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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 第94章 :『老頭子』的第一-夜 文 / 紫系

    舒枚枚只覺得在雲天池輕輕攬著她的背部時臉轟地加速熱燙起來,她想要跳離開,卻是兩腿發軟,只得靠在雲天池的身上。

    微微抬眸,卻看到雲天池那雙被隱藏的紫眸正帶著微許笑意看著她,彷彿在看一件稀世珍寶,她早就在心裡形容過雲天池像是一朵盛開的杜鵑花,千姿百態,而現在她想再加上四個字:蠱惑人心。此時,她就是被他的眼眸蠱惑了。

    雲天池很滿意舒枚枚這般毫無雜質看著他的表情,因為在這個時候,舒枚枚是完全屬於他的,她的眼裡只有他一個人。

    「小枚枚,想不想摸摸?」雲天池無辜的眨了眨眼,「是不是覺得很漂亮?」

    他的紫眸,只有在他想要給人看的時候顯示出來,而此時,他就想給舒枚枚看。

    舒枚枚還真就像是被他蠱惑了,身體的火熱也讓她難耐,緩緩的從腿間伸出自己的小手,然後朝著雲天池的眼眸伸去,輕柔的撫摸,然後像是得到了自己最心愛的東西一般笑起來,「真的好好看。」比天空中閃耀的星星都好看,比那皎潔的月光更勝一籌。

    雲天池愈發的靠近她幾分,「那小枚枚想不想親親?」

    舒枚枚聽著他這話只覺得頭昏昏的,身體偏偏又酥又麻還帶著說不上的空虛,只有靠在暈天池的部位才舒服,真想全都溶化在他身上得了,免得這麼難受,她壓制著熱火卻是忍不住輕吟著:「嗯~!」也不知是拒絕,還是妥協。

    雲天池卻是一喜,小枚枚沒有推開他,沒有露出猶豫神情,她好像…接受他了。

    還沒等他做出什麼反應,舒枚枚卻是身子一仰,朝著他的眼角下方就是一親,好像~渾身的火熱被去掉了一半,緊接著又是一吻,這次她在他的眼角下停留了半秒。而就是這半秒,雲天池一把禁錮她的後腦勺,對著她嬌嫩的唇就是俯了上去,邊親邊說:「小枚枚,這可是你主動的。」這廝,完全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舒枚枚有那0。001秒的猶豫也被他這話被撇開了,她接受了他,她還是愛惜生命的。她現在還在半清醒著,並非都被藥物所控制,所以,她知道她這是在做什麼。

    「乖,小枚枚,我們到床上去。」

    咳咳,雲天池雖然不懂這男女之愛究竟為何,可是到床上去,他希望給這第一夜留下美好的印象。

    雲天池用『第一夜』這三個字,明明白白的表明,他不止想要這一夜,他想要餘下的千千萬萬個夜。

    舒枚枚不知是被藥物所控制,還是真的羞了,紅通的臉低著頭,「嗯~」

    難得她也有傲嬌的時候,這個時候,她也慶幸在前兩次時,她的腦袋不清晰,要不然她怕是腦袋容量太過,會窒息而亡了。

    雲天池小心翼翼的抱著她往床邊走去,然後將她放到床上,自己也壓了上去。

    「小枚枚,我們把衣服給解了。」

    這話,他說得冠冕堂皇,他得趁著他的小枚枚腦袋清醒,這樣的做—愛才更歡樂。

    舒枚枚很聽話的去解,雲天池也不落下風,也去解。這下,還真應了他先前說的『換衣入睡』,只不過,入睡之前加了『運動』的『調劑』而已。

    很快,兩人便徹底坦誠了。

    雲天池修長的中指輕輕地摩挲著舒枚枚,舒枚枚像一隻小白兔被大灰狼完全掌控,除了輕吟沒別的感應了,她已經徹底迷失了。

    可是迷失的她卻是更讓雲天池火熱加深,體內的那團火如同被焦灼,一切身體的反應歸結於最原始的反應。

    看著舒枚枚迷離的眼,他在摩挲中確定目標,忽而,整個人都彷彿柔軟包圍著,那處的緊致感讓他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氣。

    他不動了,舒枚枚卻是難受得緊,雙手抓著他的背部使勁的刮著,「好難受~」

    聽到舒枚枚這三個字,本想著讓她求饒的雲天池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全力開動,她要他,他亦要她。

