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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第八十二章 暴打 文 / 張來福沒文化

    「人呢?」宗必行天狼星一般湛亮的雙瞳直視著公羊律。

    公羊律嘿嘿嘿止不住地冷笑:「誰呀?你找你娘還是你娘子?」

    宗必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一手負於身後,一右端在身前緩步向前,公羊律下意識地往姜九宮的身後靠了靠有恃無恐地怪笑道:「你母妃喜歡本宮喜歡得緊,乖兒子你……」

    「啪啪啪!」三聲脆響,公羊律根本就沒看清宗必行是如何出手的,臉上就挨了三巴掌,嗷的一聲慘叫,被打飛出去一丈來遠跌倒在地!

    宗必行根本就沒近公羊律的身,隔空用內力甩了公羊律三個耳光,打得公羊律眼冒金星,嘴角溢血,臉頓時就腫了起來,若不是姜九宮出手稍稍化解了宗必行的內力,公羊律下巴就得被打脫臼。

    公羊律撲地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氣極敗壞地掙扎著爬起來,竄到姜九宮面前一把揪住姜九宮的前襟大吼:「你就眼看著他打我!」

    姜九宮一把甩開公羊律的手:「你嘴太損,不給你一次教訓,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公羊律眼角輕抖,一頭就向姜九宮撞了過來,姜九宮無耐地搖了搖了,躲也不躲,食指微微一杵公羊律的腦門,公羊律四腳朝天跌倒在地。

    銀甲人早已將秘室圍得水洩不通,宗必行眼裡湧現嗜血的光芒,一步步逼近公羊律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最後問你一次,人呢?」

    「你……你先別激動,其實你娘子她出家了。」公羊律目光閃爍,邊擦著嘴角的血邊爬起來往牆角里退。

    宗必行臉色漸黑,雙眼赤紅。

    「她……她看破紅塵了。」

    宗必行大掌握得骨節卡卡直響。

    「她還給你留了一封信,師父信呢?」公羊律額頭冷汗直流,衝著姜九宮大吼!

    話音剛落,宗必行的拳頭便帶著雷霆萬均之勢砸了下來,公羊律早有防備倏地一貓腰就地十八滾,宗必行的鐵拳砰地砸在牆壁上,牆壁頓時被砸出三尺寬的大坑,還未等公羊律爬起來,宗必行反手一掌就向公羊律的後心拍了下來!

    突然間,宗必行眼瞳一縮,一股氣浪斜刺而來,宗必行不得有撤回志在必得的一擊,面無表情地看著竄到姜九宮身後的公羊律。

    「出出氣也就罷了,教訓他還輪不到你出手!」姜九宮眼中利芒一閃,手中茶盞直奔宗必行而去。

    宗必行面不改色,茶盞砰的一聲在空中碎成齏粉!

    姜九宮袍袖一甩負手立於公羊律的身前冷笑:「想殺他,得先從我的屍身上踏過去!」

    公羊律輕拭著嘴角的血跡,嘲諷地看著宗必行,止不住又是一陣詭笑。

    宗必行兒狼一般的雙眸盯視著公羊律,許久,竟然輕笑出聲,姜九宮眉頭微蹙間,一顆黃金嵌東珠耳環啪地被丟在地上,姜九宮定睛一看頓時就是一僵,公羊律不明究裡地看。

    「如果你還想姜心慈活著,就讓開。」宗必行森冷道。

    姜九宮眉頭緊蹙:「律兒是心慈唯一的兒子,如果他出了事,我沒法向她交待。」

    「讓開!」宗必行的語氣已是不耐。

    「哈哈哈!」公羊律仰頭狂笑,半瞇著桃花眼衝著宗必行挑釁道:「你能耐我何?」

    「竹。」

    「屬下在。」一直守在秘室入口處的竹撩袍單膝跪倒在地。

    「把姜心慈的耳朵割下來一隻送到本王的面前。」宗必行目不轉睛地看著姜九宮淡淡道。

    「遵命。」

    看著竹轉身欲走,姜九宮再也按耐不住,擋在公羊律身前的身形往後一撤,扭過頭去淡淡道:「王爺請便吧。」

    公羊律方纔還面帶笑容的臉頓時僵住,整個人呈呆傻狀態怔怔地看著姜九宮一時沒反應過來。

    「全部都給本王出去!」宗必行一聲令下,所有人呼啦一下子全退到秘室外。

    「哎!哎!師傅!」公羊律急得大叫,直奔就要消失在室外的姜九宮而去,卻被一臉肅殺的宗必行截住去路。

    姜九宮頭也不回大聲道:「律兒放心,在沒有找到歡顏以前,他不會殺了你的。」

    「他是殺不了我,他得打死我!」公羊律的一聲暴喝消失在石門砰的關閉聲中。

    秘室內現在只剩下面無表情的宗必行與呆若木雞的公羊律。

    公羊律呆呆地看著石門的方向,許久才收回視線淡淡道:「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砰的一聲巨響,宗必行猛地一甩袍袖,公羊律身後的石床便斷成兩截,掌風在公羊律臉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鮮血順著臉頰滑落。

