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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54章 文 / 筱筱蕭

    一時間整個真定府一片嘩然,「原來是這麼回事呀!」「看那王知府平日裡還行啊!」「什麼還行!他大舅子整天魚肉鄉里,他一直睜隻眼閉只眼的,如果不是一路貨能麼可能讓他那樣!」「是是是,這位兄台說的極是,雖然他自己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可是那陳偉一直是我們真定府的一霸,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管過。」「不知道現在是誰在管我們真定府?」「聽說來了位王爺和將軍暫時接管!」「你怎麼知道的?」

    「我那天剛好在萬通錢莊門口看見的!那位王爺好年輕,人長得又十分俊逸,要是能看上我們家閨女就好了!」一位阿婆說道。

    「你快別做夢了!就你家閨女長那樣還想攀上皇親,一邊待著吧!」另一個阿婆聽不下去了。

    「我家閨女怎麼了?我家閨女怎麼了!也比你們家閨女強吧!」先前那位阿婆被激怒了,於是由過來看告示演變成了一場街巷大吵。

    容少哲和若情按照此前說好的那樣,容少哲全力處理著真定府的事,若情加緊了天來客棧的工程,飛鷹飛狼等人全部撤了回來,飛狼繼續投入到天來客棧的工程中,飛鷹等人繼續暗中保護若情。

    天來客棧裡,鍾良看見好幾日都沒來的飛狼,熱情地打著招呼:「郎兄,你這幾日去哪兒了?」飛狼對鍾良謊稱自己姓郎。

    「哦,少夫人安排我去外地採購一些東西了!」飛狼說道。

    「哦,原來如此,事情都辦妥了?」鍾良問道,他跟若情以及若情手下的這幾個人相處了幾日後,覺得他們都是善交之人,所以對他們也都熟絡了起來。

    「嗯,差不多了,少夫人著急天來客棧的事,所以讓我趕緊回來幫幫你!」飛狼答道。

    「是啊!這幾日快把我給忙壞了,這麼大的工程我還是第一次做,有些地方都不是很懂,你又不在,幸虧天香樓的張掌櫃時常過來看看幫幫我。」鍾良說道。

    「這幾日我們抓緊時間趕趕吧,爭取早日竣工!」飛狼說道。

    「好!」鍾良爽快地應道,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裡面走去。

    若情這些日子一直待在驛站裡,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想睡覺,渾身懶洋洋的。早上起來後,吃了飯又想睡,一睡就是一下午,容少哲現在中午也不回來了,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基本上都在府衙裡和李林在一起。

    離王守義自盡的事已是兩天了,皇上收到容少哲的信以後,馬上派來了新知府和守城都督並從別處抽調了一支精銳部隊來輔助容少哲重整真定府,這真定府是京城南面最近一個的州府所以皇上對此事很是重視。

    新來的知府是今年新進的狀元,叫張進文,一點背景都沒有,而守城的都督則派了姜少遠推薦的禁衛軍的一名副將,孫可新。兩個人都是年輕有為的可塑之材。

    容少哲收到皇上的密信後,帶著李林在城門口等候,看到一隊浩浩蕩蕩的隊伍開來,容少哲的心總算放下了一大半,他們來了,自己才能完全抽出身來對付那個人。

    張進文和孫可新兩人對容少哲這位王爺早有耳聞,見到他親自前來迎接自己,都是受寵若驚,老遠的就下了馬,快走兩步上前行禮道:「見過安定王爺!」

    「免禮吧,一路辛苦了!」容少哲忙扶起兩個人,看那一身文服的定是張進文了,一身武服的定是孫可新了,張進文長得很是斯文,一表人才,那孫可新整個人黑黑瘦瘦的,看起來十分幹練,容少哲打量完這兩個人都很是滿意。

    然後又指著李林說道:「這位是李林李將軍,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吧!」

    於是幾個人互相寒暄了一番,就帶著隊伍一起進城了。

    一路上兩邊的百姓看著進來的隊伍議論紛紛,「聽說這是新來的知府和都督!」「最前面那個就是那個安定王爺吧!」「長得真英俊啊!」「真年輕啊,不知道成親了沒有?」「聽說是帶著王妃來的。」「怎麼沒見過?」「可能沒出過門吧!」……

    容少哲一干人等到了府衙後,讓李林把真定府所有的事宜交接給張進文,又讓李林帶著孫可新馬上到城防各處去查看,於是又是忙了一整天。

    回到驛站時天已是黑了,容少哲看著門口的香靈春兒問道:「王妃呢?」

    「已經睡下了?」香靈答道。

    「王妃白天都幹嘛了?」

    「沒做什麼,除了吃飯散步就是睡覺。」

    容少哲聽了微微一笑,心想:情兒怎麼變成了小懶豬了?自己這幾天也沒折騰她啊!想完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走到內室,掀開帷幔,看著熟睡的若情,寵溺的一笑,又輕輕放下帷幔走了出去,在外面一天,有些疲憊,走到一旁的浴房除去衣衫浸入已經備好的熱水裡,舒展了一下筋骨,感覺輕鬆了很多,直到泡到水變冷了,容少哲才從水裡出來,從一旁拿了條白巾把自己一圍就出來了。

