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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誘你入局》入之局 第五十章 紫荊花 文 / 紫韻葉

    看著月明軒那離開前陰沉的臉色,姬月珩在顧琉璃的臉上捏了一劑,「他都幫了你的忙,也不知道幫他一下。」

    聞言,顧琉璃輕佻眉梢,在他腿上坐下,一雙琉璃色的瞳眸泛著興味,「他不是幫我,是在幫你!」

    如果r國國王不認定是姬月珩這個人的話,這樁婚事基本上就沒什麼威脅了。

    而唯一能夠說服他的怕只有他最看重的外孫月明軒了。

    「可是你不該告訴他,書瑾已經拒絕了伊恩了嗎!」

    她本事想告訴他的,可是聽到他與書瑾在下面的對話,她覺得他該受點教訓。

    「如果你敢告訴他,你就去跟他睡吧!」

    「你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對於,月明軒替自己解決了那麼大一麻煩,姬月珩覺得該給點好處。而且以後可能還有需要用到他的地方,先給顆糖吃,以後也好給他用啊!

    顧琉璃壓根不知道他現在打的這主意,只想著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那麼好心了。

    「對了,蘇芮怎麼會是r國的公主的?我記得,當年拉斯特去世的時候,可是一個女人都沒有的。」

    沒有女人,哪裡來的孩子。

    這些還是從月明軒的母親那裡得知。

    當年,月明軒的母親與這個哥哥的感情最好,兄妹間幾乎沒什麼秘密,所以那個時候就連他母親都不知道拉斯特瓊斯有女朋友的話,那幾乎可以肯定是沒有的。

    可是他們認為不會的事情偏偏出現了,而且還那麼好巧不巧的是蘇芮。

    「不知道。據說發現蘇芮是拉斯特儲君的女兒的是瓊斯伯爵的長子埃德蒙瓊斯發現的。好像是因為她佩戴的一條紫荊花的項鏈。」

    紫荊花!

    顧琉璃轉身對上他幽邃的鳳眸,彼此眼底那瞭然的神情讓他們知道他們想到了一塊。

    那幅滿是紫荊花的刺繡。

    「不是這件事我都忘記了r國的國花是紫荊花。」姬月珩狀似無意的有撂下一句話。

    顧琉璃卻是微微瞇了瞇眸。

    r國的國花是紫荊花,這件事她還真不知道。

    r國其實算是一個島國,地域不大,卻是十分的富饒,礦藏豐富,許多經濟大國都需要從這裡採購。

    這也是讓大家畏懼r國的原因。

    為此,大家記得的也只是r國的礦產,卻沒人知道它的國花是紫荊花。

    「你不知道這件事也很正常。r國的國花雖然是紫荊花,可他們國旗上的標誌卻不是醉蝶花,所以外人就很自然的將醉蝶花當做了r國的國花。」

    撫弄著她的長髮,姬月珩又道:「紫荊花是r國皇室才能給佩戴的話,據說無論是衣物上的刺繡還是飾品,只有r國皇室才能製成紫荊花的模樣。」

    照他這樣說,那……

    抬眸望向姬月珩,後者點了點頭。

    「正如你想的那樣,沐之晨可能與r國皇室有關。」

    至於是什麼關係那就需要調查了。

    那幅刺繡如果普通的話根本不需要藏得那樣隱秘,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

    只是當初那幅紫荊花的布藝圖不方便帶走,當時就剪毀燒掉了。

    不過她有拍照和畫下來。

    畫在恢復記憶後立刻送到非凡去了,手機上的圖片也在那次去非凡總部的時候存在那裡,把手機上的刪除了。

    事情似乎越來越接近真相了。

    六大家族r國皇室,這中間會不會也有著某種關聯?

