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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2章 金谷妖王2 文 / 旖旎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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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蘇婉和軒轅衍被安排在了客房,因軒轅衍特別要求,兩人相隔並不遠,這裡即使是客房,都比起往常住的客棧要好的多,但是軒轅衍卻不能舒服的睡一覺,將這麼多天的辛苦給補回來,因為他仍舊在擔心蘇婉,即便離的這麼近,但是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敵我未分,他怎麼能安心入睡?他靠在那裡靜靜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卻越來越感到這裡的不同尋常,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這麼大的院子,沒有家丁?沒有守衛?若是尋常家中,夜半也會有值夜的家丁走來走去的,可是這裡什麼都沒有,這樣反倒讓人覺得奇怪。()懶

    他靠在那裡仔細的聽著,即使閉著眼睛,也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然而他自然看不見,一隻細小的竹籤,自門縫插了進來,一縷白煙在黑夜中妖嬈夜舞,慢慢的,瀰漫了整個房間,床上的人,漸漸沒了動靜,那跟竹籤也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月嬋娟潔白可愛,院子一依舊是一片寂靜……

    蘇婉正趟在床上在迷濛中似夢非醒,因為在陌生的地方,她擔心有人突然闖進來,即使在睡覺,她還是遮著面頰,她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夢中她好像看見了皇司潼與瑞蓮共同坐在殿上,瑞蓮那一身鳳袍如此諷刺,如此顯眼,她對蘇婉笑著說,「最後,你還是奪不過我的……」

    蘇婉想笑,她從來沒爭過什麼,她說什麼奪?蟲

    可是瑞蓮的笑卻突然止住了,她冷冽的目光盯著蘇婉,不,確切說說,她是在盯著蘇婉的脖頸,蘇婉一愣,恍然發現,那寶石正發著異樣的光,彷彿是召喚,又彷彿是可怕的詛咒,總之,它誘惑著所有人貪婪的目光。

    瑞蓮突然發出尖利的笑聲,「原來在這裡,原來在這裡……」她向蘇婉伸出了魔爪,蘇婉一聲尖叫,猛的驚醒,卻不想,黑暗中一個黑影就在面前。

    「啊——」她再次尖叫,猛的坐了起來,只因那人竟然撐在她身體上方,彷彿蜘蛛般攀著床柱,她的心怦怦跳的厲害,大叫了一聲,「軒轅衍……」

    可是瞬間,那雙冰涼的手,便摀住了她的嘴,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心裡一涼,這是誰?他要幹什麼?

    可是那人卻似十分親暱般,貼在她耳邊,吹著溫熱的呼吸,「皇后娘娘,別急,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蘇婉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心裡更是一驚,「你……你是仇宴?」

    他叫她什麼?他叫她皇后娘娘?他怎麼會知道……

    「呵呵。」他發出詭異的笑聲,「既然聽我叫你皇后娘娘都沒有做出驚訝的反應,看來,定是你不會錯了!」

    蘇婉心裡一動,只是感到他一手環住了她的腰身,在後面緊貼著她的後背,這樣的動作如此曖昧親密,她不禁有些難受,伸手要推他,他卻更拉緊了她,「皇后娘娘怕什麼,放心,這裡沒有任何人,不會有人知道的!」

    他說出的話更加不知羞恥,與軒轅衍那涎皮賴臉的樣子有過之而無不及,「你……你放開,不然我要叫人了,軒轅衍若是看到,定會氣的將你大卸八塊,倒是,我可攔不住他!」

    他卻輕蔑的一笑,「你放心,我既然放心的來了,自然是保證他不會出現來打擾我們,那樣多煞風景啊!」

    「你……你將他怎麼樣了?」

    「我對這裡的客人都十分友好的,不過是用了點秘製迷藥,助他安睡到明早!」

    蘇婉咬了咬牙,繼續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我是……」

    他道,「自然是因為……」他說著,另一隻手突然移到面前來,朝著她的胸口伸去,蘇婉一驚,立即想要打他,可是他卻一轉手,便拿起了蘇婉胸前的石頭,「傳言這塊石頭乃是女媧補天時遺留下來的石頭,世上僅此一塊,一直被安放在西域,這寶石能助人永保朱顏,食之即能長生不死,這些傳言雖有些定是誇大,但是,卻不能說,它就不是寶石,如此寶石,一看扁過目難忘,怎麼能是普通的東西?」他將石頭放在手心,來回的揉了揉,隨即道,「後來這塊石頭在凡麓佔領西北時,失蹤了,但是,我卻知道,它其實一直埋在凡麓某地,只是無人能尋到出,那日重獲它的消息,竟然說得到石頭的人,是大胤那位傳言已經仙逝的皇后娘娘,但是隨即,石頭再次與那皇后一同失蹤,今日我能有幸再次見到,又怎麼能錯過了!」

