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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26】相似的人還是同一個人? 文 / 錦夏末

    莫子非把靈力匯聚在手上,緩緩輸送到那個女屍的身體裡。女屍長長的眼睫毛眨了眨,慢慢地睜開眼睛……

    在看到莫子非後,她尖叫一聲,爬起身躲到床的最裡面去,手裡抱著一個枕頭,渾身發顫低聲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莫子非的心底一軟,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

    「我不殺你……」他在床榻邊坐下來,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我不會殺你的,來,過來……」

    也許是莫子非的聲音太好聽了,也許是莫子非的模樣太令人著迷了,那原本情緒很不穩定的女屍情緒居然穩定了下來。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莫子非,可是手還是緊緊地抱著枕頭。

    「別害怕。我叫莫子非,你可認得莫子非是誰?」見女屍沒有開口的意思,莫子非只好再次用哄小孩的語氣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到我的身邊來。」

    女屍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鬆開手裡的枕頭,慢慢地俯身朝莫子非的身邊爬去。就在快要到達莫子非的身邊時,莫子非的手一動,原本是想著要去拉過她的,卻沒有想到一不小心讓這女屍受到了驚嚇。她尖叫一聲直接從床上跳下去,往門外跑去。

    莫子非正欲追上去,那女屍穿著白色長裙活動不方便,才剛跑出去幾步就被自己的裙擺給絆倒,直接摔在了地上。

    「別跑,我不會傷害你的。」莫子非慢慢地走過去,也不敢走得快,怕再次讓這女屍收到驚嚇。

    光界的天氣總是那麼古怪,在這夜幕剛降臨不久的時候忽而掛起大風來。風從窗口進來,大殿裡的花草樹木歡快地搖動著枝葉,發出「嗖嗖嗖」的聲音。

    此刻莫子非終於走到了女屍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來,用最輕柔的聲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認不認識憶離?」

    女屍心中的戒備已經放下許久,她的目光渙散,顯然是神志不清。聽到莫子非的問話,她似乎聽不懂的樣子,一個勁地搖著腦袋,長髮隨著她的動作甩來甩去。

    「乖,回答我,你叫什麼名字?」莫子非已經看出她神志不清,故意伸手在她脈搏處探了一下,脈象混亂,這是裝不出來的。

    女屍突然癡癡地笑了起來,伸手捧住莫子非的臉:「好看……好看……」

    「好看?」莫子非以為女屍是在說她的名字叫好看,但隨即反應過來她是在說自己。頓時額前一頭黑線……

    女屍玩了半天的臉,覺得有些無聊,便放開了手,又開始玩起莫子非穿在身上的盔甲來。

    「我沒有什麼耐心,告訴我,你的名字是什麼!」他失去了耐性,掰開了女屍的手板起臉來說道。

    女屍沉默片刻,突然又伸出手捧住莫子非的臉:「不好看,不好看!」

    這意思應該是說他生氣起來的樣子不好看。

    他沒有辦法對一個神志不清楚的人大發脾氣,更加沒有辦法對於跟憶離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發脾氣。思索了下,他伸手輕輕把女屍穿在身上的輕薄的衣衫褪下。女屍因為神志不清,並沒有製作莫子非這般無力的動作,只是癡癡地笑著,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好看不好看。

    莫子非並沒有把她的衣衫全部褪下,在酥/胸半露的時候便停住,右邊心口處皮膚光潔,根本沒有任何的傷疤。

    現在唯一能確定的一點就是,她不是憶離。莫子非想起,憶離是孤兒,家世不清,或許,這個女屍就是她的雙胞胎妹妹。而現在,也只有這個能解釋的通了。

    幫女屍穿好衣服,莫子非看她一眼道:「以後你就叫憶離。」

    女屍不為所動,開始玩起自己的裙子來。

    莫子非歎了口氣,眼中竟有愧疚。站起身後,他不作猶豫便走出偏殿,打開了門。大門一打開,風立即灌了進來。考慮到那被叫做憶離的女屍衣服單薄,他快速走出去關上了門。

    「你們兩個過來。」招呼了幾個死士,吩咐他們去把這偏殿的窗戶都關好後他回到了這個山莊的議事廳去。所謂議事廳,就跟皇帝上朝的地方一樣,也就是之前莫子非坐過的地方。

    「老規矩,準備車馬,我帶一隊人先回去,其他人把這裡安排好之後再回來。」莫子非剛吩咐完,那以卿的親信寒月連忙上前幾步走到莫子非面前來。

    「非少,不如在這裡留宿一夜再回去吧?今夜想必會有大雨,若是這時候回去,路上會很難走的。」寒月雖是畏懼莫子非,卻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若是您擔心夫人會擔心,大不了捎個信回去,您的身體為重啊!」

    莫子非猶豫了一下,外面狂風大作,黑漆漆的一片。天空中翻滾著一道亮光,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雷聲。

    他眼眸一緊,簫離歌會不會害怕這樣的夜晚?