    顧琉璃大膽的猜測著。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存在的事情,自然也沒有絕對不存在的事情。」擁著她的手緊了緊,姬月珩突然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換來顧琉璃的凝眸。

    沒有絕對存在,也沒有絕對不存在,那就是說……

    瞳眸一亮,想說什麼卻又聽姬月珩問道:「去意大利收穫怎麼樣?」

    「還真被你猜中了。克萊斯伯爵一直在等我過去。我一出現,她幾乎立刻認出了我,這說明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有關注顧家,更甚至是六大家族。」

    當伊恩甩掉那些從她出現在意大利就跟蹤自己的人後,換了七輛車她們才到克萊斯伯爵郊外的別墅,在那裡克萊斯伯爵告訴了她一些事情。

    「他知道的也不多,不過這麼年卻也調查出了一些事情,比如伍家和蔚家有些資金來路不明……」

    六大家族屹立不倒,姬家事有姬月珩這個非人類,譚家事有譚懿宸,而顧家則是有大姨她們留下的非凡,而月家有r國皇室,可唯獨蔚家和伍家沒有任何依靠,靠的完全都是祖業,而且從爺爺那一輩開始,一個不如一個,這些年也是看著過來的,蔚家和伍家能夠撐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跡,期間她也調查過,不過那個時候一無所獲。

    或許是對他們有所防備,所以許多事情倒不如克萊斯伯爵來得容易。

    「那個神秘人仍舊沒有線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蔚家和伍家一定與那個人有過接觸,更甚至兩家能夠撐到現在,那個人功不可沒。」

    說到這,顧琉璃有些咬牙切齒。

    琉璃花了六年時間去接近伍家,只可惜伍家老頭子還算精明,再加上他當年一定參與了那件事,所以對琉璃格外的警惕,以至於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收穫。

    「這也是克萊斯伯爵為什麼要讓伍家和蔚家也競標成功的原因。」姬月珩淡淡的道。

    想必克萊斯伯爵也早知道她與非凡的關係,如果真的只是建造第一高樓的話,哪裡會需要他們。

    第一高樓必定只是個幌子。

    「確實有第一高樓這麼回事,不過這次的也確實是幌子,引那幕後之人上鉤的幌子。」

    「據克萊斯伯爵的調查,當年金融危機蔚家和伍家之所以度過難關是因為有一筆很大資金的投入,而這筆資金來路不明,不過因為是通過瑞士銀行,所以很難查清楚,不過卻在調查這筆資金的時候,克萊斯伯爵卻有意外收穫。」

    想著當初聽到克萊斯伯爵所說的那些事情,顧琉璃就算是現在都有些無法相信。

    「你知不知道在二十幾年前有一起特大走私案和販毒案?」

    這個姬月珩咋自然知道,因為當年就是他的父親負責這個案子。

    因為案件牽扯到軍隊還有槍支,所以由當時身為特種部隊隊長的父親負責。

    「知道。」姬月珩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立刻緊抿著薄唇,不再說話。

    「這是一起跨國犯罪,而蔚家和伍家可能就是在中國的牽頭人。」

    她甚至都會懷疑,那筆挽救兩家的錢是不是就是這樣來的。

    如果這樣的話……

    「你打算怎麼辦?」姬月珩低頭看著她,事情好像越來越明朗了。

    「不怎麼辦!」從他腿上起來,又在旁邊坐下,微瞇著的眸子泛著晦默的光芒。

    「不過,我倒想看看蘇芮這個公主是怎麼回事?」

    「她有那麼一條項鏈我竟然不知道!」顧琉璃輕聲嘀咕。

    這個公主似乎也不那麼簡單。

    她跟蘇芮認識那麼多年,就算她背著自己做了那麼多事情,可有一點她敢肯定,除了把她的那些心思她沒有真實的告訴自己,可有關她的身世她絕對沒有半分保留。

    她知道蘇芮並不是蘇媽媽親生的,是蘇媽媽在她六歲的時候在孤兒院領養的。

    因為那時,她的女兒出意外去世了,悲傷的她無意中來到孤兒院,看到裡面乖巧聽話的蘇芮所以領養了她。

    或許,那沒項鏈蘇媽媽會知道些什麼。

    只是,她奇怪,為什麼這麼多年她都不曾在蘇芮身上看到過那條項鏈?

