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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一章 美人在懷 文 / 弦悠

    南漓月驀地放下杯子,重重一聲嚇得狐仙赫然抖了三抖。

    杯子沒碎,南漓月亦不打算破碎二人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冷漠的詢問不帶絲毫感情:「放了刺蝟,算本君欠你一個人情!」

    狐仙媚波流轉,暗忖機會來臨,正待盤算想個什麼一勞永逸的條件,突然一隻狐狸從洞外奔來,一骨碌撞在石桌上,磕了個鼻青臉腫,仍是不顧傷口大聲厲吼:「稟主子,,刺蝟死了!」

    南漓月一怔,那一瞬,體內某處不知為何揪疼得有些翻江倒海,是心、還是狼尊內丹,南漓月不知道,南漓月只是在冷靜一念後,知道其中必有詐,是以不動聲色,望向狐仙。

    狐仙顯然是被嚇到了,赫然起身、面無血色,刺蝟死了她不怕,但是魔君將將退一步提出的人情債沒了,那可是自己修煉幾輩子都修不到的好福氣,卻不知那只短命的刺蝟是如何嚥氣的,急急催了小狐狸引自己去廚房看個究竟。

    南漓月亦起身同去,腳步卻比狐仙還要疾,他不相信落千花會死,她若死了自己必然受傷(此理由之真因暫不分解),但是得知她出事,心頭那一緊,南漓月無法無視。

    是以先狐仙一步踱進了廚房,拎開幾隻圍觀的礙眼狐狸,一把俯身抱起只被幾張輕薄荷葉鬆鬆蓋著的落千花。

    卻在將將扶她坐起之際,那張掩蓋她前胸的荷葉不慎落下,南漓月面色一窘,迅速拾起替她重新掩上,手掌卻不經意碰到了某處柔軟……

    這一系列動作發生得極快,千花壓根來不及反應,羞愧難當之際唯有繼續詐死,而南漓月只覺面頰火熱、耳根發燙,不知在場狐狸看到作何感想,當下將她們一併滅盡的想法也有。

    幸而在抱起千花之際,南漓月已然感覺到她頑強的生命力猶在勃發,上過一次當自然不會再蠢第二次,只是趁著千花猶自詐死詐得不亦樂乎之際,面色一寒、冷然與狐仙道:「她既已死,狐仙若還不肯放人,本君不惜拿整座狐山為她陪葬!」

    狐仙一驚,花容失色,今朝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原該魔君欠自己的人情債最後竟成了欠下魔君一條人命,是以再不敢怠慢,立馬派狐子狐孫們釋放刺蝟、恭送魔君,一路誠惶誠恐送至狐山之外,暗暗祈禱魔君回去葬好刺蝟後不要回來索命才是。

    於是此後接連幾月,狐山的狐狸們都安分守己、不敢造次。

    只是擔心多餘,南漓月終究沒來索命。

    南漓月自然不會來索命,帶著千花離開狐山後踏月疾飛,找了處隱匿的叢林,將千花放在一汪碧湖之畔,然後順手變了一套天水湖藍錦紗羅裙,擱在一旁後方出語叫醒懷中裝死裝到熟睡的落千花:「起來換衣服了,光著身子像什麼話!」

    「嗯……啊!」千花朦朦朧朧睜開睡眼,瞥見南漓月一張表情不甚自然的俊顏,忽然怔忪了,彼時夕陽西下,晚霞映照湖光山色,星星點點透過金黃楓葉斑駁的碎影打落在南漓月一雙黑曜石般的深邃墨瞳裡,綻放迷離的風采,看得千花如癡如醉不可自拔:「這是……在哪裡!」

    「這是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準備繼續光著身子,我不保證我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千花一愣,彼時林間悠然飄過一抹和風,輕撫千花裸露在外肌膚,方令她感到了絲絲涼意,同時吹醒了混沌的意識,低頭一看,嚇得方寸大亂:「啊!,你這頭色狼,抱著我佔了多少便宜啊!」

    南漓月墨瞳微瞇、眸含不善:「不知是誰在我懷裡睡得死沉死沉,若再不起來,我連荷葉也給你掀了去!」

    千花騰一下從他懷裡一躍而起,緊緊護著分別遮擋自己胸口和下身的兩張荷葉,然後一番賊頭賊腦的遊目四顧,警惕週遭是否有人窺伺。

    「放心,此處無人,最大的色狼在你面前!」南漓月慢條斯理地說著自嘲的風涼話,身子往後一倒,仰躺了在楓葉鋪滿的草地上,頭枕著彎肘相握的雙臂,一腿曲著,膝蓋上愜意架著另一條腿,怡然自得的姿態很是風流,尤其是一雙戲謔的眸,正貪婪地上下打量光屁股的落千花往一簇繁茂的叢林裡鑽,而一彎忍俊不禁的唇,更是透出無端的玩味,笑問她何以不變成刺蝟豈不乾脆。

    千花自叢林內探出腦袋,一臉的尷尬窘色和惱羞成怒:「你不是一向最喜歡把我變成刺蝟的嘛,怎麼你不早點變,也不早點提醒我!」

    「有美人在懷,不看白不看,我何故委屈自己裝偽君子!」

    「你終於承認你不是君子了!」

    「所以我知道你接下來要洗澡,我是不打算迴避的!」

    千花噌一下從花堆裡冒出來,瞪著南漓月火冒三丈:「我不洗了還不行!」

    「可以,一身混雜了荷葉香的狐臭,你若可以忍受我也可以!」

    「你和那隻狐狸精湊這麼近,難道身上就沒有騷味嗎?」

    「我沒說我不洗,等你下去,我自會下來同你共沐鴛鴦浴!」

    「撲通」一聲,千花已經在叢林後用荷葉與籐蔓迅速做了一件足夠遮掩關鍵三點的衣裳,然後也不搭理某只色狼的瘋言瘋語,雷厲風行地跳入湖中趕緊洗完了事。

    南漓月訝然:難怪她不拿衣服,光著身子在叢林裡鼓搗了這麼久,竟是在竭盡所能縮短自己春光大洩的時間,利用湖水延伸到草地上的溪澗支流,早已在隱蔽處弄濕了身子塗滿了花粉,如今只需跳下湖裡漂洗一次便可完事,那速度之快,縱使自己立馬脫了衣服追下去,若不用法力,也抓不住已然沐浴完畢逃上岸來的她,何況她裝備齊全,用荷葉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看不見卻洗得淨,委實精明。

    南漓月唇角輕扯,笑而不語:這妮子被自己整蠱了一段時間,終是學機靈了,幸而自己在她呼呼大睡的時候已經洗過澡了,要不然現在跳下去又逮不到她,情何以堪。

    於是將身邊的天水湖藍錦紗羅裙往叢林花堆內一丟,由著她自己繼續鼓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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