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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9章 深夜訪客 文 / 筱筱蕭

    容少哲扶著若情走到主位上坐下後,開口道:「原本該讓你好好休息的,不過這事和你有些關係,所以不得不叫你過來。」

    若情笑笑道:「無礙,我還沒那麼嬌貴。」說完,若情的眼神掃向底下的四人眼中自有一股威嚴之意,若情知道底下的四人都是跟著容少哲出生入死的,雖然他們嘴上不說什麼,但是神情上可是看的出來都不怎麼服她,不過不要緊,她對自己有信心,服她也只是早晚的事。

    容少哲見若情看向四人,隨即開口介紹道:「他們是」羽落「的四位堂主,你見過的那個是鷹堂堂主封玄逸,負責收集信息的。」

    容少哲剛說完,封玄逸便上前一步,對著若情一拱手道:「見過夫人。」看來是容少哲一早就打好招呼的。

    若情站起來,也伸出雙手對著他一拱手道:「封堂主。」

    容少哲看著若情的舉動沒有反對,她知道她這麼做是尊重他們,也尊重他,見兩人見完禮,容少哲繼續介紹道:「左邊那個是殺堂堂主莫習凜,負責刺殺的。」兩人如同之前那樣的見禮。

    四人中有一個女子,這是一個冰美人,整個人看上去冷冰冰的,與男子無異的一身黑衣,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和梳理,面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

    「右面的女子叫姬翎,鳳堂堂主。」容少哲繼續介紹著,姬翎只是冷冷的看了若情一眼,並沒有說話,若情也不甚在意的笑笑。

    「最後那個……」

    「我叫白黎軒。」不等容少哲把話說完,白黎軒就自己說道,「夫人好。,我是黎堂堂主,負責經商賺錢的。」

    這是四個人中唯一對她友好的一個,若情也很開心的道:「白堂主好!」

    大家都互相認識過了,容少哲又繼續道:「玄逸,你接著說。」

    封玄逸一頷首,道:「最近突然冒出一批不明人事,到處打聽當年的四大家族,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若情聞言,眉頭一跳,暗忱道:當年消失的家族應該每個家族都有類似蕭家令之類的東西留下,那些人莫非是為了得到幾個家族暗中的勢力?

    容少哲見若情發呆關心的詢問道:「情兒,怎麼了?」

    若情回神,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失神了,忙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些事。」若情並沒有把蕭家令的事情說出來,她還不能信任底下的所有人,準備找個機會單獨和容少哲說。

    容少哲見若情不想說也不勉強,幾個人繼續討論著剛才的事情。

    「情兒,你是蕭家的人,對方或許會找上你。」容少哲憂慮的說道。

    「無妨,找上來更好,這樣或許就能知道他們的目的了。」若情到是最好他們會找上來,她一直參不透這其中的奧秘,若是能從中找些線索也好。

    「嗯,這樣也對,不過我們還是要加強防範,你現在身子不如從前了,還是要小心才是,我讓姬翎去保護你吧!」容少哲關心的道。

    姬翎聞言臉色更冷了,卻是沒有說話。

    若情把姬翎的神色變化都看在眼裡,道「不用了,我有冬兒就行了,姬堂主應該還有很多事務要忙。」

    容少哲見若情神色堅定,知道改變不了若情的決定,也只好作罷。

    幾人很快結束了這次的談話,紛紛散去,只剩容少哲與若情依舊站在原地。「我該回容家了,再久我怕香靈頂不住了。」若情柔柔的開口道。

    「嗯,」容少哲點點頭道,「下午我便派人送你回去,我還不能回去,我要在閉關給你煉製解藥,等解藥煉成了再回去,你要切記不可再用玄力,會催動你的毒提早發作的。」

    「嗯,好。」若情點頭應允。

    「還有,我暫時不能在你身邊,你記得要好好休養,容府的事也不用太操心了,沒了就沒了吧,咱們還有」羽落「呢。記住沒有?」容少哲不放心的叮囑著。

    「記得了,你真囉嗦。」若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個男人酷起來那麼酷,囉嗦起來也真夠囉嗦的。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先回去休息,下午我便派人送你回去。」容少哲無奈的道。

