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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04章 被劫 文 / 筱筱蕭

    若情在旁邊看著,心裡忐忑不安,不知為何,她總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幻冥君很熟悉,卻是怎麼都想不到他是誰,會不會是她的前身曾經和他有段過往,而她不知道呢,若情糾結的看著眼前纏鬥的兩人。

    台上打得不可開交,台下的人卻一直在拍掌喝彩,兩位武林高手過招,能不吸引眼球嗎?

    突然,宇文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閃,再一掌打在容少哲的胸口上,鮮紅的血在他的口中噴出,噴落在台上,刺眼的紅色染了一地,他痛得半蹲下身子,用一隻手撐在比武台上。

    若情一驚,馬上跑過去扶著他,問道:「哲,你沒事吧?」然後她轉過頭瞪著宇文燁,說道:「現在你滿意了嗎?我最後告訴你,我不認識你,我也不會跟你回去,我有我的生活,希望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

    扶起容少哲,轉身,留下一個絕決的背影。天空中,一絲浮雲遮住了驕陽,天地間驀然暗淡無光。

    宇文燁緊攥住拳頭,他的出現,只會打擾到她的生活?面具下的臉上,他牽起了嘴角,他笑了,他的笑容卻是如此令人心碎。

    楚若冰上到台上,對著台下的人說道:「既然幻冥君再次出現,我們的角逐就不必進行下去了,武林盟主之位本就屬於他,讓他來做我們的盟主,諸位說好不好?」

    台下立刻響起一片此起彼伏的聲音:「好!好!好!」

    楚若冰轉過身來,問道:「幻冥君,武林盟主由你擔任,我們沒有任何異議……」

    未待楚若冰說完,宇文燁已經騰身飛起,他那抹黑色的魅惑身影漸漸在眾人眼裡消失,空氣中,只悠悠地傳來他的聲音:「本少主對這個盟主之位沒興趣,你們還是另擇賢人罷了。」一個小小的盟主又怎能進得了他的心。此行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來見若情一面,哪怕她一再地排斥自己,但,只要她過的好,不就夠了嗎?她會來到自己身邊的,就算用綁的,也要把她留在身邊,這輩子,情兒,你休想再逃!

    馬車上,容少哲平躺著,緊閉著眼睛。若情望著他,心裡是滿滿的痛,眼前的男人從一開始就對他好,她也從一開始的冷漠到現在愛上他,為他生下一雙兒女,他們這一路走來,那麼多的不容易,她現在只想好好珍惜他們的感情,不希望他們的感情被人破壞。

    一天的路程,次日的傍晚,他們終於趕回了「羽落」,容少哲需要一段時間閉關療傷,那一掌,傷得真不輕,看來,幻冥君真的很恨他,出手居然如此的狠。

    是夜,悠遠遼闊的天幕上,一輪圓月清新如洗,後院初靜,藻飾精美的亭台樓閣間,半隱著橙紅的燈光。時有飛舞的幕紗在風中輕揚,間或傳來一兩聲「叮咚」的珠簾碰撞,為寂寥的夜更添幾分清寂。

    「呼……」一陣疾風打破了夜的靜謐。

    「羽落」總壇的高牆上,忽然非掠出一個濃黑的身影,那黑影在挑起的飛簷上略作停留,腳間輕點,在高低錯落的屋頂上如風一般穿行、跳躍,身形飄忽,衣袂翻飛,如同黑夜中神秘出沒的鬼魅。

    湖邊,若情獨坐於小亭中,思緒隨著晚風拂過湖面,一起蕩著漣漪。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嗎?」

    微側身,眼裡閃過無比的驚訝,他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了?我來看看你,就這麼奇怪嗎?」宇文燁說道。

    「我不是說過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的嗎?」

    宇文燁到她的面前,伸出手,用手指抬起她的下額,定定地望入她的眼眸深處

    「你真的忘了我,忘了我們的過去麼?為什麼我自山上學成回來,一切都變了,你答應過會等我,甚至為了讓別人厭惡你做出一些敗壞自己名聲的舉動,可是為什麼你卻突然嫁給了別人,你答應過我要相守一生,為什麼卻輕易食言,狠心地把我拋棄。現在,就因為你的一句話,就要我遠遠地離開你,對不起,我做不到!」

    若情抬起眼睛,望著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心裡很是震驚,原來她的前身跟這個男人有一段這麼深的情,甚至不惜讓人誤會她自己花癡,只為等他回來,可惜她不是她,於是她淡淡地說了一句:「我不記得你!」

    宇文燁癡癡地凝望著她的雙眸,突然苦澀的笑了笑,隨即,他拿下了白色的面具。

    湊著微弱的星輝,若情看到他突然摘下面具,呼吸停滯了一下,在看到了他剛毅如削的臉龐,心裡莫名一顫,她呆望著他的眸,他的眸光熠然閃爍,那麼溫暖,那麼深情,還有,那麼——熟悉!仿如久別重逢的感覺,她的眼眶微微發熱。

