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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105 惡夢 文 / 小豆布丁

    沁陽宮

    司徒殤和若依沒有拒絕雲明清的安排,便直接在宮內的沁陽宮住了下來。

    「殤,你覺得琴姨存活在世上的可能性有多少?」若依坐在銅鏡前,乖乖的讓司徒殤為她卸妝和梳理髮絲。

    司徒殤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手上的動作。

    「如若琴姨真的就是蜜姨,那今日是翎表哥的大婚之日,她沒有現身,是因為沒有看到姨父頒布的告示還是已經離世了?。」剛剛在書房時,當姨父知道琴姨就是蜜姨時,並沒有太大的激動,而且也沒有悲傷,因為至少他已經知道,在兩年前,蜜姨還是活在世上的,只是最近的兩年,就……

    一張清澈明亮的瞳孔,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白皙無瑕的皮膚,雖沒有胭脂的裝飾,但這樣更顯得這張臉的美,那張紅唇比玫瑰花瓣更加嬌嫩,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以後就不要再上妝了,就算是淡淡的狀也不行,那些對皮膚不好。」司徒殤堅定道來,妝粉和胭脂雖能讓一個普通女人變得妖艷美麗,同時卻給女人的肌膚帶來些許傷害。

    「嗯?」若依微微抬頭,眼底盡顯迷惘,平時她上的都是淡淡的妝或是不上妝的,只有在特別場合下,她才會稍微讓憐兒為她打扮一下,而且殤幫她卸妝也不並非第一次,為何今日會突然提到這個?難道自己的臉上有什麼了嗎?

    「依依還是很美,只是我覺得不上妝的依依最美,而且我記得以前風曾經說過,凡是有了身孕的女子最好不要上妝,會影響到寶寶。」司徒殤伸手將緊盯著銅鏡看的若依轉向自己,柔柔說道。

    「好,你說不上就不上。」會影響到腹中寶寶,她當然不在上妝了,雖然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但殤說不上她就不上,殤說會就會。

    「這麼聽話?那我說親我一下,如何?」司徒殤指著自己的臉頰調侃笑道。

    聞言後,若依微微一笑,蜻蜓點水般的快速在司徒殤臉頰上親了一下。

    頓然,司徒殤咧嘴笑著,而後指著自己的唇,繼續說道,「再親一下這裡。」

    若依在心中無耐笑著,成日說自己調皮,現在也不知道誰在頑皮。

    「不親了?」

    「親。」若依說完後附上那張性感的薄唇,只是一下下,就在她剛要離開那薄唇時,司徒殤的大手便覆在若依的頭上,讓她無法離開,同時,他也加深了這個吻,品嚐著裡面的芳汁。

    良久

    司徒殤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那嬌艷的紅唇,如若風不是千叮嚀的囑咐過他,懷孕前三個月絕對不能行房,恐怕他早已忍不住了,而且風似乎還信不過自己,還特意囑咐依依,就怕他一個忍不住,那到時就……怎麼說他會是那樣的人嗎?他絕不會為了自己的**而傷害依依和他們的寶寶。

    「這個遊戲下次我們繼續,現在我們該睡覺了。」司徒殤舔了舔唇邊的味道後柔聲笑道,同時已經將若依抱起並緩緩朝床上走去。

    「等等,殤,你好像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剛沒走幾步,若依突然想起了關於琴姨的這個問題,幸好又突然想起來,不然差一些就被殤給繞過去了。

    「依依,現在到了睡眠時間,這些事明天我們再慢慢想,為了寶寶,我們該早點睡覺才對。」司徒殤微微笑了笑,腳步繼續走著,而後溫柔的將懷中的依依放在床上後,他自己也躺了上去。

    「嗯,為了寶寶,的確該早點睡覺。」若依點點頭,不過他總是覺得此時的殤有些奇怪,可是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完全看不出有何異樣,算了,還是聽殤的話,將那些事留到明天再說吧,她現在該做的就是,早點入睡,讓寶寶健康成長。

    只見若依側身將頭枕在司徒殤的肩上,一直玉手搭在司徒殤的腰間,閉上眼眸,微微笑著入睡。

    而司徒殤騰出的另一隻大手溫柔的撫摸著若依的臉頰,動作極其的溫柔,眼眸的深情盡顯,直到懷中的人兒完全熟睡後,他輕輕在懷中人兒的臉頰上留下一吻,才緩緩起身,不過在他起身之前,他點了若依的睡穴,他不想一會若依突然醒來發現他不在身邊而擔心他。