    小竹陪著若情回了她昨晚睡過的房間,若情覺得有些累,便又上床睡了一會,下午的時候,容少哲派了白黎軒過來送若情回去,在他看來白黎軒對若情比較友好,而且白黎軒的性子也是四人中最好的,所以才選擇了她。

    容少哲把若情送上了馬車,對著白黎軒千叮嚀萬囑咐,直到白黎軒再三保證一定把若情安全送到才作罷。

    馬車走的很慢,搖搖晃晃的向容府的後門方向駛去,馬車內鋪著厚厚的褥子,大概是怕若情磕著,若情在搖搖晃晃的馬車內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停了。

    若情環顧了下周圍的環境,回憶了下,才想起自己是要回容府的,可是自己目前還是在馬車內,而馬車卻停了,這是什麼情況,若情想明白後一下子清醒了,正準備打開車門去看個究竟,馬車外傳來了白黎軒的聲音:「夫人,您醒啦!」

    若情愣了一下後隨即答道:「嗯,我們到了嗎?」

    「已經到了,夫人,屬下見您睡得很熟,所以沒叫您,既然夫人醒了,那屬下便帶您進去吧。」

    「哦!」若情木木的應了聲,便從馬車內走了出來,此時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若情心想正好趁著此時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容府,只是她這身體不能用玄力,該如何是好呢!

    若情正糾結著,一邊的白黎軒似看出了若情心中所想,開口道:「夫人,就由屬下帶你進去吧!」

    說完,不等若情反應過來,一把摟住若情的腰身,道了句:「夫人,屬下多有得罪。」而後便飛身而起,帶著若情避過容府內的守衛,進了若情的院子,把若情放在了房間門口。而後又快速的飛身離開,「誒!」若情看著白黎軒離去的背影,不禁懊惱著,她還有話要問他呢,要不要走的那麼急啊!

    想到她走時臉上那抹可疑的紅暈,若情立刻會意,他這是害羞了,若情不禁失笑,在她看來江湖兒女在關鍵時刻就該不拘小節,更何況她是個現代人,在現代擁抱那就是禮節,打招呼而已,不過在這個時期的人思想沒那麼開放就對了,若情無奈的搖了搖頭,推門進屋,她不知道的是,今晚這個不得已的親密接觸已經偷走了一個少年的情竇初開的心。

    一進門,房內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正詫異的看著推門進來的她,若情心情愉悅的展顏笑了一下,房內的人是香靈易容的,見若情進來先是一愣,而後一陣狂喜席捲了她,興奮的跑過來,扶著若情,道:「主母,你終於回來了。」

    若情笑著任由香靈扶著走到桌邊桌下,「嗯,我回來了,你可以解脫了,去把妝容卸了,換身衣服再來,以免被有心人看去,順便告訴其他幾人我回來了。」

    「是!」香靈歡快的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香靈便返回來了,同來的還有春夏秋三人,三人都是有段時間沒見若情,想念的很,一聽說若情回來,便巴巴的跑來了。

    若情笑著與幾人說著一路上的奇聞趣事,也把進宮的事給幾個丫鬟說了一下,這幾個丫鬟跟她都是一條心的,所以她也不會隱瞞她們什麼,香靈也細細訴說著若情不在府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子然在傷勢好了之後便自行離開了,讓香靈替她謝謝若情,再就是老太太來過玉明軒一趟,被香靈推說身體不適給擋了回去,之後也沒有再來,也是挺安分的。

    說著說著若情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那就是冬兒,便很隨意的問了一句:「冬兒呢?她應該回來了吧,怎麼沒來?」她進宮的那天就讓冬兒一個人先回容府了。

