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棄妃有喜?殺!

《》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六章 0、生男生女?〔6000+〕 文 / 黎呀米米

    蘇纓纓點了點頭,因為是真的很舒服,特別是在最後的時候,她覺得自己體驗到了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歡愉。鴀璨璩浪她是不是很色?居然覺得自己已經有點著迷於這樣的快感了……

    她的點頭無疑是對他最好的肯定,赫連清嵐滿心的歡喜不知道從何發起。他的心口猛地衝上一個問題——「是不是比跟赫連靜琛做還要舒服?」他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了。

    可是提那個男人做什麼?現在她是他的,她從裡到外都是他的,以後也是這樣!沒必要為了那個男人打破此時此刻的平和。

    他微微頷首吮住她的脖子。

    蘇纓纓身子一顫,還沒完全放鬆下來的身體裡,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在裡面持續變大,她慌張得不知所措,他卻輕咬住她的唇瓣,堅定又霸道地說:「娘子,我們再來一次!瓏」

    還沒等話音落下,他已經箍緊她的小腰抱著她的臀部走上了台階。

    「放……我下來……」他怎麼可以這樣,走路都不放開她!每隨他走一步,他的堅/挺就撞擊一次她的甬/道,再加上害怕摔下來,蘇纓纓繃緊了身子承受這種刺激,她張著小口艱難地呼吸,酡紅一次次暈染她的臉頰。

    「在水裡泡太久對你身子不好,我們換個地方繼續。」赫連清嵐曖昧地跟她咬著耳朵猙。

    原來他還記得她剛才說過泡溫泉對寶寶不好的話?蘇纓纓心裡有滋滋甜蜜的氣息漫過。

    他把她放在被熱水打濕的地板上,傾身而下再次緩慢開始律/動。

    「啊……慢、慢點……」雖然感覺很奇妙,可是很累人好不好?她氣都還沒喘過來,他怎麼可以又開始了?

    突然換了場景換了姿勢,特殊的體驗讓蘇纓纓覺得刺激,他勇猛的進入讓她嬌喘連連。在剛剛的高/潮餘韻持續刺激下,她的身體一次次地被潮水浸滿,她嬌叫著,喘息著,灼熱的汗水不斷掉落下來……

    溫泉水拍打著池壁,「啪啪啪」地與私/處間碰撞的聲音交匯成一片……

    ※

    蘇纓纓第二天醒來,身體又酸又痛,跟拆掉重組了一樣,而那個拆裝她的罪魁禍首卻早早地起了床,她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知所蹤了。

    下人們給蘇纓纓更衣洗漱,看著她露在衣裳外的青紫肌膚,全都不敢抬頭看她。

    睡眼惺忪的蘇纓纓後知後覺,一股腦把她們全趕出去了。沒臉見人了,那麼多「罪證」被一群人給看到了!可惡的赫連清嵐有必要在她身上留下那麼多痕跡嗎?

    蘇纓纓穿衣服倒是會穿,畢竟她穿過來不少時日了,只是這頭髮……以前都是暖翠給她梳的,她拿著梳子搗鼓了半天只能扎出個馬尾來,而且這頭髮好長,扎馬尾都垂到屁股後面了。

    就在蘇纓纓糾結之時,房門被推開,暖翠拱手垂眸站在門邊。

    要是平時,蘇纓纓肯定興高采烈地喊暖翠過去梳頭髮,不過她們主僕兩人冷戰已經好多時日了,她實在沒那個臉。

    「什麼事?」蘇纓纓強裝冷漠地開口。

    「暖翠來給夫人梳頭。」暖翠恭聲回答。

    「……」她那個舉止就像是示好一樣,蘇纓纓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這時也許她要擺一下女主人的架子讓她下不了台的,可是思索過後,蘇纓纓只是讓她上前來梳頭。勾心鬥角還不夠累嗎?能不算計就不算計吧,她沒有那個閒暇時間。

    她跟蘇銘吃完了早餐,不多時,花影帶著一干丫鬟浩浩蕩蕩地就來了,丫鬟們手中端著各式各樣的物品,有首飾、布匹,還有些精緻盒子裝起來的東西。

    半個多月來,蘇纓纓卻是第一次見花影,赫連清嵐果真沒有把她趕走,而她的臉上也依然是那樣冰冷傲氣。

    「花影見過夫人!」花影淡聲道:「這些是皇上和爺賞賜給你的首飾、布匹、銀兩和其他玩賞之物,一共一百零八件,請查收。」

    大過年的,各種賞賜都過來,只是那些東西對現在的她而言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用途,蘇纓纓懶都懶得看一眼。「替我謝謝他們,把東西放到倉庫。暖翠,打賞。」

