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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27章 太子府生變 文 / 筱筱蕭

    這酒裡放的是七步醉,顧名思義喝了這酒七步就會醉倒不省人事,到底是誰要給自己下藥?若情暗自思量了一會兒,決定將計就計,只有這樣才能知道是誰要害自己,於是雙手端起酒杯用寬大的衣袖遮住酒杯假裝喝了一口。

    待放下酒杯後,若情掃了一下在場的人,除了王曉麗用一雙惡狠狠的目光瞪著她之外,並沒有看出其他異樣。

    太子妃看眾人都放下了酒杯又說道:「各位姐妹都嘗嘗我們太子府廚子的手藝吧!」說完招呼眾人起筷。

    這時若情估摸時間差不多了,用手扶著頭微微皺著眉頭說道:「我的頭怎麼有點暈呢?」香靈冬兒不知道她是裝的,馬上急急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我的頭突然很暈。」若情繼續扶著頭說。這時太子妃走了過來,說道:「要不先扶容夫人到別院休息一下?」

    若情點了點頭,太子妃眼裡閃過一絲複雜,但很快掩了去。太子妃親自帶路,香靈冬兒兩個丫頭在後面攙扶著若情,七轉八拐來到一處非常僻靜的院子,若情這時已假裝睡了過去,太子妃讓香靈冬兒把若情扶到寢室內的床上,然後說道:「我在這兒幫你們看著你們家夫人,你們一個去通知容少,一個去找太夫過來看看!」

    香靈開口道:「不必勞煩太子妃了,還是讓奴婢在這兒守著吧!王爺那裡讓冬兒一個人去就行了!」香靈相較冬兒沉穩很多,心思也縝密些。

    「這樣也好,那我去給你們家夫人找大夫過來看看吧!」太子妃說完站起來往外走去。香靈給冬兒使了個眼色,冬兒馬上會意,也跟著出去了。兩人剛走,若情就睜開了眼睛,香靈一看馬上叫道:「夫人你?」

    「噓!」若情做了手勢讓她不要出聲,香靈點了點頭,若情小聲說道:「剛才那杯酒有問題,我是假裝暈倒的,酒裡放的是七步醉,你現在馬上去通知飛鷹他們,讓他們包圍這座院子,然後隱在暗處先不要動,等我命令,你也隱在暗處先不要出來。

    香靈看了一眼若情擔心地說:」夫人的玄力還沒恢復,一個人留在這裡不行!「」沒事兒,我現在已經恢復了五成了,自保是沒有問題。「若情說道。

    香靈一看,沒有辦法,只好轉身離開掩好了門,飛身離去,香靈前腳剛走,一個嬌小的身影鬼鬼祟祟進了別院,悄悄打開寢室的門,囁手囁腳地走了進來,若情聽到門聲,忙閉上眼假裝睡著了。

    來人看著床上的若情,眼裡全是恨意,雙手緊握,嘴裡自言自語道:」就是因為你這張臉,哲哥哥才這樣對我的,如果這張臉沒法看了,我看哲哥哥還會不會寵你!「來人正是被嫉妒充滿了的王曉麗。

    她從懷裡取出一把匕首,慢慢走近若情,若情手中的銀針已經蓄勢待發,就等著她走過來,正在這時一個男聲響了起來:」你在這裡幹嘛!「

    王曉麗忙把手中的匕首放入懷裡,轉身一看,說道:」沒什麼,我看到容夫人不舒服,所以想過來看看怎麼樣了?「說完又發覺有些不對,剛害怕去了,現在才想到她不認識這名男子,於是問道」你是誰?「」你表姐到處找你呢!你快去吧!「男人說道,他並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而是抓住了王曉麗害怕的心理,迅速轉移她的視線。」哦,那我先走了。「果然王曉麗怕被來人看出什麼來,不再追問了,急忙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男人看了一眼床上的若情,微微歎了口氣說:」看來打你主意的人不止我一個!「說完走近床邊,剛把手伸向若情,若情的銀針就發了出來,男人沒想到若情是裝睡,用衣袖急忙去擋銀針,無奈距離太近,他又絲毫沒設防,只擋掉了其中兩枚,另一枚已沒入體內。

    若情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雙目怒視著來人,喝道:」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男子按住受傷的胸口,臉上嘻嘻一笑說:」我是你的相好啊,是你讓我來的?!「」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若情上下打量了一下男子,長得還算清秀,但臉上卻帶著一臉邪氣」以前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男子繼續嘻皮笑臉地說。若情這時反應過來暗叫不好,急忙往外面走去,卻被男子擋下,於是兩個人在寢室裡動起手來,若情正要大叫香靈時,門被推開了,若情顧著看來人是誰了,一不留神讓男子鑽了空子,趁機撲向她,一下子點了若情的穴道。

    來人正是容少哲和冬兒,後面還跟著太子太子妃和王曉麗。容少哲一看若情被點了穴道,馬上喝道:」你是誰?竟敢劫持王妃!「

    男子並不畏懼,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寵愛的夫人現在在我手上,如果你敢上前一步,我就要了她的命!「

