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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物是人非 第四十一章 徵婚啟事 文 / 花菲雪

    看著當晚撿到的一隻飛鏢,姝凝淡笑道,「事情查的怎樣了?」

    如顏拱拱手,道:「回小姐,此鏢是倚月樓內十大護法赤衣的暗器。()」

    「赤衣?就是她,對嗎?」

    「是。」

    「上次祠堂之事和皇宮刺客之事查的如何了?」

    如顏一愣,姝凝不悅,她清冷微寒的眼眸使如顏不敢相瞞,「怎麼,還要瞞著我?」

    「將軍查的事情已有眉目了。」

    「姝凝淡笑,抿了口茶,茶蓋兒輕輕地撥著浮在水面的茶葉,「還有一隻鏢呢?」

    如顏道:「正如小姐所言,那只鏢不在了。」

    「看來,當日可不止我們呢。」姝凝笑的燦然。她的直覺雖然會失靈,但絕對不會出錯。

    「倚月樓的詳細信息拿來。」姝凝淡笑,眼神有些飄忽。

    「是。」如顏將自己收集的倚月樓的資料遞到姝凝手上。

    姝凝勾唇,眼中冷的駭人。想到九王爺命人紛紛提親來捉弄她,姝凝淺淺一笑,道:「上次商量的事辦妥了嗎?」

    如顏微赧,道:「此事,小姐三思。」

    「去辦吧。」姝凝眼中閃過幾絲狡黠。

    三天後。

    「爹?爹——爹————」

    忠王書房內再次上演上官姝凝討好耍賴的戲碼。但這回忠王沒有一絲動容,臉色沉得嚇人。

    姝凝使了個眼色,上官鴻白了她一眼。一句求情的話也不說。

    她的四個丫鬟被狠狠地斥責了一通,忠王一怒之下,要將幾人個大二十大板。

    姝凝只好再次耍起了賴,一把將忠王摟著,討好撒嬌,耍無賴,才免了四人的懲戒。

    因著上次祠堂裡的事兒,忠王沒有罰她跪在祠堂。同樣,因為藏書閣的事,顧念她的身子,忠王也沒有罰她吃稀飯,倒是派了幾個侍衛守在她的屋外,不許她出來。

    幾天過去,姝凝想想這天天讓這些人守著也不是個事兒,於是求了上官鴻,到了忠王的書房,哪知人家一點也不鳥她。

    姝凝有些尷尬。

    收了嬉皮笑臉,在桌前跪下,磕了幾個頭,道:「爹爹怎麼罰我都行,可是對我不理不睬算是個什麼事兒。娘親去得早,爹爹哥哥又要戍守邊疆,我無人照拂,不得已被送入宮,結果飽受欺凌。()現在回家了,犯了錯,爹老是不理我。失憶後,性子隨頑劣了些,但也是真性情,以前流言蜚語滿天飛,我也不知道那些事情是不是自己做的,別人怎麼說我我不在乎,但爹爹老是這個樣子。說什麼將我養在宮中,其實是將我當了質子一般,現在回來了,爹還要這樣罰我……」

    說著狠狠地在腿上擰了一把,眼圈一下就紅了,抽抽噎噎的道:「雖說我這樣做太過大膽狂妄,但是也省了不少事兒不是,爹朝堂之事已經夠多了,那些人還死皮賴臉的,現在好多人都在對我無端揣測……而且我還不想嫁,索性絕了那些人的念想……」

    說著說著眼淚越發多了,忠王先是不忍,再是驚訝,而後是心酸愧疚……

    終於起了身將她扶起摟在懷裡,顫顫的道:「這麼多年讓你受委屈了……」

    姝凝抹了把淚,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就知道打親情牌絕對有效。想到三天前,姝凝不禁在心裡嘿嘿奸笑。