    蘇婉立即明白了,她瞇著眼睛,「所以在那酒樓時,你便知道了我的身份,才引我二人前來的?」

    他笑了笑,「本來我還不能肯定,加上你那勇士看的太嚴,我不能接近你,於是我只能晚上親來查看了,不想,果然如我所料!」

    他說著已經不知不覺轉身來到了蘇婉面前,黑夜中,他的眼睛卻彷彿閃著陰柔的光,一身白衣彷彿冬日裡的輕霜讓人有種陰冷的感覺,他身上帶著淡淡的無法遮蓋的墨香,卻是十分清新,出乎蘇婉的預料,他輕輕地放下了那玉石,卻抬眼看著蘇婉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世上都傳言,蘇皇后二嫁入宮,寵冠後宮,吸引了凡麓三王子與大胤大太子爭相搶奪,想來,如此美人,竟然在七巧節中,與我相遇,不得不說是老天安排下的緣分啊,你說是不是,皇后娘娘!」

    說著他更以曖昧的姿勢貼近了蘇婉,蘇婉往後退去,他便往前逼來,直將蘇婉逼到了床的最角落裡。

    「你……你想幹什麼……」

    他笑著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床,你說,不做些什麼,不是浪費了**美景嗎?」

    她憤恨的看著他,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厲聲一笑,「恐怕你要失算了!」

    他一挑眉,「哦?世上還從沒有我能失算的事呢!」

    她輕輕撇起笑臉來,突然伸手,一把扯掉了臉上的輕紗,那刀疤縱橫的臉,立即浮現出來,在黑夜中尤其嚇人,縱使他見過無數大場景,也被嚇了一跳,他驚的睜大了眼睛,定在她的臉上,沉默不語。

    她冷聲一笑,「我不知算不算仇公子的特例了!」

    他沉靜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來,「果然是特例了!」

    說著他竟然伸出手來,輕輕觸摸她臉上的疤痕,她瞪大了眼睛,他竟然沒有被馬上嚇走嗎?

    他嘖嘖著搖了搖頭,「是誰這麼狠的心,竟然刀刀下了如此重的手,實在……」

    蘇婉聽他一說,想起了瑞蓮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禁心中又是一陣哀傷,抿著嘴低著頭,歎了聲,道,「你是說,我的臉,沒救了嗎?」

    他歪著頭看著,「我這樣看,也不知道,你就是為了這臉,才來這裡的?」

    她默默點了點頭,他笑道,「世人就是讓人這般無奈,我說過了,藥王醫死不醫活,你既性命無憂,他怕是不會給你治!」

    她一驚,抬起頭來焦急的道,「可是,可是女人的臉,對女人來說,就是生命,臉毀了,也就是生命毀了,這也是醫死吧?」

    他一愣,隨即口氣轉向輕蔑,「女人就是女人,臉於生命相比,又算什麼呢?」

    她卻並不生氣,「你可以用這樣輕蔑的語氣,是因為,一你不是女人,二你的臉並沒有毀,所以,你自然不會明白,到底女人的臉有多重要!」

    他卻瞇著眼睛,「你既然沒有丟過性命,又怎麼會知道,生命對一個人的重要呢?」

    她卻輕笑,「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便該明白,我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你說,我怎麼會不知道?」

    他更是一滯,靜靜的在黑夜中看著她,彷彿在探究般。

    一會兒,他道,「我會向藥王轉告的,哎,既然如此,我走了!」

    她卻一把拉住了他,他回身來,邪氣的一笑,「怎麼,你不捨得了?」

    她卻靜靜道,「你與藥王是什麼關係?」

    他一挑眉,「不過是相識的朋友而已!」

    她笑,「那你定是常與他來往,看外面那些童子,見你來了,都不為你驚訝呢!」

    他笑的更加邪魅了,「你在馬車裡。倒是沒錯過外面的景色啊!」說完跳下了床,往外走去。

    蘇婉看著他離開,心裡卻更加疑惑,他對她說了那塊石頭的來歷,看來該是對那石頭很感興趣的,可他又不奪那石頭,他到底想幹什麼呢?她愣在那裡想了許久,卻又道,他們既然已經來了這裡,他又不怕她跑了。

    那一晚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日,軒轅衍那個傻瓜一大早就伸著懶腰進來了,看起來果然睡的很香,蘇婉白了他一眼,道,「睡的可好啊?」

