

    那龔局長剛才就連姬月珩的面子都不給,如今卻是給這個男人的面子,不由有些好奇對方究竟是個什麼人物?

    安副檢,難道他是個檢察官,可如果僅僅只是個檢察官應該還不至於讓這個有著彌勒佛肚子的局長這樣笑臉迎人。

    就連月明軒都忍不住的望了望來人。

    「龔局,我今天來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就連聲音都泛著冷傲。

    顧琉璃看著他將一個袋子交給那個龔局長,上面好像有張紙條,因為距離有點遠,她看不真切,卻大約可看到那凌飛鳳舞的字體是篆體。

    篆體算是書法中比較難的一種,很少有人能夠寫出其精髓,她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可就這麼模糊的印象都能讓她感受到那字中的靈魂,可見那人功力之深厚,不過可惜似乎是打印出來的,沒有那種宣紙筆墨描繪出來無可比擬的味道。

    不過,這樣好看的字體並不是所有人都懂得欣賞,也並非所有人都能看得懂。

    眼前的這個龔局長,顯然是一個不熱衷於山水筆墨的人,對於這簡單的幾個字壓根就看不懂。

    求救的望向那男人,後者示意他翻開,那裡赫然還有著簡體的翻譯。

    然後——

    顧琉璃看到那龔局長頓時變了臉,一陣傾一陣白的,立刻轉眸盯著顧琉璃,那怪異而不敢置信的眼神讓她微擰了下眉頭。

    這到底是封什麼信?

    「龔局,這袋子裡面是今天發生在路口的監控錄像,還有另外一輛試圖撞向這位小姐的車也被找到了,嫌疑人正在被帶回來的路上,不過這上面有他之前親口承認與人合作意圖殺害顧小姐的口供,我想著這些應該足以讓龔局長定案了。」

    明明是很輕很淡的聲音,可聽在耳裡有著震撼人心的威懾力。

    那龔局長此刻左右為難的怵在那,辦也不是不辦也不是。

    上面來電話讓為難一下這位顧小姐,他還以為這顧小姐不小心得罪了上面,卻沒想到她竟然跟那位認識,而且照著上面說的還是……

    兩邊都不是他可以得罪的,他如今還真是生活在強風中,不論跑哪邊都只有被撞死的份。

    「龔局長,有些事情難以抉擇的時候事實可以替你選擇。」淡淡的,那男子又是一句,卻頓時讓那龔局長茅塞頓開,衝著他感激的笑笑,「多謝安副檢提醒。」

    隨後這才衝著顧琉璃和月明軒道:「既然有證據證明,那還請顧小姐和月先生簡單的做一下筆錄,然後就可以離開了。」

    事情的轉變還真是奇特,顧琉璃不由笑笑,並未收回打量那安副檢的目光,被轉過來的他恰好捕捉了個正著。

    顧琉璃也不躲閃,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微瞇著的瞳眸泛著精銳的光芒。

    這個男人亦不是簡單的人物。

    多年來工作練就了安軺銘眸光比之一般人要銳利很多,很少有人能夠與自己對視這麼長時間,這個女人算是第一個。

    想著今天難得的休息日接到的一通電話。

    那個跟自己一樣驕傲的男人,何時求過人,今天卻不惜放低姿態來求自己幫這個忙。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就連月家軒少都以身相護?還有那個熬副局長,似乎是這次新人市長欽點的人物。

    她在打量對方的額同時對方也在打量著自己,顧琉璃知道。

    只是她從來不認識這樣一個人?或者說是這具身體以前認識的?

    但如果是這樣,這個男人不該用這樣陌生的眼神看自己才是。如果不是——

    想著他之前說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莫非是認識那拜託之人。

    那人絕對不會是姬月珩。

    因為之前熬玖夜提到,那個龔局長都不怎麼給面子。

    她倒是第一次遇到不給姬月珩面子的男人。

    事情辦完了,那男人似乎也不打算久留,又跟那龔局長說了幾句,轉身便離開了。

    顧琉璃和月明軒錄了口供,而熬玖夜則是留下來調查這件事。

    出了那事,月明軒不敢讓顧琉璃單獨回去,執意要送她,可兩人這才出了警局,就看到譚謹逸靠著一輛拉風的世爵上,笑望著三人從警局出來。

    「我說你們如果不想去接我也不用躲在這裡面吧?」

    聽著那打趣,顧琉璃直接無視。

    而月明軒則是直接嗤笑了聲,滿目的鄙夷,「你怎麼跟我的犀牛皮一樣厚啊!我都不知道你要來,哪裡會去接你?」

    聽著那別樣的比喻,顧琉璃忍不住輕笑了聲,之前還陰鬱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上車,我送你們?」

    轉眼,他們竟然在警局耽誤了大半天,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下班的高峰期,要打到車很難。

    經過剛才事情的一番折騰,顧琉璃和月明軒都不約而同的上了那輛顯眼的世爵。

    有人願意當免費司機,他們何樂而不為了。

    「去哪裡?」

    「市政府。」

    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顧琉璃和月明軒齊齊回答,兩人相視一眼,無言輕笑。

    倒是譚謹逸,面對兩人的默契不由瞇了瞇眼,很快又笑得淡然,「現在去不是該下班了嗎?珩少還會在那裡?」

    他會知道姬月珩就是t市的市長顧琉璃一點也不驚訝。

    月明軒能夠找到姬月珩在t市的住處,那麼他們知道姬月珩是市長一點也不困難。

    之前不知道是因為姬月珩本身的隱瞞,如今他都上任了或許可以瞞住其他人,但六大家族絕對是隱瞞不了的。

    「他在那等著我了。」閉上眼,顧琉璃淡淡的回答。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可顧琉璃就是知道他在那裡等自己。