    三日前,因著來府中的提親的人皆是些歪瓜裂棗,弄得人厭惡至極,身邊的冰清和巧玲也惱火不已。

    「小姐……」

    「怎麼?」

    「現在城裡鬧得沸沸揚揚……」

    「嗯。」

    「小姐……」小包子欲言又止。

    「怎麼?」

    「那些人在這麼說下去,還不知將小姐說成什麼樣呢!」小包子鼓著兩腮,不滿的道。

    姝凝一笑,使勁兒揉了揉她的小臉,道:「怕什麼?姐有辦法。」

    那丫頭立時兩眼放光。

    冰清推門而入,一臉抑鬱。

    「清姐,小姐想出辦法了。」小包子興沖沖地道。

    冰清立馬放下手中的茶盞,樂顛顛的跑了過來。

    姝凝在她們耳邊低語,兩人驚得目瞪口呆。

    姝凝自製了一份徵婚啟事,當日就命如顏分派給青翼衛在全城張貼。

    其曰:本人忠王之女上官氏,年方十七,欲於茫茫人海之中覓得有緣人,與之共結連理。不求其官居高位,富甲天下,惟願能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不求容顏傾城,驚才絕艷,吾願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有言曰: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吾願其,有我二哥之睿智深沉,四哥之溫潤如玉,五哥之悠然恬淡,七哥之邪肆果毅,八哥之疏放不羈,兄長之浩然正氣……年齡未逾二十六者即可應徵。

    此徵婚啟事一出,引起鳳都一陣熱議,眾人算是大開眼界。

    忠王知曉後氣的鼻子冒煙,一張老臉丟盡,徵婚啟事上的人物直接成為人們八卦的對象,果不然這兩日再也沒人來提親了,呵,誰敢呀,誰要是來,不就是與當今聖上,當朝王爺一較高低嘛。

    皇帝聽聞此事後,也不禁訝異,軒王直接驚得從宜賓樓的椅子上掉下來了。

    終於先前的不利的傳聞,被壓下來了些,人們對姝凝的猜測也移到了徵婚榜中的大人物裡頭。姝凝對這一效果很是滿意,九王爺在王府裡發了一通脾氣。

    這不,這才有了今日忠王府的這一出討好的戲碼。

    搞定了忠王,姝凝一臉得意地回到自己屋內。屏退了其餘的人,姝凝將冰清留下了。

    「這麼多天相處,我可有薄待你?」姝凝似笑非笑的看著冰清。

    冰清心思百轉,不知今日的小姐是怎麼回事。看著小姐冰冷結霜的眸子,冰清不敢造次嬉笑。

    「小姐對奴婢有如姐妹,不曾薄待。」

    「冰清不覺得該給我解釋些什麼嗎?」

    「奴婢……不知。」

    「看來要我來給你點兒提醒呢?」姝凝笑的沒有一絲溫度。

    「冰清似乎瞞了我很多事兒呢。」

    冰清刷的一下變了臉色,道:「奴婢該死……」

    「機會我只給一次,要不要留在我身邊,你決定。」

    「奴婢並非有意隱瞞,只是當時小姐才初醒,有些事不敢悉數說出,怕刺激到小姐,後來老爺知道小姐失憶後,特令奴婢不許將小姐以前的事說出,怕小姐傷心。」

    姝凝淡笑,眼神恍惚。

    「告訴我所有的事,尤其是四年前的事。」

    冰清唇有些顫抖,道:「是。」

    那日宴上,有人說她對以前的皇上也……加之沈貴妃表妹的態度便可知,冰清瞞了她很多事。

    屋內靜的嚇人,冰清將四年前的事細細道來,姝凝壓著內心的動盪,靜靜聽著。心中的一團迷惑彷彿被撥開了似的,但是聽到這些新的消息,她又陷入了迷茫之中,上官姝凝在兩年前的皇家狩獵上,被人**了,而且還與侍衛私通,還給皇上下藥,欲行苟且之事,還有……很多很多冰清從未講過的事。

    冰清口中的那個神秘的女人……果真特別,難怪軒轅子賢當年怒髮衝冠為紅顏呢。如此特別的女人難怪連軒轅子墨也情有獨鍾。

    只是,那個神秘的女人,真的死了嗎?那個千年難得一見的青鸞現世竟是她,怪不得她會一度成為大家爭奪的對象,一世都被陰謀所纏繞。

    同時也沒想到,上官姝凝有這般不堪的過去,而如今的自己就像是在大家面前蹦躂的小丑似的,怪不得這麼他們都像看戲似的。

    姝凝心中浮上一絲失落,自嘲的笑笑。如果當初全部告訴她,她絕對不會存一絲悵然,可是現在才知道,覺得自己被欺騙了,就像是被玩弄似的。她非常厭惡這種感覺,甚至到了深惡痛絕。

