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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 第99章 :愛不是用說的,是用做的 文 / 紫系

    禮兒的意圖很明顯,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成分,而從他此時的動作來看,他確實說的是真的,他是真的想要撲倒舒枚枚。

    此時,他一手慢慢的從舒枚枚的脖頸往下探去,灼熱的手掌緊貼在了舒枚枚光滑、白嫩的肌膚上,惹得舒枚枚渾身發麻,一種熟悉的熱潮自下往上漲起,嘴中『嗯』的一聲輕吟。

    不知怎麼的,自從發生過那種xxoo事件之後,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起來,即使是觸摸,也感覺到渾身的神經都在爆發一般。

    對於舒枚枚的反應,禮兒很滿意,動著的手輕輕的摩挲,竟然在舒枚枚光滑的肌膚上打轉起來,嘴裡柔聲說道:「姐姐,你說,是不是?」

    舒枚枚渾身戰慄起來,哪還有精力回答是或不是,只覺得此時的禮兒彷彿是一塊冰水一般,而她是灼燒的熔漿,兩兩相碰間,她有一種想要將那冰水徹底消融的衝動。

    完全無法招架舒枚枚此時此刻暈紅的神情,帶著挑逗的模樣,禮兒眼瞳一縮,將舒枚枚整個臉部的表情都聚集在了他的眼瞳了。手卻也緊跟著一緊,他想要將她徹底的包容在他的懷裡。他想著,他也這樣做了,直接一把將舒枚枚給抱起,凝著她烏黑亮澤的眼睛朝著那雪白的床靠近。

    舒枚枚頓覺一陣暈眩,接著便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輕拂耳緣的絨毛,惹出陣陣酸熱,忍不住道:「禮兒,你…」

    禮兒快速的將手抵在她飽滿的嘴唇上,阻止了她,「姐姐,不許拒絕噢…」

    舒枚枚微微一怔,似乎他們三個都好像說過這話,難道她看上去就那麼想容易拒絕的樣子?

    看著眼前禮兒清俊的臉龐,如同上帝雕琢的天使一般,擁有著最高的指導權。

    「姐姐,乖,禮兒幫你脫衣服。」

    聽到此,舒枚枚又是一愣,這句話,好像也聽過。

    卻不等她出手,禮兒卻是快速的動作起來,…那飽滿、紅潤的嘴唇他早就已經嘗試多回了,這次,他想要得到更多,這次,他依舊溫柔。

    燈光為他的臉上劃下一道黑影,這讓舒枚枚更清楚的看到禮兒眼底那抹揮之不去、反而愈發炙熱的欲—望。

    禮兒卻是順勢在她呆愣的時候快速的讓他們兩人坦誠相見了。

    忽而,舒枚枚覺得一熱,熟悉的觸感讓她的臉一下漲紅了。雖然早就接受了事實,她和他們是不可斷裂的,可是禮兒的直接還是讓她不太自然,眼簾一斂,不敢看清禮兒的臉和眼睛。

    禮兒卻是伸手將她的頭一動,接著她便清楚明瞭的看到了那處。

    「姐姐…」

    禮兒的話語帶著低迷的磁性,聲音裡柔和萬分,說得極其自然,讓舒枚枚渾身滯了滯,忙閉上了眼睛,忍著顫抖道:「禮兒,你別…」

    「姐姐這個樣子讓禮兒好喜歡。」

    禮兒的聲音越發的柔和起來。

    舒枚枚此時不是想鑽地洞了,而是想要將自己第一次見到禮兒的場景給模糊了,現在這個這麼直接、這麼色—情的人,是她認識的那個如白蓮花柔美的禮兒麼?不,他已經不是了,他如霸王一般將她融化,將她壓在身下。

    手被帶著,渾身的漸漸被迷離給融合,手卻是被禮兒的手緊緊抓著,她的叫喊聲全被禮兒一一吞沒在了嘴中…漸漸的,她下意識的去跟著自己的思緒去走,去騰飛。

    夜色帶著些許涼意,在這臥室內,卻是春光旖旎,曖昧升級成了溫度,哪能再管得窗戶邊那傾灑飄飛的窗簾。

    第二天一早,禮兒抱著舒枚枚醒來,待看到舒枚枚一臉笑容的樣子,心不由滯了滯,感受到被窩下的溫暖,本該起床的他卻是硬生生的再待了幾分鐘,實在是難忍,卻不忍再讓舒枚枚受苦,便苦笑的起床,然後熟練的去打了熱水,為舒枚枚的全身徹底擦拭一番。

    禮兒是最懂舒枚枚的,不管是舒枚枚的哪裡,他比他們幾個都更懂,因為她的身子,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待他下了樓,等待他的便是一頓的拳打腳踢,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被『打』是那麼幸福的事情。