    「冬兒沒回來啊,奴婢門還奇怪她怎麼沒和主母您一塊回來呢!」夏兒嘴快,聞言立刻就搶著回答了。

    若情聞言一驚,沒回來?怎麼可能?那她去哪了?會不會出什麼事?若情心中冒出一連串的問題,心裡也是擔憂一片,「我進宮那天就讓她先回來了,到現在都沒回來,怕是出什麼事了。」若情擔憂的道。

    其他幾人此刻已經是面色凝重,按照若情的說法,冬兒已經失去行跡快要十天,十天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眾人心中一片擔憂。

    「香靈,這幾天可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若情仔細的詢問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香靈想了下道:「沒什麼特別的事,哦!對了,前兩天的一個晚上院子裡似乎進了陌生人,但是只是張望了下便離開了,其他的就沒什麼了。」

    若情聞言眉頭一跳,看來這或許是個突破口,「那你看到他的樣子了麼?」

    香靈搖搖頭道:「看不清,當時很黑。」

    若情歎了口氣,現在是一點線索也沒有,真是愁死人了,若是冬兒被人抓了倒還好,人家抓她總有目的,總會提要求,可是現在是什麼線索都沒有。

    「你去請管家來吧!」若情想了想後最終決定交給管家去查,希望能有什麼線索。

    香靈領命出去請管家。

    若情揉揉發疼的腦袋,心中充滿了無力,她總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大陰謀裡,出不來,對方時刻可疑知道她的行跡,而她卻連對方是黑是白都不知道,這樣真的很被動,感覺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

    沒多久,管家便被請來了,路上香靈已經大概的把事情跟管家交待了,她知道若情現在身子重,不想讓她過度勞累,管家聽聞若情回來,先是很開心,後由得知冬兒出事也是很憂心。

    見了若情,管家匆匆的行了禮,便被若情攙了起來,「管家,香靈在路上把事情都跟你說了吧,你可有什麼想法?」

    歐陽翟沉吟片刻後道:「屬下暫時也想不到它法,這樣吧,主母先不要太憂心,屬下先派人到處找找,打聽下,有什麼消息立刻來稟報主母。」

    「也只能這樣了。」若情點點頭。

    歐陽翟出去辦事了,香靈也攙著若情去休息了,其他幾人也各自忙去了。

    若情睡在久違的熟悉的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睡,在床上輾轉反側,心裡想著冬兒莫名其妙不知所綜的事,充滿了擔心,夜越來越深了,若情最終抵不過睏意,沉沉睡去,睡夢中依稀覺得有人站在她床前,可是她卻怎麼也醒不過來,似乎是一隻困獸,被困在夢中,永遠醒不過來……

    若情在夢中拚命的抗爭,想要醒過來,猛然,那困住她的一道光圈消失了,若情贏了,而醒來的那一刻她也自床上坐了起來,而後猛的一抬頭,看見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站在她的床前,靜靜的看著她。

    若情嚇了一跳,身子往後縮了一下,不過也僅此而已,鎮定如若情這樣是不會失態的叫出聲來的,若情穩定了下心神,道:「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

    「呵呵呵……」男子低低的笑了,「你挺厲害的,中了我的」夢魂「都能醒過來,精神力,意志力都挺強的。」那男子狀似沒有聽到若情的詢問,自顧自的說著。

    若情聞言臉色一黑,她就奇怪自己為什麼醒不過來,為什麼那麼累,原來是他做了手腳,不過她提醒自己不要生氣,為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若情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你究竟是何人?有何目的?」

    「呵呵呵……」那男子又笑了,卻是只笑不說,若情不禁懊惱,自己的話有那麼好笑麼,不行,她要鎮定,不然就亂了陣腳給了敵人可趁之機。

    若情想到這也不問了,只是看了他一眼道:「既然閣下沒什麼要跟我說的,那我就不奉陪了,閣下請吧,這大晚上的擾人清夢罪孽可是很大的。」若情知道眼前這個深不可測,所以她也不打算叫人,也不打算跟他動手,而且她知道他不會殺她,若是要殺,剛才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在,現在她只要靜觀其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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