    容少哲此時一臉陰鬱,他不能再讓情兒被人劫走了,而且還是在自己面前!冷冷地說道:」想要帶走她,先留下你的命吧!「

    ;」容少,這事可不能衝動啊,容夫人可是在他手上,不能讓弟妹受傷啊!「太子說道。他嘴上這麼說,可眼裡卻透著得意,只是他站在容少哲的後面,沒有人看到他的眼神。

    而王曉麗此時更是幸災樂禍,巴不得男子殺了若情才好呢!男子又說:」是的,趕緊讓開,要不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用架在若情脖子上的匕首在若情那雪白的頸上割了一刀,鮮血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容少哲一看心如刀割,大聲叫道:」住手!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這樣做?有什麼條件提出來,我會滿足你的!「

    哈哈哈哈」男子大笑了幾聲,笑完了說道:「我這樣做是為了替秦王搶回他的女人,我的條件就是帶走你的夫人,你是不是會滿足我?」

    若情和容少哲此時都是一愣,沒想到此人竟是宇文燁的人,兩人一時陷入了沉思不再說話。

    「怎麼了?不說話了?王爺為這個女人付出了那麼多,最後卻落得一場空,是不是該得到點什麼?」此人此時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邪氣,而是滿臉的忿恨。

    「真是個狐狸精,沒想到還害過那麼多人!」王曉麗聽了這話,把心裡想的話脫口而出,一旁的冬兒拔出劍指著她說:「你再說一次就割了你的舌頭!」

    王曉麗哪兒會服氣,說道:「你個賤婢也配跟本小姐說話,我就是說十遍又如何?狐狸精狐狸精……!」容少哲本來就是一肚子怨氣,聽到王曉麗這麼一說,隨手就是一掌,王曉麗連反應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飛了出去,狠狠地跌在園子裡的地上。此時恰巧王曉晨剛進園子,就看到一個人影從房間裡飛了出來,走近一看卻是王曉麗,王曉麗一口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王曉晨急忙扶起她問道:「麗兒,這是怎麼回事?」

    王曉麗又傷又痛,沒想到容少哲會對她下如此重的手,斷斷續續地說:「是……是哲……傷……傷的我。」說完人已暈了過去。

    王曉晨把王曉麗往旁邊人的懷裡一放說道:「你先看著她!」說完往房間走去,看到若情正被一青衣男子用匕首劫持著,容少哲黑著臉與他對峙著。

    王曉晨進到房間還沒等開口問,容少哲就說了:「人是我傷的,這次先饒她不死,下次就沒那麼好運了!」

    王曉晨有點摸不著頭腦,冬兒衝著他說道:「我們夫人被人劫持了,你那寶貝兒妹妹還罵我們夫人是狐狸精,這才惹怒了我們主子!」

    王曉晨此時才明白過來,暗自惱道:真是不聽話,自己已經囑咐過她了,不要這樣說夫人了,就是不聽。既然是自己妹妹理虧,只好說道:「那我先帶她回去了!」說完轉身離開了。

    那個男人這時又說話了:「看來容少爺還真是在乎自己的夫人,為了她不惜傷任何人,包括自己摯友的妹妹。」說完又看了看若情說道:「長得還真是個美人胚子,怪不得這麼多男人為你癡狂,現在連我也想知道你在胯下委婉承歡是個什麼樣子了!」

    這時太子急了,說道:「你別亂來啊!」他只是讓他劫走若情藏起來給自己享用的,卻沒有答應讓他也沾這個便宜的,他是來取容少哲命的,大家各取所需才達成此次協議的。

    「太子殿下急什麼,這麼美的美人哪能只讓一個男人享用,要多點人嘗嘗才行。」那人說完呵呵一笑。

    被他制住的若情聽到他是宇文燁的人時,心裡本來還有幾分愧疚,腦子裡又閃現出很久沒有出現過的宇文燁的樣子,一時陷入往日的回憶中。現在聽到他這麼一說,心裡的愧疚少了很多,朝容少哲使了個眼色。

    容少哲與若情經過那麼多事情,已是相當默契了,即刻領會到了若情的意思,冷冷地說:「本想饒過你一命,看來你是非死不可了!」說完朝著若情一掌揮了過去。

    容少哲這一掌揮過去正是根據若情傳遞給他的信息打過去的,他這一掌發出的掌風準確無誤地給她解了穴,若情的穴道被容少哲一解開,馬上施展無塵微步從那人的挾持中溜了出來,而那人看著容少哲朝若情揮掌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圖,一愣神正好被若情脫了身,容少哲此刻眼疾手快,一把把若情拉入自己的懷中,抱著她施展輕功退後了幾步,同時喝道:「孤星流雲!」