    「若是這種天氣我就病倒了那我還憑什麼被稱為非少?」莫子非語氣堅定:「就這麼定了,快去準備吧。」

    「是……」寒月轉身走了幾步,忽而又折回身,低聲問道:「那個姑娘……如何處置?」

    他是知道憶離的事情的,但不敢妄斷那就是憶離,只好把憶離稱之為姑娘。

    差點就把她給忘了……莫子非沉默了許久,外面狂風陣陣,樹木搖曳的聲音像是有什麼詭異的東西在嚎叫一般,顯得特別恐怖。不能把她留在這裡,雖然她不是憶離,可是是他欠了憶離的,或許她是一個償還的方式。

    「你們回去的時候把她帶回去吧,此事不得傳揚,否則,我為你是問!」莫子非想了想又繼續說:「好生對待著,別出什麼差錯了。」

    「是!」寒月回答地斬釘截鐵,這才真的出門辦事去了。

    車馬很快就準備好,雨已經開始下了,但下得還不算大。穿上不滲水的風衣後,莫子非朝著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後頭也不回地逆風離去。

    馬蹄聲漸漸消失,寒月回到正殿,他們要做的事情很多,就是掌握攻下的這個山莊的政權,確保這裡是莫子非的勢力範圍,清除戰爭的痕跡,安撫受驚的莊民,重新佈置城堡內的擺設,掃除殘餘山莊勢力等。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有人給寒月端過來一杯提神茶,寒月放在鼻尖前吻了一下,皺起眉,這提神茶還難聞。這麼想著,他把提神茶還給了手下,俯身在那手下耳邊說了些什麼。

    那手下微皺起眉頭有些難辦的樣子道:「這……不符合規矩吧?」

    「我又不多喝!快點!」寒月一腳踢在那手下的屁股上,但看得出來踢的力道不大。

    手下只好端著提神茶離開了,不一時,拿過來兩罈子酒過來。

    「這是在膳房裡拿的,不知道有沒有毒。」那手下嘿嘿地賊笑著:「不如我先試一下毒……」

    「毒你個娃娃頭啊!你個老子的!」寒月再次一腳踹過去,那手下差點把兩罈子酒給打破了,嚇得寒月連忙上去把酒罈子抱過來:「你丫給我小心點我的酒!你個老子的!」

    手下聳聳肩,轉而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寒月哥,我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也讓我嘗一口唄!」

    「嘗你個娃娃頭啊!你個老子的!」寒月抱著兩個酒罈子再次一腳踹過去,但這回那個手下學聰明了,給躲開了。

    「算你小子反應快,來,獎勵給你的!」說完,他丟過去一罈子酒,那手下牢牢接住,「嘿嘿」一笑。

    兩個人剛沒喝幾口,一聲響亮急促的「報——」打斷了他們。寒月還以為是莫子非回來了,差點沒被嘴裡那口酒給嗆死。幹正事的時候不喝酒是莫子非定下的規矩,要不是實在是酒癮犯了嘴饞的很、他也不會去喝酒。

    「是不是非少回來了?怎麼辦,非少走到哪裡了?快快快,把我這罈子酒給抱出去扔了!」寒月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那進來報告的殭屍無語地回答道:「不是的寒月的,不是非少回來了。」

    聽言,寒月「唾」了一口,顯得有些氣急敗壞,跳起來大喊道:「不是非少回來了你喊個娃娃頭啊!?嚇死我了,你個老子的!」

    「快說啊,發生了什麼事。」那個被寒月踹了好幾腳屁股的死士也學著寒月的樣子踹了一下喊報的死士。

    「是這樣的,現在不停地打雷,偏殿裡的那位姑娘……好像有點不正常。」那死士話音一落,隨即響起酒罈子摔在地上的聲音。

    再抬眼,寒月已經不見了人影,連防雨的披風都不套就衝進大雨裡去了。

    「還站著幹什麼?快去拿披風啊!寒月哥要是被雨被淋生病了怎麼辦?!」那死士吩咐完,自己也沒有套披風就追上去了。

    「誒!小哥!披風!披風!」那喊報的死士拿著兩件披風衝進雨裡。

    狂風驟雨,等寒月跑到偏殿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跳到池塘裡過一樣,已經不能單用落湯雞來形容了。

    「怎麼樣了?!」連氣也來不及喘,寒月一跑到偏殿就連忙問裡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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