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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44章 文 / 筱筱蕭

    「嗯,好,我們過去看看!」容少哲說完站了起來,順手牽住若情的手,於是一行人來到孤星的房間,流雲正在裡面看著那個被點了穴的黑衣人。

    容少哲和若情兩個人找了張椅子坐下,其他人在一旁站著,容少哲問道:「誰派你們來的?來幹什麼?」

    「反正都是一死,所以不會告訴你們的!」黑衣人強硬地說道。

    「是嗎?那你知不知道還有一種方法可以讓人生不如死?」容少哲沉聲道。

    黑衣人的臉色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但轉而又說道:「老子也是條漢子,不怕!」

    「那好,既然你是條漢子,我就成全你!」容少哲說完走上前伸手在黑衣人的身上用力一抓,只聽到那黑衣人失色地大叫道:「分筋錯骨手?」

    「沒錯!你是條漢子,咬咬牙就撐過去了!」容少哲輕描淡寫地說道。

    「不,我受不了了,我說,我什麼都說!」黑衣人哪受得了這種罪,痛苦地大叫道。

    「早點說不就行了,還充什麼漢子,就你也配在我們家主。少爺面前充漢子!」流雲踢了一腳在地上打滾的黑衣人,剛才差點又叫成主子,忙改成少爺。

    黑衣人還在地上打滾呻吟著,並開始苦苦地哀求道:「快。快。快給我解了這分筋錯骨手吧,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容少哲看差不多了,走上前在黑衣人身上拍了幾掌,黑衣人終於不再呻吟了,容少哲說道:「說吧!」

    「是我們家老爺派我們來的,我們老爺,就是昨天被你們打了一身血的那個人。」黑衣人生怕容少哲不知道他們家老爺是誰。

    「嗯,我知道,叫陳偉是吧!」南逸軒點頭道。

    「對,就是陳偉,他回去後就把我們幾個召集起來,讓我們在半夜偷襲你們,沒想到沒旦沒得手,還全部掛掉了!」黑衣人說完神色十分沮喪。

    「這是一千兩銀子,你有多遠就跑多遠吧!」容少哲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沒想到容少哲竟然會放了他,他知道與他同來的那些同伴昨夜已經全部折了,自己早晚也是死路一條,可是他做夢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於是一臉驚訝地說道:「你真的放我走?」

    「嗯,你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你的同伴都死了,你們家老爺不會放過你的,但要是讓他知道你出賣了他,一樣也不會放過你,所以你還是逃走吧!」容少哲說道。

    黑衣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朝自己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後才知道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於是感激地說道:「多謝公子,多謝公子!」說完連滾帶爬地走出了房間。

    「少爺為何要放了他?」孤星不解地問道。

    「殺了那麼多人,也該積點德了!」容少哲答道,眾人聽了都不說話了。

    若情這時突然說道:「我們出去逛逛吧!」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好,你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容少哲寵溺地看著她說道。一行了除了飛鷹和飛雁,一起下了樓。容少哲和若情照樣坐在馬車裡,其他人騎馬隨行。

    飛虎在外面對著飛豹小聲說道:「飛鷹和飛雁兩個人這次又可以趁著給少主辦事的時候好好親近親近了!」

    「你怎麼這麼八卦,他們倆的事,關你屁事!」飛豹不屑地說道。

    「怎麼不關我的事,我們可都是飛字輩的人,你想想,要是他們以後成親了,我們不就勢單力薄了嗎?」飛虎眼一瞪說道。

    「怎麼會!我們是兩個,他們也是兩個,二對二很公平嘛!」飛豹說道。

    「你怎麼這麼二啊,我們倆怎麼能跟他們倆相比?他們倆以後有可能會成為夫妻,我們以後可能會勞燕分飛。」飛虎說道。

    「長得挺彪悍的,怎麼一天到晚跟個娘們似的!」飛豹答道。

    「誰娘們了,你說誰娘們了!」飛虎的嗓門不由得提高了,讓所有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嘴碎,八卦,小氣,你說這些哪一樣不是娘們身上有的?」飛豹不理怒火中燒的飛虎繼續說著。

    飛虎還想再說什麼時,這時春兒插嘴道:「這是有史以來飛豹說過的最正確的一句話!」飛虎一聽更氣了,臉都綠了,昊青(七劍客之一)忍不住笑道:「你們別說他了,一會兒他該哭了!」

    所有人都被昊青這句話給徹底逗樂了,連馬車裡面的容少哲和若情都忍不住笑了。若情掀開車簾對著飛虎說道:「飛虎,你別理他們,你是純爺們!」

    「還是少夫人是好!」飛虎聽了若情的話以後,心情馬上變好了。

    馬車繼續往前行駛著,若情對著外面說道:「去天香樓吧!路上慢點走!」車伕說道:「是!」

    若情乾脆把車簾全部打了開來,開始觀察外面的情景,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不停地轉動著,外面的行人看到面戴薄紗只露著一雙眼睛的她,都忍不住停下來多看了兩眼,只是這一雙眼睛就如此美了,不知道面紗裡面的容貌是什麼樣子的?