    姬月珩看著陷入思考的顧琉璃,眸光微凝,盯著她的眼神諱莫如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臭丫頭知道起來了!」震天的聲音將顧琉璃的思緒拉了回來,望著精神抖擻的顧正雄,嘴角撇了撇,「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不准我睡個懶覺啊!」

    天知道自從去顧氏之後,她有多久沒好好睡一覺。

    雖然,昨晚的那一覺也沒多好!

    一想到昨晚的火熱,雙頰仍舊控制不住的紅了。

    顧正雄盯著他們,眼神來回在兩人身上穿梭,最後定格在顧琉璃的身上,望著某一處一眨不眨。

    隨即輕笑了起來,而後又一臉的嚴肅,一下搖頭一下點頭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困惑的側眸,「老頭子怎麼呢?」

    姬月珩順著老爺子的眼神望向她脖頸下無法掩飾住的粉紅印記,薔薇色的薄唇輕揚,「估計,在想怎麼反駁你。」

    聞言,顧琉璃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她猜也是。老頭子在自己面前從來不願落下下風。

    「珩小子,我們繼續昨晚的棋。」

    就在顧琉璃嘀咕的時候,顧正雄突然衝著姬月珩道。

    「好。」

    而姬月珩亦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這讓想要與他好好說話的顧琉璃都來不及開口,就見著他鬆開自己,坐在老頭子對面,對弈了起來。

    臭著一張臉,想著果然女人被吃前和被吃後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被吃掉前你絕對的就是他心中的寶,時刻都巴不得跟你黏在一塊。可是吃掉之後……

    看看現在,她還不如一盤棋了!

    顧正雄瞧著顧琉璃那幽怨的神情,虎眸瞪了下,道:「安平,把這個臭丫頭拉進去幫你的忙,要吃自己動手,別坐在那裡礙我的眼!」

    聽著老爺子那嫌棄的話語,顧琉璃嘴角抽了抽,起身不等安平來叫,直接進了廚房。

    然她留下她還不願意了!

    她礙眼,糟老頭子更礙眼!

    對於這爺孫倆的互掐的行為,姬月珩彷彿沒有看到,一門心思都在棋盤上,偶爾會跟顧正雄談上一句。

    「將軍。」姬月珩一邊一動這馬,一邊又有些漫不經心的道:「顧爺爺,您是一直都叫她臭丫頭嗎?」

    顧正雄頭也不抬的一動自己的車,「從小就是個野丫頭。」

    「那她小時候有什麼暱稱啊?」似乎對她小時候頗為好奇,姬月珩滿懷好奇的追問。

    見他興致濃厚,顧正雄嘴角揚了揚,「還能有什麼暱稱,不就是臭丫頭,小丫頭之類的。」

    說到這,顧正雄似乎還蠻得意,「在我眼底她就是個臭丫頭,只有你們這些笨蛋,才會小丫頭,小丫頭的叫。」

    「只有這個?」

    看著他再次將軍,顧正雄眉頭都擰了起來,「不然你還想有什麼?」

    思索著該怎麼解決面前的困境,顧正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困惑的道:「不過,你說起暱稱我倒想起了一件事……」

    再次避免被將軍,顧正雄低聲道。

    伸出的手微微一頓,很快,姬月珩又淡然自若的問,「什麼事?」

    「我記得當初大院裡有個與她同齡的孩子,硬是要別人叫她寶兒,她知道後一聲不吭的就把人家打一頓。」

    說到這,顧正雄頗為得意,「我記得,當初我們接到消息出來的時候,她正對著那女孩子的父親說,『你女兒要是還敢叫這個名字,我見一次打一次』。」

    那女孩的父親也是個軍人,有著軍人凜然氣勢,就是一般的兵蛋子見了都敬畏三分,可這丫頭在人家面前打了他女兒,還敢去威脅人家。

    想想,顧正雄又大笑了幾聲。

    聞言,姬月珩淡淡勾唇,深邃的鳳眸掠過暗光,「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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