    一邊擦拭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又往內室裡走去,把已經濕透了的白巾搭在床邊的一張木椅上,掀開帷幔上了床。

    剛鑽進已被若情的體溫溫暖了的被窩,若情就察覺到他上了床,閉著眼輕輕說了句:「回來了。」

    「嗯。情兒這幾天很累嗎?」容少哲一邊把若情攬入懷裡一邊問道,按理說現在才是戊時(19—21點)往常這個時間她還不會睡的。

    若情仍然閉著眼,往容少哲的懷裡一邊蹭著一邊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總想睡覺。」

    「兩天都沒和我親熱了,你也不想我?」容少哲看著閉著眼的若情,有些生氣地說。

    若情伸出一隻手搭在容少哲那結實的胸膛上,然後輕輕地拍了拍說道:「想你,我不是怕你累嗎?」

    「真的?」

    「真的。」若情還是沒睜開眼。

    容少哲見她連看自己一眼都不看,之前的疲憊也沒了,翻身就上去了,壓住若情就開始吻她,若情本還想掙扎,只是過了一小會兒便不動了,任由容少哲的擺佈。

    經過上一次的親熱,容少哲好像喜歡上了上次的姿勢,親吻完了若情就把她整個人給翻了過來。

    「寶貝兒,我好愛你!」容少哲不停的說著情話……等他躺倒躺在若情的身邊,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了,這時的若情睡意已無,見他躺下了,起身拿起一旁的白帕給兩個人都擦了擦,然後又躺了下來。

    「你不累嗎?」若情問道。

    「現在覺得有些累了。」容少哲舒了口氣說道。

    「快睡吧!」若情窩進容少哲的懷裡說道。

    「嗯,我愛你。」容少哲在若情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道。

    三更初,一個鬼臉似的黑影,悄然登上真定城的鎮南樓。飛昇三丈高的樓簷,從樓牌後探索片刻,取出一節小竹管。輕靈地飄落,消失在城根的一條小巷內。

    是一個穿了黑色夜行衣的夜行人,戴了發白色有鬼面孔圖案的頭罩只露出了五官,走動時腳下無聲。似物像個有形無質的妖魔鬼怪,來去匆匆出沒如鬼影幻形。

    他在一盞幽暗的門燈下,取出管中的紙卷打開,上面寫了兩行字:「戊辰迄康午四更正,要事須面告。鬼馬。」

    他丟掉竹管,將紙折妥納入百寶囊。

    城中心的鐘鼓樓,正傳出三更三點的鐘鼓聲。

    他眼中,出現獵食猛獸般的光芒,輕哼一聲。

    「就是明天。」他自言自語。

    黑影一晃,像是憑空消失了,好快的身法。

    破曉時分,真定城某處的一所小院秘室內,聚集了十餘位黑衣人。

    這間密室從外面看只是很普通的一間瓦房,裡面的空氣裡卻流動著冷冷的氣息,也散發出令人寒慄的殺氣。

    一個遍體鱗傷的中年人,倚坐在壁根下。青色的衣衫沾滿了紫黑色的血跡,虛弱的軀體因疼痛不住地顫抖著,紅紫的腫臉有不少傷痕,但一雙紅腫的雙目依然放出堅定的冷茫。

    十餘名黑衣人佩了刀劍,齊刷刷地站在兩側,中間坐著一個冷眉俊目的男子,正是容少哲。

    「留在鎮南樓園後的竹筒留書,昨晚被人取走了。」一個黑衣人說道。

    「魚已吞下了餌,今晚就可以起鉤了,因此也是送你上西天的時候了!」南影恨恨地看著地上的中年人說道。

    「嘿嘿嘿……」傷者反常的、神經質的怪笑充塞在室裡,令人聞之大感不是滋味,也有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反常的怪笑委實令人聽了感到不舒服。

    「你還笑得出來?」一個黑衣人抽出腰間的寶劍停留在傷者的咽喉下,要發怒了:「你笑什麼?」

    「如果你們認為我是頭笨驢,那你們一定是比笨驢更笨的笨驢。」傷者居然能清晰地說話,對死亡毫不介意,更不在意劍指人喉的威脅:「即使要送我上西天下地獄,也輪不到你出手送!」

    「我鬼馬好歹也鬼混了大半生,什麼事沒見過?就算我是白癡,看多了也就不怎麼白癡了。你們還沒抓住那個人,抓住了還得對證,對不對?何況你根本不是作得了主的人,你的主子在上面都沒說話,你有什麼權力滅我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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