    直至後來,舒枚枚再度藥物控制或者是雲天池初嘗甜蜜,兩人纏綿直到舒枚枚昏睡過去。

    筋疲力盡的兩個人躺在床上,交頸而眠,沈沈睡去,微笑的臉上閃著幸福的光茫。

    屋外,昏暗的月色籠罩,站在不同地方的三人齊齊都沉寂著臉,不知是苦是笑。三人的頭頂上似乎被那月色給圈上一層,證明著今夜難眠。

    親自聽著心愛的人在別人身-下-承歡,這裡面的苦楚,他們不用道說,也是理解的。

    而這次,他們沒有急急的將門撬開,然後衝入門去,把那個躺在床上的男人給抓起來,把那個心愛的女人給抱起,然後去輕柔的清洗乾淨上面的污穢。

    因為,此時的他們都在習慣一件事情,習慣著要去忍耐剛剛上演的事情。

    其實三人現在恨不得把臥室內的雲天池碎屍萬段,把舒枚枚抱在自己的懷中低聲安慰,給她溫暖,給她力量。

    第二天,酌情咖啡館。

    「橘子,你是回來看枚枚的?」

    戈少臣依舊溫柔語調,只是他原本亮堂的眼眸此時蒙上了一層灰暗,本該是風華正茂、意氣風發的他卻是帶著幾分頹廢。

    三年前,他驕傲;三年後,他黯然。這歸功於他沒有一個好父親,也沒有一個好母親,一個貪財的父親,一個貪圖享樂的母親…把他給毀了大半。

    這樣的經歷,他怪不得誰,要怪就怪他投錯了胎吧。

    橘子並不知道其中緣由,她現在心裡關心的是舒枚枚,雖然感覺到了戈少臣有點不太對勁,但是她和戈少臣不熟悉,這電話號碼還是三年前舒枚枚失蹤那會給的,三年後他的號碼還木有變就是了。

    「戈大哥,我昨天見到了枚子,可是…你能告訴我枚子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本來昨晚開口想要問禮兒,禮兒卻是沒有回答她,其他的兩個人也沒有一點想要回答她的意思,她想了想才想到了戈少臣這個人。

    戈少臣垂眸,暗啞著聲音問道:「枚枚…她還好麼?」

    「不好,她很不好,昨晚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的。」橘子很不客氣的回了過去。

    「她怎麼了?」戈少臣突然抬起頭,緊張的問道。

    「她很不好,她的不好連他們都沒有辦法。」

    今天一早起來她見到的三人都是疲憊苦澀的,即使笑,也伴帶著苦澀。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枚子昨晚並不好過。

    聽到橘子的話,戈少臣眼眸又垂落下來,斂起眉梢,「這都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枚枚。」

    俗話說『父債子償』,他那貪得無厭的父親再怎麼樣也是他的父親。做錯的事情,他這個作為兒子的責無旁貸需要為他贖罪。

    「你和我說道說道,你對不起她哪裡了?」

    橘子兩手抱臂,有些微諷刺的看著他。

    透過咖啡廳的透明的窗戶看去,炙熱的太陽掃射在大地上,彷彿捲起一層沉悶的氣,帶著一種灰土的味道,刺激著人們的嗅覺。

    咖啡廳內,戈少臣已然沉默了三分鐘不止。橘子也沒有催促,她看似悠然,心裡卻也是急切的,她急切的想要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戈少臣這人和枚子的糾葛怕是沒人比她更清楚了,在讀高中時戈少臣冷漠對待枚子,她看得一清二楚,而今天,戈少臣還是不在枚子的身邊,她對著戈少臣有股怨氣,是因為枚子產生的怨氣。

    戈少臣不是不想說,是羞於啟齒,並且心中愧疚太深。他也知道說了橘子也不會說出去,他也不是怕橘子會對他做出什麼來,只是…

    「戈大哥,你若不說,我就直接去問枚子了。」橘子見他不說,語氣有些不快。

    良久,戈少臣才道:「我說。」

    戈少臣說的雖然不精細,但是他大概點都說到了。

    他越說著,橘子的臉就越白,最後…

    『啪——』

    「戈少臣,你他媽的是混蛋,你舒家都是混蛋…一群混蛋,混蛋,混蛋…」

    橘子撕裂了嗓子對著戈少臣叫喚,整個咖啡廳喝咖啡人的眼神都朝著他們這方向看來,橘子宛若未見,端起未喝完的咖啡就是朝著戈少臣雪白的西裝上扔了去,「戈少臣,你們戈家,舒家,都是混蛋,枚子和你們斷了關係才是明智的選擇。」

    而說著這話時,枚子洶湧而起的怒火稍稍被壓制住,只是語調還是那麼大聲,一點也不怯場。她的枚子,她的枚子竟然被他們這麼糟蹋,而她…卻是只能對著戈少臣扔一杯熱咖啡,其他的,暫時一切都做不了。

    橘子是紅了眼眶出的咖啡廳,她差點就要窒息了,枚子和她一樣的年華,卻是承受了比她要多百倍千倍的苦難,失蹤三年的苦,而回來後卻是更致命的苦…想想看來,她孤兒的身份也比枚子要好。

    戈少臣看著滴落在褲腿上的黑色咖啡,自嘲的輕笑著,他本來就是混蛋,比混蛋還不如的人。

    他的心痛、他的苦澀、他的難處…比起枚枚承受的事情來,實在是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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