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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章 、那層阻礙〔6000+〕章 文 / 黎呀米米

    強烈的刺激讓蘇纓纓腦袋一片空白,她甚至感受到了什麼東西從身體裡噴湧出來。殢殩獍浪她喘息著,發出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一系列陌生的感覺讓她幾乎暈過去了!

    赫連清嵐從她腿心抬起頭的時候,臉上都是水澤,蘇纓纓覺得自己不能跟他對視,嬌喘著垂下了眼眸。

    赫連清嵐卻是摟住她的細腰,傾身下來再一次吻住她的唇,他的唇上攜著她的味道入侵她的小嘴,她覺得自己嘗到了自己那裡的味道,又羞又氣。

    自己還未平息的呼吸被他含在口中,她都要窒息了甾。

    這個小東西竟然在接吻的時候忘掉了呼吸,赫連清嵐稍稍離開了她的唇,在她唇畔與她一同呼吸。

    蘇纓纓一得到自由,喘息著抗拒:「不……不要了……」

    「你剛才已經允許了。」他的唇不滿足地舔/舐著她的唇瓣,手已經向下抬起了她的腿挽。

    「我才……沒有……」蘇纓纓羞愧難當。

    「你說了『輕一點』,還要我『快』,你已經默許了。」他曖昧地笑著,他把她的兩條腿架起來圈在自己健碩的腰間。

    蘇纓纓背後抵著床板,已經無處可逃了,而身前的他緊緊相逼。蘇纓纓僵著的腦袋思考著他的話,還沒思索清楚,他抓著自己的堅/挺放入她的蜜處,慢慢地往裡面推……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慢慢撐開,撕裂的感覺從下面向身體蔓延。

    她哭著抓著他的背,嘶啞著聲音罵道:「壞人,你犯規!」她哪裡默許了?是他會錯意了!而且,他要進來,為什麼都不提前做一聲預告?她完全沒有時間做心理準備!

    她早就聽人說了第一次會很痛,可是這次身體應該不是第一次才對的呀,她連孩子都有了,可是為什麼下面還是痛到她快要不能承受?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打開,疼痛從外面一直往裡面鑽,相反的,身體裡面還有液體往外面流——那種感覺與剛才腦袋一片空白的時候流出液體來的感覺很不一樣,蘇纓纓在劇痛中感受著陌生的流動,無比的恐慌。

    難道是她的孩子?她隱約記得孩子出事的時候也是從裡面出血的……

    剛才她以為只要輕一點就會沒事,可是他的動作那麼大,還從外面鑽到了裡面,怎麼可能沒事啊?她果然不應該玩大的,要是孩子出了事情怎麼辦?

    「不要……你出去!赫連……清嵐,求你,出去……好痛!」蘇纓纓咬著牙推他。她繃緊了全身的神經,企圖不讓他再深入一寸。

    「這時候你讓我停下來?我才……進去了一點……」他的聲音亦是嘶啞。他為了挑/逗她身體已經膨/脹到了極限了,再加上她給他下的藥作用,他覺得自己再忍多一下都會終身不舉。

    當他擠進她的身體,他覺得自己積蓄了良久的火苗終於在這一瞬間得到了爆發。她的下面好窄好緊,他就連進入都困難。她低泣著繃緊了身體,這讓他通行更受阻礙。

    他把自己慢慢地往裡面推,當他的火/熱遇到那層阻礙的時候,他的心中狂喜——她還是完整的!她沒有***於赫連靜琛!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他興奮?

    他親吻著她的耳背,在她耳邊碎語著:「乖,放鬆,很快就不痛了……」

    蘇纓纓以為他說「不痛」,是因為他要出來了,她抽泣著點了點頭,可是當她稍稍放鬆了心情,他卻倏然沉身一挺。

    蘇纓纓心上的輕鬆被下體猛然灌入的疼痛全部取代,她發出痛苦的抽泣聲,被強迫勾住他的健腰的雙腳腳趾受力一般往裡面彎曲。

    原來剛才的疼痛只是前菜,他挺/身/進/入時候的疼痛才是主菜!他進入得又快又狠,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貫穿了!

