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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5章 遭人埋伏 文 / 旖旎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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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司潼想著,不知道婉兒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若是知道了……她雖然喜歡安生,但是對銳存,卻是完全另一種感情,那是她唯一的兒子啊,骨肉至親,是什麼也比不上,他或許真的無法對她開口說出來吧,可是……他不得不說。即使她因此對他生氣,也是他應得的懲罰。懶

    他咬著牙,看著瑞蓮,「即便如此,朕還是要去,朕不想後悔一輩子!」說完便擦過她的肩膀,要向外走,她冷哼一聲,「讓她回來,然後,將我推下後位,用皇后之位討好她,就可以讓她對你回心轉意了,是嗎?」

    他一咬牙,轉過頭來,冷笑一聲,「你錯了,婉兒根本不在乎什麼後位,你自己享受著你的後位去吧,朕早已看清了,你已經被**蒙蔽了雙眼,朕成全你,你想要後位,就拿去,沒人跟你搶!」

    「我不想要後位,我只是想要皇上的心而已……」她低著頭默默道。

    他低頭自嘲的一笑,「朕不相信朕的心在你心目中還有那麼重要……」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哼了一聲,自言自語,「沒錯,現在什麼不重要了,我要抓住,我能抓住的一切,比起你飄渺不定的心,還是權利,更容易抓住……」她手指點在下巴上,靜靜思索了一下,道,「富生!」

    她的心腹太監走上前來,她靜靜道,「派人跟著皇上,你該知道我想做的吧!」蟲

    富生想了一下,瞭然的哦了一聲,「娘娘是想阻止皇上去救蘇婉兒!」

    她冷笑一聲,「沒錯,他說蘇婉兒不在乎後位,我就會相信?不,我不相信,我誰都不會相信,蘇婉兒竟然沒死,倒是真讓人驚奇,不管是不是真的蘇婉兒,都不能讓皇上見到,我不能冒險!」

    她低頭想了想,臉上更惡毒的笑了起來,「既然皇上想與她雙宿雙棲,為了她,連江山都不顧了,那他便去吧,可是,他出了宮,想再回來,卻也不容易了……」

    富生一驚,立即一臉驚慌,「娘娘難道……」這可是大罪啊,娘娘怎麼變得,變得如此瘋狂?

    她回頭就給打了一下富生,「你慌什麼,放心,跟著我,以後有你的好處,劉福全那個老狐狸現在是什麼位置,以後,你就是什麼位置,懂嗎?」

    富生低頭一笑,卻又道,「可是皇上回不來了,娘娘又能怎麼辦呢?娘娘又沒有……沒有……」

    瑞蓮低頭看著他,「沒有什麼?沒有皇上的子嗣嗎?怎麼沒有?蘇婉兒也沒有皇上的子嗣,她卻可以將別人的孩子,當自己的孩子來養,那個安生,現在在做什麼?」

    富生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太傅那裡學習吧!」

    她嘴角撇起一個美麗卻惡毒的笑容來,「皇上如此忙碌,都沒時間去看管一下自己的兒子了,本宮既然是一國之母,總要去關心一下皇子吧!」

    說著,她伸出手來,富生趕緊上前輕輕扶住了,她帶著笑容,往外走去。

    當瑞蓮進門時,便見安生正握著筆,在紙上寫著什麼,雖然他小小年紀,拿著筆揮灑的樣子,倒是有模有樣,那一張俊俏的小臉,好像個女孩子一樣,看起來煞是可愛,她從前總是討厭他的清冷,覺得他不像個小孩子的樣子,甚至懷疑是不是蘇婉兒故意教他這樣對自己的,可是現在再一看,倒是覺得,這個孩子確是十分可愛的。

    她慢慢走了過去,他聽見了聲音,抬起臉來,看見了她,也毫無驚慌,依舊是一臉的平靜。

    她溫柔的一笑,「安生在做什麼?做的這麼認真?」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指了指紙筆,一副你自己不會看的表情。

    她一滯,心裡對他的厭惡又多了一分,卻還是笑著道,「哦,原來是在寫字,我來看看,嗯,龍飛鳳舞,十分有氣勢呢。」

    安生卻抬頭用冷漠的聲音道,「太傅說了,我筆法不行,力道不夠,有形無神,想要練的有氣勢,還要有幾年功力!」

    他是在故意跟她作對,她咬了咬牙,真想罵這個死小孩,一點禮貌也不懂,見到皇后也不叫一聲母后……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走了過來,遠遠的道,「奴才見過皇后娘娘,請娘娘恕罪,二皇子要去學騎術了,只能下次再聽娘娘教誨了!」

    瑞蓮一回身,便見竟然是劉福全,他口氣恭敬,卻讓人感到無一點敬意,他走過來,不動聲色的將安生護在了身後,然後道,「皇上吩咐奴才,要照顧好二皇子,定不能讓他缺席了每一次課,望娘娘恕罪……」

    原來皇司潼走之前還留了一手,難道他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她眼睛轉了轉,心想,來日方長,你劉福全還能每日只看著這個小娃一眼都不離開?