    「你說呢?」宗必行那張俊臉頓時出現猙獰的笑意。

    眼看著宗必行一手揮去身上的火狐大氅,雙手骨節握得卡卡做響,公羊律知道今天在劫難逃反而鎮定下來放鬆道:「揍我可以,但是……」

    「但是什麼?」宗必行嘲諷地斜睨著公羊律,整個人猶如蓄勢待發的豹子。

    「不能往臉上打!」公羊律哀嚎的話音剛落,宗必行一拳打在他的右眼,頓時公羊律整個人便被打飛起來,宗必行一個縱身就將半空中的公羊律踹飛在牆壁上,砰的一聲,公羊律被整體倒塌的牆壁壓倒在地!

    可憐武功盡失的公羊律根本就無還手之力,只能任怒獅子般的宗必行瘋狂地虐打!

    一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曾污辱過歡顏,一想到歡顏曾經屈辱地躺在他的身下被迫承歡,宗必行就恨不能抽了他的皮,扒了他的筋!

    宗必行怒不可謁抬腳對著公羊律就是一頓猛踹,踹得公羊律口吐鮮血滿地亂滾,宗必行猶不解恨,一把揪住掐住公羊律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對著他的臉左右開弓地猛抽,鮮血濺了他滿手,而後又像丟垃圾一般甩在地上,若不是宗必行顧忌歡顏還在他手上而沒下死手,公羊律早就被他大卸八塊,饒是如此,公羊律也被抽得鼻青臉腫,血肉模糊,連抬手抵擋下的力氣也沒有!

    「你碰沒碰過她!」宗必行一腳踩在公羊律腫得像豬頭一樣面目全非的臉上沉聲道。

    公羊律被揍得眼睛都睜不開聲如蚊蟻道:「沒……沒……沒碰過……」

    公羊律反正也想明白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今兒個能保住一條命,他什麼都豁出去了。

    話音剛落,宗必行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就往牆上撞,公羊律下意識地擋了一下,仍擋不住那股子蠻力,砰的一聲,公羊律血流滿面,仰面摔倒在地,暈死過去!

    宗必行氣喘噓噓地一聲低喚:「來人。」

    石門再次被開啟,竹走進來必恭必敬地跪在宗必行面前。

    「找到人了嗎?」

    「整個驛館都搜遍了,沒有一點蹤跡。」

    宗必行狠狠地踹了一腳地上的公羊律恨聲道:「帶著宋連城挨家挨戶地搜,掘地三尺也得給本王搜出來!還有把所有玉城的百姓集中到南門的廣場前來。」

    竹抬起頭看著宗必行急聲道:「王爺此次隻身犯險深入敵國,雖然玉城已是您囊中之物,但這裡必竟是遼國腹地,如若被人知道中興攝政王親臨玉城,用不了多久,遼國就會派重兵來剿,宛城奉馳的軍隊假若與遼國聯手前後夾擊,您插翅也難飛!」

    「滾出去!」宗必行一腳將竹踹翻在地。

    「王爺此地不宜久留!」竹一咕嚕爬起來大吼。

    「滾!」宗必行面目都有些猙獰,這次如若再找不到歡顏,他有預感,這輩子就永遠見不到她了!

    竹無可耐何起身就要離開。

    「回來。」身後忽然傳出宗必行淡淡的一聲低喚。

    竹急忙扭過身驚喜地看向宗必行,宗必行食指摩娑著胡茬叢生的下巴盯視著地上的公羊律邪笑道:「本王想到辦法了。」

    周言笑帶著受傷的歡顏一路狂奔,虧著跨下良駒終於甩掉了所有的追兵,他本想將歡顏與孩子們放回到山間小屋再去通知公羊律,但歡顏失血過多,沒多久就休克了,周言笑顧及歡顏的性命,只得找了個隱蔽的樹叢後,用隨身攜帶的創傷藥給歡顏做了處理,才做好這一切,不遠處的玉城已經是一片火海,喊殺震天。

    周言笑眼見玉城陷入戰亂,心急如焚卻沒有絲毫辦法,歡顏的情況根本就離不開人,就算他現在去了,也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只能暗自啟盼公羊律不要出什麼狀況才好。

    還有一件事,讓他震驚萬分,那就是他萬萬沒想到宗必行竟然為了歡顏隻身犯險前來玉城搭救於她,而且他雖然沒有看清那個紅袍人的面孔,但他有預感,射傷歡顏的那個紅袍人一定就是宗必行!

    眼光流轉間,周言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也許可以利用宗必行的這一次意外借題發揮,也許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也不一定。

    「娘!」

    「娘你醒了!」

    原本安安靜靜守在歡顏身邊的排骨與雞蛋忽然大聲驚叫,周言笑一低頭,正好對上那雙緩緩張開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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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感謝和留言回復都放在明天了,親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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