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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第十九章 囹圄 文 / 張來福沒文化

    轟鳴的馬蹄聲終於引起了宗承雄的注意,當他扭過滿臉淚痕的小臉時,什麼都已經來不急,一匹高頭大馬揚起前蹄就要踏下,他嚇得大睜著恐懼的雙眼動也無法動一下,說時遲,那時快,馬上之人突然彎腰,大掌一把扯住宗承雄的脖領,猛地將他拉上了馬匹!

    吁!隨著一聲高喝,這群人瞬間已經奔至醉香軒的門口,紛紛甩蹬飛身下馬,直奔濃煙滾滾、搖搖欲墜的醉香軒衝了進去,後面還有大批的官兵隨後趕到,將醉香軒圍個水洩不通。

    「小公子,小公子!」來人啪啪地拍打著宗承雄的臉頰,驚魂未定的宗承雄這才哇的一聲哭叫回過神來。

    「娘,快救我娘,我娘沒有了!」

    此人正是宗必行的四大暗衛之首——「竹」,一柱香的功夫前,暗影回報王爺在醉香軒遇到不明人物截殺,竹立刻召集二十名暗衛裡一等一的高手增援,並派出梅封鎖城門,卻沒想到竟差一點誤傷小公子。

    「王妃,怎麼了,你慢慢說。」

    「娘忽然就不見了!」宗承雄哭得更厲害,使勁地拽著竹的袖子就往胡同口拉。

    好半天竹才從語無論次的宗承雄嘴裡弄清了是怎麼回事,王妃在王爺心目中的地位,他一清二楚,竹不敢怠慢,帶著兩名暗衛抱著宗承雄神色凝重地直奔醉香軒後面的那條胡同而去。

    醉香軒內幾乎被大火與濃煙所籠罩,房梁辟哩叭啦地往下掉,三樓幾乎被燒得只剩下大架,公羊律帶來的黑袍人早已與後來而至的暗衛們纏鬥在一起,宗必行無心戀戰,怎耐公羊律看出了他的心思,招招致命,完全是只攻不守,宗必行怒由心生,調動週身真氣聚於掌中的御龍劍,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公羊律劈去!公羊律眼中戾氣大盛,罡氣護體以手中金鋼破天珠振臂全力迎上宗必行的劍,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房間再也受不住巨大的衝擊,轟然崩塌!

    「王爺!」

    「主人!」

    驚叫聲四起,宗必行的身影忽然從熊熊列火中似離弦的箭飛身而出,手下的暗衛緊跟其後,公羊律隨後就要跟上,卻被人一把扣住手腕,

    「主人,照您這麼鬧下去,屬下們有幾條命都不夠陪您玩的!」一襲紫袍的周言笑似笑非笑地看著公羊律。

    砰的一聲,周言笑冷不防被公羊律一掌擊中前胸,急退了四五步。

    「你以為自己與眾不同嗎?」公羊律半瞇著桃花眼面無表情道。

    周言笑嘴角逸出一股血絲,從容地單膝跪地:「外面大批的官兵已經將這裡團團包圍,您餘毒未解,又強行軀使真氣,如再不解毒,毒素若隨著真氣浸入五臟六腹,任您神功護體也回天乏術,您若一意孤行,屬下只得以死相拼!」

    公羊律眼中凶光漸退,喃喃自語道:「從小到大,你總是這麼囉嗦。」說罷竟一口鮮血湧了出來。

    周言笑忙上前扶住他搖晃的身子苦笑道:「從小到大,您也總是如此的膽大妄為。」

    大火整整燒了兩個時辰才被熄滅,醉香軒後面李氏夫婦的老巢被端個底朝天,但周言笑早有準備,所謂狡兔三窟,待宗必行趕到時,那間普通的民宅裡早已人去樓空!

    宗必行如雕塑一般,渾身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意站在空空如也的小院內。

    「你娘呢?」宗必行緩緩地回頭面無表情地淡淡道。

    宗承雄大眼呆滯地跪在地上喃喃自語:「娘明明跟在我後面的,明明……」

    話音未落,宗必行一腳踹向宗承雄的心窩,宗承雄小小的身子被踹飛出二尺多遠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頓時不醒人世,宗必行一把抽出腰間的佩劍!

    竹衝上前抱起宗承雄跪在宗必行身前:「王爺息怒,小公子年幼無知,您就饒了他這一次吧,況且王妃如若知道你如此對待小公子,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理智在迅速回籠,宗必行緩緩地閉上眼睛,用冷得徹骨的聲音命令道:「四門緊閉,全城戒嚴,挨家挨戶地展開地毯式地搜索,沒有本王的命令,一隻鳥也不可以給本王放出榮城!」

    竹抱著宗承雄迅速地退了下去。

    耳畔傳來嚶嚶地吟泣與絕望地尖叫,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歡顏只覺得頭暈眼花渾身冰冷得幾乎要僵掉,她緩緩地睜開迷離的大眼,努力地抬起頭眨了眨眼。

    一剎那,歡顏有一種置身地獄的錯覺,目光所及之處是一間青石砌成的地宮,高大的牆體周圍燃燒著巨大的火把,她與二十多名年輕女子擠坐在一處,浸泡在一座圓形的水池中,深綠色的池水冰冷刺骨,四周十多名黑衣人凶神惡煞般地負手站立在她們周圍,池對面的漢白玉台階之上是一張鋪著虎皮的白玉床,兩名絕色豐滿的女子幾乎未著寸縷,慵懶地斜靠在一起,眼角含春地看著站在床前的一名光頭男子,那男子滿臉邪佞,光裸著健碩的身體,雙掌死死地箝住二名十七八歲少女的脖頸把她們提了起來,那兩名女子滿臉紫紅雙腿亂蹬,雙手徒勞地試圖扳開男子的大掌,男子瞳孔猛地一縮,瞬間兩名女子渾身冒起絲絲的白氣,緊接著那如花般年輕的容顏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迅速萎縮枯竭,一眨眼的工夫身上所有的皮膚變黑風化,露出整具的森森白骨,男子深吸了一口氣信手像扔垃圾一般將屍骨拋落在地,緊接著又從地上拎起早已嚇得暈死過去的另外兩名女子!

