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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九九章 、懷孕四月 文 / 黎呀米米

    還不等蘇纓纓開口辯駁,太后又說話了:「如果你還不認罪,我就讓你回憶回憶你做過的歪心事情!」

    因為太后是存心誣陷,所以不管蘇纓纓說什麼都會被當成狡辯。鴀璨璩浪就算蘇纓纓說得句句在理,可是只有知情人知道有什麼辦法,太后要的是大部分人都知道蘇纓纓是淫婦這件事!

    太后話剛說完,只見一個身著官府的女人從後面走前來,那不是別人,正是太醫院的桃姑姑!

    桃姑姑顫顫兢兢地跪在太后的腳邊,一直在求她饒命。「太后娘娘,罪臣不是故意診錯時間的,只是那天寧王爺的臉色太可怕,罪臣為了活命只能故意說成寧王妃懷孕二月有餘……」

    太后冷冷一笑:「實則懷孕多少個月?琨」

    「回稟太后娘娘,當時寧王妃懷孕已三月有餘,如今怕是有孕四月了。」

    蘇纓纓聽到眾人倒抽涼氣的聲音,她滿心的不解,就算懷孕四個月,用得著這麼驚訝嗎?

    太后卻是一反常態地扶起桃姑姑:「哀家諒解你說謊的原因,要是你把真相告訴寧王,只怕你現在已經沒命了!」桃姑姑連連謝恩。但是太后面對蘇纓纓的時候,面色則極其猙獰:「犯婦蘇纓纓,你不但淫/亂宮闈,還褻瀆皇室血脈,罪證確鑿……裰」

    蘇纓纓不服氣:「就算我懷孕四月有餘又怎麼著?懷孕四個月就不可能是爺的嗎?」

    下人們紛紛噤聲,只有太后嗤笑一聲:「小李子,告訴九月的時候,寧王都做什麼去了!」

    這樣的氣氛讓蘇纓纓覺得滿心不自在。

    而那李總管則慢條斯理地說:「九月初一是麗太太上皇妃娘娘的忌日,九爺每年九月都會到秋山給太上皇妃祈福,吃在念佛,戒色戒躁,試問,九爺難不成會褻瀆對太上皇妃的尊重嗎?」

    蘇纓纓現在才真正知道他們說她懷孕四月的目的。就算她真的是那時候跟赫連清嵐行/房懷上的孩子,為了寧王的尊嚴和皇室的面子,他們也萬萬不能說是在寺院裡做那事,而且他們都相信赫連清嵐是正人君子,不會在寺院做那事。如此一來,孩子便不可能是那時候跟赫連清嵐一起懷上的了,所有淫/亂的罪名只有她一個人承擔。

    四個月,呵呵,這個時間挑的可真是好呢!

    從他們進門開始,就打算扳倒她這個正王妃,太后一直看她不順眼想除掉她,可是她忌憚赫連清嵐對她的「寵愛」遲遲不敢下手,所以今天特地挑了赫連清嵐去將軍府省親的日子過來,如此一來,赫連清嵐也不能回來救她了。她的辯解全都是狡辯,她就算不乖乖認罪,也會被屈打成招!

    隨後太后派李總管宣讀了懿旨,大概就是定了她的罪狀,而後一群御林軍上前把蘇纓纓團團圍住。

    雖然知道自己的話會被當成狡辯,但是蘇纓纓只能咬咬牙說道:「我倒是以為桃姑姑在說謊!我不但被她診過脈,我還被紅瑛公主診過脈,紅瑛公主是堂堂妙手公主,她說我懷孕三月餘,難道這還能是假?」

    「紅瑛公主與你情如姊妹,勢必會替你說話,她的話不能作為證詞。」果然,太后早就想好了這一層!

    然而,幾乎是太后話音剛落,蘇纓纓便聽到了讓她心生希望的聲音——

    「十三的話不能作為證詞,那麼本王的話呢?」

    是赫連靜琛!

    太后抬眸也就看到了赫連靜琛與赫連紅瑛,還帶著不少端著東西的丫鬟護衛,太后下意識地擰緊了眉心。

    赫連靜琛看都不看蘇纓纓一眼,而是給太后請安,倒是赫連紅瑛,偷偷給蘇纓纓遞了個「安心」的神色。

    「賢王如何過來流雲閣?」太后是赫連清嵐那一派的,她雖然對赫連靜琛有諸多不滿,但是面上還是做足了功夫。

    「今兒大年初二,靜琛自然是來寧王府拜年的。只是到了寧王府才知道七弟帶二夫人回娘家了,只能到大夫人處轉轉,順便放下新年禮物,沒想到,呵呵,看到這麼一幕。」他笑得隨和,眉宇間卻儘是逼人霸氣。

    「既然賢王也知道了事情前後,那麼就讓御林軍把淫婦蘇纓纓收押!哀家事務纏身,要不是茲事體大,斷然不會親自過來寧王府!」

    蘇纓纓翻了翻白眼:她是閒得肉疼,故意過來找茬的吧?