    她的身體不自覺地痙/攣,疼痛讓她更加繃緊全身肌肉,赫連清嵐覺得自己就算進去了也沒有辦法蠕動分毫。

    他舔/舐著她敏/感的耳根,手上則捏揉著她的花核,刺激她流出更多的濕潤。

    「纓纓,放鬆,讓我動一下……很快就不疼了。」她的第一次,他想給她留下美好的感覺,而不是被疼痛的感覺完全取代。

    她抓著他的背,留下一道道尖銳的指甲印,她哭著搖頭:「求你……出去,好痛……」

    疼痛是一方面,她更害怕的是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

    什麼時候開始,孩子的份量已經變得那麼那麼重了?明明在最開始的時候她是毫不猶豫地選擇落掉他的……

    赫連清嵐起初停滯在她的體內不再動彈,她剛剛償受了破身的疼痛,他有意讓她緩和一下才繼續深入,可是在她身體裡的感受實在太美好了,而且身體裡的藥效持續發作,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他咬了咬牙,狠了狠心要讓她快點償受魚與水的歡愉,於是箍著她的腰,開始緩慢律/動。

    蘇纓纓的恐懼在赫連清嵐開始在她體內動作時,變得更加深沉。

    她感覺得到他在她的身體裡持續變大,她覺得自己要被他撐破了。而他竟然在她的身體裡不斷出入,速度不斷加快。

    她聽到了身體碰撞的聲音,她聽到了下/體摩擦的聲音,她聽到了有液體不斷出入那裡的聲音,她聽到了他的低喘,她也聽到了自己無力的呻/吟……

    身體的疼痛一波接一波,她哭著求他不要,可是他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一次次地進入深入,然後抽出再進入,就像在做活塞運動。

    她哭得聲音都嘶啞了,可是他的動作仍舊蠻橫,她覺得她的肚子都要被他頂破了!

    身體的疼痛在他不斷進出那裡的時候,慢慢地被一種奇怪的感覺取代,就像剛才他戲弄他的身體的時候感受到的歡愉,甚至更加的歡愉。

    她為自己的這種感覺感到恥辱,明明是被他恍若凌虐一樣對待,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還會感到舒服,感到愉悅?自己孩子在肚子裡與他抗爭,自己孩子明明危在旦夕,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還能那麼不要臉地感到愉快?

    她被他送入雲端,她不能控制地發出嬌喘,身體軟綿綿地不受自己控制,她只能感受到自己被他擺出各種羞辱的姿勢方便的他進入。

    他的汗水掉進她的眼睛裡,跟她的眼淚融合在一起,她害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面容不斷模糊,卻清晰地感受到下體傳過來的刺激,又曖昧,又疼痛,又舒服……

    蘇纓纓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他擺弄自己的身體……

    身體的疼痛好像慢慢地消散了,只剩下舒坦,在他某一次用力頂進的時候,蘇纓纓只聽到他嘶啞的低吼,隨後有什麼猛然灌入她的身體,隨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比方纔那種空白更空白,也更持久……

    在她身體裡爆發過了一次,她早就軟癱不能支撐,可是他的欲/望還在她的體內抬著頭,他捨不得抽出來。他心疼這樣虛弱的她,但是對他下藥也是她的傑作,她必須替他把火全都澆滅。

    她略顯蒼白的臉上帶著抹抹紅暈,讓她顯得更加嬌羞動人,他還停留在她的身體,他把半躺的她放在床上平躺下,他親吻著她眼淚,親吻著她的嬌羞唇瓣,休息夠了再一次在她體內馳騁。

    蘇纓纓迷迷糊糊地想,為什麼他有那麼多的力氣?他明明跟她一起運動的,為什麼她已經軟癱下了,可是他還精力充沛的樣子?

    蘇纓纓記不清自己的腦袋空白了多少次,可是隨著他每一次發洩,她身體裡的疼痛一點點地復甦。他的動作不算粗暴,可是每一次都劇烈,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要被他弄壞了……

    身下不斷地湧出那種液體,可是她覺得自己的孩子隨著疼痛一起從裡面流了出來——一種劇烈的湧動,另外一種是緩慢的流動,她可以分辨出那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赫連清嵐已經分不清自己體內的欲/望是因為她的藥起的作用,還是自己身體本身對她的渴望,他一遍遍地要她,直至讓她暈厥過去。