    原來她曾經愛她那麼深,甚至到現在還能影響到她的心情,只是怎麼會是他,「居然是你!」

    「是!」他不顧她的推搡輕輕地攬她入懷,光潔的下巴輕抵著她的髮際,輕輕的摩挲著,「當日你跟著明月出宮我就認出你了,情兒,我的情兒,你是我宇文燁唯一的妻,是我今生的摯愛。」

    若情依在他的懷裡,沒有推開,心裡怪異的感覺依然存在,讓她沒法狠下心來推開他。

    突然,他驀地吻住了她,在她的唇間輾轉吮吸,急促的氣息沉重地噴掃在她的耳畔。若情一驚,這才重重的推開他。

    良久,他說道:「我會等你,等著你能接受我的那天,但是,情兒,你要記住,無論結果是什麼,我都要帶你走,我不會再讓你離開了。」

    說完,他霎那間轉身飛上了屋頂,融入了濃墨的夜色中。若情清純如雛菊一樣的眼睛一直望著他消失的方向,為何,他總是如此霸道?但是她可以明顯感受他霸道中深沉而不失溫柔的愛,她和他,究竟有著怎樣的過去?

    清晨清爽恬淡,雲淡風清。

    高大的梧桐樹展開墨綠的傘蓋,將晨光中的小道裝點得分外恬靜和浪漫。枝葉相錯間,不時露出波光粼粼的一角湖面,那浮在水上的是舒捲開合的接天蓮葉和迎風搖曳的映日菏花。

    若情踩著地上斑駁的陽光,行走在小道上,習習的涼風吹來,撩動了她腰間的絲帶,在裙後款款地輕拂著,她準備去看看她的一雙兒女。

    房間內,兩個小小的嬰孩正睡的香甜,若情的嘴角掛著柔柔的笑,伸手輕輕的觸了觸孩子滑膩的皮膚,見孩子睡的香甜,若情也不捨得叫醒,逗留了一回便轉身離開了。

    一天很快過去了,窗外,一彎新月高掛在墨藍色的天空,月色如洗,流淌了一地。那薄薄的雲紗,裹著溫柔地注視著人間的月兒,使她更添幾分朦朧…。

    屋頂上。

    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透過被掀開的瓦縫望了進去,卻見若情站在窗前沉思默想。

    男子抬起頭說道:「幫主,你下的藥什麼時候才會見效啊?我們在這裡等了很久了,為什麼她還不暈倒?」

    另一個黑衣男子說道:「雁來思無色無味,如果不是江湖老手,就必定發現不了自己被用藥了,它不會傷害到人的身體,卻可以令人昏迷和控制人的經脈,這樣,被用藥的人就無法作出反抗了。其實藥性早已起效了,憑她的武功,如果在平時,她早早就發現我們在這裡了。」

    突然,屋內傳來女子侷促的叫聲:「夫人,夫人,你怎麼了,快點醒醒啊!」香靈用力地搖著倒在地上的若情的身體。

    「幫主,我們是時候動手了!」

    「好!」

    兩道黑色從天而降,落在柳頷風的面前,她一驚:「你們是什麼人?」

    其中一個黑衣拔出腰間的利劍,惡狠狠地說道:「走開,我們要帶她走!」

    「不可以,你們憑什麼帶夫人走?」

    被稱為幫主的人說道:「憑什麼?好,本幫主就讓你死得瞑目,憑本幫主看上了她,要她回去做幫主夫人。」話音剛落,他一掌擊在了香靈的脖子上,香靈一下子便重重地倒在地上,用盡力氣說了一句:「不要。」

    「幫主,我們快點走了,不然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自稱幫主的男子俯身去抱起若情,看著她嬌美的容顏,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狡詐。美人,那日你在比武台上讓本幫主丟盡了臉,本幫主要你好好地償還!

    出了房門,兩人正準備離開,卻忽然從樹桿上跳下兩人,站在他們面前,為首的男子說道:「放下她!不然我們要你們不得好死!」

    「哼,好大的口氣啊!今日就看看究竟是誰不得好死!」他將若情交到同伴的手裡,「你帶著她先走,他們兩個不是本幫主的對手,快走!」

    「休想,快將人放下!」兩人伸出長劍,向他們刺來,自稱幫主的人也拔出劍,擋在了前面,這時,抱著若情的男子快速跳過牆,離開了。兩人本欲去追,無奈眼前的人武功不凡,招招奪命。一陣打鬥後,他怕打鬥聲會引來更多的人,一定要速戰速決,於是,他從腰帶裡掏出一個小瓶,扔在了地上,馬上,濃墨般的夜色中一股白煙裊裊升起,令他們一陣咳嗽,欲行又止,待煙霧散去,院落已消失了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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