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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四百三十四章 、他的玩寵(6000+) 文 / 黎呀米米

    「發瘋?」拓跋諾低聲重複著,突然間他嘴角勾出了陰險的笑容:「沒錯,孤瘋了!被你弄瘋了!」說完,他倏然俯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若曦一臉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那野蠻的舌,執意撬開她的貝齒,像是非嘗到她的柔軟香甜不可。

    他的氣息在她的上方噴呼,若曦覺得自己都要不能呼吸了!他吻的很重,纏著她的舌頭不斷吮/吸,若曦痛的舌尖都發麻。

    若曦心驚地努力掙扎,用力地打他、捶他…枳…

    然而,他是那麼的強壯,讓她的手漸漸感覺疼痛,最後,她只能嗚咽出聲抗議。

    女人的抗拒永遠只會挑起男人的征服欲,只會令男人更蠢蠢欲動。特別是一個醉得不清的男人。

    拓跋諾伸出舌頭,輕輕畫著她的唇線,這舉動讓若曦戰慄殖。

    她的反應讓拓跋諾亢奮,可是他卻是嗤笑出聲:「賤貨,那麼快有反應了!」

    若曦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她嘶啞著聲音低吼道:「放開我!」

    她那因憤怒而漲紅的容顏,潔淨純美,頸部到鎖骨間一片雪白,胸前肌膚之細緻更是引人無限遐思。

    他目不轉睛的望著她的雙眸,眼底正燃著熊熊的慾火。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腦海裡殘相作用,此時此刻他只想把她壓在身下用力地懲罰。

    若曦想要躲閃,他就摁著她的肩膀讓她無處可逃,火熱的唇再一次貼上她的唇。原本只是想戲弄一下她,可是才一碰到她的唇,他又再度淪陷了。

    她的唇那麼芳香那麼甜膩,他貪婪地吮吻著她,想從她口中汲取更多的蜜汁,全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他們在一起很久很久了,他熟悉讓她沉淪讓她臣服的每一個細節,他激烈又狂野地吻著她。

    若曦恨自己的身體,總是那麼輕易地屈服。她被他吻得全身燥熱不已,她忍不住逸出呻吟。

    那一聲呻吟,彷彿是種鼓勵,狂野的吻變得溫柔,他在細細品嚐,品嚐著讓他迷戀的甜蜜滋味。

    「一個吻就讓你有了反應?」他的一隻大手肆無忌憚地放在她的胸口,罩在飽滿的豐盈上,用力地揉搓。

    他鄙夷的口吻讓她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她難堪地撇開眼,她幾乎是咬著牙發出聲音的:「這裡是庭院,你不要亂來!」

    明明還有幾步就到房間了,可是他卻硬要在這走廊上……

    她垂眸的表情真的好動人,月光下,她酡紅的臉頰柔嫩地好像可以滴出水來,手上的柔軟觸感讓他心猿意馬,讓他不禁下腹一緊。

    「這裡是庭院又如何?讓東周的百姓都看看昭和公主是如何地放/蕩,讓他們都看看孤是如何地寵愛你!」他扯開她的外袍,把自己的手伸進她薄薄的衣衫內,隔著肚兜用力地揉捏著她的飽滿。

    她是個***,他如何捨得讓別人窺覬她的身子?四周都有他的暗衛守著,外人是不會過來的。他就是要她驚慌,讓她受怕,讓她繃緊身子供他享受!

    若曦都快哭出來了,她顫抖著聲音低吼:「拓跋諾,你這個禽/獸!」他就是要羞辱她才善罷甘休嗎?看她受辱,他就開心是不是?她已經不再奢求他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當妻子呵護,可是他現在卻是根本不把她當人看!

    「是,我是禽/獸。」他低笑著。「就讓你看看禽/獸是怎麼上你的!」他溫潤的舌沿著雪白肩頭和後頸吮舔,壞心地逗弄,烙下一個一個淡紅色的小花。

    「滾開……不要……別碰我!」她嚶嚀著,嘶啞的嗓音夾著濃濃的恐懼,尾音越發顯得嬌憨,聽得拓跋諾小腹更加緊繃。

    他決定不再遊戲,先讓她把自己的火滅了再說!他倏然間鬆開了她,就在若曦失去支撐,軟癱的身子要滑落下來的時候,酸軟無力的腰肢突然被有力的臂彎攔抱起,他一手扶著她的臀部,一手摁著她的肩膀把她壓在柱子上面。

    若曦甚至來不及發出驚叫聲,他的大掌已經撩開她的裙子,另一隻手掌伸到她的胸前鞠握住豐盈的胸乳玩弄,灼熱的堅/挺則輕輕抵住翹臀處。

    她被押在柱子上,背對著他,那樣子好屈辱,好像一條正在跟公狗交配的母狗!

