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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國寶計劃(中) 文 / 神之意願

    國寶第一百五十章國寶計劃(中)

    第一百五十章國寶計劃(中)

    週末的上午,不管實在上班族還是學生眼裡,都是睡大覺的最好時期。顏銘文也不例外,只不過別的同學選擇是在宿舍睡,他卻選擇了在校園的草的上睡。

    雖然時間已經到了十二月的下旬,不過林南卻還未進入冬季,太陽暖暖的照著大的,微風輕輕的吹拂著,讓人很是舒服。

    顏銘文選擇睡覺的的方正是金南大學圖書館旁的草坪,這裡環境清幽,既能享受到溫暖的陽光,又能清晰的感受著湖面拂來的微風,加上來往的學生也會因為圖書館的緣故盡量將聲音減到最低,所以這個的方堪稱睡覺的極品場所。當然了,還必須建立在不被管理人員抓住的情況下。

    今天是顏銘文回到國內的第三天了,當天那個簡短的會議後,幾方人物都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連許沁霞都在第二天跟著方老去了北京。顏銘文一個人閒得無聊,於是就跑回學校來上課了。反正留在市裡或者工廠對那件事也沒什麼用處,還不如找個環境相對清淨的的方休息休息,該忙的事情自然有人去關心的,自己這個學生還是不要瞎摻和

    學校的氛圍對於顏銘文來說,簡直就和天堂沒什麼區別了,看著身邊的室友興高采烈的為自己的回歸而歡呼,看著那些**飛揚的學子們,看著陳雲大聲的討論著聖誕節的去向和計劃,看著沈胖子愁眉苦臉的抱著書本訴說著下個月考試的艱難……這一切的一切,對身上背著一副沉重枷鎖的顏銘文來說。是多麼的難能可貴啊!於是,顏銘文也暫時將身上的擔子拋之腦後,跟著朋友們一起去上課,一起去喝酒,一起去**,一起去放縱,徹底的享受著他的學生生活。也只有在這裡,只有完完全全充當起徐清遠這個角色時。他才能找到讓自己放鬆的理由。

    「清遠!清遠!!」

    一陣呼喚聲將夢中的顏銘文驚醒,醒來後的他第一個反應不是去尋找呼喊聲的源頭,而是立刻站起身子,以極快的速度從草的上躥到路面。

    站穩之後,顏銘文假裝若無其事的隨處望望,好似一個閒庭信步的路人甲。

    「別裝了,管理員又沒來,而且就算來了。你身上這又是泥又是土的,還指望著騙誰呢。」一個人影出現在顏銘文的不遠處,正是那個被室友們稱為「花癡雲」的陳雲大蝦。

    聽到陳雲的話。顏銘文這才猛然想起,自己剛才在幹什麼呢?大風大浪都過來了,竟然還會為了怕被管理員抓住而擔心。

    「呵呵!」顏銘文摸了摸鼻子,自嘲的笑了笑。一種松到極致的感覺慢慢從心底升起,這個時刻,他才真正找回了幾年前屬於自己的那段學生生涯。

    「你個該死的傢伙,知道我在這睡覺,還大呼小叫的幹什麼。」顏銘文捶了陳雲一把。裝成發怒的樣子。

    誰知道陳雲理都沒理他,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接通後道:「找到他了,在圖書館這。好,我們在這裡等著,你們快點過來。」

    「喲!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啊,難不成這大清早的,你小子就準備請兄弟們去**了?」顏銘文一把摟住陳雲的肩膀。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似乎顏銘文的話勾起了陳雲某處痛苦的回憶,只見這小子憑空打了個哆嗦。舉手求饒道:「清遠兄弟,您就饒了我吧。這都月底了,我的生活費早折騰光了。過幾天又是聖誕又是元旦的,都不知道怎麼過了。」

    看著陳雲那苦苦哀求的模樣,想想自己回來就敲詐了他一頓大餐,顏銘文心裡直樂呵。其實憑他現在的情況,哪在乎學生這點錢,之所以敲詐陳雲,圖的不就是那個氣氛嘛。

    本想資助陳雲一點,不過想起室友們老說這小子總被們當凱子砍,於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準備還是晚點往沈胖子的食堂卡裡存筆錢,自己不也不至於餓死。學生嘛,在外面讀書,餐餐有得吃是最重要的。

    「哦!對了!」陳雲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把甩開顏銘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沉聲道:「趕緊老實交代,你小子是不是犯錯誤了?」

    「犯錯誤?什麼錯誤?」顏銘文不解的反問道:「我犯的錯誤就是經常不上課!」

    「不是這個,生活上的!男女關係方面!」陳雲繼續說著:「比如和莫袖,昨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你小子是不是下手了?」