    她笑了笑,「自然是課業重要,快去吧,別耽擱了!」

    然後她對著安生笑道,「可要認真啊!母后對你的期望,是很高的!」說完,便高昂著頭,轉身離開了。

    劉福全平靜的看著她離去,才對安生道,「皇上走前吩咐過,二皇子在宮中要處處小心!」

    安生點了點頭,便往外走去。

    劉福全一愣,「二皇子,怎麼不練字了?」

    安生道,「不是說要去學騎術,自然是去校場。」

    他笑了笑,「我不過是誑她的!」

    安生卻淡淡道,「既然已經說了要去,便一定要去,她知道你騙她,便抓到了你的把柄,把柄越攢越多,總有一日,她能用的到的,走吧!」

    說完,便面無表情的出去了。

    劉福全看著那小小的身影,不禁在心裡讚歎,倒是個心思細膩的孩子,他沒想到的,一個孩子卻想的周全。

    而與此同時,在金谷中,軒轅衍一聽到蘇婉真的要成親了,立即火冒三丈,也不顧自己的身子,跳下炕去便大叫著要去阻止她。

    李頡令連忙過去拉著了他,他回身道,「你怎麼這麼窩囊,難道你就要看著她嫁給那個妖怪?你看看你自己,當初若不是你將她讓給了皇司潼,看著她嫁進宮,她也不會受這麼多苦,現在你又要眼睜睜看著她嫁給這個怪物嗎?」

    李頡令看了他一眼,突然一用力,軒轅衍的身子就好像枯黃的樹葉,飄零著摔在了地上。

    「你……」他坐在地上看著李頡令,「怎麼,我說的是實話,你還有力氣跟我發脾氣,有力氣,趕緊去阻止她啊!」

    李頡令低頭看了他一眼,靜靜道,「不,我不生氣,我推你不過是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比我力氣還不如,怎麼去阻止?別自不量力了!」

    「你……」他怒的一咬牙,然而他知道李頡令說的沒錯,他氣惱的一拳頭砸向了地面,「那現在該怎麼辦?難不成,真的就只能看著她出嫁?都怪我,我怎麼會帶她來這個鬼地方?我怎麼能……」

    李頡令歎了聲,重新坐了下來,道,「依我看,是她自己願意的,我見了喜帖,上面寫的是蘇婉兒,這明擺是將她的真實身份公佈下去,我想,她是故意這麼做的……」

    軒轅衍一愣,「故意的……故意什麼,故意嫁給那個怪物,你別告訴我,她是自願嫁的……」

    李頡令皺著眉,卻一臉篤定,「沒錯,我猜,她是故意的!」

    「不可能!」軒轅衍立即道。

    李頡令笑了笑,「有什麼不可能?她故意將身份公佈出去,就是要引皇上來,皇上若是聽到了這個傳言,怎麼可能不來?他定會來尋她的!」

    軒轅衍定定的看著前面,「是啊,你說的沒錯……可是,她想引他來……可是,他如此傷害她,她還想回到他身邊嗎?」

    李頡令笑了,「那毒藥是不是讓你腦子也不清楚了,婉兒不是想回到皇上身邊,恰恰相反,婉兒是要報復皇上!」

    軒轅衍看著他,「是嗎?可是,依婉兒的性子,怎麼會……」

    李頡令歎道,「她已經隱忍了太久了,她為了他付出太多了,一個人為另一個人付出的再多,也總有極限的,她面容被毀,本就心灰意冷,如今得知皇上親手殺了他們的孩子,又聽說他竟然立殺她的兇手瑞蓮為後,這些加在一起,怎能讓她不仇恨?這其中,銳存佔了太大的比重,銳存本就是她唯一的孩子,作為母親,她的孩子便是她的一切,她心裡很愛銳存,總想對銳存好,可是,她又無能為力,所以她總是對銳存抱有歉疚,現在老天竟然也不給她補償的機會……他活著時,她不能補償,她便只能,在他死後,想要傾盡一切,為他報仇,仇恨,是支撐著她活下去的支柱。」

    軒轅衍愣愣的看著他,「怎麼會這樣……怎麼會……不,不,我怎麼能看著婉兒變成這樣,你,李頡令,難道你就看著她這個由著性子來嗎?」

    李頡令笑了笑,「她一生都由著別人來,這一次,終於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了,這有什麼不好?」

