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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恨糾纏不休 第八十九章 初進柳府,二哥病重 文 / 慕淳兮

    哦no,我最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了,誰說一起下山就是奔著結婚去的啊,「沒有啦,我不想做官,再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離家快三年了,我也甚是想念,所以就想早點回家。」

    王藍田又是一陣沉默。

    「藍田兄,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啊?」

    「回家,」王藍田想了一會兒,說道:「我還沒想過回家,等課業修完之後我可能會到處走走看看。」

    「那,那你要是來揚州的話,記得來我家坐坐。」我還能說什麼呢,看著王藍田這一臉憂鬱的表情,我也接不上話了。

    「嗯,」王藍田衝我點了點頭,「一定的,我爹長年在京做生意,他也經常到你們揚州柳家去的。」

    原來王藍田的老爹還會經常到柳家去,怪不得柳儀堂見了王藍田就講起來生意上面的事情,還這麼大方地將雲栗送給王藍田。

    不過我沒去過柳家,自然也沒有見過王藍田老爹,還是少說點為妙。

    「藍田兄,時候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我向王藍田拱手道:「你自己多加保重。」

    「等等」王藍田喊住了我,他轉身從櫃子裡拿了什麼東西出來,「儀清,這個送給你。」

    這是一塊用木頭雕刻的小牌子,用紅繩穿成了腰佩,木頭上刻滿了一些奇奇怪怪地花紋,這讓我想起了王藍田做的那只風箏,也是畫滿了這種花紋,「藍田兄,這刻的是什麼啊?看著好奇怪,沒見過這樣的花紋。」

    「這是我們白谷教獨有的圖案,也是我們的平安符,我用上好的紫檀木雕刻的,希望能讓你以後都能夠一帆風順。」王藍田道。

    白谷教?我記得阿成說過王藍田的師傅叫白谷祖師,原來那是一個教派的領袖人物,而王藍田也是其中一份子,怪不得他有這麼高深的武功,還會畫這些奇奇怪怪的圖案,原來他還是江湖中人。

    「多謝藍田兄,我會把它戴在身邊的,也希望我們能夠早日再見!」

    「會的,」王藍田站起了身,「我送送你吧。」

    「不了,馬文才和祝英台還沒整理好,我等他們一起走。」我可不能讓王藍田來送我,免得馬文才又吃味。

    王藍田點點頭,腳步停在了原地。

    我回到房間時,馬文才已經回來了,東西也都被整理好了,我一回來,馬文才便著急地問我去了哪裡。

    我是如實回答的,我去向眾人道別這也是情理之中的。

    馬文才將我緊緊抱在懷裡,在我耳邊呢喃道:「儀清,回家之後就乖乖地在家等我,我一定盡快安排好自己的事情,然後去你家提親的。」

    我溫順地在他懷裡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能做的只有配合他,順著他的意思,不論以後會如何,起碼現在我還知道自己要幹些什麼。

    我們與祝英台一起出了書院門,師母、王蘭、王惠都過來替我們送行,師母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路上小心。

    王藍田站在書院的岩石上,剛好可以望見院門口的位置,他站了許久,看著六個人六匹馬漸漸地走遠,他微微揚起嘴角笑著。

    阿成將披風蓋在王藍田的肩上,「少爺,入秋了天氣涼,這麼風大,我們還是回去吧。」

    「是啊,是該走了,該回去了,」王藍田喃喃自語著,他突然轉過頭對阿成說道:「收拾一下東西,我們明天就離開。」

    「啊?收拾東西是要回太原嗎?」阿成疑惑著問道。

    「不,我們回白谷教一趟。」

    阿成點了點頭,照著王藍田的意思去收拾行李,而王藍田則去往山長道別。

    我與馬祝二人一路騎馬到了山下,情不自禁地越走越慢,馬文才要先將祝英台送回上虞,於是他們走水路,我和葉子回揚州,葉子也決定走水路,雖然都是坐船,但我們坐的卻不是同一條船。

    我們這艘船率先開得船,馬文才站在對面的床頭望著裡面,只有一簾之隔,我卻不敢再去看他一眼。

    船漸漸駛向了河中心,我望向窗外,現在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對面的船頭,離我越來越遠。

    「小姐,別難過了,你和馬公子一定很快就能再見面的。」葉子見我提不起精神,便來安慰我。

    我搖頭道:「我只是累了,你怎麼知道我跟馬文才就能再見面呢?」

    真是奇怪,馬文才說要來提親的事,我可沒跟葉子說過,她怎麼會知道?