    對於蘇纓纓冷漠的態度,連送東西過來的丫鬟們都感到詫異。鬧出那麼多的事情,這位大夫人早就失寵了吧?但是聽聞昨晚爺破天荒地在這裡留宿了,難道她不是為了這些賞賜才千方百計把爺留在流雲閣過夜的嗎,為何她對這些賞賜的態度那麼漠然?她們從未看清楚過這位大夫人的心態,此時更加茫然了。

    只有那暖翠姑娘跟花影管家像沒事人一樣給賞錢的給賞錢,領賞的領賞,像是一點都沒感覺奇怪。

    一群丫鬟在暖翠的吩咐下做事,蘇纓纓圍著毯子繼續看書,日子跟從前無異,彷彿今天不是新年佳節一般。

    直到赫連紅瑛興沖沖地衝進流雲閣。「纓纓,去逛廟會嗎?玄都的廟會可是與別處不一般的,大過年的不要窩在家裡不出門嘛!」

    蘇纓纓失笑,這裡人來人往,她放不下蘇銘一個人。「外頭冷,而且我想跟弟弟一起過年。」蘇纓纓笑答。

    「小舅爺,你不會大過年的狠心讓你姐姐陪你啃書吧?」赫連紅瑛壞笑著瞄了蘇銘一眼。

    蘇銘自從截了雙腿之後只能靠看書打發日子,所以他看很多的書,上至赫連清嵐書房的治國之道,蘇纓纓的醫書寶典,下至蘇纓纓私藏的野史小說,簡直就成了名符其實的書蟲。

    「阿纓,你就去唄,我也聽聞玄都的廟會盛況難尋,既然在玄都過年去看看也無妨。」蘇銘從書上移開眼睛,對著蘇纓纓笑道,他的眼神很沉定,雖然經歷了截腿與囚禁,可是他的心態一直很好。「你也別擔心我,誰敢對我怎麼樣,我弄瞎他的眼。我最近閒來無事,剛好研製出一種瞬間失明的藥物。」

    他故意把話說得那麼直那麼響,無非就是給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一點警告,他蘇銘是用毒高手,不怕死的儘管上!

    「……」好吧,她弟弟比她出息。「纓纓,還遲疑什麼,快點走啦,我……」赫連紅瑛欣喜若狂的話還沒說完,身後就傳來了赫連清嵐的聲音。

    「去玩玩也沒什麼不好。本王今兒有空,隨你去好了。」

    赫連紅瑛把自己差點衝出口的話吞了回去,猛然閉嘴,她差點咬傷自己的舌頭。

    蘇纓纓回頭就看到一襲白月袍的赫連清嵐,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臉色泛紅。大清早的他就出去了,還以為他不回來了呢!

    「……九哥,你要陪我們去?」赫連紅瑛機械地發問。「我們可是要去燒香拜佛買胭脂水粉,你確定你要隨我們去?」

    「陪我娘子做這些事情有什麼不對嗎?」赫連清嵐卻是挑眉反問,他看著赫連紅瑛,眼神凌厲逼人。「十三妹,倒是你,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沒,沒什麼。我想起我的錢袋忘帶了,小琴,回府給本宮拿錢袋去。」赫連紅瑛乾笑兩聲,回頭立即讓隨從回去了。

    ※

    蘇纓纓就知道赫連紅瑛有古怪,看到等在廟會外頭一臉黑沉的赫連靜琛和面色尷尬的何念暖的時候更加確信了。

    原本赫連紅瑛是想喊她出去跟赫連靜琛「約會」的吧——赫連紅瑛一直明裡暗裡替赫連靜琛說媒,她的目的很容易想通。但是半路殺出來一個赫連清嵐跟他們一起出來了,為了不讓自己的目的暴露,赫連紅瑛讓隨從回去報信,赫連靜琛才拉了何念暖出來。