    最後一個黯然傷神的便是尹尚墨了,尹尚墨沒有禮兒那麼直接,沒有雲天池這麼的『有手段』,也沒有唐至衍那麼的妖孽迷人,他還欠著舒枚枚…在舒枚枚面前,他底氣不足。

    只剩下他一個人,那麼其他的三隻自然會來調侃他。

    被打後的禮兒面色青腫,卻是沒有重傷,主要是損臉就是了;雲天池倒是一臉戲謔的看著尹尚墨;唐至衍最悠閒,他雙腿交攏,眼眸只盯著電視看。

    「尹尚墨,你若是不主動些,要讓小枚枚主動,那你就天天等著吧,我和禮兒乾脆去找那什麼雲巖之來好了,或者宮禹愷也不錯,覺得怎麼樣?」

    雲天池這些話,就是要故意激尹尚墨的,舒枚枚對尹尚墨再怎麼說也有一種不同的感情,在他看來,舒枚枚其實一直都沒有忘記尹尚墨,她對尹尚墨還是有感覺的,尹尚墨作為他幾年前嫉妒的對象,他其實很想打擊尹尚墨。

    尹尚墨撇了他一眼不可置否,「該主動的時候我就會主動的。」

    禮兒摸著自己的手腕,不滿道:「下次下手輕一點,真是的。」

    「輕點不長記性,」雲天池緊接著就回答,然後看向唐至衍,尋找盟友:「狐狸,你說是不是?」

    這時,唐至衍才轉過了頭,嘴角勾著輕淺的笑意,「是。」

    「雲天池,你可給我記著,下次對你我一定下狠手。」禮兒『氣急敗壞』。

    雲天池手罷手,「禮兒,我可什麼都沒說,前次我被你們k個半死,連哭喊一聲都不行,這次我就說這麼一句,你就想著下次要報復我了,不行,我得告訴小枚枚去。」說著,便要起身上樓。

    可是他還沒起身,就被禮兒一把拽住,「姐姐昨晚累了,你讓她多睡一會,別吵著她。」

    「呦呦,禮兒,你這話是在表達著昨晚你多勇猛無敵?」雲天池調侃道。

    禮兒一仰頭,很是自得,「那是當然,愛不是用說的,是用做的。」

    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禮兒的心裡就不能平靜。雖然說他很直接,也很自覺,但是如果姐姐不配合,他也不會做下去,只是那麼配合的姐姐,他實在是太興奮了。

    雲天池突然靠近他,低聲問道:「禮兒,老實說,你昨晚幾次?」

    看著雲天池這猥瑣的樣子,禮兒嗤之以鼻,「要想知道,你去問姐姐啊,如果她想告訴你,她就會說了。」

    雲天池『切』的一聲,整個身子又恢復了本來的樣子,對著禮兒翻了翻白眼,「禮兒,我可告訴你,據說男人越老越有勁。」

    「誰說的,如果你這話說的是正確的,為什麼女人都喜歡年輕的,不去找個老頭子?」禮兒意有所指道。

    唐至衍微微睨了一眼,「禮兒,你這話…可別說過了。」

    禮兒是他們當中最年輕的一個,所謂『身強力壯』,一夜幾次郎那是…神話。

    唐至衍是他們當中最年老的,雖然有人說『三十歲的單身男人是黃金單身漢、四十歲的男人一朵花』,但是在唐至衍的心中,他和舒枚枚確實有著年齡的差距,這是不可否認的差距,也是他極度不爽的地方。

    禮兒吸了吸鼻子沒有說話,若是平常他肯定會和唐至衍爭論一番,可今天不同,今天他是『眾怒』的對象,還是『老實』點比較穩妥。

    「還是狐狸的眼神比較瘆人,禮兒都安靜了。」雲天池笑道。

    尹尚墨卻是看著他說道:「雲天池,你知不知道枚枚以前喜歡我什麼?」

    「噢…尹尚墨,你想要出手了?」雲天池挑眉。

    尹尚墨抿了抿唇,對著雲天池一瞪,「什麼叫想要出手了,枚枚又不是你們的,枚枚也是我的,我最後一個…我是在給枚枚時間。」

    不得不說,尹尚墨是個體貼的人,對舒枚枚是嫉妒體貼的。從他的口中說出『最後一個…』這樣的字眼其實是他容忍的限度。

    他嫉妒他們,他羨慕他們,可是等到輪到他的時候,他又感覺很幸福,一種不可言說的幸福感衝刺著他渾身上下每一處的神經。

    「那你想怎麼做?」唐至衍問道。

    他們之間達成了共識,先一個一個的去攻破舒枚枚的防線,但是他們都有個前後的次序,尹尚墨被他們排到了最後,唐至衍也『大方』的『出謀劃策』起來。

    尹尚墨撓了撓頭,「我想…帶著枚枚出去玩上一天。」

    「尹尚墨,你到底想要幹嘛?」禮兒凜著眼神問道,這樣的尹尚墨,才不是個安分的。

    「玩?要不…我們大家陪著你一起?」雲天池眼眸裡蓄著笑容,眼底分明在說『別想瞞著我們做出什麼事情』。

    「是啊,尹尚墨,剛好這兩天我也有空。」唐至衍也道。

    尹尚墨見他們三個會沒完沒了下去,冷冷的掃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和枚枚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沒在一旁跟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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