    葉子咧著嘴,笑得奸詐,「大少爺離開書院前跟我說過,他很欣賞馬公子,如果馬公子能做他的妹夫,大少爺也是很樂意的。」

    「去你的,」我白了葉子一眼,我不甘心地追問道:「我大哥真是這麼說的?」

    葉子拍著胸口點點頭,「那當然,我怎麼敢騙小姐你呢。」

    這也就是說,柳儀堂有意想撮合我與馬文才嘍,柳儀清在這個時代,也屬於大齡剩女了,一回到家,一定會被逼著相親的,我還是先回柳家待個幾天就撤吧。

    另一艘船上,馬文才滿面愁容地坐在船艙裡,這次送祝英台回祝家莊還有一個很重要原因,就是要把他與祝英台的婚事,當著祝家長輩的面說清楚。

    而祝英台也是同樣心不在焉,原本私自逃到尼山書院來讀書,就是為了避開婚事,如今離家快三年了,又不得不去面對這件事情,不過令她有一點欣慰的是,馬文才也放棄了這段婚姻。

    「文才,你說我娘會答應嗎?」祝英台問道。

    「我們的婚事,我自會向祝伯母解釋,」馬文才看了祝英台這幅苦瓜臉,歎口氣道:「你跟梁山伯的事,你還是死了那份心吧。」

    「為什麼?」祝英台立馬氣憤地站起身,向馬文才質問著,「憑什麼你和柳儀清就能在一起,我跟山伯就不能呢?」

    馬文才沒好氣地瞟了祝英台一眼,冷冷說道:「我與儀清兩情相悅,門當戶對,怎麼就不能在一起?他梁山伯是什麼身份,即使他現在做了貿縣的縣令也踏不進你祝家莊的門。

    「不會的,我爹這麼疼我,他一定會幫我的。」祝英台說著就濕了眼眶。

    「九小姐,誰不知道你們祝家莊是祝夫人當家的,祝夫人怎麼可能把你嫁給那個梁山伯呢。」馬統在一旁煽風點火著。

    銀心立馬踩了馬統一腳,「要你多嘴。」

    馬統不服氣道:「我說得都是大實話,我家公子和柳小姐那是郎才女貌,情投意合,可人家梁山伯也不知道九小姐是女子啊,梁山伯總不會想娶一個男人吧。」

    「你……」

    「夠了,馬統,祝家的事情輪不到你插嘴,滾出去。」馬文才一聲斥喝,馬統就嚇得閉緊了嘴,站到了艙外頭。

    馬文才看著祝英台的眼淚搖搖欲墜,他不但沒有去安慰,反而順著馬統的話說道:「其實馬統說得沒錯,梁山伯並不知道你是女子,你就這麼肯定他知道以後會愛上你,想娶你嗎?」

    「我已經寫信給山伯,告訴他我回家了,之前他下山時我給過他一封信,告訴了他我是女子,所以,他想不想娶我,過幾天就能見分曉。」祝英台賭氣道。

    馬文才勾著嘴角,輕笑了一聲,「怕只怕,他愛上的是你祝家的萬貫家財,」馬文才似是想起了什麼,立馬沉下了臉,說道:「英台,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也不想看你誤入歧途,悔恨一生,你怎麼就不想想良玉,她就是一個最好的前車之鑒,為了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她得到了什麼?淪落青樓,到現在下落不明。」

    「不,山伯不會這麼對我的,絕對不會。」祝英台堅持。

    「難道良玉逃婚的時候她覺得那個男人會這樣對待她嗎?人心是會變的,等她明白過來,一切都晚了。」馬文才第一次這樣心平氣和地勸說祝英台。

    祝英台這顆心已經被馬文才說得搖搖欲墜了,銀心見狀立馬安慰了起來。

    坐了好幾個時辰的船,我終於到了揚州,我掛著失憶這個頭銜,就可以什麼都不記得,包括自己的家在哪裡。

    葉子一路領著我到了柳家的大門,不錯,比馬文才家的太守府看起來氣派一點,葉子領我進了門,只見柳家混亂得很,一大群人跑來跑去,完全不像太守府的兵那樣站得井然有序。

    「大小姐回來了,」一婢女喊道,「快去稟告老爺夫人。」

    「哎……」葉子抓來一個人就問道:「春江,你們這急急忙忙地幹什麼呢?沒看見大小姐回來了嗎?」

    「大小姐,」那叫春江的女僕給我行了個禮,「葉子姐,你有所不知,二少爺病重,我們這忙得打串了。」

    「什麼?二少爺病重?」葉子看了我一眼,「小姐,我們先去看看二少爺吧。」

    二少爺就是我傳說中的二哥柳懷堂,聽說他從小就生病,一直是躺在床上過日子的,現在我既然做他的小妹,當然應該去關心一下。

    葉子將我帶到柳懷堂的房間,裡面站滿了人,一位衣著華麗的女婦人坐在床頭握著床上男子的手,哭道:「懷堂,你一定要挺過去,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這次你也一定行的。」

    躺在床上的男子一定就是我的二哥柳懷堂,而這名女婦人應該就是我的娘,坐在桌邊的那個富貴中年男子一定就是我爹。

    「娘,」我不自覺地靠近床邊,這一聲娘很自然地就叫出了口。

    那婦人轉過頭,淚眼婆娑地望著我,既欣喜又欣慰,她握著我的手,哽咽道:「海棠,你終於回來了,你二哥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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