    孤星流雲早已準備好了,就等著主子這句話了,兩個人瞬間閃身出來齊齊攻向挾持之人,兩人的武功都極高,尤其見到夫人被這人這般侮辱早已是怒火沖天了,招招狠厲擊向他。

    那邊被容少哲抱在懷裡的若情除了暗自責怪自己此次大意了,又滿懷歉意地看著容少哲說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容少哲看著她的眼神滿是心疼,在她小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說:「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不怪你!」說完緊緊抱著她。

    這時院子裡突然出現幾條黑影把兩個人團團包圍起來,容少哲冷冷地說:「看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這太子府的宴還真不好赴!」

    太子爺宇文陌一看,暗叫不好,要是落下什麼把柄就麻煩了,於是大叫道:「快來人啊!把這些反賊拿下,格殺勿論!」

    半倚在容少哲懷裡的若情這時正了正身子,叫道:「飛鷹,拿下留活口!」說完用冷冷的眼神掃了一下太子妃和太子府一眼,兩個人的眼神都有些閃爍。

    飛鷹等人早已伏在暗處,因為接香靈的命令沒有少主的命令不准動,所以一直沒敢動,此時聽到少主的命令,即刻現身出來,衝向院裡的黑衣人,黑衣人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來這麼多的高手,而且把他們全部包圍了,但是此時已是騎虎難下,只能拚死一搏了,於是小院裡喊打聲一片。

    宇文陌一看,腦子一轉,衝到屋子裡加入孤星流雲對挾持之人的戰圈之中,本來孤星二人已經快拿下那人了,讓他這一加進來,反而阻手阻腳,一時施展不開,亂了步伐。宇文陌朝那人暗中使了個眼色,假裝被他擊中一掌,退後了幾步,吐出一口鮮血來,孤星二人忙上前扶著他,那人一看,抓住時機從懷中取出一枚煙霧彈朝二人扔去,接著瞬間消失掉了。

    而院中的黑衣人見他逃脫了,齊齊從懷中取出煙霧彈扔向眾人,頓時小院裡煙霧迷漫,伸手不見五指,等煙霧散去,黑衣人已經全部不見了。容少哲本想追的,但又不放心若情,只好作罷,一張臉已是陰沉得不行了。

    等眾人都過來以後,容少哲黑著臉冷冷地說:「回府!」說完抱著若情飛身離去,也不坐馬車了!眾人個個飛身跟上,小院裡只剩下太子和太子妃以及太子府的侍衛們。

    太子妃扶著宇文陌說:「太子,你沒事吧?」宇文陌甩開她的手恨恨地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你做這麼點事都做不好!」說完拂袖而去。

    太子妃孫可盈看著南逸天離去的背影,委屈地流下了眼淚,看看容少哲是怎樣對若情的,再看看自己的夫君是如何待自己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容少哲抱著若情回到情閣的寢室,叫來府上的李太夫給冷若秋看看傷勢,李太夫看了若情脖子上的傷口,對著容少哲說道:「啟稟主子,夫人的傷勢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點皮肉之傷,敷點金創藥就可以了。」

    容少哲聽了以後說:「那就把上次我製成的雪肌膏拿來給夫人敷上。」李太夫一聽,馬上應道:「是,主子。」這種金創藥不但會讓傷口很快癒合,還不會留下疤痕。

    容少哲又對著若情說道:「情兒,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處理點事,處理完了再回來陪你。」

    情知道他要去做什麼,於是點了點頭,容少哲離開寢室後,對著門口的香靈等人說:「你們看好夫人!」

    眾人說:「是,主子!」

    容少哲帶著孤星流雲兩人進了書房,讓侍衛在外把守任何人不得進入,容少哲從懷裡拿出一枚令牌,交給孤星說:「你拿著我的令牌調集羽落所有的人馬上去找今日挾持之人,務必要抓住他!」

    孤星接過令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說道:「主子,屬下覺得那太子爺有些可疑。」「呃?怎麼了?」容少哲在別院時就已經懷疑宇文陌了,就算對方準備的再充足,計劃的再周密,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和若情今天去太子府赴宴,而若情被送到那座小別院後,他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裡,說明他對太子府裡的一舉一動瞭如指掌,如果太子府裡沒有內應,他是不可能做到這一切的。但他還是想聽聽孤星的話。

    「我和流雲對付劫持之人時,如果沒有他的參與我們倆那時已將人擒住了!他受的那掌也讓我覺得有些莫名奇妙。」孤星一邊回憶當時的情景,一邊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辦事吧,回來再說!」容少哲聽完以後吩咐道。「是!」孤星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待孤星走後,容少哲又對流雲說:「你現在去通知南影,讓他派五個暗影伏在太子府,監視太子府的動靜,如果劫持夫人的人出現出現,不論死活都要拿下!」

    「是,王爺!」流雲領了命也離開了。容少哲安排好了事情後,心裡一直掛著若情的他,飛快來到情閣的寢室,見若情的脖子已被包紮好,靜靜地躺在那裡。

    容少哲坐在床邊,握著若情的小手心疼地說:「疼嗎?」若情搖了遙頭說:「不疼了!」這點傷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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