    「放……開我!」若曦抖著聲音哭喊。

    「你這是在求我?」這樣的姿勢讓男人更方便親吻著她的肩頸,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呢喃。

    她知道自己搏鬥不過他,他知道自己逃不脫他的索取,可是至少回房啊,這裡是公共場合,僕役們隨時都有可能經過,他的身邊還有暗衛守著,她沒有開放到在一群人的眼前被人強/奸!

    若曦咬咬牙,哭求道:「求你,放開我……不要在這裡……」

    可是若曦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聲音就以一聲痛苦的「啊」收尾,因為他不再聽她的哭求,頃刻間就把自己的火/熱從後面推進了她的身體。

    若曦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那裡還是乾的,他蠻橫地衝了進去,簡直就想要把她的身體撕裂一樣!

    「混……混蛋!」她啞著聲音嘶吼。騙她求他,她放下尊嚴求了他,可是他卻置若罔聞,還在這樣的場合以這樣屈辱的姿勢要她!

    她的身體如常***,繃緊的身體讓她的蜜處更加緊致,他甚至被她擠得有點疼,他忍不住發出輕哼聲。而他不再多做停留,把自己的兄弟往她身體裡推進。

    若曦瞪大眼睛,美眸全是痛苦的淚水,難以想像的疼令嬌小的身子緊繃得像一張弓,他的火熱的巨大像一把利刃般正一寸一寸地刺入她的身體,雖然緩慢卻毫不遲疑。

    「不要……好痛……」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她抽著氣,手指緊抓著柱子企圖減緩自己身體的疼痛。

    這個男人在性/欲上有一種本能的肆虐,此刻,他緊緊盯著她梨花帶雨的側臉,親吻並揉撫著她細嫩的脖頸,玩弄她飽滿的**、抓著纖細的腰肢堅決地挺近……

    看她難受,他心裡也不是滋味,可是心裡卻因她的反應覺得整個人都融化了、亢奮了,躁動得不想再多等待一秒。該死,不管做多少次,這個女人總是那樣緊致,總是可以輕易讓他發狂。「嗚……求求你出去,我不要……」若曦不敢放聲大哭,咬著唇,淚眼迷濛地哀求。這裡隨時會有人經過,他怎麼可以!

    「放鬆……」拓跋諾低歎著,他同樣不好過,身下女人的蜜處又小又緊窒,一進入就咬得他全身血液沸騰。更可惡的是她全身繃緊,讓他的進入受了阻礙,一陣陣地刺激他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還沒進到最深處就要傾瀉出來了。

    若曦不斷地搖頭,她始終害怕被人看到,頭頂燈籠搖曳,火光明明晃晃,遠處好像還有僕人提著燈籠在巡邏,她此時此刻恨不得自己是無形的,恨不得自己是不存在的,這樣才不會被他持續羞辱……

    她不自然的顫抖讓他知道自己玩過火了,剛才只想著要羞辱她,卻沒有想到她真的害怕成這樣。她的身體繃緊成這樣,雖然他可以玩得很盡興,可是她的身體會受傷的。

    「曦兒,放鬆,這裡不會有人來的……」他微微蹙眉,想著辦法哄她放鬆。

    曦兒……那是只有床第之間他才會呼喚的名字,那個名字讓她的心一陣陣地抽/搐,也只有身體交融的時候她才是他會疼愛的人,對嗎?他哄她放鬆,是因為不想要她的身體壞掉,不想要他的玩具壞掉……

    他不明白為什麼身下的女人哭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他停止了動作留在讓他癲狂的甬道內,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探進了她的蜜處。

