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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物是人非 第五十四章 怎一個亂字了得 文 / 花菲雪

    再回府,已是深夜。姝凝從自己秘密挖的小型隧道中,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暗室內。換了身上的衣物,她拭了拭額上的汗水,,輕輕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收入暗格內,這才緩了口氣兒。

    看著手上的清歌刃,內心洶湧如潮。千般心思無人訴,惟余一人話淒涼。芸芸眾生又有誰明白她心中所想。

    小妖,四年前你出現在那個世界,救了我,如今又在這個世界,找到了我……我們之間有著什麼樣的關係,還是我的到來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姝凝苦笑。

    眸似水,水如潮,兩行清淚,默默向誰訴。黑夜之下,她終於不再掩飾深藏於內心的悲哀孤寂,幽謐的夜裡,惟余她低聲哭泣。心裡的某個角落在這一刻開始陷落,心中的萬般情潮,一湧再湧,直至將她徹底吞沒……

    夜呵,是人類最好的棲所,它拂去了顯露於人前的虛與委蛇,偽裝隱忍,靜默如水的夜色,讓你看到真實的自我。

    堅強?她你願不曾學會,她要的只是平凡的自己,平凡的生活。

    手中的清歌刃發出伴隨著幽藍的光芒,發出一陣哀鳴。姝凝抹乾淚,停止了低泣。就在此刻,手中的清歌刃忽然纏到了腕上,姝凝一鄂,摸摸腕間,只覺腕上多了一個鐲子。幽藍的光下,她看到清歌刃化作了玉鐲!姝凝錯愕,前所未有的的訝異湧上心頭。暗夜中,藍光顯得神秘莫測,姝凝忽然意識皇宮藏書閣內,一本雜記上的那兩句話到底為何意。

    清歌刃,歌兮歌兮,夜傷吟;冰凌鐲,哀兮哀兮,影單只……清歌刃,冰凌鐲,原來這兩件東西更本就是同一個的不同形式罷了。

    看著腕間的鐲子,姝凝不敢相信世間居然有如此神奇的東西。如果說來到這裡已叫她驚愕不已,那麼回想起在四年前的現代被它所救,這才是真正的震驚,如今再遇到,她更加覺得不可思議。想到今日跳入腦海的記憶,她更加篤定自己丟失了一段記憶。而且那段記憶是自己不願面對的。

    也許今日記起的只是冰山一角,也許已是一大半兒,但她卻不想要這些記憶。

    記憶是血紅的……四年前的現代,在那個屋子裡,她差點被一群人**。她喊啞了嗓子,叫著那個人,那個人亦是淚流滿面,眼中的恨意鋪天蓋地。她很少哭,卻為她哭泣求饒。最後她沖那些人嘶喊道:如果你滿敢碰她一根毫毛,我便滅了你們全家!!她血紅的雙眼,滿是哀傷與恨意。

    那個人的雙臂被打斷,身上的傷痕清晰可見。而她,則被那些人剝光了衣物,按住了手腳,她們要在她面前**她,她不願她看到不堪的自己,十歲那年,她們已親眼目睹自己的母親如此,而那時她們再次面臨了同樣的場景……就在她們絕望的時候,她記得自己用盡了全身的力嘶喊出聲,她恨,她不甘……

    就在那一刻,忽然聽到幾聲慘叫,再睜眼,所有的人已倒下,鮮紅的血液流滿了地板。她在地上發現了一把如玉如冰的小刀,就在那時,那些屍體詭異的燃燒起來,變成了一具具乾屍。

    她和她都愣住了。最後她顫抖的穿好衣物,跑到那人身邊,卻見她驚恐地看著自己,眼中滿是驚懼,直到現在她也不知為何她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最後她將自己抱住,二人痛苦了一場。

    最後她將那把刀呆在了身邊,那個人卻說那是一個邪物,而她倔強的的不願捨棄它,還給它起名叫小妖,最後那個人卻在自己睡著之際將它丟盡了大海。為此她整整一個月沒理她。()現在想起,她覺得她說的是對的,這把刀,可不就是很詭異嘛。只是現在早已物是人非,陰陽兩隔……

    看著手中的清歌刃,姝凝試探性地喚了聲「小妖」,清歌刃立刻閃著幽藍的光芒,一下又一下,似乎在回應著她。

    仰面看著這深沉的夜色,姝凝苦笑,闔了闔眼中的濕意,她不願再醒……

    就在她悄然離開又悄然回來的翌日。

    忠王趕到姝凝閨閣門口,道:「來人!給我把門撬開!」他臉上浮著盛怒,心中卻擔憂不已,本以為她只是想自己靜一靜,沒想到她今日絕食,這叫他如何不氣,生怕她一時想不開……