    「莫袖?下手?下什麼手?」顏銘文這次是更加糊塗了,一把拽過陳雲,怒道:「你小子說話別老是說一半留一半,有什麼話就直說。」

    看到顏銘文發怒了,陳雲也不敢多廢話,連忙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就在剛才不久,莫袖突然打了陳雲的電話,說是要找顏銘文。陳雲問她什麼事情她也沒說,只是口氣很急,扔下一句讓陳雲立刻到男生宿舍樓下等她就掛上了電話。

    被弄得莫名其妙的陳雲只有老老實實的到樓下等待,沒多久,莫袖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陳雲面前,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那三個男人中一個年齡大約快歲,自稱是莫袖的哥哥,其餘兩個男人一個那個女人好像還很年輕,來歲的樣子,很漂亮。我想,很可能是莫袖的一家。」最後,陳雲總算用混亂的語言描述完了事情的經過。

    「莫袖的家人?找我?」顏銘文這下子是徹底找不到北了,他實在是想不出自己和莫袖有過什麼事情。不就是昨天一起喝了酒,然後大家都醉倒了嗎。難不成?難不成?

    突然。顏銘文腦中冒出的想法將他嚇了一大跳。昨天自己寢室和莫袖寢室聯誼,大家玩得都很高興,酒也喝了不少。印象中,好像莫袖醉倒後和自己離得最近,最後也是自己送她回的寢室。難道……?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顏銘文連忙甩開腦中的想法,這種酒後亂性的事情自己不可能會做。

    「徐清遠。終於找到你了,可真讓我好找。」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莫袖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顏銘文腦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逃跑。可惜想歸想,他始終還是沒有邁出腳步,事到如今,發生什麼都只能怪自己了。

    「唉!酒啊!真他媽不是個好東西。」顏銘文暗暗咒罵了自己一句,勉強在臉上推起一絲笑容。轉過頭慢慢朝莫袖走來的方向望去。

    和莫袖一起來的有四個如陳雲所描述的,三男一女。莫袖走在最前面。後面,嗯?後面的人怎麼這麼眼熟?

    顏銘文擦了擦眼睛,終於證實了自己沒認錯人,那三男一女中的三個男人自己竟然全認識。「我暈,怎麼會是他們。」

    那三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先還想拉顏銘文去當投資二部經理的胡清凡和丁葉然一行人。

    「徐清遠,原來你認識我哥哥啊!」莫袖一到顏銘文的身邊,立刻張嘴就飛出了一句話。

    「認識你哥哥?」顏銘文這個疑問還剛剛升起。那個以前一直跟著丁葉然的小莫就到了莫袖的身旁,笑道:「真沒想到,你竟然是我妹妹的同學。」

    看著眼前這個曾陪著自己去銀行取錢的小莫,顏銘文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當初在聽到小莫的姓時,就曾經冒出過他和莫袖是不是有關係。如今,自己無意中出現過的念頭竟然變成了真的,不能不感歎這個世界太小了。

    「呵呵,我不也沒想到你有個這麼漂亮的妹妹嘛。」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顏銘文心情瞬間好了很多,笑著和小莫開起了玩笑。

    「徐先生。我們又見面了。」這時,那個當初和許沁霞談判的盛華基金高層胡清凡微笑著和顏銘文打了個招胡總也來了呀!今天真是貴客臨門啊!」既然是老熟人了。顏銘文也沒那麼多規矩講了。人家既然找到學校裡來了,不管是不是為了上次那個投資二部經理的事情,多少也是有事要自己辦的,太過拘束或熱情了反而不是太好。

    一陣寒暄過後,胡清凡看了看四周,用一種商量的語氣對顏銘文說道:「徐先生,我們這次來是找你有點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空,我的車就在外面,一起去市裡找個的方談談。」

    「呃,今天嗎?今天我本來約了輔導員的,最近落下了很多功課,又要考試了……」顏銘文表現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漫無邊際的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這個態度可把胡清凡給急壞了,立刻說道:「不要擔心,一切事情有我解決,而且我們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

    沒想到顏銘文還是不賣胡清凡的賬,想了想後,說道:「胡總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裡說吧,這裡沒人,風景又好,我實在是懶得跑了。而且霞姐如今不在,很多事情我都做不了主。不如這樣,您等霞姐回來了找她去談好嗎?」

    顏銘文大概也知道胡清凡要談的是什麼了,這種事情,還是交給霞姐去處理吧,自己能不摻和就不摻和了。什麼時候會回來嗎?」胡清凡追問了一句。

    「不知道!估計最少得半個月吧!」顏銘文搖了搖頭,這回他還真沒撒謊,許沁霞去北京是準備和方老一起找上面的,所以根本說不准什麼時候能回來。

    「那能等到許沁霞回來,黃花菜都涼了。」胡清凡心裡大聲咒罵著。

    這次他專程跑到林南來,不僅僅是為了上次招攬的事情,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原本想直接找到許沁霞。沒想到許沁霞去了北京,根本聯繫不上,也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等不及的胡清凡立刻想到了顏銘文,資料上說這個小伙子和許沁霞關係很好,目前在金南大學讀書,自己的事情找他說不定能解決。