    他眨了眨眼睛,「一覺就到天亮了,哎,本想聽著點動靜的,不知怎麼就睡的這麼死,晚上沒事吧!」

    蘇婉恨恨的看著他,真是死豬。

    她將他拉過來,將晚上發生的事簡要的說了遍,掠過了他們交談的細節,卻將那石頭的秘密給道了出來,他驚奇的看著那玉石,心裡又氣又驚,氣的是那傢伙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驚的是,世上還有如此奇妙的事,他看著她,「這石頭果然是從那百年老屍的口中拿出來的?」

    她點頭,「仇宴也說,這玉石傳說中有永駐朱顏的效果,他並不相信,我卻想,那屍身經過百年,竟然還好似是睡著了一般,竟然絲毫沒有腐爛,便足以說明,這玉石,果然是有些奇異的!」

    他點了點頭,卻又怒氣衝天的拍了下桌子,「該死的,我竟然中了他的奸計,實在……」

    蘇婉卻一笑,「也好,褪褪你那傲慢吧,看見了吧,從前你能逍遙自在,自如進出皇宮,還不是因為你有那麼多手下,現在你孤身一人,也不行了吧?」

    他氣沖沖的坐了下來,慍怒的臉上滿是潮紅,「不能這麼說,中原漢人素來是奸詐狡猾,哪有我們草原之子,直爽率真!」

    蘇婉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他又想起了什麼,問道,「那麼我們難道還留在這裡嗎?」

    她歎了聲,「恐怕進的容易,出去難,你以為,他會輕

    易的讓我們出去嗎?」她想了想,又支著腦袋,看著外面,道,「既來之則安之,我在凡麓那麼多年,已經將這句話體驗的爐火純青了,他說藥王會看我的傷,不知……」她幽幽低下頭來,她總是還在乎的,若是不能恢復原貌,至少……不要像現在如此嚇人啊……

    而此時谷外,李頡令接連追蹤著馬車的痕跡,繞到了荒野中,繞來繞去,卻已經繞的沒了方向,因出來的匆忙,他竟然沒帶太多糧食和水,此刻飢渴難忍,便只能先四處找水,他牽著馬在四處尋了一下午,卻還是無果,無奈之餘,他更擔心起了蘇婉,她若是有傷在身,不知能不能熬的住這酷暑,心裡歎了聲,為了婉兒,他也定要堅持住,找到那金谷妖王的老窩。

    傍晚時,仇宴正在與蘇婉和軒轅衍一起吃飯,因為蘇婉壓住了軒轅衍,讓他不要輕舉妄動,他雖然心裡有氣,卻裝做不知道,三個人表面相安無事,暗地卻各懷心事,飯過了一半,卻見一個童子走了進來,在仇宴耳邊說了句什麼,仇宴笑了笑,擺手讓他下去了,然後他起身道,「外面出了些狀況,藥王現在也不在,只得在下代勞了,兩位慢吃,我先告辭!」

    蘇婉笑著回禮,他走了出去。

    擔架被抬了進來,童子道,「就是他,在谷外河邊發現的,似乎是中了我們的瘴氣之毒!」

    他仔細的看著,點了點頭,「隨意闖進谷來,真是自討苦吃!」想著一揮手,想要讓童子隨意去處置,這樣的人,一般來說,也被當做是試驗新藥的藥人了,童子剛要將他抬走,卻突然聽見那昏迷不醒的人,口中喃喃道,「婉兒……婉兒……」

    他一愣,隨即回過身來,道,「等一下!」他眉頭一皺,他記得,她也叫婉兒……

    他一笑,道,「先將他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要處置他!」

    幾個童子稱是,將他帶走了。

    沒錯,他便是追著蘇婉而來的李頡令!中了毒的他迷迷濛濛的被抬走了,仇宴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微笑,「可真是越來越好玩了,這個小貓咪,不知還會吸引來誰呢……若是……若是將那人也吸引來了……」想到了那人,他臉上笑容突然一凝,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若是他來了,他定要讓那人,生不如死!」

    蘇婉好不容易支走了寸步不離的軒轅衍,自己偷偷跑出來在園子裡慢慢的散步,因為傷還未好,她走的十分緩慢。

    因下人說她在這裡,仇宴便往這裡走來,不多時,果然看見她站在湖邊,消瘦的身體在微風中都彷彿隨時會被吹走一般,夏日的風吹動著她臉上的輕紗,她眼中帶著淡然,似乎對什麼都不在意一般。

    他低頭輕笑一聲,往前走去,「難得那位勇士沒在你身邊啊!」

    她驚訝的回過頭,見是仇宴,反倒只是笑了笑,道,「他時常在是因為怕我有危險,既然已經來了谷中,他自然知道古中是不會有危險的,便不那麼在意了!」她話裡帶著諷刺,他不是聽不出來,但是卻並不生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道,「我倒是好奇,都說皇后皇后娘娘已經仙逝,天下為之國喪一年,但是娘娘如今卻還活的好好的,我看娘娘心性如此闊達,倒是有些男子尚且不如,嘖嘖,但是後來卻傳皇上寵愛德妃,又傳宮中德妃連妃兩妃爭寵,我真為娘娘不值啊,如此女子,他該好好珍惜才是,他果然不是個好夫君,亦不會是個好皇帝!」