    他抱住她軟癱的身子,才緩緩地戀戀不捨地把自己從她的身體裡滑出來。她滿臉倦容,面色也有些許蒼白。他知道自己累壞她了,第一次就讓她累成這樣,是他太過分了。

    凌亂的床榻上,從他手上濺出的鮮血早就乾涸,床上癱著嬌艷的她的胴/體。她的腿間仍然不斷地湧出紅白相間的濃稠液體,赫連清嵐對此頗為滿意,這是她的第一次,那是她完完全全屬於他的證明!在這一方面他贏了赫連靜琛,他當了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

    他披上衣裳下床,拿出帕子替她擦拭身體的污漬,但是他卻發現,她身體裡流出來的白濁不斷減少,可是紅色液體卻不斷地湧出。

    這不正常!一個女人破身流出來的鮮血不可能那麼多才對!他檢查過了她私密處,才發現那裡已經裂開了。

    他自責於自己的粗暴和無節制,讓她脆弱的身體受到了傷害。

    這種情況他沒有遇到過,但是直覺情況很不對勁。

    他給蘇纓纓穿上衣衫,把她抱了起來。

    他一打開門,就看到門外守著的暖翠,暖翠不敢跟他對視,但是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爺……那……那麼晚了……」她支支吾吾地開口。裡面曖昧的聲音經久不息,跟她一起值班的丫鬟們早就嬌羞地掩面逃跑了,但是她是夫人的貼身丫鬟,她要是走了,要是半夜有事情,誰來照顧?所以她硬是在這外面聽完了全過程。

    「請太醫。」赫連清嵐卻是淡聲如是開口。

    暖翠驚愕地抬頭,只看到蘇纓纓面無血色,她驚訝得嘴巴都閉不上了——爺和夫人玩過火了?夫人都暈掉了!爺果然……太強悍了。

    「是!暖翠這就去!」

    但是暖翠正要走,手臂卻被軟綿綿的手指抓住了,她回頭,就看到蘇纓纓抓著自己的手——她虛弱地瞇著眼睛,手指還在不斷地發抖。

    「翠……喊紅瑛……公主……」要是請了太醫,孩子的事情就暴露了,這時候只有赫連紅瑛才是可靠的!

    蘇纓纓模糊的視線看到暖翠不斷地朝她使眼色,好像在說「不要提紅瑛公主」一樣。可是她的視線已經模糊得再也看不真切。

    「不准!」赫連清嵐冷冷地打斷她,蘇纓纓可以感受到他抱著她的力度不斷加深。「把太醫院的桃姑姑請過來,要是你敢讓紅瑛公主知道,你知道怎麼做。」

    暖翠顫顫兢兢地應道:「是,爺,暖翠知道,暖翠這就入宮!」

    蘇纓纓不明白為什麼赫連清嵐對赫連紅瑛的態度那麼差,可是她知道自己這次死定了!

    他把她摟緊在懷裡,蘇纓纓覺得要窒息了。要是他知道了她懷孕的事情,是不是會恨不得掐斷她的脖子?

    他低頭吻住她的額頭,淡聲道:「我不希望你繼續跟赫連紅瑛來往,她是赫連靜琛的同母妹妹,我希望你有你身為寧王妃的自覺!」

    這話說得再明顯不過了,他是要跟赫連靜琛分營立派了,所以他杜絕兩方陣營的人員來往。

    玄都真的即將有一場腥風血雨!

    但是這些都不是她現在在乎的事情,她在乎的是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如何了,她在乎的是要是被他知道孩子的事情之後她會怎麼死……

    不,她不要死!她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沒有做成功——她的夢想,她的孩子,她的銘兒,她的自由!

    赫連清嵐把蘇纓纓帶去了乾淨的偏房,讓丫鬟們打過來熱水,自己親自給他擦拭身體。

    蘇纓纓感受到他溫柔的動作,心上卻害怕得要死了。她仍然感覺到身體裡不斷流出液體,她的背上和額上不斷地冒冷汗,她的眼中不斷地流眼淚……

    蘇纓纓強撐的意志慢慢地瓦解,最後終於陷入了黑暗。

    赫連清嵐坐立不安,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子?真的是因為他做得太過火才導致這麼嚴重的情況的嗎?