    他的指腹,正在她最私密和嬌嫩的禁地壞心地揉弄,強迫她分泌出更多的濕滑,減緩她的痛苦。

    那裡是她的敏/感點,能讓她很快地濕潤,他玩弄著她的小核,肆意攪動著她的花蜜,她的哭聲很快就被不能抑制的呻吟聲取代。

    若曦覺得自己好下/賤,就算是被強迫,可是身體卻還是不能抑制地源源流出濕滑,身下的涓流出賣了她的渴望。她已經不能夠咬緊牙關了,身體劇烈的刺激讓她微微張開小口,粗重地喘息,令他血脈噴張的呻/吟不斷地逸出檀口。

    他邪肆地從她的蜜處勾出銀絲,還塗抹在她的唇邊,口吻中都是戲謔:「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多吃點,讓你上面的嘴巴也學學它的誠實。」

    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卻讓她覺得羞恥,而他沾滿她的**的手指已經扣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巴,而下一刻,銀色的絲液就塞進了她的口中。

    她只覺得胃裡一陣反胃,差點嘔吐出來。

    她的下面有了潤滑,他也不再等待,動著強健的腰身,把他堅/硬的男性慢慢地全部沉入她纖美的花瓣裡。肌理跳動的巨大又燙又硬,將窄小的私處撐開,最後深深地抵在花心最盡頭。

    若曦發出不能忍耐的呻/吟聲,而他放在她口中的手指隨著下面的動作侵佔著她上面的嘴巴,讓她的呻吟聲變得更加破碎,恍若小獸的低吟。

    男人滿意地勾起了唇角。

    他抽身,帶出大量的液體;再戳進,抽出再挺入,被絲綢般包裹的快感難以言語,每一次的抽/懂都令他衝動得無法抑制,失控得只想將身下的小人兒全部拆解入腹。

    女人壓抑的呻吟、嗚嗚的輕泣,混雜著男人灼熱的喘息和**相互拍打的曖昧聲響,在空蕩的走廊長久地迴響。

    若曦剛開始還因為害怕而極力地忍耐,可是他下身的動作越來越狂野,帶給她的快/感一陣接一陣,疼痛也早就消失殆盡,她的感官裡慢慢地就只剩下空白……

    她的身體很敏感,他還沒有發洩,她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幾次高/潮。就在某一次深入到最深處,她的腦袋中瀰漫著長久的空白。

    可是他卻倏然退出了她的身體。

    若曦在恍惚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虛。

    但是下一刻,軟癱的她被他翻了過來,他抱著她一起坐到了倚欄上。

    結實有力的大腿不由分說地分開她兩條美腿,將兩人呈面對面相擁而坐交歡,火熱的亢奮驀然間整個沒入女性窄小緊窒的體內……

    「啊……不要!」她發出孱弱的求饒聲。這種姿勢使她坐在他大腿上,兩人的私密處緊緊地密合,牢不可分。而他的堅/挺完全沒入她的花徑中,稍微一動,就會抵達花心深處。

    一陣陣的酸軟勁兒,使她全身上下又酥又麻,如玉般的腳趾也忍不住蜷縮起來,半分力氣都使不上。

    她欹斜雲鬢,承歡的嬌美模樣,叫正在她身上撒歡的男人怎麼看都看不膩。

    抱住那柔弱無骨的嬌軀,男人將頭顱深深埋進她白嫩的脖子上,熱唇如饑如渴地吸/吮著她的柔嫩,口中那粉嫩的滋味令他簡直欲罷不能。

    她雙腿被迫分開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小臉無力地靠在男人肩上,嫩汪汪的纖指揪著他的頭髮,虛軟無力地隨之律動交纏,鼻腔裡發出小小的鼻音甜膩動聽,像正在主人懷中撒嬌的貓咪。

    拓跋諾聽得心癢癢,撐扶著她的腰肢上下頂弄,力道越來越重,胯間的欲/望剛彈跳出來,又重重地落下,深深地沒根埋入。嬌弱卻紅腫的花穴入口艱難地吞嚥著他的巨大,每一次的**極度***攝骨,粗硬的火熱叫囂著,不夠、不夠!還要更深更深地佔有……

    「啊……」她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泛起了櫻紅的色澤,淚眼迷離,在漩渦一樣的高/潮狂風怒號般地襲捲了她時,終於忍不住昂起頭,顫抖著嬌吟不止。