    她心中一動,卻馬上道,「天下傳言不可盡信,你並沒見過他,自然不知他……他是個好男人,天下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心,但是,他卻是有情有義之人,他寵德妃是因德妃對他有恩,這是他的義,他寵連妃是因為……他對我有情,這是他的情……只是情意有時不能雙全,我想……他現在該比我痛苦吧……」

    他歪著頭奇怪的看著她,「呵,倒是奇怪,聽你的意思,你似乎還是對他有情的,那麼怎麼身邊還有個寸步不離的勇士……」

    她馬上回頭道,「你別誤會,我們並不是那種關係,他的恩德,我不知怎樣回報,現在也無力回報,他亦是個好男人,不過……人的心太過狹小了,情又太過龐大了……我只能將他當做知己朋友了……」

    他一挑眉,「這麼一看,娘娘的知己朋友倒是不少!」

    她奇怪的看著他,不懂他的意思,他卻奇異一笑,「你與我來,我帶你見一個人,或許,你會認得他的!」

    她看著他那邪惡的笑容,便覺得一定不會是好事,她趕緊往前走去,他倒是還好心的來扶她一把,帶著她慢慢的往外走著。

    靜謐的房間裡四處都是灰塵,雖然空空蕩蕩,卻彷彿總是發散著一股發霉的味道,兩個人走進門去,卻見房間裡面竟然還有鐵籠子,她詫異的看著他,他只是笑著讓她往裡看,她疑惑的看去,卻見鐵籠子裡一個人靜靜的趟在那裡,面色鐵青,嘴唇發紫,一身單薄青衣,貼在他消瘦的身體上,她心裡一驚,立即要往前衝,嘴裡失聲的喊著,「頡令……頡令……」

    他卻在背後拉住她,她回頭看著他,「他怎麼會被你們抓來……」

    仇宴高深的一笑,「你可別過去,那籠子上塗了劇毒,碰了,對你沒有好處!」

    什麼,劇毒……她大驚失色,嘴唇都發白了,「你們……你們想怎麼樣,他哪裡得罪你們了……」

    他做出無奈的表情來,「金谷是不允許人闖進來的,闖進來的是,便是這個下場,這是谷裡的規矩,我能怎麼辦呢?」

    她馬上焦急的道,「他是我的朋友啊,我們都可以進來,他為什麼就要被關起來?」

    他笑,「你們是我帶進來的,他是自己闖進來的!谷裡的規矩,不能因為任何人而改變,除非……」他一挑眉,看著蘇婉,蘇婉馬上問,「除非什麼?」

    「自然是藥王高興了,放了他了!」

    她皺著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道,「藥王馬上就要出關了,到時你見了他,就知道了!」

    她氣呼呼的看了他一眼,轉頭卻見李頡令眼睛微微動了動,似乎正在慢慢轉醒,她趕緊走過去,不能碰那籠子,只能蹲在那裡,看著頡令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看四周,突然定格到了蘇婉身上,然後忽的坐了起來,「婉兒!」他向這裡撲來,蘇婉趕緊道,「別動,頡令,籠子上有毒!」

    他一愣,伸出的手停滯在半空中,趕緊收了回去,他又驚喜又悲痛的看著蘇婉,「婉兒,你怎麼樣了,你身子好了嗎?你的身體……」

    她眼中含著淚,搖了搖頭,「你……你怎麼會來……」

    他蒼白的一笑,「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你離開時就該知道我會來的!」

    她歎了聲,「傻瓜,你怎麼這麼傻……」

    他卻看著她臉上的輕紗,滿眼沉痛,「婉兒,你的臉……」

    她一愣,隨即低下了頭,摸著臉上的輕紗,道,「沒錯,我的臉,已經毀了……」

    他雖然早已猜到,但是親眼見到,心裡不免還是難過,但他還是安慰著她,「沒事,都沒事了,婉兒,你別擔心,我定會,定會找最好的大夫來幫你的……」

    此時身後的人卻哈哈一笑,「這裡便有最好的大夫了,何勞你去找!」

    李頡令一愣,方看見蘇婉身後還站著個人,他見那青年男子長的陰柔妖冶,心裡頓時覺得很不舒服,他抬起頭來,「原來是閣下將我關進來的,卻不知,閣下有什麼目的?」

    他輕輕一笑,「不過是想讓你們團聚一下,嘖嘖,看看,果然不出我的預料,實在是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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