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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的那些事 第十九章 暗算中箭 文 / 慕淳兮

    「駕,駕,駕,……」兩組人員奔向中線,幸虧我學過受過專業訓練,騎馬用劍,不在話下。

    我的對手是秦京生,這人也是廢物一個,除了拍馬屁,真不知道他還有什麼本事,我還聽說他晚上經常會出來夢遊,唉,可怕的病症。

    沒過幾招,我便用擊劍的手法將他擊退,沒想到劉向東卻橫插一劍,「柳儀清,讓本少爺來會會你。」

    「像你這種不學無術的廢物,我還會怕你不成?」我一劍刺向劉向東,卻被他輕易躲過。

    真沒想到,一向懦弱的劉向東也是有兩把刷子的,難道古人都喜歡身藏不露?

    「柳儀清,昨日,你在眾人面前給我難堪,今日,你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我們單打獨鬥。」劉向東拿劍指著我。

    「好啊,我有什麼不敢,說吧,怎麼個單打獨鬥法?」我在賭,我賭劉向東就是一個廢物。

    「這裡人這麼多,我們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比試,怎麼樣?」劉向東得意地笑。

    窮寇莫追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像他這樣擺明引誘,看來一定有詐。

    劉向東見我不答,便又說:「怎麼?怕了?柳大公子終於知道怕字怎麼寫了?」

    我冷笑一聲,「真是不好意思,我還真不知道怕字怎麼寫,還請劉公子賜教,請!」

    我攤開手臂,騎著馬跟著劉向東脫離了群體,我就不信這劉向東能玩出什麼花樣,最多也就想整整我,還不知道誰整誰呢。

    我跟著劉向東進了蘆花蕩,劉向東騎馬很快,以我的馬術根本就追不上他,跑了一會兒,劉向東便不見蹤影了。

    「啊!」突然前面出現了一根麻繩絆倒了我的馬,害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這一定是劉向東幹得好事。

    我一手扶著腰,一手拿著木劍在蘆花蕩裡掃蕩,這劉向東到底躲到哪裡去了,「劉向東,你個縮頭烏龜,卑鄙小人,你給我出來。」

    我一轉身,「咻」,一支箭向我迎面射來,「啊,」我嚇得閉緊眼睛大叫,瞬間我便聽到了箭掉地的聲音。

    我睜開眼,長吁一口氣,我沒被射到,不過奇怪的是馬文才站在我面前,「你怎麼在這裡?」

    「我看到你跟劉向東單獨跑遠了,就跟過來看看,你沒事吧?」

    我搖著頭,「我沒事……啊,小心!」馬文才的身後又一支箭射過來,我一把將他推到地上,媽呀,差點吃土了,幸虧有馬文才這個肉墊,我剛想撐起身體,剛一用勁,手臂上就傳來劇烈的疼痛感,「啊!我的手,」我又重重地摔在了馬文才身上。()

    馬文才將我扶起,立馬跑向射箭的方向,卻沒有什麼發現,他蹲在我的旁邊,將我的袖子撩起,好長的一道箭傷,血淋淋的,我吃痛地呼出聲音。

    馬文才看著我的手臂愣了好一會兒,繼而撕開衣袍一角,開始為我包紮,沒包的時候都沒這麼疼,這一包起來更疼了,在現代打屁股針我都能疼得掉眼淚,哪受過這罪啊,我帶著哭腔,「嗚嗚……你能不能輕一點啊!」

    馬文才似懂非懂地看著我,點了點頭,「哦!」

    可悲是,這兄只光嘴上哦,其實動作一點都沒輕下來,一種鑽心的疼襲擊著我,我哭得越來越大聲,不停地用腳踹著馬文才的腿,「你輕一點啦,嗚嗚嗚嗚……」

    突然想起老爸,在現代的時候,每次受訓受傷,想要放棄訓練的時候,老爸就會待在我身邊鼓勵我,讓我不要輕言放棄,現在我真的穿越了,達成他的夢想了,可是我竟然要受這麼重的傷,老爸,真的好疼啊!

    我撲進馬文才的懷裡,嗷嗷大哭,除了有體溫,我真懷疑我現在抱著一塊木頭,哭了一會兒,累了,我抓起馬文才的衣服就往臉上蹭,眼淚鼻涕什麼都有,還是先擦乾淨吧,免得回去被別人笑。

    我抬起頭,馬文才正用一種難以言表的表情盯著我,不會是被他看出什麼破綻了吧,我心虛地看了看四周,嘟囔了一聲,「我們回去吧,先生會擔心的。」

    「嗯。」馬文才點點頭,將我從地上扶起,剛才踢馬文才的時候都沒什麼感覺,這一站起來,右腳腳踝就疼得要命,我扶著腿履步艱難,馬文才停下腳步,「你的腳受傷了,我來背你吧。」

    我嘟著嘴,慢悠悠的爬上了馬文才的背,嘴裡不自覺地有嘟囔了一句:「算你有良心。」

    馬文才背著我回到了演練場,先生和梁祝他們正在著急上火地找我們,荀巨伯個子最高,第一個看到我們,「他們在那裡。」

    我吃力地衝他們揮揮手,表示我還沒死。

    馬文才則對他們無視,背著我徑直走向會書院的方向,我在他的背上亂竄,「馬文才,你到哪裡去啊?先生他們都在那邊,」我衝著遠處的王藍田揮著左手,「哎,藍田兄,我在這裡!」

    馬文才被我整的走路七倒八歪,他用力晃了晃我的身體,「你別亂動,我現在是背你去醫捨。」

    「可是,總要跟先生他們打個招呼吧!」

    馬文才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是要跟你的藍田兄打聲招呼吧!」

    剛說著,謝道韞、王藍田、梁祝等人就迎了上來,「馬文才,你把儀清怎麼了?」王藍田焦急地質問馬文才。

    「是啊,馬文才,你跟儀清兩個人脫離隊伍,現在儀清又帶著傷回來,你是何居心?」謝道韞問。

    馬文才將頭撇向一邊,懶得搭理他們。

    「先生,藍田兄,你們誤會了,」我張望著人群,尋找劉向東的人影,「是他,是劉向東引我去的蘆花蕩,他還想用箭射死我,是文才兄救了我,他還賊心不死,又想用箭將我們倆都射死,得虧我們命大。」

    「你憑什麼說是我射你們,我可一直都在演練場,你們誰看到我離開過啊?」劉向東看向眾人,眾人皆是搖頭,都說沒注意。

    「劉向東,這筆帳我會慢慢跟你算的。」馬文才犀利的眼神射向劉向東,嚇得他臉色發青。

    「儀清,你受傷了?」王藍田抓起我的手,因為傷口太深,血已經滲到了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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