    摔落的頭骨在地上滾了幾個圈,最後在歡顏面前停了下來,歡顏的目光正好對上了頭骨之上的那兩個黑洞,她只覺得血液好像在瞬間凝固,嚇丟了三魂與七魄,四周的尖叫聲幾乎刺破耳膜,身邊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哇哇痛哭不停地喊叫著「娘,我怕!」歡顏一把抱住那名小女孩,將她的臉深深埋在自己的懷中。

    八、九具零亂的森森白骨與鮮艷的衣衫驚悚地交織在一起散落在地,床上兩名女子巧笑倩兮地輕移蓮步扭到男子的身側,柔弱無骨的身子貼上光頭男子性感高大的身軀,不停地廝磨挑逗。歡顏猛然間就想來那名男子就是在醉香軒裡截殺宗必行的人!

    那男子正是公羊律,而歡顏湊巧被他的屬下抓住,成為三十六名為公羊律解毒的最後一位。公羊律所練的血魄乃全天下武功中至陰至毒的功夫,修練時便要吸盡八十一名年輕女子的氣血,所以受傷時就更需要健康的女子為其解毒,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但這是最有效最快速的辦法。

    身後漆黑的鐵門吱扭扭地向上開啟,從外面走進一名二十七八歲的紫袍男子,男子剛進門便看到一地的狼籍不禁蹙眉輕輕地搖了搖頭,大掌一揮,立刻從鐵門外又走進來七八名黑衣人麻利地收拾好屍骨抬了出去。

    「主人,您的吃相能不能文雅一點?」紫袍男子抱怨地淺笑。

    「言笑,外面有什麼動靜?」公羊律大掌罩住其中一名女子的前胸使勁地揉搓,惹得該女子嬌喘連連,整個人幾乎吊在他的身上。

    周言笑走到床前坐了下來,支手撐著下巴擱在膝蓋上悶悶不樂道:「榮城四門緊閉,全城展開地毯式地搜索,一時半刻別說是人就是一支鳥也飛不出去。」

    公羊律不以為然地淡聲道:「本宮若想走,誰了攔不住,宗必行的那個未婚妻樊華,你處理得如何了?」

    歡顏的心臟不禁漏跳了半拍,小心翼翼地偷眼向公羊律瞥了過去。

    「右相府裡那個女子根本就是樊華的替身,聽說真身其實早就被宗必行接進府內保護起來,而且這次全城搜索似乎就是為了找這名女子。」

    「看來有人捷足先登了,能把名動天下的冷血攝政王迷到這般地步,定是個惑人的狐狸精,如有機會讓本宮抓到,定要嘗過她的**滋味後,再毀了她送還給宗必行。」公羊律輕舔著唇角,低沉沙啞的聲音性感到極致。

    歡顏臉色慘白,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不是人,是畜生,豬狗不如的畜生!如果真的被他發現,她寧願咬舌自盡,也決不會忍辱偷生!

    「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想這些。」周言笑無耐地搖了搖頭。

    他從小便跟在公羊律的身邊,這個三皇子行動思維驚世駭俗,完全有異於常人,就好比此時奉馳國君重病纏身,即將不久於人世,其餘六個皇子皆守在父皇的病榻之前,只為有一絲風吹草動,便可先下手為強,唯獨他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肆無忌憚、大搖大擺地深入敵國的腹地遊山玩水,不禁如此還膽大妄為地惹了一堆的麻煩,他跟了他十三年,卻仍舊看不懂他。

    不過,他也清楚地知道,只要公羊律想得到的東西,他就一定會得到,從小到大,他從沒有失手過!

    公羊律邪笑,未置可否。

    「趕緊解毒才是正事。」周言笑對著周圍的黑衣人打了個響指。

    幾名黑衣人上前又從水池中剩下的二十七人裡拖出九人扯到公羊律的面前,驚叫哭喊聲再次響徹地宮,有的女子拚命地撕打掙扎,被黑衣人一掌震斷筋脈丟在地上,歡顏與那名十多歲的小女孩被扯住頭髮一頭摔倒在公羊律的腳下。

    「娘!不要啊!」小女孩披頭散髮一把抱住同樣是面無人色的歡顏歇斯底里地哭叫,她明知道歡顏不是她的娘,也知道她也無能為力,但就好像溺水的人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拚命抓住一般,尖尖的指尖幾乎要掐進歡顏的肉裡!

    看著近在咫尺的猙獰臉龐,歡顏面如死灰,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絕望,當公羊律雙掌掐住她與那名女孩的脖頸時,歡顏雙手死死地扳住公羊律的手腕,艱難地吐出一句話。

    「我們……做個……做個交易如何?」

    話音剛落,原本閉著眼睛的公羊律緩緩地睜開了狹長的桃花眼,手中猛地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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