    「主子」在司徒殤走出內閣後,鷹和星月的身影便立即出現。

    「星月,你留下,保護依依。」司徒殤輕聲說道。

    「是。」

    一眨眼,司徒殤和鷹便消失在沁陽宮,消失在黑夜中,而星月則是隱身暗處,小心防範著四周,好好保護著夫人。

    天色逐漸翻白,一縷金黃色的光芒穿過層層白雲時,夜色完全褪去,同時也是一個新的一天即將開始了。

    原本應該熟睡的若依也微微轉醒,不過……只見她的額頭和臉頰都佈滿了汗珠,而那好看的眉形也早已擰成一團,嘴裡還不斷重複夢囈著,「不要,我不要。」

    「不,別扔下我。」害怕又帶著極為傷心的聲音從若依口中大聲喊出,同時,也見她坐直了身子,口裡不斷喘著大氣,不管是衣衫還是臉頰,都是汗漬。

    也不知何時回來的司徒殤已經醒來並伸手將若依拉入自己的懷中,「做惡夢了?」

    「夢?對,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我夢到你全身是血,而且還離我越來越遠,不管我怎樣喊,你都沒有停下來,最後你就在我眼前消失了,無論我怎麼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你就這樣扔下我一個人,不,你以後都不許扔下我一人,知道嗎?」若依沒有掙脫這個懷抱,而是靠在他的胸膛並聽著那有規律的心跳聲,也只有這樣,她才能忘記剛剛那一幕,她的心才能逐漸平緩下來。

    「沒事沒事,那只是惡夢而已。」司徒殤輕輕扶正若依的身子後,大手溫柔的擦拭著上面的淚痕,最後低頭吻掉那些淚水。

    「不,那一定不是夢,上次我也是這樣夢到太子哥哥的頭被人斬去,而事實上也是如此,殤,我們不要尋找真相了,好不好?」如若為了報仇,為了尋找那些真相會讓她失去殤的話,那她情願什麼都不要,只要殤就足夠了。

    「好,你說不要就不要。」看著又繼續掉眼淚的若依後,司徒殤只覺得自己的心緊緊的揪著,不管若依說什麼,他都答應。

    若依不再說話,而是伸出雙手直接緊緊抱著司徒殤的腰際,現在在她的心中,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殤一人。

    沒隔多久,司徒殤便細心的命人準備熱水,並幫若依淨身,待他們完全梳洗完並用完早膳後,那已經是三個時辰後的事了。

    雲翎和石子也早已經在沁陽宮的大殿中等候著若依他們二人。

    「你們新婚,不必這麼早就來找我們吧。」若依一出現在大殿看到那甜蜜的兩人後,淡淡笑道,果然她昨天沒看錯,翎表哥是喜歡石子的。

    「石子執意要來。」雲翎的意思就是說,他也不想,可是耐不過石子,最後也只能順著她意了。

    「翎表哥,你這話就不對了,怎麼說,你們最後能夠大婚,也是我的功勞,還是石子有良心,記得我的好。」若依這話變相在說,石子有心,而雲翎則是沒良心的人。

    雲翎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扯出一絲笑意。

    「若依姐姐,石子要好好謝謝你,你不只是救了我,而且那樣的幫我。」石子眼眶立即紅潤道來,如若不是若依姐姐,她怎會知道翎的心意,最後又怎會在一起,這一切都是若依姐姐的功勞。

    「說實話,如若不是你記得憐兒,想必我也不會救你,要謝的也是謝你自己。」她並不想隱瞞,當初她就不打算救的,是聽到她那一句吶喊聲後,她才會救人。

    「呃?不管怎樣,最後若依姐姐你還是救了我,石子能有今天,都是石子姐姐給的。」石子緩緩笑道。

    「石子,這一切是你自己爭取的,不是我給的,而那些是我送給你的大婚賀禮。」若依所指的那些自然是指查明那個真正在背後的操縱人。

    「表妹,為了好好謝謝你和大哥,這兩天就讓我好好招待你們在雲蒼國玩玩。」雲翎微微笑道,他已經從父皇那得知,表妹會留在皇宮幾日,而且他怎麼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石子和表妹感情這麼友好,能讓石子起來後便直言要找若依表妹。

    「算了,你們還屬新婚,我可不想妨礙你們。」若依和司徒殤對視一眼後,輕聲笑道。

    「若依姐姐,我……」

    石子還打算說些什麼,但被若依轉走了話題,「翎表哥,你為何喊殤大哥,我可記得當初你並非是這樣稱呼的。」她不認為姨父知道蜜姨是母妃的妹妹這件事,因為昨晚,她只是說蜜姨就是琴姨,其他的並沒有說。

    「不然我該叫什麼,雲皇?太生疏,顯得沒感情;殤兄,聽上去有些怪怪的,還是大哥好一點。」在來的路上,他可是糾結了許久才想到用大哥來稱呼雲皇的,想想,雲後是表妹,按道理說,元皇是表妹夫,可是他又比自己大,所以最後,他還是聽石子的,大哥的稱呼最好。

    「只是稱呼而已,不必太較勁。」

    話音落,所有人的視線落在司徒殤的身上,倒不是因為他的話有問題,就是正正沒有問題才會讓他們驚愣,隨後若依便微微笑了笑。

    而最驚訝的莫過於雲翎了,他記得上次見到大哥時,他總是冷冰冰的,所以的溫柔體貼都只針對於表妹,對表妹以外的人都是冰冷的模樣,說話聲更是有一股莫名的寒意,可今日卻……難道是表妹的愛改變了他?

