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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的那些事 第九章 才女謝道韞 文 / 慕淳兮

    馬文才一個飛腳踹向劉向東的胯部,卻被梁山伯給擋了,這一腳硬生生地踹在了梁山伯的胸口,我急忙跑過去,「山伯,你沒事吧?」

    梁山伯痛苦地搖搖頭,想必這一腳讓他傷得不輕啊!

    「馬公子,馬公子,我知道錯了,還請馬公子大人大量,原諒我吧!只要你肯放過我,你就是這尼山書院的老大!」劉向東開始求饒,真沒想到馬文才的身手如此了得,這哪是官宦人家的公子,這分明是江湖大俠嘛,最好能來一招秋風掃落葉,唰唰唰!!!暈,我又蕩漾了!

    「難道不放過你,本公子就做不了這書院的老大嗎?」馬文才又一飛腳踹在劉向東的肩膀上,看來他是手下留情了,並沒有真的讓劉向東絕種。

    「是是是,馬公子武藝高強,本該就是這書院的老大,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都愣著幹什麼?還不滾過來拜老大!」劉向東一群人紛紛跪在了馬文才的跟前,這那是讀書啊,分明就是黑社會嘛!!!!

    我與荀巨伯扶著梁山伯回到了房間,祝英台一見梁山伯受傷,那焦急上火的勁,唉,難以言表啊。

    「是不是馬文才幹的?我找他算賬!」祝英台一猜一個准,她神人吶?不過她可能是理解錯了。

    「英台,你誤會了,雖然那一腳是文才兄踢得沒錯,那是因為劉向東欺負欺負我們,文才兄出手教訓他們,結果山伯他替劉向東挨了那一腳。」我竟然替馬文才做起了辯護律師。

    「是啊英台,馬公子的確是無心的!」荀巨伯也說了句公道話,事實就是事實嘛!

    祝英台看著梁山伯無奈了,「山伯,你怎麼這麼傻?劉向東那種人本來就該被教訓,再說,文才自幼習武,他那一腳哪是你這種文弱書生受的起的,我們去醫捨看看。」

    「不必了,英台,我好多了!」山伯推辭。

    梁山伯啊梁山伯,你是吐血身亡的,多半就是癆病,你要是不去看,那就只能讓你死得更快,再怎麼說你我也同學一場,我又怎麼能見死不救呢?「英台,巨伯,我們把他架過去,我看馬文才那一腳踢得挺重的。」

    我們三人將梁山伯架到醫捨,經過王蘭診斷,那一腳真的傷了內臟,不過不是什麼大事,注意休息,按時喝藥就沒問題了。

    我很少來醫捨,既然來了我就順便向王蘭打聽了一下王藍田的身體,聽說她那個針灸的辦法還是有些效果的,前幾天王藍田吐了一口黑血,王蘭說這是將毒素排出體外。

    醫學上的事我是一竅不通,不過聽著感覺是有點起色,好兆頭吧。

    馬文才收拾了劉向東那幫臭痞子,形象分從一百分降到五十分,現在又升回到八十分,不過另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與劉向東那幫人同流合污,難道真應了那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啊,少了馬文才這根支柱我們這幫還有什麼?還好,還有阿成,可他偏偏只是個僕人。

    這一天,除了陳夫子以外的人全都跑到院門口迎接謝道韞謝先生,葉子告訴過我,謝道韞與大哥柳儀堂乃是至交,所以柳儀清也應該認識謝道韞。

    祝英台異常地興奮,拉著梁山伯的衣袖講個不停,卻屢遭馬文才的白眼。

    祝英台和馬文才這兩個人似乎在冷戰當中,也不知那晚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我最想知道馬文才喜歡的人是誰,簡直就是歷史的遺跡嘛!

    一群人站在院門口,遠處有轎子,那應該就是謝道韞的轎子吧,「聽說她都二十七八了還沒出閣,想必是生的太醜,沒人要吧。」劉向東在一旁幸口胡謅,不過在我記憶中大才女謝道韞並不是個醜女,她的丈夫是王凝之。

    馬文才聽到劉向東此言,竟是眉開眼笑,擺露出滿臉的藐視與嘲笑。

    王藍田站在我的身邊,看著遠處的轎子,從他的眼神裡我看到了少見的欣喜和期待。

    「來了來了,」身後的女人們大叫,只見轎中女子扶膝端坐,前後跟著四個小廝,左右倆個侍女。年輕女子嫣然而出,面容嫻靜優雅,姿態萬千,氣質高貴,一看便是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她唇角邊帶著一絲微笑,禮貌的向山長和師母致禮,在眾人轟然的議論聲中大大方方地順著山門一路向內走去,經過我們身邊時她向王藍田點頭致意。

    難不成王藍田與謝道韞認識?我又迷惑了!

    謝道韞原來是個大美女,我果然沒記錯,只見馬文才一見此美女就陰下了臉,難不成我們的文才兄不近女色?

    一旁的秦京生盯著謝道韞,眼神呆滯,緩緩地道出:「劉向東,她可不像你說的沒人要啊!」

    劉向東也胡亂地點點頭,「是啊是啊!」

    馬文才看著身後這兩人已經如癡如醉,更是氣憤難抑,拂袖而去。

    「哎,文才兄,文才兄,你等等我們嘛!!」劉向東與秦京生火速跟了上去,真是狗皮膏藥。

    我湊在人群中間,心裡暗想著:怪不得陳夫子不來接她,這謝道韞擺明了是搶他飯碗嘛!!!

    謝道韞給我們上的第一堂課便是:《木蘭辭》

    「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學子們搖頭晃腦地跟著念,我個人覺著古人讀書其實就是老和尚唸經,有口無心,其實大家都認識字,讀來讀去能讀出個什麼東西?難不成夫子教的是朗誦的技能?

    謝道韞看了我一眼,捲起手中書本,悠然道:「這是北魏流行的一首民間歌謠,講的是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對這首詩有什麼看法?」

    看我做什麼?我又沒犯什麼事。

    唰唰!!梁山伯和祝英台同時舉起手,一左一右,氣得馬文才幹瞪眼。他倆對望了一眼,似乎是在對彼此的默契感到好笑,謝道韞滿意地彎起嘴角:「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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