    軒轅衍無語的看著他,「你的想法還真是……」但是他又不得不佩服,他看著李頡令,「原來,她說的沒錯,只有你是最瞭解她的人,我們都是自以為瞭解她,卻其實,瞭解的都不透徹……」

    李頡令淡淡一笑,「我什麼都沒有做,不過,我將所有心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自然是會瞭解她!」

    軒轅衍看著他,「我問你,難道你就不後悔嗎?難道你就不覺得不公平?」

    李繼令搖搖頭,「我們都知道我們想要的是什麼,你想要的是婉兒,我想要的,卻是婉兒能幸福,只要她幸福,我做什麼,都無所謂……」

    夏夜,幾匹馬飛快的穿過街道,急驟的停在了一家客棧門口。

    幾個人下馬,一人上前去敲門,開門的小二揉揉眼睛,「客官,客滿了!」

    那人一句話不說,卻只是掏出了一錠銀子,小二的眼睛一下滯在那裡,驚呆的張著嘴巴久久不能閉合,半晌,才道,「幾位客官請進,小的馬上去叫掌櫃的!」

    幾個人仍舊沉默不語,慢慢往店裡來走,小二好奇的打量著幾個人,卻見幾個人

    中間一人,頭戴兜風,擋住了大半邊臉,黑暗中,瞧不清他究竟是何模樣,但是就著多年看人的經驗,他一眼便看出,他定是這群人中地位最高的人。

    沒錯,那人便是皇司潼,他面無表情的往裡走著,卻突然瞥見,某個角落,一個人影一閃,他眼中平靜,心裡卻冷笑一聲,走進來,對一人道,「有人跟著。」

    那人一愣,道,「小的這就去清除!」

    他卻攔下了他,「跟著去吧,這種尾巴,你除掉一個還有另一個,除不完的。」

    那人小心問道,「那主子看,該如何是好?」

    他想了想,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這時店裡的掌櫃的來了,他一臉諂媚地道,「幾位客官,實在是沒有客房了,不過,小的後面有幾間,是我們家裡用來招待客人的,您看……」

    一個人道,「客滿了就把人趕走不就行了,這麼囉嗦!」

    掌櫃的一愣,為難的道,「這……這……」

    皇司潼卻攔下了他,道,「不可,大家都是出門在外的,你趕了人家,人家去住哪?」那人一聽,連忙退了下去,皇司潼對那店家道,「前面帶路吧!」

    掌櫃的鬆了口氣,連連道謝,然後在前面恭敬的將幾個人帶了進去。

    清晨,空曠的街道上還是一片死寂,一陣清風吹過,刮起的灰塵曼舞著,這時,客棧的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前面出來的幾個人走出去先四下打量了一下,隨即恭敬的將中間頭帶兜帽的人迎了出來,他上了一個人牽來的馬,隨後幾個人也上了馬,幾個人一拍馬,便往前飛奔而去。

    接到剛剛恢復了安靜,卻見又一人自小巷中竄了出來,也騎在馬上,追了上去。

    晨光慢慢透過了雲層,客棧的門再次打開了,皇司潼冷笑一聲,揮了揮手,卻見一人牽著馬走了出來,他拍了拍手,上了馬,那人跟在一邊,道,「主子,只剩下小的一人了,您看是不是,再添幾個人來?」

    皇司潼擺手道,「算了,人多反而會引人注意。」

    兩個人策馬離開了小鎮。

    然而他們卻沒有看到,兩個人剛離開,角落裡,一個人冒出頭來,他帶著奸詐的笑,拿出絲巾擦了擦嘴角,「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皇上,一般的人或許會中計,但是咱們娘娘,可是英明的很!」此人便是瑞蓮身邊的富生。

    這時已經有人也牽了馬來,道,「公公,還是讓小人跟去吧!」

    他道,「你們這群傢伙一個個的一點心思都沒有,只會誤事,還是我親自去吧!」

    那人道,「看公公不慌不忙的,他們都要走遠了。」

    他回頭便點了一下那人的腦門,「說你笨你就是笨,原本走的近些,就是想讓他發現了,然後用處這一招金蟬脫殼,我們再在後面螳螂捕蟬,現在可要小心了,他既然只帶了一人,定是更加謹慎了,我們不宜走的太近,追隨著他的馬蹄印便可。況且,看著馬蹄印的方向,也大體就知道他是往何處去了,我派往各鎮的人,可已經到了?」

    那人道,「自然到了!」

    他微微一笑,「行了,我也該趕路了!」

    說著便上了馬,隨著他們往城門而去。

    皇司潼一路往南,都是挑著一些不知名的小鎮而來,因為喜帖已發,所以許多人是知道那妖王婚宴之處的,但是皇司潼卻沒有喜帖,他讓人先走,卻沒有忘記讓他們四處打聽,到底有誰得到了喜帖,打聽到了一處,他便親自去造訪,然而因他也不能暴露出自己的身份——既然妖王放出話來,新娘子是蘇皇后,若是又讓外界知道,皇宮大內果然介入了,那麼不就是變相的證實了那個傳言?那樣對婉兒沒有好處,尤其對她的名聲不好,雖然現在最緊要的是要找到她,但是他還得要為她以後著想的。