    何念暖這回做了女子裝扮,少了盔甲和男裝,她的姿態間都是江南女子的柔美與曼妙,讓蘇纓纓認了好一會兒才人出是她來。

    「七哥,何將軍,好巧啊。」赫連清嵐就像完全不知道赫連紅瑛和赫連靜琛的陰謀一樣,坦然自若地跟赫連靜琛和何念暖打招呼,但是搭在她的腰上的手卻是收緊了力度。

    那樣子就像是在向赫連靜琛宣佈她的所有權一樣。

    蘇纓纓有些窘迫,搞得她像是準備私會情人被丈夫抓個正著的壞女人一樣。

    「是啊,好巧,沒想到九弟大忙人也有時間過來逛廟會。」赫連靜琛嘴上笑著,眼裡卻都是陰戾。

    「見過九王爺!」何念暖作揖道。

    「何將軍不必多禮,當我們是一起遊玩的伴好了。」跟何念暖招呼過,赫連清嵐才看向赫連靜琛,他臉上的笑意不斷深濃,眼中的冰寒亦是一寸寸加深:「就算再忙,大過年的也不能讓娘子一個人在外閒逛,要是遇到了不軌之徒就不好了。」

    蘇纓纓覺得這兩個男人的眼神交匯與碰撞完全不似表面的笑容那麼平和,簡直就像壓抑在海底的暴風驟雨。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不管她落在誰手上,她都覺得自己會遭遇淒涼的下場。

    「紅……紅瑛,你對廟會熟,帶我去逛逛吧。這玄都的廟會果真與我們江南不一樣。」蘇纓纓笑著拉住赫連紅瑛的手,不著痕跡地從赫連清嵐的懷裡走出來。

    赫連清嵐對蘇纓纓的掙脫表示不滿,但是也沒有什麼表示。

    赫連靜琛卻是微微擰起了眉。

    「誒,不一樣嗎?」開口的卻是何念暖。「我倒覺得沒什麼太大的區別。」話語間她還下意識地看向赫連靜琛。

    蘇纓纓有點冷汗倒流的感覺:她剛才只想著脫離,再加上南北方生活詫異,自然而然地以為兩邊的廟會也會不一樣,但是這裡還有另外一個從江南來的人,一語就道破了她的謊言。

    「怎麼會一樣?看看這人潮哪是江南小郡可以比的?」蘇纓纓趕忙圓謊。

    何念暖看到赫連靜琛沒有什麼表示,故而聳了聳肩,笑道:「對對,玄都的廟會比咱們江南小郡大氣太多了。寧王妃,我們去逛逛吧,聽我府上的丫鬟們說廟會必須去得就是朝天寺了,那裡的簽十張有九張都是靈驗的,趁現在人還沒多起來,咱們快走!」

    說著何念暖已經拉著蘇纓纓往人潮擠去了。

    蘇纓纓汗顏,這姑娘外表是江南女子的嬌弱柔美,內裡卻是北方大漢的豪爽霸氣。為什麼她的身邊儘是些「表裡不一」的人?

    「娘子,你務必小心點,小心我們的孩子。」赫連清嵐在後頭「溫柔」提醒。

    蘇纓纓回頭,看到的是笑若清風的赫連清嵐,以及面色陰沉得再也不能更加深沉的赫連靜琛。赫連靜琛一定想不到赫連清嵐竟然會同意認他們的孩子做自己的孩子,現在心裡一定更加憤懣。

    蘇纓纓不敢多看赫連靜琛的臉色,快步跟著何念暖朝寺廟那邊擠去。

    朝天寺香火極其旺盛,連排隊上香都排了半個時辰,隨後蘇纓纓和何念暖都搖了簽,赫連紅瑛玩心大起,硬要赫連清嵐和赫連靜琛也搖簽。

    赫連靜琛耐不過自己心愛妹妹的執拗,只能搖了一支,既然大家都搖了,蘇纓纓不好意思看赫連清嵐不合群也要他搖了一支——蘇纓纓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赫連清嵐真的搖了,蘇纓纓有點回不過神來。

    一行人去找大師解籤,他看了看蘇纓纓的簽,順了順鬍子,點頭道:「夫人,這是中上之簽,不知道你所求何事?」

    未等蘇纓纓發話,赫連紅瑛便搶答道:「別看我嫂子這樣子,其實她已懷有身孕三月有餘,所求當然是腹中孩子。敢問大師,這孩子是男還是女?」

    「原來夫人有喜,貧僧恭賀之!」老和尚仍舊在點頭。「若問孩兒是男是女,按照這簽,孩子當為男兒之身。」

    蘇纓纓卻有點失望,她更喜歡生個女兒的,她可以跟女兒說好多知心話,還能給女兒做好多衣服,多麼美好啊,要是男孩子,情況一定沒那麼美好。

    赫連紅瑛卻拉過赫連清嵐,抽出他的簽拍在桌上:「大師,他也求孩子,敢問他的孩子是男還是女?」

    和尚看了一通,道:「這是中下之簽,若問孩子性別,是女兒無疑。」

    赫連清嵐卻是一把撕了那張簽:「一派胡言!我從不信神怪!」

    那和尚不明白為何一直隨和的男子在頃刻間變了臉色。他道:「雖然事在人為,可是人命天定,萬事萬物都有其運行之道,貧僧捕其之道解籤,從不胡言。」蘇纓纓和赫連清嵐臉色都不太好,那和尚就繼續說道:「夫人的簽為中等之上,生男還為中,因為生產之前必遭磨難,夫人當小心為尚;公子之簽中等為下,生女還為中,因為貴千金必給公子帶來福祉。」