    冰清心中直打鼓,看著姝凝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神,心中忐忑不已。「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冰清兩眼模糊,頭磕地砰砰響。

    「這是做什麼!」姝凝一把將她拉起來,蹙眉輕歎,「我不喜歡被欺騙,僅此一次,下不為例。還有,沒必要在我面前稱奴婢,我也從來沒把你當丫鬟。」

    「小姐……奴婢……」

    擦去她臉上的淚,姝凝正色,盯著她的眼睛,肅然冷靜地道:「你是誰的人,是否要跟我,你想好再給我答案,我不會強迫你。」

    冰清眼中一緊,臉上稍稍變了色,看到姝凝一臉鄭重,便知道了小姐的意思。

    冰清撲通跪下,滿眼誠懇,道:「奴婢雖是老爺安排的人,但絕對忠于小姐。從今日起,只是小姐的人。」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姝凝將冰清拉起,蹙眉道:「先把眼淚擦乾淨。」

    冰清忙背過身擦乾了眼淚。

    侍琴進來,道:「小姐該用藥了。」

    「嗯。」姝凝淡淡應了聲,「先放下吧。」

    「小姐快趁熱把藥喝了吧。」

    「又是張媽煮的藥?」姝凝蹙眉嘟唇。

    侍琴笑道:「是張媽煮的。」

    姝凝撇撇嘴道:「張媽煮的藥苦。」

    侍琴笑了,將藥遞給姝凝,姝凝接過藥,感到異樣,猛地抬頭看向侍琴,犀利的眼神使她猛地一僵,侍琴立馬笑盈盈道:「小姐這回我可把蜜餞準備好了。」

    「呵呵,算你識相。」姝凝挑眉。

    姝凝一仰頭就準備喝,忽然如顏進來了,姝凝鬆了口氣,還好,來得及時。

    「顏顏來了。」姝凝將藥放下,走到她身邊,眼中流出淡淡地感激,如顏眼帶恭敬,道:「小姐,您要的糖葫蘆。」

    姝凝一愣,看到她手中的糖葫蘆納悶了,臉上則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姝凝接了過來,道:「呵呵,哥哥買的?」

    「是。」

    「冰清侍琴過來,大家一塊吃。」

    冰清眼中還微紅著,笑著過來接了她手中的糖葫蘆。

    「吃完了再喝,呵呵。」姝凝耍起了賴皮。

    侍琴看了眼藥,微微皺眉,道:「藥涼了就不好了,小姐喝了藥真好可以拿糖葫蘆去口中的味道呢。」

    「是啊是啊。」冰清應和著。

    姝凝一笑,道:「哎呀,侍琴你跟個管家婆似的,我都這麼大了,還像看小孩子似的,再說這補藥不吃也罷。」

    侍琴淡笑道:「奴婢逾矩了。」

    姝凝咬了口糖葫蘆吃得不亦樂乎。

    「如顏去爹爹那裡要牌子,我要出府,侍琴去告訴廚房,我晚上要吃宮爆雞丁。」

    「是。」如顏淡淡道,說罷轉身離去。

    侍琴看了藥亦離去。

    姝凝心中冷笑,沒想到那人越來越沉不住氣了,竟下了十足的霧寒魄,此藥毒發後難以診斷出來,計算診斷出來,起針狀就如。

    看了眼窗台上的星蘭草,姝凝道將藥端了過去,冷聲道:「過來。」

    冰清一滯,姝凝將藥放到她手裡,道:「倒下去。」

    「小姐……」冰清欲勸說。

    「倒!」

    冰清愣住,倒了下去,星蘭草一點一點變黑,從根部道花全變成了黑色。

    「啪」冰清手中的碗變成了碎片。

    「小姐……」冰清滿眼惶恐,藥裡有毒,剛剛……她還勸小姐喝,不是她下的,小姐……不會再信她了,「小姐不是奴婢下的……小姐……」冰清臉色白的像紙。

    姝凝淡淡地將她拉起,道:「跟著我恐怕有的苦頭吃,另外,背叛我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你想好了。想活命,今日所見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

    冰清嚇得連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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