    忠王身後的幾個護衛立刻上前,三五下,將門撬開,忠王腳步有些著急,進了屋子,只見,盛怒面色慘白的躺在了地上,忠王一顆心掉的老高,身子晃了一下,冰清直接跑到她身邊,將她抱在懷裡,叫道:「小姐,小姐,醒醒……」

    「來人!快請御醫!」忠王聲音帶了絲顫抖。管家應了聲是,立刻趕了出去。忠王將姝凝包了床上,不時的看著門外,掃向跪著的三人,道:「你們是怎麼照顧小姐的!竟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

    忠王怒了,沉著臉,冷聲道:「來人,將郡主屋裡服侍的丫鬟拉出去,各打二十大板!」

    一時之間,眾人靜若寒蟬,無人敢上前求情。

    當姝凝再次醒來,只見身邊的丫鬟換了人,詢問之下,被自己聽到的消息差點兒炸暈過去。

    先是如顏等三人被忠王大的半死,再是上官鴻受傷昏迷,想到上官鴻將她帶離宸王別院時他說的話,隱隱約約姝凝猜到了原因,第三個消息,猶如重磅炸彈,幾乎將她炸死過去。

    在她將自己關在屋內的兩日裡,京城發生了很多大事。忠王和宸王因她兒勢成水火,鬧到了皇上面前,最後皇上大手一揮,頒了道賜婚的聖旨。令二人一個月後成親,姝凝聽完這些,原本蒼白的臉上立刻變得「紅潤」了,她像極了炸毛的貓咪,幾乎暴跳起來。如今的情況怎一個亂字了得。

    御書房內,軒轅子賢看著手中的的聖旨,笑的像個狐狸,眼中流出濃濃的色彩,他要給他的好弟弟送份兒大禮,不知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是造反,還是接了它,想到他吃癟的樣子,他就覺得非常有趣。今後的日子一定會更有趣兒,索性一場好戲,看個夠。

    凌若風搖搖頭,覺得皇上是越來越讓人猜不透了,尤其是上官姝凝醒後,自古君心難測,說的又豈會是假話?

    「她派出去的人去了哪裡?」軒轅子賢靠著椅背,顯得懶散不已。

    凌若風道:「郡主派出去的人去了各大寺廟,還有一些算卦的攤位。」

    軒轅子賢聽罷,眉宇一蹙,道:「所為何事?」

    「依微臣看,是找人。」

    「何人?」

    「一個和尚和一個老者。」凌若風道。

    「哦?」軒轅子賢感到好奇。

    只聽凌若風道:「郡主下了死令,不許任何人透漏任何消息。微臣可是好不容易從忠王府青翼衛手裡找到這些東西,絕對讓皇上大吃一驚呢。」凌若風一笑,拿出袖間的畫卷。

    「哦?是嗎?」軒轅子賢挑了挑眉。接過畫卷,軒轅子賢緩緩打開,看到畫上的人物,眉宇驟蹙,的確令人震撼。畫上的人物栩栩如生,好似真人一般,如此高的畫技,不曾料想,會是她的傑作。

    看著軒轅子賢臉上的表情,凌若風一笑,道:「微臣說的不錯吧。」

    軒轅子賢淺笑,道:「的確。」

    打開另一幅畫卷,只見畫上是一個手拿念珠的僧人,僧人滿面和善,雙眼明亮深邃,帶著幾分看透世間的神韻,不得不說,她的畫技十分精妙。

    「她找這二人做什麼?」

    「這二人應該還未找到,微臣也不知郡主何意。」

    「盡快查出畫上的二人,看她究竟意欲何為。」

    「微臣遵旨。」

    也在這一夜,月明湖,一人獨立湖邊。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閉著的雙眸這才睜開。

    「主子……」一道細軟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如何?」

    「奴婢該死,至今還未查出那個先皇虎符。」

    男子雙眼一瞇,「是嗎?」

    鐵面下的俊顏,看不出一絲表情,雙眸微冷,淡淡地聲音不帶一絲感情。青翼衛,果然有兩下子,不過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事情的進展比他期望的發展更快,準確的說,更有意思。上官姝凝?呵呵,是個有意思的女人,多年前他們兄弟幾個為了那個女人逗得死去活來,這回,他要這個女人使他們在為他演一齣好戲。

    再「消息放出去了嗎?」

    「回主子,消息已傳到上官鴻的耳中。」

    男子揚唇,月明湖的清波微漾,在夜光下反射出淺淺的光芒。男子聲音帶了絲愉悅,道:「很好。」

    女子聽罷,這才鬆了口氣。

    望向遠處,男子眼中露出幾分期待,相比很快就能看到青翼衛與倚月樓的爭鬥了,正好看看二者的實力。男子眼中劃過一絲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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