    「胡說八道!」赫連清嵐拉起蘇纓纓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這個舉動看得那僧人一頭霧水,忽然又明白了什麼。

    赫連紅瑛道:「他們本是夫妻,你卻硬要說一個生女一個生男,不是意指我嫂嫂的孩子不是我九哥的嗎?嘖嘖!大師,你這卦當真屬實?」

    那和尚紅了臉,果然如他想的那般。「但是,貧僧的卦向來不出錯!」這一點,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赫連紅瑛看了看赫連靜琛,卻是滿心歡喜,她給了和尚幾兩銀子打賞:「本小姐姑且信你一回。這結局,我們拭目以待!」

    若那兩夫婦生的孩子不是同一個,那麼就表示他們有可能分離,而蘇纓纓也有可能成為她七哥的新娘子,這才是今天她聽到的最佳預言!

    她頗具邀功心態地看向赫連靜琛,可是也應該看出她的想法的赫連靜琛卻仍舊繃緊了一張臉,彷彿並不為她心上的那種可能性/感到歡愉。

    ※

    蘇纓纓被赫連清嵐拽得手腕疼,她忍不住開口:「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嗎?生那麼大的氣做什麼?」

    她不是存心氣他,而是他的失態讓她覺得心裡委屈。他說會把她的孩子當自己的孩子看待,可是他還是打從心底裡不認可這件事情的。她知道這對他不公平,可是為什麼他還要騙她?

    「我只是生氣這件事被第三方的人知道了!」赫連清嵐鬆開她,而她的手腕上已經留下了一道淤痕。赫連清嵐有些慌張失措。

    蘇纓纓卻是收回了自己的手。「你都說那僧人胡言亂語,還在乎什麼?你根本就是很在意孩子的身份!既然這樣為什麼唬我說把他當自己的孩子?難道你只我是要我生下這個孩子,實際上卻要把我們分開嗎?」

    她想到了最恐怖的事情,不禁下意識地後退。難道他要懲罰她,故意讓她體驗懷胎的堅信,故意讓她對孩子產生眷戀,到頭來卻是要讓她們骨頭分離不成?

    「我沒這麼想!」赫連清嵐打斷了她。「我心情煩亂,你也別胡思亂想了,我說過我會視如己出,我一定會做到!為什麼你就不多相信我一點?」她居然這麼懷疑他?他在她的心目中那般不堪,不是他對她好他就能夠洗清白的!她究竟要怎麼樣才能相信他那麼些許?

    他的低吼算什麼?他覺得自己養別人的孩子虧了,所以感到委屈嗎?她的委屈又有誰知道?做那些事情的本就不是她,可是她要替那人背上「淫/婦」的惡名,要替「蘇纓纓」養孩子,還要受他的白眼,她的不甘與難過又有誰知道?他不愉快他可以拿她發洩,可是她呢?她只能把全部苦水往肚子裡吞!

    「吼什麼吼?你煩我就不煩嗎?你別太自以為是!」蘇纓纓咬咬牙恨恨出聲。她不想哭,她不能哭,所以她只能用冷漠偽裝自己的全部表情。

    在憤怒中的赫連清嵐心下一顫。那麼久了,她的每一個眼神,她的每一個動作代表了她的什麼心情,他全都知道,雖然她臉上冰冰冷冷,可是他卻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悲傷的神色。他後知後覺自己把她當成了發洩心中的陰鬱的對象,不禁懊惱之至。

    他都做了什麼?說好要連同她的孩子一起接受的,可是他卻因為這點小事就遷怒於她,他還算是男人嗎?

    「纓纓……」赫連清嵐企圖拉住蘇纓纓道歉,可是蘇纓纓卻先他一步把自己的手心握緊。

    她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什麼事情,為什麼要無端端地被當成出氣筒?她蘇纓纓哪裡惹到他了!

    蘇纓纓狠狠地橫了他一眼,轉身衝進了人群。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