    這一日,他造訪天下第一鏢局震遠鏢局,再次被婉拒了,他們大多是稱自己並為得到喜帖,但是上面查到的消息怎麼會錯了,況且他本就不相信,妖王既然放話宴請天下大家,怎麼會不宴請天下第一鏢局?他也相信,凡是得到喜帖之人,定是會願意去的,畢竟所有人都會好奇,一來好奇神秘的金谷妖王到底是何人,二來也好奇到底穿傳言是不是真的,可是他們又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得到了邀請,因為金谷妖王向來被江湖所不齒,他們怎麼能歡喜的承認,他們與他有所聯繫?

    皇司潼不能暴漏身份,只能屢次無奈的遭到閉門羹,他想,必須找到一個好方法,讓他們願意交出那喜帖。

    實在不行,便只能用計,將喜帖偷出來一張,總之隨著時間越來越近,他必須早點得到他們的確切所在了。

    皇司潼看了眼鏢局大門,歎了聲,道,「先尋個地方住下來,今晚,夜探鏢局,定要找到那喜帖!」

    「是!」兩人再次上馬,往前走去。

    然而他們沒想到,他們剛走沒多久,便見一人策馬而來,他勒馬停了下來,看著那鏢局緊關的大門,冷笑一聲,走過去,一刀砍斷了門口鏢局大旗,看著那大旗落在地上,隨即上馬狂奔離開。

    他就這樣跟在皇司潼身後,皇司潼走訪一家,他便挑釁一家,不是將匾牌踢了,就是將大旗砍了,做完就離開,雖然並無留下字跡,但是他們一出門看到了,定會想到剛被他們拒絕的人,想到是他發洩心中仇恨,便動了手。

    果然,一會兒,鏢局大門打開,出來的人一見那大旗被砍,馬上喊道,「不好了,有人踢場子來了!」

    一會兒,便見鏢局中的人出來了大半,都看著那門口大旗,一人拿起斷掉的大旗,哼了一聲,「定是方才戴著兜帽的怪人,一定是他不服,便以此洩憤!」

    四周的人聽了紛紛叫道,實在是太膽大了,簡直是將震遠鏢局不放在眼裡。

    這時一人自遠處騎著馬奔了來,見這裡圍了許多人,便停了下來,牽著馬走了過來,此人一身戎裝,看了眼大旗,對他們一一拱手,然後道,「沒想到名揚天下的震遠鏢局也遭到了毒手!」

    震元鏢局的人一聽,立即道,「閣下是什麼意思,莫非……」

    那人歎了聲,「在下滇擅堂的,幾日前一個戴著兜帽的人去打聽消息,我們沒有回話,他也沒有逼迫,但是過了沒一會兒,再出去,就見我們門口的石獅上,插了一把劍,不禁如此,據說,明門幫的匾牌被踢了下來,廣雲社的大旗也被砍了,與我家的情況,是一樣的,看來震遠鏢局,定也不會有差了。」

    那人氣憤的一哼,「簡直欺人太甚,這個人是誰?怎麼如此大膽?」

    那人搖搖頭,「從未見過此人,查來查去,也並無消息,但是此人定是有所預謀!」

    眾人紛紛點了點頭。

    是夜,皇司潼一身黑衣,帶著一個侍衛,,躍上了震遠鏢局的牆頭,跳下牆後,謹慎的四下看了又看,見並無看守的人,才悄悄潛了進去。

    一般如此喜帖該放在哪裡?定是掌門人的書房了。

    他便直奔書房而去,一路並無遇到阻礙,因為那時所有大家所建房舍,佈局都是一個樣子的,前殿後宇,書房就在中間,他很容易便找到了書房所在,遠遠瞧見四下無人,偷偷潛了進去。

    一進門,他便直奔書桌,四下翻了又翻,終於找到了一張帖子,打開一看,卻見上面寫著,「大膽賊人,膽敢私闖!」

    他一驚,卻已經來不及反應,只聽彭的一聲,門被撞開了,黑壓壓的一群人衝了進來,手中都拿著武器,直指著他。

    他無奈的搖搖頭,早該注意的,一個偌大的鏢局,怎麼會連個看守都沒有?但他並沒有在意也是有原因的,他本以為他們不會想到他晚上還敢來闖,畢竟他並未表現出他急切的想知道那喜帖的消息。

    但是他自然想不到,有人在他背後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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