    她痙/攣著身子,似乎連靈魂都墜落了,在因激情昏厥的同時,她恍惚感覺到男人也射出了一整晚蓄存的熱流。

    「曦兒、曦兒……」他用力地抱緊她,不住親吻她的小嘴,在她耳邊喃喃叫著她的名字,呵護備至的語氣,彷彿當她是手心裡的珍藏的寶……

    在高/潮的余/韻裡,聽著這樣溫柔的呢喃,若曦卻覺得心都要碎裂了。如果不是他需要她的身體,是不是她一輩子都得不到這樣的寵愛?她只是他的玩具,他的玩物,只有讓他快樂之後她才會被施捨這樣優渥的待遇。這就是當年毀掉自己的清譽,背井離鄉去追隨他,得到的回報嗎?她知道自己沒有自憐自艾,甚至沒有哀歎命運的資格,那都是她自己的抉擇,沒有其他人,只有她自己能為此付出代價,沒有其他人……

    身體被玩弄得完全使不出力氣,她的手幾乎都要勾不住他的脖子了,可是身下的男人卻好像沒有滿足,極盡曖昧地親吻她的小嘴,而她清晰地感受到還沒退出她的身體的***還在膨脹。

    看著她嬌弱的臉孔,拓跋諾看了看幾步之外的房門,不是很情願地站了起來超房間走去,而他的那東西還留在她的體內!

    他每走一步,他的***就摩擦一下她的蜜處,若曦忍不住求饒。

    「不要……求你……」過電似的熱流竄過若曦全身,一陣陣的酸軟勁兒,讓她半點力氣也使不上,只能嗚嗚咽咽地哭。

    看著眼前紅通通的小臉蛋,拓跋諾越發來勁,快步走到房門口,一腳踹開了房門,若曦發出尖叫聲,剛才那個劇烈地動作讓她再一次被推送到了頂峰。

    拓跋諾帶著她倒到大床上,把她壓在身下,開始用正常的體位要她。剛才的體位雖然很刺激,可是很考驗她的體力,她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

    可是就算到了床上,他也沒打算放棄刺激。他抽/送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幾乎要將那嬌小的身子頂弄到床邊,開始他還會伸手大力把她拉回來,後來當發現每次因為快要掉下床時,她就會緊地全身緊繃,連著私處越發緊窒,將他的炙熱粗長咬得死緊,於是壞心地更將她往床畔頂。

    她被嚇得低泣漣漣,一面哭叫著一面握著粉拳捶他,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撐控。可是她無力的拳頭又能奈他何?

    「現在還想著逃,嗯?」拓跋諾一語雙關地低喃著,雙手捧住她氣惱的小臉,結結實實地堵住那張小嘴,吻了又吻、親了又親,勾著她的小舌頭不住吸/吮,身下也變換著各個角度狠狠抽/插著越來越柔軟濕潤的私密處。

    「啊……」若曦覺得自己就快要死掉了,身體軟綿綿地被任意擺弄成各種交歡的姿勢,兩條纖細的腿兒卻牢牢環在他精健的腰上,一次一次被帶上了高/潮,抗議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微張著小嘴,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到最後,因***紅了雙眼的男人乾脆立在床上、乾脆半提起她,從上至下,如打樁一樣往下挺近。腫/脹的欲/望加上身體的重量深深地刺入她身體最深處,他感覺到她絞得自己無比舒坦,他隨她一起發出呻吟聲。

    充沛的汁液橫流,空氣中瀰漫著靡亂的氣息和噗噗的水聲。

    直到他再一次在她體內射出火熱的種子,陷入半昏迷的若曦聽到一個聲音在耳畔低語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盤算什麼,如果你敢一個人走,看我怎麼收拾你!」

    若曦覺得絕望從四面八方蓋過來,都要把她給淹沒了……他知道?他全都知道?那她當真還有逃走的可能嗎?明明這裡就是她的故土,明明她的親人都在這裡,可是她卻還要繼續充當他的玩物……

    這小女人,天生就是個***,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是真正的由裡至外皆完美,一旦嘗過了,就再也沒有辦法再戒掉。

    拓跋諾他舔了舔唇瓣,有點意猶未盡,可是看著她完全失去知覺的模樣,他最後還是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那麼美好,要是被他玩壞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他側過身把她緊緊地摟在懷中,好像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血肉裡一樣。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地呼吸著她身體的香氣。

    黑暗中那雙誰也看不到的眼睛卻開始溢滿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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