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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七章 三君相聚茶話會 文 / 弦悠

    「你是以天後的身份赴約,你怕什麼?」明睿如陌雲燁,只稍看一眼落千花手裡的請柬,便知她突然闖入所為何事,然柔軟如三月柳絮拂面的低語,卻令千花一時怔怔無言以對,期期艾艾:「還不是……怕、怕你們兄弟二人……唉!」

    「我沒有他這等兄弟!」身後人卻突然放開了懷抱自己的雙臂,驟然加重的語氣不無憤懣和不滿。

    千花驚而回身,微怒到:「人家聽到你陌雲燁三個字都沒有這麼激動,你何以死不承認那血脈相連的關係!」

    陌雲燁抬手,大手裡緊緊捏著千花的小手,連千花自己都不知道在轉身之際何時被他握住了爪子,只惶然中聽到他堅定的答覆:「明天,與我一道去,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離開我身邊,你是我的天後,任何人都不得奪我心頭之愛!」

    對於他逃避兄弟之情而言其它的態度,千花還以譏嘲苦笑:「我是你心頭愛,是我的這張臉、還是我的刺蝟身呢?」

    陌雲燁黛色英眉分明一蹙,眸中淌出不悅:「千花,時至今朝你仍是不相信我對你的心!」

    時至今朝,陌雲燁的付出千花不是看不到,但是他的陰晴不定、變幻莫測真真如天上詭秸的雲,亦是令千花猜不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究竟有多重,遂故意嗔道:「這天下對我落千花、記住是刺蝟精落千花,傾注一番癡心最真者,非鬼君寒歌莫屬,可惜情愛這個東西……我不懂的時候不願追尋,我懂了的時候,又何嘗不同你有一樣的執著!」

    「既然你我都執著,那何不……」陌雲燁想說的是「何不好好在一起!」然被千花從中打斷,冷然反問:「你我執著的,真的是對方嗎?」

    陌雲燁微怔:她仍是懷疑自己,心下疼痛是必然的,然歉疚也佔了幾分,而落千花的心頭,彼時又是另一番的歉疚:從一開始自己主動親近他,便是為了修仙的目的,陌雲燁有自己這張絕世面龐來寬慰傷了千年的心,而自己何嘗不是借他的思慕來攀附上仙的枝頭。

    情情愛愛這檔子事,一個是懵懂而後知後覺,一個是癡纏而心戀舊人,分明不是同心同願,是以何能同結連理,誠然這是後話了,世間變數不定,堂堂天君亦料不到自己的心將來情歸何處,眼下沒心沒肺如小刺蝟落千花,便也決定不再為難於他,遂展顏笑道:「如果你堅持赴約,那能不能答應我暫時放下宿怨,不要在茶話會上與魔君起了衝突!」

    陌雲燁頷首淺笑:「自寒歌繼任鬼界之王以來,每百年主持的茶話會我都推脫,這一次,再不能不給面子了;你放心,鬼君也是圖個好玩才巴巴安排了這次宴請,我定然不會為難了他!」

    聽陌雲燁如是一說,千花才放心了,而翌日黃昏,攜手千花共赴茶話會,陌雲燁也確實做到了與南漓月相對而坐卻不妄動,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不比南漓月的冷漠遜色。

    「大家不要客氣、不要客氣,盡情享受、盡情享用嘛!」寒歌身為東道主,坐南朝北卻全然沒有主人該有的霸氣架勢,照舊擺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態坐沒坐相,同時睨著眸子笑看溫潤如玉的陌雲燁和冷若寒冰的南漓月,面對面同席而坐卻抵死不肯看對方一眼,屢次抬眸低眉都能恰到好處地避開,真真有趣得緊。

    只是二人的目光,唯一不約而同的便是時不時會落在陌雲燁身側的落千花身上,然一道明睿如星辰的龍眸、一道深邃如幽泉的狼眸,均是隱匿在修長濃密的黑睫下,看不穿各自心思。

    於是自得其樂如寒歌,無心去管他二人的是非恩怨,歡歡命幻嵐紗將茗茶奉上。

    這次的茶話會非常簡單,誠然頭腦簡單如寒歌亦是想不出什麼複雜的安排、更不屑鋪成繁盛的排場,是以乾脆在鬼殿內鋪了一張偌大的蓆子,容四人隨意就地而坐,然後將吃的喝的一股腦兒往中間一堆,最後大咧咧吼一聲「開吃!」,便是茶話會的正式開始了。

    只是因為陌雲燁和南漓月都不說話,只有寒歌和千花有一搭沒一搭地扯著,這茶話會相較於之前的口舌之爭甚至兵刃相接,委實是寂寞了些。

    「花花,怎麼你在天界這段時日不見豐腴反而瘦了!」

    「有嗎?」鑒於陌雲燁在身邊,千花幾度欲衝到寒歌那頭去搶他盡數攬到自己身前的美味糕點都不能如願,哪有這樣子做東道主的,鬼界能吃的全都拿出來毫不吝嗇,但凡是好吃都圈在自己座前、讓人看卻不讓人碰,要不是自己的小爪子被陌雲燁抓在掌中擱在雕花茶几底下不得動彈,蠢蠢欲動如落千花早恨不得風捲殘雲了寒歌面前的美味,哪裡還會支支吾吾連回答都飽含了七分不滿而頗不完整:「光看不能吃,不瘦才怪,茶話會茶話會,沒茶沒話,寂寞難耐……」

    「花花,你若覺得寂寞,好歹扯個話題讓大家聊聊嘛!」

    「你怎麼不扯!」

    「你不是抱怨沒茶嘛,我得派人去弄不是,何況……我吃都來不及……」

    「好意思說,一個人吃了三大碗芙蓉糕、四大碗蓮蓉羹都不嫌膩!」

    「花花原來你一直在關注我啊!」寒歌厚顏無恥一聲吼,惹來南漓月和陌雲燁同時抬眸,兩道冷寒眸光齊齊射來,一道含著玩味的謔笑,一道透出森然的戾怒,寒歌經不住的是後一道,源自落千花身側某條白龍,眼下,這條白龍正緊緊拽著千花的小手而無意識用大了力,疼得千花齜牙咧嘴,偏偏爪子掩匿在寬鬆的衣袖之下,是以在旁人看來,便有些莫名其妙,多嘴如寒歌便好奇問道:「花花你怎麼了……害羞嗎?」

    「鬼才害羞呢?」當陌雲燁覺察到自己的失態而鬆了力道不動聲色地替千花輕柔手指後,千花方舒了口氣嗔怒反駁寒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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