    一行人來到位於城裡最繁華地段的天香樓,只見天香樓的生意分外的紅火,門口擺放著兩排座椅,椅子前面是一排排小桌子,小桌子上面放著一些瓜子和茶水,免費提供給那些等位的人。

    容少哲和若情下了馬車後,步行至門口,看到門口立著一塊大牌子,上面寫的與若情之前寫的優惠政策,兩人禁不住相視一笑。

    這時一個夥計走到兩個人面前,熱情地招呼道:「兩位客官是來用餐的嗎?」

    「你們掌櫃的呢?」若情說道。

    「掌櫃的正忙著呢!您有什麼事嗎?」夥計依舊一副笑容可躬的樣子。

    「我有要事找你們掌櫃的,麻煩你叫他出來一下。」若情說道。

    「那請您在這裡坐著等一下,我馬上就找掌櫃的過來。」夥計說完轉身跑了進去。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青衣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一旁還跟著剛才那個夥計。一邊走一邊問道:「是哪位客官找我?」

    夥計忙把掌櫃的引向若情這邊,說道:「就是這幾位。」

    掌櫃的駐步看著俊美的容少哲和戴著面紗的若情,心想自己並不認識這兩個人,於是詫異地說道:「客官找我有事?」

    若情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然後遞給掌櫃的,掌櫃的接過令牌一看,臉色馬上大變,忙低聲道:「屬下見過少主!」

    「嗯,我的雅間還在嗎?」若情一邊收好令牌一邊問道。

    「在在在,請跟屬下來!」掌櫃的忙恭敬的在前面引路。

    一直在外面等位子的食客看見這天香樓的掌櫃對這一行人如此恭敬,不由得好奇了起來,本來這一行人就挺引人注目的了,眼前發生的這一幕讓他們更加好奇了。

    掌櫃的把若情等人帶了上三樓專用的雅間,若情對著掌櫃說道:「這是我夫君,其他人都是自己人!」

    掌櫃的一聽馬上對著容少哲恭敬地行禮道:「見過姑爺!」容少哲聽了這個稱聽,禁不住一笑,自己竟然變成了姑爺,嘴上說道:「不必多禮!」

    若情坐下後,取下臉上的面紗,露出自己的真容,在雅間裡她就沒必要再戴著面紗了,掌櫃的見到冷若秋的容貌後,表情一滯,心想:早就聽聞自家少主有傾國傾城之貌,如今一看,果然所傳非虛。

    「我看天香樓的生意不錯嘛,你經營的挺好!」若情真心的讚道。

    「這都是少主的功勞,沒有少主的新政,天香樓的生意不會這麼紅火。」掌櫃的真心的說道。

    「嗯,生意越好,你們年底得到的紅利就會越多,好好幹吧!」若情說道。

    「是,少主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定不負少主所望!」掌櫃的應道。

    「張掌櫃,我這次出來是想在各地籌建天來客棧,所以我們會在這真定府待上一段時日。」若情說道。

    「嗯,我之前已經收到消息了,就是不知道少主會來得如此之快。」張掌櫃嘴上應著,心裡在想:少主連自己姓什麼都知道,一看就是有備而來的。

    「你在這真定府待得時間長,對當地的事物熟悉一些,如果有在生意方面有特別之處的人還請張掌櫃推薦給我,我想用當地人來經營這天來客棧。」若情說道。

    張掌櫃想了想說道:「還真有這麼一個人。」

    「呃?說來聽聽!」若情說道。

    「此人叫鍾良,就在這條街的最尾端開了一間小客棧,一開始經營的挺好的,而且一直是這帶口碑最好的客棧,無奈被那王知府的大舅子百般刁難,生意日漸敗落。」張掌櫃說完歎了口氣。

    「為何這樣呢?」若情問道。

    「那家客棧的後面就是陳偉的府邸,陳偉一直想擴建自己的府邸,所以整天想著如何霸佔鍾良建客棧的那塊地,加上自己的姐夫是本地的知府,於是隔三差五的就讓手下那些打手去搗亂,這樣一來,哪還有人敢住那裡。」張掌櫃說道。

    「這陳偉在這真定還真是個人物。」一旁的春兒說道。

    「你找時間去找他談談,如果他願意的話,就帶他過來見我!」冷若秋說道。

    「是,少主!」張掌櫃應道。

    「暫時沒什麼事了,你去給我們安排一桌菜吧!」若情說道。

    「是,少主!」張掌櫃應完轉身出了雅間。

    陳府,陳偉的傷還沒痊癒,躺在床上正納悶他派出去的人怎麼一個回來的也沒有,天亮時終於沉不住氣了,叫道:「來人!」

    一個家丁推門進來,小心地問道:「什麼事老爺?」

    「把韓師爺叫來!」陳偉吩咐道。

    「是,老爺!」家丁應完轉身出去順手關好房門。

    陳偉一肚子氣,臉繃得緊緊的,一旁侍候他的侍妾安慰道:「老爺,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怎麼辦?」

    「你說不生氣就不生氣了!老子長這麼大沒被人這麼打過,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陳偉氣道。