    赫連靜琛問了前緣後由,笑道:「若是我能證明情信不是弟妹寫的,丫鬟是在說謊,弟妹懷孕三個月,那麼就可以洗清弟妹的罪名是嗎?」

    「大膽!」榮德太后冷嗤一聲:「賢王,你是在懷疑哀家的能力嗎?」

    赫連靜琛悠悠說道:「靜琛不敢。只是靜琛擔心有人心懷不軌,欺騙了娘娘的法眼,冤枉了好人罷了。想來,娘娘也是不願意看到冤案發生才把人證物證找得那麼齊的。」赫連靜琛這句話頗具譏諷的意味。

    既然赫連靜琛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榮德太后自然不會給自己找難堪繼續為難他,於是說道:「既然如此,哀家便看你如何翻案!」聽得出來,她的語氣間確實是有幾分忌憚的。

    赫連靜琛輕輕地掃了一眼蘇纓纓,順帶也掃過她旁邊神色一直鎮定的蘇銘。

    蘇銘看到他在看自己,微微點了點頭。

    蘇纓纓則是抓緊了手心。她記得銘兒說過他跟太后有仇怨,太后一直伺機除掉他,而她一直護著銘兒一定是遭太后厭煩了,太后急欲除掉銘兒,所以才迫不及待對她下手!以前她沒有過問銘兒與榮德有什麼舊仇,如今想來等事情告一段落,她一定要問個所以然。

    這玄都果真不是久留之地,她最近迷茫於要不要從寧王府逃出去,現在她的思緒很清晰,只是自己被對赫連清嵐的感情感到了茫然,才遲疑不決,可是事情再拖下去,只會害慘了自己,害慘了銘兒,所以她一定要走!

    這邊蘇纓纓思緒萬千,那邊赫連靜琛已經吩咐下去了。不多時,下人們就抬上來桌子和椅子,還配上了筆墨紙硯。

    就在蘇纓纓迷惑之時,赫連靜琛已經在說服太后讓蘇纓纓坐下去了。

    「既然太后娘娘懷疑弟妹故意在當場造假筆跡,那麼我們就恢復她正常的書寫習慣,隨機挑選一手詩詞讓她默寫,隨後挑字進行對比。我們不讓她描寫情書上的內容,她也不能知道情書上用過那些字眼,就不會故意改變寫那些字的筆跡了。」

    赫連靜琛條條是到,太后本事再大雞蛋裡也挑不出骨頭來。其實太后也知道如果從一開始就讓蘇纓纓對比了筆跡,一定當場就暴露了,所以現在的她格外焦急。

    她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半路居然會衝出個赫連靜琛,擊得她措手不及!

    很快對比結果就出來了,字跡不是蘇纓纓的;隨後赫連靜琛還問了那個做假證的丫鬟一些事情,他能言善辯,巧舌如簧,而且思維轉的很快,那個丫鬟不一會兒就被他繞出了破綻,前一刻說某某時刻她陪在蘇纓纓的身邊看書,後來卻說那個時刻蘇纓纓在會情郎。

    蘇纓纓一直以為他是武力派,是醫術派,沒想到他認真起來還是權術派,鞭辟入裡的論證,華麗的措辭,婉轉的戰術,簡直就像是另一個人。蘇纓纓忍不住想要是他跟赫連清嵐來個硬碰硬,倒是會誰死誰傷。

    「試問一個人怎麼可能在同一時刻出現在不同地點的兩個人身邊?很明顯,這個丫鬟在說謊!」赫連靜琛從容不迫。「前面兩具人證物證均不成立,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操作,我這裡就不追根究底了,想必太后娘娘更願意親自審核。」

    赫連靜琛笑面如虎,而太后卻是恨得抓緊了手心。那麼長的美甲嵌進肉裡,蘇纓纓都覺得掌心疼呢,可是太后面上卻仍能表現出威嚴的微笑。

    「如此再好不過!」只是太后這幾個字像是從牙縫裡硬擠出來,赫連紅瑛在旁忍笑忍得面容扭曲。

    最後只剩下懷孕多久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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