    「既然你們一個是依依的表哥,一個是依依的妹妹,那自然也是我的親人了。」司徒殤再次開口解釋道來,意思就是說,既然都是親人,就不必太見外了。

    若依不語,只是靜靜的笑著,其實按仔細算的話,翎表哥並非是自己的表哥,正確來說,應該是殤的表弟,不過,不管他們是什麼關係,總之他們現在都是親人外加朋友就是了。

    「既然如此,那小弟在這就好好拜見大哥了。」雲翎起身咧嘴笑道。

    「那小妹也在這拜見大哥和大嫂。」石子也學著雲翎的模樣行禮並微微笑道。

    聞言後,若依和司徒殤相似而笑,「石子,你還是叫我姐姐或若依姐姐好了。」比起大嫂她還喜歡姐姐,因為姐姐好聽。

    聞言後,大殿一片笑聲。

    相對這邊的喜氣洋洋,而另一邊則是有些凝重。

    「廢物,如此輕易就讓人給滅了。」一聲怒斥聲隨著手上的密函被內力震碎而響起。

    「太子,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處理?」說話之人正是流影,而憤怒之人就是百里辰,在今天一早百里辰接到密函開始,他臉上的怒氣就從未消失過。

    百里辰沒有立即開口,而是也一臉怒意的敲打著桌子,而房內的氣氛也變得越來越沉重。今天他一早便收到魔域傳來的密函,說安排在江湖中的獨孤傲被滅,連同獨孤家族也已經換了人,而且他們安插在江湖上各個門派的人都被殺了,換言之,已經有人公開和魔域對立了,這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慕若依和司徒殤,既然你們已經動手,那我再不能處於被動了。

    「傳令下,時機到了。」這些日子他一直按捺不動,等的就是時機,而現在時機到了。

    「是。」

    「還有,將這封信交到慕若依的手上。」百里辰從桌上取出一封早已寫好並封印好的信件後冰冷說道。

    「屬下遵命。」流影接過信件後發現此信封的紙張有些年份,似乎不像太子最近寫的,不過他也沒有提出心中的疑慮,而後便見他直接離開了書房。

    流影離去後,百里辰臉上的怒意緩了緩,事情早就應該有個瞭解了,已經拖得有些久了。

    而另一邊,一樣得到消息的慕赫連亦是如此。

    「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慕赫連將手中的密函丟到夜子謙的身上後,冷冷說道,眼眸的冰冷直射到夜子謙的身上。

    夜子謙並沒有撿起自己腳邊的密函,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而後淡淡道來,「是。」

    他的坦然承認,並沒有讓慕赫連的怒氣消退,反而繼續飆升,高高揚起手掌,而後一掌擊下,將夜子謙身後的椅子給震碎了,「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

    「我從不這樣認為。」

    「好,很好,你不要忘了,你們家族存在的意義。」慕赫連咬牙切齒一字一字的吐出,他發現,自從夜子謙上次從元聖皇朝回來後,他便已經發現,此人已經不好控制了,除非不到最後關頭,他絕不會輕易讓自己失去此人,至少在沒有完成他計劃時,此人必須活著。

    「不用皇上提醒,臣很明白。」夜子謙淡淡說道,我以前沒得選擇,現在還是一樣沒得選擇,不,他會讓自己有選擇的。

    「行了,你退下。」慕赫連冰冰呵斥道來,他得另尋他人了。

    「臣告退!」

    夜子謙離開書房後,並沒有直接離開皇宮,而是在御花園停下了腳步,眼眸定定的看著不遠處的亭子,那是他們第一次相見的地方,也是她喜歡上自己的地方,可現在,只見他收回自己的目光,慢慢的在百花中走動著。

    當初他確實是刻意讓她喜歡自己,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發現自己也慢慢的喜歡上了她,一直以來,他都不斷提醒自己,決不能愛上她,因為他們注定了沒有結局,可是他就是無法管住自己的心,原來被愛所傷害的感覺是這樣的,當時她看到自己一身喜衣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痛,他的心好痛,可是失去她,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

    當初在寧城,她曾出現在自己身邊,只是他自己沒能認出她,是他的愛不夠深,不然怎會認不出她,而那日,那男人一眼便能認出她便是她,難道這就是他們之間的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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