    「也不知道哪個膽大包天的人竟敢對老爺動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另一個侍妾說道。

    正說著,門外有人說道:「老爺找我有事?」

    「快進來,韓師爺。」陳偉說道,這韓師爺是他特意請到府裡給他當軍師的,他但凡有什麼大事都會找他商議。

    一身白衣面容清秀大約三十歲左右的韓師爺推門走了進來,陳偉忙說:「快坐!」然後又對著一旁的侍妾說道:「你們都出去!」

    兩個侍妾識趣地走了出去,並掩好了房門。

    陳偉見她們兩個走了,才開口道:「昨夜我派去偷襲的人,到現在一個都沒回來,你說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韓師爺沉思了一會兒,慢悠悠地說道:「只有一個可能,全軍覆沒!」

    「什麼,全軍覆沒?」陳偉吃驚地看著韓師爺說道。

    「是的,對方是個厲害的角色,此事還要從長計議才是。」韓師爺說道。

    「那你說我們下面該怎麼辦?」陳偉急道。

    「您先去見見知府大人,把那些人的情形對他說一下,看他是否認識他們。」韓師爺說道。

    「你懷疑他們是官家?」陳偉道。

    「如果是江湖中人,不可能有那等架勢,如果老爺沒描述錯那日的情形的話。」韓師爺說道。

    「要不我多派些人手去暗中調查他們?」陳偉說道。

    「不妥,老爺已經派出去最好的人了,都是這個結果,所以再派出去一次的結果跟這次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差異,我們不如轉暗為明,讓知府大人去明著查他們,這樣有利快捷的多。」韓師爺說道。

    「嗯,就按師爺說的辦。」陳偉覺得韓師爺說的很在理。說完對著外面叫道:「快去備好馬車,我要去知府大人的府邸!」

    「是!」外面的人應了一聲。

    知府衙門,王守義像往常一樣,坐在府衙的書房裡處理著一些公務,門外的侍衛突然進來稟報道:「大人,陳老爺來了!」

    「嗯,讓他進來吧!」王守義應了一聲。

    不一會兒,一瘸一拐的陳偉被兩個家丁扶了進來,王守義一看他這副樣子,眉頭一皺道:「這是怎麼回事?」

    「姐夫,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昨日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幫惡人,看我不順眼,把我打成了這個樣子!」陳偉一臉可憐樣說道。

    這王守義對自己的原配夫人很喜歡,所以她的哥哥弟弟他都十分照顧。「你可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王守義問道。

    「要是我知道了就好了,我這不是沒辦法了才來你您的!」陳偉說道。

    「哦,那他們現在人呢?」王守義問道。

    「在悅來客棧呢!」陳偉答道。

    「你先回去養傷吧,一會兒我就讓手下的人去看看!」王守義說道。

    「姐夫最好能親自去一趟。」陳偉說道。

    「呃?為什麼?」王守義停下手中的筆抬頭問道。

    「我覺得那些人來頭不小,如果姐夫只是派手下的人去,可能震不住他們。」陳偉說道。

    王守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書房來回踱了幾步才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更不能出面了。」

    「為什麼?」這次輪到陳偉是明白了。

    「如果是我直接出面,這不是明擺著我是為了替你出氣而去的嗎?這真定府誰人不知你我二人人的關係!但如果是換作手底的人去例行公事,這萬一有什麼事,我們到時也可推掉。」王守義說完狡黠的一笑。

    若情和容少哲在天香樓用完午飯後才從天香樓離開,一行人又來到了暗閣的分閣,這分閣位於真定府的南面,從外面看來與一般的府邸沒什麼兩樣,真定府暗閣的頭也是飛字輩的,與飛鷹等人是一個級別的,在蕭家,級別最高的是冷字輩的人,就是冷金他們,其次就是飛字輩的,像飛鷹他們。

    這裡的頭叫飛狼,若情在京城時就讓冷土傳信給各地的分閣,告訴他們自己要到各地建客棧,若情隨身帶著蕭家各地產業的地址和人員名單,雖然她早已把那些人了記於心了。

    門口有兩個穿著十分樸素的家丁,若情先讓飛虎去通傳,自己則和容少哲坐在馬車裡等差,不一會兒,大門打開了,出來一個英俊略瘦的男子,飛虎跟他低語了幾句後,男子走到馬車前低聲說道:「飛狼參見少主!」

    「嗯。」若情答應了一聲和容少哲從馬車上下來,飛狼看著俊逸非凡的容少哲和戴著面紗的若情略微愣了一下,若情看著他說道:「這位是我的夫君。」「見過王爺!」飛狼說道,作為暗閣的人當然知道他們少主嫁給了什麼人。

    容少哲點了點頭,飛狼便接著說道:「少主請隨我進來吧!」於是飛狼在前面引路,若情和容少哲等人在後面跟著。

    走進府裡,發現這裡面竟然出奇的幽靜別緻,一點不像一個情報和殺手機構,反而像一個書香門府。眾人跟著飛狼七拐八拐終於在一間書房停下了,飛狼對若情說了句:「少主,請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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