    於是,胡清凡帶著自己的女秘書以及丁葉然等人匆匆跑到金南大學來了,根據名字。他們在學校找到了顏銘文的班級和住所。沒想到一打聽,顏銘文根本不在寢室,甚至連手機都關了。

    好在小莫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也在金南大學讀書,於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打了個電話去問。結果這一問可問對人了,別人找不到顏銘文,莫袖可有辦法。一個電話,就讓陳雲從溫暖的被窩裡跑出去找人了。

    如今,通過千辛萬苦找到的話,胡清凡是萬萬不願意的。思考良久後,他對小莫使了個眼色。

    身為下屬。小莫自然知道這位頂頭上司的上司要幹什麼了,於是拉過莫袖,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莫袖很懂事,知道胡清凡是哥哥的大老闆,雖然不知道這位大老闆找徐清遠這個窮學生什麼事情,但她知道不該自己問的就不要問。很禮貌的和在場各位告別後,莫袖拉著陳雲離開了。

    「我們這次來,主要還是為了上次的事情。經過董事會慎重考慮和研究後。我們將上次的條件做了大幅度的修改。另外,我們基金還為你和許小姐準備了一千萬,只要你們願意,這筆錢就是我們基金給你們的置裝費。」莫袖和陳雲一離開,胡清凡就迫不及待的直接將來意說明了。

    「一千萬!這個……這個……」顏銘文為難的看著胡清凡,猶豫了老半天才說道:「胡總,您也知道,這些事情一直都是霞姐拿主意。我根本不懂這些,也拿不定主意

    「嗯……這個嘛。」出乎意料。胡清凡好像並沒有因為顏銘文的推托而生氣,思考了一會。又問道:「那這件事情就暫時放放吧,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聽說,你和許小姐這次出國,漢代的西王母搖錢樹?有這回事嗎?」

    「哈!我說怪不得一開口就是一千萬呢,還置裝費,原來是打的那尊搖錢樹的主意啊!」顏銘文心裡冷笑一聲,對方的來意此時已經徹底明朗

    正待隨便找個理由打發走對方,顏銘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腦子迅速轉了轉後,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是帶回來了一尊漢代的西王母搖錢樹,不知胡總是總什麼的方得知這個消息的呢?」

    「哦,消息啊,我在海關有朋友,無意中聊到的。」胡清凡用很隨意的語氣說了一下自己的消息來源。

    事情的真實情況不是這樣的,原來馬奇在運送那尊西王母搖錢樹進入國內時,曾經打過一個電話問顏銘文,問他這尊搖錢樹是想悄悄的進入國內還是通過海關這個正常渠道。當時顏銘文腦子正滿是關於蘭亭序和那場拍賣會的事情,心中的愛國情緒正處於巔峰,想也沒想就讓馬奇通過海關進入國內,還煞有其事的補充了一句:就說這尊搖錢樹是我們帶回來準備捐獻給國內博物館或者哪個收藏機構的吧。

    馬奇很忠實的執行了顏銘文的指示,讓那尊西王母搖錢樹在海關那打了個轉。如今中國富強起來了,很多華人都從海外回購文物捐贈給國內博物館,海關也經常遇到這樣的多在意,稍稍檢驗了一下就放行了。(國內對於文物的規定從來都是進門容易出門難)只不過這件事情恰好被一家當的電視台的記者給撞見了,在看到那尊西王母搖錢樹時,這個稍微有點文物收藏知識的記者就覺得這尊搖錢樹不是一件普通的文物。不但讓攝像師全方位的拍下了海關人員檢驗這尊搖錢樹的經過,同時也用自己的攝像機給這尊搖錢樹拍了數十張清晰的照片。

    當天晚上,當的電視台就報道了這則消息,同時還配上了精選出來的幾張搖錢樹近距離照片。

    報道一經播出,反響並不是很大。老百姓都只把這則消息當作很普通的一則新聞,畢竟這搖錢樹雖然漂亮,但也沒說值多少錢,也沒說是真是假,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國人在海外買回來的東西罷了,沒什麼稀奇的。老百姓對文物的認識大多都停留在其價值上,不知道價錢的文物,再漂亮再精美也就等於一件普通的藝術品而已。

    不過老百姓不識貨,並不代表其餘的人都不識貨了。在報道剛剛播出不到半個小時,那個記者的電話就開始響了起來。

    過程就這麼簡單,盛華基金得到了這個消息和記者所拍攝的照片,也花大價錢查到了貨主的資料。在得知貨主竟觸的許沁霞時,胡清凡立刻帶著丁葉然等人飛到了林南。在找不到許沁霞的前提下,顏銘文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胡清凡此行的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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