    「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還找了那什麼人來幫我們?」豁然,顧琉璃又睜開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譚謹逸。

    「你怎麼知道是我請安檢來的?」挑眉輕問,他可是什麼也沒洩露。

    不雅的翻了劑白眼,顧琉璃鄙夷的瞪著他,「我又不是傻子,知道分析。」

    之前或許她還不知道,直到出來看到他出現在這裡,她不是傻子,不會以為事情真的那麼巧。

    而且剛才他的問話似乎一點也不驚訝他們會再警局,就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這就更讓她肯定他是早就得知,而那個人就是他給自己解圍來著。

    這個顧琉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相助?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那勞子局長就連市長的面子都不給,偏偏給這個男人的?」也不怪顧琉璃好奇。

    那個男人一看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年紀輕輕就是副檢。

    「呵……」輕笑了聲,譚謹逸側眸睨了她一眼,這一眼暗著太多的情緒,反倒讓顧琉璃有些看不明白。

    「那個男人我還沒面子請得動。」

    聞言,顧琉璃和月明軒齊齊挑眉。

    這麼說難道不是他?那他是怎麼知道他們在這裡的?還有那個人到底是誰請來的?

    「那你怎麼知道我們在警局?」顧琉璃低聲問道。

    「從你跟著慕少來這裡的第一天開始,六大家族誰不派雙眼睛來盯著,不然你以為圈裡的那些人是怎麼知道姬月珩就是市長的事情。」

    她倒不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麼的受歡迎啊。從來這裡的第一天開始就被人盯著,那……

    那他們會不會也知道她去找了蘇芮,會不會聯想到一些事情。

    她都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人跟蹤。

    瞧著她猛的沉下去的麗顏,譚謹逸有些好笑的搖頭,「不是你以為的時刻跟著你,而是在這邊多少有些家族裡的人,自然有法子知道你遇到的一些事情,尤其是還有小魔王軒少陪著,你想保持點神秘都不行。」說完還頗為諷刺的睨了月明軒一眼。

    那眼神彷彿就像是在說,敲你人沒保護好,反倒是給人添了麻煩。

    被諷刺月明軒頓時不樂意了,「我們半斤八兩,這人也不是你請來的。」月明軒毫不客氣的回擊,剛才某人頗為惱怒的一句「我才沒那本事」他可是記憶猶新。

    「我沒那本事很正常,可你好歹是個皇子,人家也絲毫不給面子,虧你在北京城內家喻戶曉,到這裡屁都不算,一個局長就能把你困住。」被戳中痛處,譚謹逸也不客氣的回擊。

    月明軒頓時一噎,瞪著譚謹逸,很是惱怒,可礙於此刻他開著車又不能做什麼,只能不甘的用力哼了聲,「你沒看到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就連計劃失敗的對策都想好了,我一時不察才讓他們鑽了空子。」

    最主要還是大家都沒想到在如今這樣的法治社會竟然還有人這樣大膽。

    雖然什麼雷政富什麼床照門頻繁出現,可人家也不至於這麼大膽的公然要人命啊,這才給了對方撲空子的機會,打了個措手不及。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除了在這裡跟我叫板你也沒做什麼有用的。」月明軒反唇相譏。

    「你……」

    「好了。」顧琉璃出聲制止兩人繼續,她擔心她再不出口,沒被那些人撞死也會被他們倆吵死,她還不知道兩個人吵架有時候也不輸給女人。

    眼神在兩人身上掃視了一眼,這才低聲問道:「你們以前跟我,關係很好?」

    不然不會這樣幾次相助。

    兩人似乎都被顧琉璃這句話戳中關鍵,頓時都沉默了下來,沒有去看,都別開了視線,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半響才又齊齊的回頭,笑得溫柔坦然,「你覺得是那就是。」

    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剛才還水火不容的兩人,此刻難得的默契讓對方都楞了下,直到醫生羞怯的輕笑在車內響起。

    月梓琪偷偷的睨著兩人,微揚的嘴角卻是怎麼也控制不住那弧度,晶瑩的眸子怯怯的,卻又是無比的璀璨,那羞斂的模樣頓時讓三人都忍不住紛紛笑了起來。

    忽然——

    月明軒一拍腦袋,大聲道:「我知道他是誰了?他是安家三少對嗎?」

    有些訝異他竟然會知道對方,挑眉讚道:「沒想到你出去九年竟然連這些都還知道。」

    「那是當然,不要忘記我可是京中小魔王,這些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兩人打啞謎讓顧琉璃很是費解,「什麼安家三少?又是個什麼人物?」

    「之前的那人是安家三少爺,在北京城裡除了六大家族之外,還有四大官家。這安家首當其中是第二位,他的爺爺是上任國防部長兼軍委副主席。」

    月明軒這番話著實在顧琉璃的心底掀起不小的駭浪。她怎麼也沒料到對方竟然是這樣的身份。

    難怪剛才那小小的公安局長都要忌憚不已。

    「我認識他?」

    兩人不客氣的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這安家最注重休養和品性,就你那無法無天的性子,是安家首先拒絕來往的對象。」

    顧琉璃嘴角抽了抽,瞪著那說話絲毫不客氣的兩人,暗忖她有那麼差嗎?

    不認識就不認識唄,用得著將自己水一頓!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沒幸認識,你們也不認識,我們三一塊正好。」

    「那他為什麼幫我?難道跟那篆字宸有關?」低聲呢喃,這一次顧琉璃是在問自己,所以沒注意到那兩人在聽到她提篆字宸時那臉上一閃而過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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