    一刻鐘之後,暖翠就帶著桃姑姑來到了流雲閣,桃姑姑是宮裡的老人,也是太醫院裡唯一的女大夫。

    桃姑姑給蘇纓纓診了脈,面色中閃過驚訝,但是看了看赫連清嵐的焦急還有蘇纓纓裸露皮膚上的吻痕,她好似懂了幾分。

    寧王妃的情況有些嚴重,可是她的體內有另外的東西在保護她,桃姑姑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必須試一試,這可是全朝皆知的寧王爺最寵愛的女人,要是她和孩子保不住,那她的項上人頭可就難保了!

    桃姑姑拿出隨身攜帶的針灸器械給蘇纓纓施針,每施一根針她都要丫鬟給她擦一下汗水,終於把所有的針都插完了,她算著時間,幾乎腿軟。

    赫連清嵐坐在一旁緊緊地盯著床榻,他眉宇緊蹙,卻不敢輕易出聲打斷桃姑姑的事情。

    桃姑姑拔了針,抖著手給蘇纓纓診斷了脈象,試探到她的兩條脈象都平穩了,桃姑姑終於鬆了一口。

    看到桃姑姑那般臉色,赫連清嵐欣喜上前,但是桃姑姑跪在地上,抖著聲音回復道:「恭喜王爺,夫人和世子都脫離了危險!」

    赫連清嵐喜悅的神色僵硬在臉上,他僵硬地問道:「你說什麼?」

    桃姑姑以為自己的回答不夠清晰,吞了吞唾沫正色回復道:「方纔小世子性命垂危,微臣給夫人扎針之後,才平穩住了小世子的脈象,只要配藥稍加調理,小世子定當無恙!」

    赫連清嵐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什麼世子?哪裡來的世子?他跟她剛剛是第一次,雖然他弄在她的體內,可是要懷孕也不肯能那麼快!

    「你說她懷孕了?」赫連清嵐額上青筋湧現,他倏然蹲下身把桃姑姑扯了起來,他對她咆哮:「你給我再說一遍,她是不是懷孕了?」

    桃姑姑心下一顫:莫不是王爺並不知道王妃懷孕的事情才搞得那麼激烈?

    「回……回稟王爺,夫人已經懷孕兩月有餘,可能是夫人第一次懷孕,並不知曉懷孕症狀,所以才沒有……」

    赫連清嵐卻猛地甩開桃姑姑。

    他一拳捶在桌上,眉宇間凝聚著濃濃的殺氣——懷孕兩月有餘?那是在她被關進後院之前的事情嗎?那時候赫連靜琛還沒有離開玄都,而那之後他連續兩個月沒有見過她,更不可能讓她懷孕!還是說,讓她懷孕的人壓根不是赫連靜琛,而是跟她一起關在後院的另一個?

    但是他剛才進入她的時候明明感覺到了那一層阻礙,她應該是第一次才對的……難道是因為他太過幻想她是第一次,所以潛意識裡幻想出了那一層阻礙?又或者說,是讓她懷孕的男人太過短小,根本沒有捅破她的處子之身?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赫連清嵐只覺得憤怒。

    原來她是不忠的女人!難怪她一直不願意跟他歡好,原來她早就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了別的男人!她害怕他知道之後會憤怒,所以佯裝清高碰都不讓他碰!如今她肚子裡竟然都有了別人的野種,他第一次佔有她竟然還幻想她仍然是處子之身!

    行/房之前他也忐忑過也許她不是第一次了,他也做好過她早就不是處子的準備,他覺得就算她不是第一次,他也可以強迫自己接受這個事實,畢竟她跟赫連靜琛交往已經好多年了。他已經做好了這種準備,可是那層膜讓他狂喜,讓他對她有了更高的期待,所以現在告訴她她早就有了別人的孩子,他的心上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他覺得自己被騙了,被她清純的外表騙得團團轉,被自己對她的幻想騙得團團轉!她早是不潔之人,他竟然還傻乎乎地相信她,還小心翼翼地保護她,甚至為了她情願跟榮德太后,赫連靜琛反面相向!

    她原來是這樣的女人,她根本不值得他如此珍惜疼愛她!

    他彷彿聽到了自己身體裡的血液迅速結冰的聲音,有什麼比這樣赤/裸的背叛更加入骨?有什麼疼痛在極度歡愉過後猛然降臨更痛徹心扉?

    他看著床上臉色慘白的小女人,心口突然湧上了掐死她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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